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鐵:人偶師玩人偶很正常吧? 第68章 上門道歉的景元,溫蒂:無聊,我要看血流成河!
“好耶,那咱們這就出去買買買,還有給姬子,丹恒還有列車長準備禮物。”
聽到有人承包消費,三月七頓時眼前一亮。
畢竟沒有人會不喜歡白嫖,如果有,那就算你厲害。
“咳咳,雖然我承包消費,但是明天嘛,你們得配合我一下,讓我稍微的裝一下。”
“啊?行,明天你需要咱們怎麼配合,咱們就怎麼配合。”
對此傻了吧唧三月七根本沒有過多詢問是什麼,直接答應下來。
反正她已經初步瞭解了敖托的為人,算是個好人,相信不會是什麼她做不到的事情。
銀狼:不,你一點也不瞭解他的為人。
也就銀狼不在這裡,果然指定得指著三月七罵一嗓子。
畢竟你管這家夥叫好人?誰家好人各種脅迫啊?
另一邊......
“卡芙卡,艾利歐怎麼說?繼續?”
通過以太編輯聽到了敖托等人與馭空的對話後,銀狼挑了挑眉看向卡芙卡。
好家夥,原本劇情應該是星他們幫助仙舟羅浮度過此次危機,然後與仙舟聯盟結下善緣,然後獲得聯盟玉兆。
結果現在倒好,先彆說幫不幫助仙舟的,這怕不是直接成為敵人。
“艾利歐什麼也沒說,不過,應該算做預設讓我們見機行事了,唉,事情都變成這樣了,也不知道艾利歐答應過我們的事情還能不能完成。”
說著卡芙卡彷彿是有些苦惱的扶著自己的臉。
“隨便,反正我不在乎。”
看著這琳琅滿目不帶重複的遊戲,銀狼感覺這輩子已經值了。
至於任務不任務的,她也不在乎。
現在之所以還在幫艾利歐做事,完全就是為了報答當初的邀請恩情。
“薩姆,你怎麼說?”
“我也隨便,反正在這裡也沒我的劇本,我的劇本在匹諾康尼。”
“行吧,那時候咱們見機行事。”
第二日,仙舟羅浮係統時,早晨9點。
景元一個人來到了敖托眾人所居住的府邸門口,旋即敲響門鈴。
“星穹列車的各位,在下乃仙舟羅浮將軍景元,特來拜見幾位,不知可否有空接待一二?”
畢竟是登門拜訪道歉,所以景元將自己的身份壓低,以示友好。
聞言,一直在門後一邊玩遊戲一邊等待著的星立馬站了起來。
“三月,有人來了,該我們行動了。”
“是是是,先把遊戲暫停啊,你是主機。”
“哦哦哦,暫停的暫停。”
將遊戲暫停之後,星還有三月七兩人分彆站在府邸大門的兩側。
然後就如同看門小廝一樣開啟了門。
“景元將軍,請。”
“那在下這廂有禮了。”
看著彷彿是早已等待自己的兩人,景元也是客氣了幾分。
畢竟為了仙舟羅浮的存亡問題,在不丟失整個仙舟羅浮顏麵的情況下,
隻丟他一個人的臉麵就夠了。
等到景元進來之後,星和三月七兩人就齊齊的把門關上。
隨後就在前麵帶起了路。
全程甚至沒有過問一下景元來這裡乾嘛的。
來到了廳堂,星兩人就率先進去找了座位坐就。
而在門欄處,景元也注意到了屋內的裝飾。
兩邊豎著一排椅子,而在這些椅子的儘頭是兩把放在中央的椅子。
在椅子上,分彆坐著敖托以及瓦爾特·楊。
隻不過瓦爾特·楊其實是杵著柺杖坐著,眼中有一股小小的激動情緒。
另一邊,敖托則是一手靠在旁邊的桌子上,托著自己的臉,右腳踩在椅子上,整個人的模樣十分的瀟灑。
特彆是在他的另一邊,分彆站著三個人。
而這三個人此時根本沒有壓製自己的氣息,雖然她們不使用命途之力,但是身上的氣息卻是那麼的明顯。
對於危險擁有感知能力的景元也能明顯從這三人身上感受到一股極強的力量,雖然沒有到達令使級彆,但是單體也絕不對不做,屬於是在命途上行走已經十分靠前的命途行者。
“景元將軍,不知這一次上門是要興師問罪還是說彆的什麼?畢竟咱們昨天可是直接離開了司辰宮,某種意義上來講,也算是毀了仙舟羅浮的顏麵,你作為將軍,應該是為自己下屬來討公道的吧?”
還不等景元開口,敖托立刻就先發製人。
“敖托兄弟說笑了,昨日之事確實是我們的疏忽,在沒有確切證據之前居然懷疑各位,景元在這裡向各位賠罪了。”
景元並未被這話激怒,反倒是直接明瞭的進行了賠罪道歉。
畢竟,真誠永遠是必殺技。
“啊?你堂堂仙舟將軍居然直接道歉?真的假的?”
看到這一幕,三月七頓時忍不住吐槽。
好家夥,要知道這個仙舟羅浮可不是什麼普通勢力,而是整個寰宇都知名的勢力。
而就這樣的存在居然登門道歉,三月七內心一時之間有點小激動。
“嗬嗬,那件事情本就是羅浮做的不對,畢竟各位是遠道而來想要幫助仙舟的客人,而我們卻做出瞭如此行徑,確實是我們仙舟羅浮的不對了。”
“嘖,直接道歉了,真沒趣。”
還以為可以血流成河,結果看到景元直接就是道歉承認錯誤,一點也沒有身為將軍的架子,溫蒂有一些無聊的咋舌。
其實她還蠻期待打起來的,她倒想看看她們三個人合力能不能打敗一位令使。
令使爆星隻是基礎,真正強大的還是屬於他們令使的權柄。
“讓我們越過昨天那個不愉快的話題,我代表仙舟聯盟,請求各位星穹列車的開拓者們幫助我們,景元事後必有重謝。”
“這,楊叔,敖托,要不就答應下來吧?他們都道歉了。”
本來就心軟的三月七也因為景元的道歉將昨天不愉快的事情全部忘掉,直接就想答應幫助仙舟羅浮。
而瓦爾特·楊本身也是好心人,所以最終也是無奈搖搖頭歎氣:“既然誤會解除了,那麼景元將軍的委托,我們自然不好推辭,當然,我僅代表我個人,我並不會強迫其他的乘客與我一起。”
說著,瓦爾特·楊的目光就停留在了敖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