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鐵:人偶師玩人偶很正常吧? 第645章 手搓歲月史書,開始編撰曆史,什麼叫魔法少女大戰鐵幕?
“不要,你先幫我,要沒時間了,他已經快要加冕完成了。”
“行行行,那就讓我除錯一下。”
聞言,敖托也不再繼續糾纏星這個掛件,直接動手,將這裡的時間開始進行倒退。
很快這裡的時間就倒退到眾人失敗的前夕。
看著眾人重新歸來,星原本失去高光的雙眼重新綻放出了屬於她的色彩。
隻不過對於時間回溯的眾人,他們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搭檔,你怎麼哭了?”
“沒事,我沒哭,上一次的失誤,就讓我們重新來過,重新改寫這屬於世界的史詩。”
“嗯,那麼搭檔,要上了。”
白厄聞言點了點頭,隨後展顏一笑,提著自己的劍當起了那最前方的先鋒。
“嗯,讓我看看這一次該怎麼玩,誒,有了。”
念及此處,敖托拿出了一本書,不過這本書上並沒有名字,裡麵也沒有任何內容。
這一幕給大黑塔看的有一些皺眉。
“你要當憶者?”
“不不不,是寫日記,屬於我的歲月史書,記載著過去與未來所有重大的事情,不過嘛,我說裡麵發生了什麼他就發生了什麼。”
一邊說著,敖托一邊給封麵寫上歲月史書4個字。
隨後便開啟第1頁開始書寫日記。
“嗯,第***宇宙,這個宇宙的鐵幕出故障,無法完成加冕,甚至會出現各種故障。”
就在敖托落筆結束的瞬間,原本準備動手的鐵幕頓時渾身不斷的泄露虛數能量,甚至一條手臂憑空落下。
“這鐵幕怎麼了?怎麼突然就將自己手給卸掉了?”
看著這一幕,星都有些茫然。
她原本的想象中是重新來一次,這一次她會集上一次教訓完美通關。
結果突然鐵幕就自廢一臂,至於懷疑是不是鐵幕出什麼故障?
開什麼玩笑,人家可是為了毀滅博識尊而創造出來的,怎麼可能會出這種低階故障。
“管他呢,既然出問題了,那就是我們最好的機會,蕩平萬疆!”
邁德漠斯,或者說萬敵,他可不管什麼三七二十一,拿著天譴之矛就是要過去給鐵幕來一個對穿。
不過鐵幕終究是鐵幕,萬敵的攻擊甚至沒有破壞掉鐵幕的那一層外甲。
“不行啊,這也太弱了吧,都學到這種程度連防都破不了?那就再加一點,天譴的力量足以破開任何防禦,哪怕是存護星神的牆體。”
又一次書寫完畢之後,萬敵突然發現自己的攻擊這一次能夠輕易的劃開鐵幕的外甲。
這一次攻擊直接讓萬敵自己都瞬間愣神。
剛才還連劃痕都留不下來,這一次直接打穿外甲直擊核心。
“喂喂喂,這也太賴皮了吧?你這是什麼東西啊?”
看著敖托隨便書寫一下就可以更改現實,大黑塔都忍不住吐槽。
現在已經完全沒有科學了,科學已經不存在了,現在是玄學的時代。
“我都說了,歲月史書,上麵寫的東西一定會實現,因為這就是曆史,曆史不可更改,若是不按照正常曆史進行,可是會受罰的喲。”
“有你說的這麼邪乎嗎?給我玩一下。”
“行吧,彆太過了,至少彆寫,直接讓人登神,雖然可以,但是到時候抹除這份因果很難的。”
“知道了,知道了。”
聞言,大黑塔也是點了點頭,然後開始自己的奇思妙想。
“那麼,就先來一個這個吧,所有黃金裔的戰士們,都將化為魔法少女,身著屬於魔法少女的武裝,他們的攻擊將無往不利破壞一切。”
“!!!”
聽到黑塔這話,敖托頓時就瞪大著眼睛看著她。
好你個濃眉大眼的大黑塔,玩的居然比他還花,他都沒有想過這麼搞。
果真就在下一秒,黃金裔們身上的衣物全都瞬間發生了改變。
阿格萊雅等女性還好,唯獨那幾個男性看的敖托都有些眼睛刺痛。
看著上著橙紅露臍吊帶,下半橙紅白色蕾絲邊小短裙的萬敵,敖托頓時感覺自己該洗一洗眼睛了。
“啊啊啊啊!我的眼睛!黑塔,你賠我的眼睛。”
捂著自己的雙眼,敖托痛苦的蹲在地上。
好家夥,星神都不曾見到能傷害他,結果現在愣是被黑塔做到了,甚至還是真實傷害,直擊他的精神與靈魂。
就連人性尚少的阮·梅看到這一幕都輕輕的皺了皺眉。
而白厄更是絕了,一套與他記憶中魔法少女空之律者一模一樣的衣服套在身上。
沒辦法,歲月史書畢竟是敖托臨時所創造的,所以很多都會基於他的認知來改變。
“噗,哈哈哈!萬敵,你要不要看看你現在的衣服變成什麼樣了?”
一刀將鐵幕身上的外夾又砍掉一層的白厄此時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改變,而是放聲大笑的一邊看著萬敵一邊繼續對敵。
聞言,萬敵一拳就將鐵幕要準備抓住自己而伸過來的那一隻手打飛後低頭看了看。
頓時整個人的臉色都僵在原地,他就說為什麼今天難得身上感覺緊緊的。
hks,這個女士吊帶是怎麼穿到他身上來的!
隨後萬敵又看向白厄,頓時原本難堪的臉色緩和了不少。
“哼,你這個白癡,在嘲笑我之前,先看看你自己吧,我這個是還好,你那個纔是真正的讓人貽笑大方。”
“嗯?嗯,嗯!”
這個時候白厄也反應了過來,他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也進行了變換。
可惡啊,變成女款的衣服就算了,為什麼還不是藍黃紫配色!
“不要想著脫掉哦,畢竟你們現在能對鐵幕造成有受傷害的原因就是因為身上的衣服,它會賜予你們打破一切的力量,加油哦,我看好你們,各位魔法少女少男們。”
“hks!”
聽到來自敖托的加油鼓勵,黃金裔的眾人們哪裡還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
很明顯,他們身上這些變化全都是這幾位熟悉而又陌生的陌生人所帶來的。
“嘖!”
那刻夏對此也不好說什麼,隻能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跑到後方,然後用自己的武器進行遠端攻擊。
然而事與願違,在發覺到白厄他們身上的變化後,阿格萊雅也是迅速轉頭看向了躲在後方的那刻夏。
不出意外,阿格萊雅臉上瞬間露出了淺淺的笑容。
而那刻夏此時也是臉色紅紅的。
“......”
至於蛋黃老師,他選擇了沉默。
隻要不說話,降低存在感,那麼應該就不會有人來嘲笑他。
大概吧?
“噗,哈哈哈!丹恒,你胸口的怒穿黑絲是什麼鬼啊,還有你腿上穿的黑絲,哈哈哈!”
“......專心對敵三月。”
終究他還是低估了自己的夥伴們,最終丹恒板著臉,訓斥了一番,隨後繼續對敵。
而丹恒身上的衣服則是基於隔壁鐘離二創岩王帝姬的衣服。
“放心吧各位,記憶會銘刻這一切美好的記憶。”
“不要什麼東西都往那裡麵塞呀!”x4
這是來自於4個男性不甘的怒吼。
“哎呀呀,這玩意兒真好玩,那就讓我繼續寫一寫,嗯,接下來,總能喊出自己的口號,然後成功終結鐵幕。”
“這次總算寫了一些正經東西了。”
聽到這一次黑塔沒有搞怪,敖托也纔敢睜開眼睛繼續看。
然而下一刻聽到台詞之後,他又一次難繃。
“無關乎抉擇,無關乎生死,此刻乃萬眾理想交織為唯一的宏願。”
“我是此世必要的傷痕!”
“魔↓術↑技↓巧↑!”
“化龍妙法2.0!”
“咳咳!這他媽是哪兒的台詞?”
不過台詞怪歸怪,但是眾人最後還是成功將鐵幕送葬了。
這個時候某個博識尊又過來瞟了一眼。
畢竟祂算了無數種可能,唯獨沒見過這種可能,祂高低得過來瞅瞅發生什麼事兒了。
然而這一來,他又遇到了星神們最嚴厲的大爹。
“小博啊,你來這裡乾什麼?”
“......”
“無趣,滾吧,滾吧。”
“說話算話,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聞言,博識尊似乎是為了防止敖托說話不算話,然後還特地補充了一句。
最後為了防止敖托卡bug,博識尊居然真的圓潤的滾走了。
“......這機器頭真丟我們智識的臉。”
看著博識尊滾開的模樣,大黑塔頓時一掌拍在自己的臉上。
這已經不是丟不丟人了,這簡直就是把所有天才們臉麵摁在地上摩擦。
“呼,我們勝利了,沒有任何人犧牲,沒有任何人傷亡。”
看著眼前這一幕,星到現在都有些不敢相信。
哪怕在她的計算中,她來打這個二週末至少都會有些傷亡。
畢竟她不是神,她隻能做到儘量避免更多的傷亡。
然而她是萬萬沒有想到啊,到最後彆說傷亡了,受傷的都沒幾個,硬要算起來這受傷的還是心靈上的重創。
畢竟......
“hks!這衣服怎麼扒不下來!快點給我扒呀!白厄!快點過來給我幫忙!”
“我給你幫什麼忙,我自己還在扒呢,這玩意兒怎麼就黏在身上,扒都扒不掉啊。”
“可惡!阿格萊雅!你在那邊笑什麼!快點把你的攝像機給我關了!”
很明顯,在鐵幕隕落之後,被迫變為魔法少女的男性此刻正在瘋狂的撕扯著身上的衣物。
然而他們發現,無論多用力,這些衣服就像是附骨之蛆一樣,根本沒法去除。
“丹恒,你為什麼不跟他們一起扒呀?”
“因為沒用,我甚至連這兩條黑絲都脫不下來,不過比起他們的,我的至少尚且看得過去。”
怎麼著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丹恒內心已經完全心如止水......個鬼啊!
“三月!不許再拿照相機給我拍照了,不然我就回去告訴帕姆,你經常偷吃祂小蛋糕的事情,讓祂禁掉你這些天的小蛋糕。”
“略,纔不要勒,那就少吃幾天小蛋糕吧,畢竟之後還能繼續吃,但是丹恒你出洋相的機會可沒有多少,這可是珍貴記憶,必須好好儲存下來。”
對於丹恒的威脅,三月七根本就不放在眼中。
就像她說的那樣,蛋糕沒了以後隨時還能吃到,但是這種丹恒出洋相的機會可是見一次少一次。
一瞬間,丹恒就彷彿是失去了一切力氣和手段一樣,而事實也確實如此。
“嗬嗬,看來各位還是挺喜歡黑塔寫的這個劇本嘛~。”
拿著歲月史書,敖托也是樂嗬嗬的看著眾人在這裡吵架,嬉鬨。
這種結局纔是最好的結局,結局就應該所有人都開開心心的,而不是眾人推救世主最後一把,讓她登上救世主的王座,孤獨的坐在那裡。
可惡的燒雞,吃你1萬遍都不夠。
“嗯,你們來了,感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的話,或許我還不知道要凍多久呢。”
看著真正意義上的幾位救世主,星也是上前向幾人致謝。
“先不提這個,我想先問問,為什麼你就這麼篤定我能幫助你?”
對於這一點,敖托是真的有些好奇。
畢竟他一到來星就直接解除了冰封,然後就把他當黑奴用。
“嗯,在冰封的期間,其實我是沒意識的,隻不過我給自己的潛意識設下了一個可能性的種子,倘若還有活的生命體來到我的身邊,那麼這一切的時間就會重新開始流動。
因為那個時候我已經凍結了一切的時間,能在這其中遊離的,隻能是星神一級彆。
其他星神都不可能來觸及,所以我在渴求那完全不可能的可能性,誕生一位新的足以改變一切的星神。
但好在,這份不可能變為了可能,我等到了你們的到來,所以,麵對絕境,我選擇將心交給希望。”
“好家夥,你比砂金那個家夥還賭狗,彆人至少是在概率學上還有可能,你這完全就相當於負概率了。”
“但是賭贏了,不是嗎?”
星聳了聳肩,並沒有反駁賭狗這一稱呼,畢竟她之前的所作所為也確實賭狗了。
“對了,我們身上的這些改變是不是你們動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