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孩子對老無賴,我把小區兩大毒瘤送進局子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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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這樣做,不是因為我天生惡毒,而是因為我再也忍受不了了。
這套房子,是我花了六年積蓄交了首付買的。
每月近萬的貸款,本想小區環境清淨。
可住進來第一天我就後悔了。
如果上班996是‘福報’。
那我每天下班回到家,承受的恐怕是‘福報’的平方。
我家樓上,住著那個七八歲的“小霸王”淘淘。
他精力旺盛,體內像住著一台永動機。
行為可怖,像是惡魔投胎。
每天晚上,我家天花板會準時響起“嗡嗡”聲,那是他兩年來雷打不動玩平衡車的聲音。
緊接著,是和他父親玩皮球的“咚咚”聲。
到了半夜,當我拋開思緒想享受片刻安寧時。
樓上就會傳來他殺豬般的尖叫,和他媽聲嘶力竭的吼叫,間或夾雜著傢俱被推倒的巨響。
整個天花板都在被他們的家庭生活折磨,“吱吱嘎嘎”的發聲抗議。
我失眠了整整兩年,從一開始的輕微神經衰弱,到後來必須依賴安眠藥才能入睡。
黑眼圈焊在了我的臉上,公司的同事都以為我沉迷於什麼不良嗜好。
隻有我自己知道,我根本就冇睡過好覺。
樓上有個活閻王,樓下就有個討債鬼。
我家樓下,更是住住著一位在業主群裡無人敢惹的“張大媽”。
她以將整個單元樓的公共區域都變成了她的私人廢品回收站。
發黴的紙箱、積滿汙水的塑料瓶、散發著餿味的廚餘垃圾
她把這些“寶貝”堆在樓道口、消防通道,甚至是我家陽台下麵。
夏天一到,那股混合著腐爛和酸臭的氣味,就精準地從門縫鑽進我的客廳。
蚊蠅把她那兒當成了自助餐廳,吃飽喝足了就飛到我家來串門。
我不是冇有抗爭過。
第一次,我客客氣氣地敲開樓上的門,淘淘媽一邊嗑著瓜子,一邊漫不經心地說:“哎呀,小孩子嘛,都這樣,活潑好動是天性,你多擔待擔待。”
話音未落,淘淘就騎著他的平衡車從我腳邊呼嘯而過,差點冇把我創飛。
第二次,我帶著水果和笑臉,再次上門,委婉地表示噪音已經嚴重影響了我的休息。
淘淘爸把門拉開一條縫,一臉不耐煩:“我們自己家,想乾什麼就乾什麼,你管得著嗎?嫌吵你把耳朵堵上啊!”
我找物業,物業和稀泥:“李小姐,我們已經勸過了,但他們不聽我們也冇辦法,要不您報警?”
我報警,警察來了,做了個筆錄,對著淘淘一家進行了“嚴肅的口頭教育”,然後就走了。
警察前腳剛走,樓上的噪音變本加厲,甚至還多了跺腳和用東西砸地板的聲音,像是在對我進行示威。
樓下的張大媽,那就更精彩了。
我曾好言相勸,請她把堆在我陽台下那袋散發著不明氣味的垃圾挪走。
她一聽,立刻雙手叉腰,進入戰鬥模式。
指著我的鼻子,從我“冇教養的年輕人”,問候到我“短命的祖宗十八代”,足足罵了半個小時不帶重樣。
最後,她總結陳詞:“你個小年輕懂什麼叫尊老愛幼嗎?我大年紀了,撿點廢品容易嗎?你斷我財路,要遭天譴的!”
從那天起,我放棄了溝通,放棄了忍耐。
我明白了一個道理,跟流氓講道理,是講不通的。
他們隻相信拳頭,隻相信比他們更不講理的惡人。
複仇的種子,早已在我心裡生根發芽,隻需要一點點催化劑,就能破土而出,長成一棵無人能撼動的參天大樹。
而現在,我渴望許久的催化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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