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鐵:人偶師玩人偶很正常吧? 第605章 景元元!你的師公帶著你師父和白珩姐姐來咯~
很明顯,對於這一個沒有任何前提就突然上位的女皇,貝洛伯格的所有民眾都是十分的反抗。
不過反抗的人當中並不包括下城區。
因為下城區的人們都知道是因為刻律德菈的原因,他們才能重新返回上城區。
“說說看,我為什麼不行?
上一代大守護者的陰謀是我破壞掉的,她想讓整個貝洛伯格全部毀滅,這也是我阻止的。
我保護了貝洛伯格,我做到了一位王該做的事情,所以,我又為什麼沒有資格?更何況,你又算什麼東西。”
看著那個反駁之人身上穿著的華麗衣物,刻律德菈瞬間就是本能的厭惡。
她十分的討厭那些舊貴族,討厭那些不把平民當人看的貴族。
因此在她成為女皇的時候,整個城中的為富不仁暴虐殘殺的貴族都被她叫海瑟音殺了個遍。
也因此她才會有人一個暴虐的名頭。
“哼,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假的,我們懷疑你隻是謀權篡位的反叛分子,大守護者就應該由我們重新來選!”
“我看你是紫柚慣了,想要蟠桃,海瑟,嘖,忘了她沒來。”
刻律德菈下意識的想要叫海瑟音將這個家夥抓起來。
隻不過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她纔想起來海瑟音並沒有跟著過來。
對此刻律德菈都準備屈尊自己來對付這個家夥。
然而還不等她動手,敖托率先一揮手,那個之前反抗刻律德菈當女皇的貴族直接就被抹殺。
身上沒有任何一絲傷痕,就這樣的無意識的瞬間倒地。
“女皇,這些事情交給我來就好。”
“你,哼,就當給你一次機會了。”
傲嬌的輕哼一聲,刻律德菈也是也是十分滿意敖托的出手。
一時之間對於他的感觀也是更改了些許。
“那麼接下來還有誰有問題嗎?”
“你,你這個暴君,你居然殺了一個無辜之人!我們不同意你成為新一任的大守護者,大家說是不是!”
“沒錯,你這個殘暴的家夥不配成為新一任大守護者,我們不同意。”
有了第1個舊貴族發聲,很多都想要重新顛覆政權的舊貴族也是跟著一呼百應。
他們全都是仗著人多法不責眾的心態來反抗的。
這些舊貴族還就不相信了,眼前的人還敢把他們真的全都殺了不成。
而有一些識趣的並且平時也沒有得罪平民的貴族選擇冷眼旁觀。
哪怕隻有一丁點,可能他們也都不想要嘗試。
見到自己家族沒有人參與,『傑帕德』也是鬆了口氣。
“嗯,看得出來你們都很不滿意我。”
掃視了眾人一眼,刻律德菈輕聲說道。
隨後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笑容。
“既然你們都說我殘暴了,那麼我又怎麼能不坐實這一個罪名呢?敖托,上。”
“嗯?您稱呼我為什麼?”
“嘖,我親愛的王夫,殺了他們。”
刻律德菈就知道使喚他是要有代價的,最後也隻能心不甘情不願地再一次喊出了那一個稱呼。
而後敖托也是隨便一勾手,那些反抗的人全部一一倒下。
“嗯,看來剩下的人沒有任何意見了對吧?”
“我們支援您成為女皇!請銀務並帶領貝洛伯格走向新的輝煌。”
有了第1個貴族開頭,剩下的貴族也紛紛支援刻律德菈。
隨後所有的民眾們也全都支援起來。
“好,既然如此,那麼我自然要給你們看到希望,王夫,看你的了。”
“沒問題,親愛的~。”
看著刻律德菈逐漸習慣這個稱呼,敖托知道,自己的脫敏訓練還是很成功的。
“我說,此世當四季如春,大雪消融,萬物複蘇,走獸回歸,萬惡消退。”
隨著敖托這一句話回蕩在所有人的耳中。
一瞬間,原本大雪紛飛的雅利洛vi瞬間變得綠意盎然,甚至還有的人聽到了鳥叫聲。
“這,大雪全部消失了!神跡,這是傳說中的神跡!”
“那些怪物也消失了!裂界也沒了!”
“萬歲!女皇萬歲!王夫萬歲!”
這一刻,所有的貴族以及民眾們全都是發自內心的歡呼著。
原本一眼望到頭的未來時刻充滿了希望。
“哇!不是,小哥,你居然這麼厲害?這些怕是令使都做不到吧?”
“嗯,豐饒或許可以,其他的就各憑本事了。”
畢竟大部分令使要麼以智慧聞名,要麼以戰鬥力聞名,像這種恢複一個星球生態的,並且去除這個星球上所有危害的令使估計就沒有幾個了。
對於『三月七』的震驚,『丹恒』也是十分理解,畢竟他也震驚。
這等手筆根本就不像是普通令使能夠擁有的。
現在『丹恒』對於敖托所謂的星神之下最強者愈加相信了。
然而實際上現在資訊得更新一下,某些個彆的落後的星神此時已經打不過敖托了。
敖托現在應該說是,星神之下他無敵,星神之上1換1,當然也可以換很多,甚至可以全換走自己活,就是有點對不起宇宙了。
此後,再也沒有人會懷疑刻律德菈得位的正統性。
因為現在誰要是敢質疑下一秒就得被刻律德菈擁護者給砍成肉燥子。
刻律德菈給所有人看到了希望,誰要是敢把這一抹希望給抹除了,那麼那個人便會成為整個貝洛伯格的罪人。
“接下來我就要公佈新的律法,首先,廢除所有貴族特權,除我以外所有人平等,其二......”
一口氣,刻律德菈就將自己昨天想到的所有律法說了一遍。
怕有人沒記住,刻律德菈還特地讓『布洛妮婭』手寫了一份貼到告示處。
聽完新的律法後,有的貴族苦笑,但是沒敢反駁,而有的貴族根本不在意,畢竟以前他們也沒有使用過特權。
就這樣,整個雅利洛的問題就這樣解決了。
為了宣佈這顆星球的所屬權,刻律德菈還特地讓敖托幫忙,在這個星球的大地上刻上了她的王冠模樣。
隨後眾人也是在刻律德菈的資助下免費的遊玩了整個貝洛伯格。
“唉,這就要走了嗎?真是捨不得啊。”
回到星穹列車上,刻律德菈看著那個被自己刻上特殊符號的雅利洛vi有些感歎。
這可是她第一次征服彆的星球,怎麼說也算是第一次,她多少有些捨不得。
“喏,用這個就行了。”
拿出一塊平板,敖托將其遞給刻律德菈。
聞言,刻律德菈也是接過平板。
“這個能可以用來監視整個雅利洛,同時也可以發號施令給所有人。”
“哦哦哦,遠端指揮嗎?敖托,乾的不錯。”
收到這麼一份禮物,刻律德菈也是十分開心。
她一開始還有一些擔心自己離開之後雅利洛會不會發生什麼暴亂。
現在看來是不會的了。
某種角度來看,敖托似乎比海瑟音更棒。
剛有這個念頭,刻律德菈就開始瘋狂搖頭。
不對不對,她怎麼能有這種想法,敖托這個家夥哪裡比得上海瑟音了。
嘶,似乎海瑟音除了絕對忠誠和不會欺負她外,哪個方麵都不如敖托啊。
“凱撒,你怎麼了?”
看著刻律德菈在搖頭,海瑟音也是擔憂的上前。
“不,沒什麼,隻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不過沒事了。”
“嗯,如果有什麼煩惱,凱撒你可以和我訴說的。”
見刻律德菈不想要說,海瑟音也是情緒有些低落。
明明,明明以前刻律德菈跟她是知無不言,根本不會隱瞞什麼。
結果現在刻律德菈居然開始有事看著她,一時之間海瑟音有些心痛。
刻律德菈好像已經不再是她以前的那個刻律德菈了。
“喂喂喂,這不就是將管理國家變成一個養成遊戲了嗎?還是超高自由度的那種,你以前可沒有給我弄過。”
一時之間,銀狼也是有些幽怨的看著敖托。
明知道她喜歡玩遊戲,結果這種真實的遊戲居然沒有給她玩過一次。
“沒有嗎?明明攻略遊戲我已經被你攻略滿好感了不是嗎?”
“???”
“咦,你彆肉麻好嗎?真的很惡心誒。”
說著,銀狼還一臉嫌棄加鄙夷的看著敖托。
對於這句話,銀狼也是有些無語。
如果真如他說的那般他們之間是攻略遊戲,那麼敖托這個家夥對所有好看的女生幾乎天生就是滿好感。
按照遊戲裡來講,這就是一個一不留神可能就會把自己牛了的中央空調型女主。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投影突然出現在了星穹列車上。
“嗨,各位,我是星核獵手的卡芙卡,很高興——”
“喂,卡芙卡,你們來錯列車了,你們要找的列車在隔壁。”
還不等『卡芙卡』把話說完,銀狼頓時無語的打斷了她的話。
聞言,『卡芙卡』也是突然愣住,然後四周看了看。
嗯,確實不是她要找的那輛列車。
“抱歉,我來錯地方了,還有寶,多謝你的提醒,我們之後見,如果劇本沒有發生什麼重大改變的話。”
向著銀狼輕笑的道謝一聲,『卡芙卡』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這輛星穹列車上。
“真是的,找人都能找錯,卡芙卡那家夥不怕被艾利歐責怪嗎?”
看著能夠找錯列車的『卡芙卡』銀狼也是無語吐槽。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故意的,就是為了看一下我有沒有禍害這個世界的阿星。”
“嗯?我好像聽到了還有我的事?”
聽到有人叫自己,星也是突然冒出個頭。
“不,和你無關,一邊吃瓜子去。”
將星的頭推開後,敖托也是繼續找到刻律德菈,然後將其抱在懷中。
這一次刻律德菈沒有任何反抗,或許是因為習慣了。
“陛下,接下來咱們可是要去往寰宇頂尖勢力,仙舟聯盟名下的仙舟之一羅浮,你有什麼想法嗎?”
“寰宇頂尖勢力?怎麼,難不成你還要幫我打下來?”
看了眼敖托,刻律德菈也是嗤笑的說道。
聞言,敖托也是低頭看著刻律德菈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的看著。
“喂喂,你不會真的想要打下來吧?”
看著敖托那不似撒謊的眼神,刻律德菈也是認真起來。
“嗯,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哦~,隻要你開心就好,畢竟嘛,我可是你的鋒刃,不是嗎?”
“喂喂喂,你搞沒搞錯,我的鋒刃?你不是一開始就在逗我嗎?你玩真的?”
刻律德菈瞪大著眼睛就這樣看著敖托希望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
然而看了半天愣是沒有除去認真以外的表情。
“嗯哼,我玩的就是真實,千金難買我願意。”
“嘶,你等等,你先讓我緩一緩。”
一想到隻要開口就可以讓敖托打下一座仙舟給自己,刻律德菈就有些大腦過載。
那可是仙舟啊,她聽星她們說過,是寰宇最強的勢力之一。
隻不過最終刻律德菈搖了搖頭。
“不要,不是我自己打下來的地方終究是少了些意思。”
作為一個女皇,刻律德菈也有屬於自己的高傲。
如果是需要靠彆人憐憫才能獲得地盤,那她還叫什麼女皇,乾脆叫乞丐好了。
她想的是靠自己的雙手和自家的手下打下一片大大大疆土,而不是靠敖托這一個外人的興趣。
“唔姆,不愧是我看上的女皇,有誌氣,那麼希望你真的能夠做到吧。”
對於刻律德菈的拒絕,敖托沒有多少意外,畢竟要是真的同意了,那她就不是刻律德菈了。
“各位,另一個帕姆已經跟我說了,咱們可以進入流雲渡了,請等會兒要下車的乘客等會兒做好準備,咱們也要躍遷了。”
用廣播提醒了眾人三遍後,帕姆這才啟動列車的躍遷跟隨著另一輛星穹列車的軌跡一同躍遷。
很快,星穹列車靠邊停泊,敖托再一次挑選了幾人與自己同行,其餘的則是愛乾嘛乾嘛,是一起還是去彆的地方玩都隨意。
“敖托,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和景元元有什麼仇啊?”
白珩湊到敖托旁邊有些好奇的詢問。
“哦?怎麼說?”
“嗬嗬,我,鏡流,光選咱們兩個和你同行不就說明很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