星鐵：開局骷髏，被銀狼撿走 第183章 派係之亂
波爾卡·卡卡目的出現，直接將「不可知域」改為「全知域」。
將這裡精心打造成了她的試驗場，實驗物件正是被追殺的骨伊二人。
儘管骨伊碰見過數種對手，但眼前這個可是以追殺天才為目標的家夥。
連帝皇魯珀特都被她刺殺而畫下句號。
這與之前遇見過的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骨伊可不會去賭她的手術刀能不能劃斷他的骨頭，至少萬不得已不會。
更彆說現在還是資料體，在她無比擅長的領域裡，骨伊連她人都看不到在哪。
隻能時刻提防著她的手術刀從哪裡落下來。
現在兩人來到一片區域麵前，擺在他們麵前有三個避難所。
「中子星堡壘-存活率99.99%。」
「鋼鐵監牢-存活率57.02%。」
「水晶旅店-存活率8.58%。」
“按我的自覺來，最危險的就是最安全的！”
星拉著骨伊選擇了最後一個，骨伊知道怎麼選都是無用的。
在波爾卡·卡卡目構建的全知域裡，概率和巧合已經不具備意義了。
她的預言也跟在兩人背後，保持著距離，像是要驗證般下一刻模擬宇宙紊亂的資料阻斷了「權杖」係統的演算。
“我就知道電影裡都是騙人的！”
星看到結果後忿忿不平，即使怎麼嘗試重新接入係統也都一無所獲。
不管是新獲得的權杖還是奇物，都被下一秒出現的微型蟲洞給吞掉了。
兩人隻好進入第一位麵的首領區域。
「我來，是為殺死你們會帶來的種種混沌可能性。」
波爾卡·卡卡目的話語在眾人耳邊響起，骨伊兩人的頭上似乎高懸著一柄手術刀。
但她卻並沒有動手，似乎在等待計算中的時刻。
大黑塔趁這機會來到了骨伊兩人的身邊，還回應起了寂靜領主。
“熄滅混沌的可能性？你的犯罪動機還真是彆具一格啊。”
在寂靜領主看來，博識尊計算出了完美的未來模型，而為了計算的「時刻」，所以她要刺殺天才。
“這家夥，已經不能說是狂熱份子來看待了吧……”
星在一旁說著悄悄話，默默吐槽。
“你，殺死天才，試圖限製宇宙知識的增長是為了把整個宇宙都變成自己的「全知域」嗎？”
麵對大黑塔的指控，寂靜領主沉默不語，不屑於回應。
“我就知道那個大機器頭沒安好心。”
骨伊覺得得給「智識」博識尊頒個獎，阿哈看了都流淚，是笑的。
「你有沒有想過，『完美的計算』也是一種求知——你很清楚，沒人能違背祂的計算。」
寂靜領主陳述在她看來的事實。
但大黑塔不同於其他天才，提出了創造一個知識奇點的假設。
又敏銳察覺為何博識尊準許帝皇魯珀特造出那些「權杖」？準許他跨出知識的圓圈？
「……」
寂靜領主似乎在沉默，或者說思考怎麼有趣的殺死他們。
終於，她開口了，但理由仍然是維護博識尊錨定的未來，之後便是歎息。
像是在為即將被製成標本的蝴蝶的脆弱之美而歎息。
因為她放言，會將這裡的一個、一個地釘死在這「全知域」中。
“喂，她這麼說，你不生氣？”
星用手肘捅了捅骨伊，後者作思考狀。
“嗯……我在想她似乎從始至終沒有看過我。”
骨伊聽出剛才寂靜領主所說的其中並沒有他，因為她不曾有目光落在骨伊身上過。
大黑塔回過頭，也聽見了骨伊說的話。
“那照你這麼說，怎麼不把他的不確定性給抹殺？”
大黑塔直接就將骨伊推了出來，想從她口中套出話來，當然還有彆的心思。
未來如果是既定的，那麼骨伊也會在她的追殺名單中。
但寂靜領主卻沉默著，虛空中出現身著糖紅色晚禮服的人，破碎的麵容像是第一次看向骨伊。
大黑塔在這期間有了猜想，見寂靜領主不打算回答後將骨伊重新推至身後。
“沒想到機器頭還會漏算啊……”
大黑塔反諷，回敬之前寂靜領主囂張的口氣。
而這句話也終於消磨掉了寂靜領主的心情，她語調冰冷。
「祂的演算無可違背，一個天才們掙紮的時刻來了。黑塔、斯蒂芬·勞艾德、阮·梅、螺絲咕姆…還有，不存在者和誤入網中的蟲兒，儘你們所能，掙紮吧！」
寂靜領主在微笑，破碎的麵龐令人毛骨悚然。
大黑塔在她宣告的下一刻帶領兩人跑向下一片區域。
那裡有著其他人為他們準備的東西。
提前在寂靜領主出現的前一刻，三人抵達了地方，一串資料以超乎常理的方式鑽出裝置。
它化作熟悉的形象，是斯蒂芬·勞艾德，正在警惕的四處張望。
他重新構建了一套資料模型，從寂靜領主手裡搶回了部分許可權。
儘管本人對遊戲作弊有強烈的抵製心理，但在大黑塔的催促下還是給出了兩台權杖。
到手的瞬間幾人的身影進入下一區域，而斯蒂芬的資料也在下一秒被糖紅色的影子碾碎。
連他殘留的聲音也一同消散。
下一個區域，阮·梅正悠閒的站在模擬實驗室裡，正吃著糕點。
“看起來，你們為模擬宇宙找來了一位不得了的舞伴。”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大黑塔說道。
“你們的事情，我向來很關心。想必寂靜領主也不會想到，底層程式碼裡還藏著微型切片。”
阮·梅的嘴角難得沒有帶上那抹熟悉的笑意，本想將糕點徐徐吞下，但大黑塔按耐不住幫她全塞了下去。
“……”
“螺絲咕姆讓我轉告，餌已經布好，隻帶獵物上鉤。”
阮·梅說完後又留下了30個奇物，在死亡抵達的前一秒消失不見。
骨伊三人還沒對上，就來到了下一個區域。
大黑塔很明白，這些道具隻能是拖延時間，給寂靜領主添點堵，不過也夠用了。
最後的區域，是帝皇的衣冠塚，加冕的終點。
“真是惡趣味……”
大黑塔看向比他們來的還早的人，波爾卡·卡卡目。
「現在，天才們掙紮的時刻就要結束了。」
寂靜領主擦拭著手術刀，一步步向幾人逼近。
星自覺的靠向骨伊這邊，而大黑塔卻是抱起雙臂不見慌張。
在下一刻，模擬宇宙發生了迄今為止出現過的所有派係之亂。
頭戴假麵的小醜開著飛船撞進花海，純美騎士卻在高聲讚頌這一壯舉。
虛構史學家在反駁謎語人，反駁他自己不是自己虛構出來的。
數百米高的築城者踏碎城牆，拿著喇叭在公司樓前喊著「一切獻給琥珀王」。
模擬宇宙無數的角落裡，資料如狂風暴雨般鑽出。
巡海遊俠射出的子彈，厄兆先鋒的鈴聲，悲悼伶人的哭泣，焚化工點燃劣等記憶的熱浪……
安分守己的程式碼在天才們的精心設計下引發混亂，試圖將迫近的「全知殺手」擠出舞台。
骨伊聽見了他們在一同高呼——此處沒有你的立足之地，波爾卡！
嘲笑，斥責，詆毀，說服……而一直沉默著的寂靜領主卻是舉起了手術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