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搜杉邑QEgm嘶辰 047
反擊
沈青蒿回到青竹院,對夏竹道:
“你通知秋菊,讓她準備一下,安排柳姨娘進府。”
她已經沒有耐心陪她們玩了,既然舅母這麼閒,那就給她找個伴玩吧。
夏竹答應去了。
幾天後,白明珠的瘙癢症狀終於好了,但因為她撓的太厲害,麵板也留下了印記。
映雪庭裡,滿地狼藉。
“娘,我不要這個樣子,你給我買最好的去疤藥。”
白明珠看著滿身的紅印,哭鬨不休。
雖說不是很嚴重,但對愛美的她來說,這是致命的傷痕。
硯哥哥看到哪裡還會要她。
陳氏哄道:
“我已經讓人去南疆買藥去了,你耐心等幾日
。”
“夫人,王掌櫃求見。”
有丫鬟稟道。
陳氏回了自己的院子。
一個中年男人將手中賬本遞給陳氏道:
“夫人,出事了。”
陳氏皺眉,翻開賬本一看,氣的把賬本丟到地上道:
“這是怎麼回事?”
月前還好好的,怎麼僅半月時間,鋪子就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
掌櫃道:
“我們本來賣的很好的一匹布料,最近卻沒什麼人上門了,小的去打聽了一下,是街對麵的綢緞鋪子推出了比我們更好的布料,且價格更便宜,客人都去那裡了。”
陳氏怒道:
“那你們不會再推出比她們更好的嗎?”
王掌櫃苦道:
“可她們那個價格比進價還低,如果我們跟她們競爭,我們一樣也是死。”
不知道那個綢緞鋪的東家是什麼人,竟拿這麼好的布料白送人,他們的鋪子怎麼跟人家鬥。
陳氏氣極,道:
“那其他鋪子呢,又是怎麼回事?”
不止綢緞鋪,其他鋪子也受到了衝擊,沒有一家是在正常營業的。
劉掌櫃道:
“其他鋪子也是差不多這樣的情況。”
陳氏警惕道:
“你有沒有派人查,到底是誰在搞鬼?”
王掌櫃道:
“查過了,這些鋪子都是不同的東家,他們都是因為家中有喜事,所以東西幾乎白送。”
陳氏道:
“你沒告訴他們,你的東家是誰嗎?”
一般人知道她是背後的東家,都不會跟她們這樣杠的。
王掌櫃道:
“說了,但是他們說他們是正當做生意,我們沒撤啊。”
陳氏氣道:
“你去想辦法,先度過這個難關,他們不可能一直有喜事吧。”
王掌櫃走了。
這時又有下人來報,賭坊的人來了。
陳氏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麼?賭坊?”
她不確定的又問了一句。
自從上次白明遠賭掉那麼多銀子後,陳氏就勒令他不準再踏進賭坊半步。
下人道:
“是的夫人,他們說少爺欠了他們的賭債,上門要債來了。”
陳氏幾乎要暈過去。
她出了院子,到了前廳。
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坐在前廳,白沐懷坐在上首。
那個男人見到她來了,說道:
“貴公子欠了我們賭坊一萬兩銀子,你們看是給銀子還是銀票。”
“什麼?一萬兩!”
兩人異口同聲道。
上次的一萬兩才剛還完,這次讓他們去哪裡再弄一萬兩。
“逆子!”
白沐懷氣的把茶杯都摔了。
男人道:
“我不管你們的家事,欠了我們賭坊的銀子必須得還,不然我們便把貴公子賣去小倌館抵債。”
話說,白家這位公子細皮嫩肉的,應該能值不少錢。
白沐懷和陳氏一聽,怒道:
“你敢,也不看看這是哪裡,我乃堂堂朝廷命官,你竟敢在我麵前說要賣我兒子?”
男人輕蔑的道:
“那你們可以打聽一下我們賭坊背後是誰。”
白沐懷一聽這話,不說話了。
他之前就派人打聽過,根本打聽不出來。
這說明瞭,賭坊背後的東家隻能是比他還厲害。
陳氏憋屈道:
“那能不能容我們幾天。”
她也不敢把這事抖出去,萬一讓她孃家知道了,被爹責罵不說,她那個嫂子更不會把翠兒嫁過來了。
她隻能私下籌銀子。
男人道:
“我給你們兩天時間,如果沒有,那就去小倌館見你們的寶貝兒子吧。”
說完,男人揚長而去。
“什麼,才兩天時間?”
陳氏又氣又怒。
她要去哪裡籌這麼多銀子呢。
她看向白沐懷道:
“老爺,不然你再去求求青蒿?”
一萬兩對那個死丫頭來說,不算什麼,如果她識相一點,幫他們還了,以後她就對她好一點。
白沐懷歎了口氣,也隻能如此了。
他起身朝青竹院去了。
沈青蒿坐在桌前,翻著賬本,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
白沐懷進了院子,就見到這副場景。
他在石凳上坐了下來,道:
“青蒿啊,舅舅今日來,是想找你幫個忙,你表弟他,唉,又欠下了一筆賭債,我們實在拿不出這麼多的銀子,你看,你能不能先幫我們填上,待我們寬鬆了以後再還你。”
沈青蒿向白沐懷行禮之後坐了下來,道:
“不是青蒿不願幫忙,實不瞞舅舅,最近的鋪子生意一落千丈,銀子全轉不開,現在賬麵上隻能支出一千兩銀子了。”
白沐懷吃驚道:
“才一千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青蒿苦惱道:
“現在生意太難做了,青蒿幫不了舅舅,實在抱歉。”
白沐懷見她也如此,隻能歎著氣走了。
就在兩人急的火燒眉毛的時候,白沐懷早上出門上朝的時候,在門口發現了一個暈倒的女子。
他忙命人把女子扶了進來,又叫人去宮門處告了假。
陳氏聽說白沐懷撿了個女子進門,怒氣衝衝的過來了。
“你還有心思玩女人,家裡都要塌了。”
一進門,陳氏就罵道。
卻在看到塌上的女子時,怒火更是燒的旺旺的。
那女子扶風弱柳的樣子,一張瓜子臉上我見猶憐,真真是一副狐媚樣。
女子已醒了過來,正在跟白沐懷道謝。
陳氏衝過來就要把人推倒。
白沐懷攔住她道:
“夫人,你怎可如此,她也是一個可憐人。”
陳氏像是聽到了什麼恐怖的話,尖聲道:
“老爺,你這是什麼意思?可憐人?”
就這一點功夫,難道老爺竟然想要納了這賤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