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搜杉邑QEgm嘶辰 085
回門
由於外界傳沈青蒿是狐妖轉世,宮裡也發了話,景國公夫人身子不適,謝恩禮免了。
沈青蒿和謝景玄樂的清閒,這兩日哪都沒去,就在府中閒話家常,喝茶賞花。
謝景玄不想在沈青蒿無知無覺的時候跟她成為夫妻,所以白天兩人一起吃飯一起逛園子。
到了晚上他便去了隔壁睡。
沈青蒿鬆了一口氣,說實話,她雖然想跟謝景玄在一起,但還沒做好準備。
這樣就挺好,兩人除了沒有同床共枕,其他的倒是跟正常夫妻沒有兩樣。
白天謝景玄會牽著她的手在園子裡逛,時不時的調戲她一下,總讓她心跳加速。
次數多了,她好像也沒那麼緊張了,有時候也能反調戲回去。
到了第三天,沈青蒿回門的日子。
一大早沈青蒿就被叫起來了,春桃幾個給她梳妝打扮。
今日沈青蒿穿了件月白色的錦緞長裙,腰間係同色腰帶,腰帶上綴著珍珠,極是好看。
頭上搭配同色雙頭花釵。
這支花釵是蘇杏兒後來給她補上的見麵禮,釵頭是兩朵並蒂蓮,雕工精美,沈青蒿很是喜歡。
她又把蘇老夫人給她的那隻鐲子戴上了。
收拾完畢,謝景玄進來了。
今天他穿的也是月白色錦袍,跟沈青蒿又是同色。
沈青蒿懷疑,她每天的衣裳是不是都是跟他搭好的。
兩人出了府,馬車已備好。
劉嬤嬤自從沈青蒿嫁過來之後便做回了管家嬤嬤。
今天回門的一應事情全是她打點的。
兩人攜手上了馬車,馬車穩穩向蘇府前進。
馬車裡,沈青蒿想把手掙脫開,謝景玄卻握的更緊。
沈青蒿掙脫不得,嗔了他一眼。
謝景玄笑道:
“夫人何故瞪為夫?”
沈青蒿看著他道:
“京城皆傳景國公清冷無雙,可是我這幾日觀察怎麼覺得世人誤傳呢。”
謝景玄把玩著她的手指道:
“哦,那夫人更喜歡哪個我呢?”
沈青蒿不說話了。
這讓她怎麼回。
這爺還真是,到哪都不忘給她挖坑。
謝景玄見她不作聲,望向她道:
“看來夫人是喜歡我現在這個樣子了。”
沈青蒿不理他,耳根卻悄悄紅了。
她撩開簾子望向外麵。
這時,馬車已行到鬨市,熙熙攘攘的聲音傳進馬車裡。
馬車這時卻停了下來,知路的聲音傳進來:
“國公爺,夫人,前麵堵住了,馬車一時過不去。”
謝景玄也撩簾往外看去。
隻見街道上吵吵鬨鬨的,一個婦人哭鬨著,婦人麵前站著一個男人,男人背後還站著一個女子。
沈青蒿望向那婦人,發現那竟是設計她不成,自己反被設進局的高敏敏。
而那個男子就是馬傳明瞭,馬傳明背後的女子低著頭,看不清麵容。
沈青蒿覺得熟悉,一時又想不起在哪見過。
不過看那女子裝扮,不像是良家女子,倒像是某個樓裡的姑娘。
反正馬車一時半會走不了,沈青蒿樂的看戲。
隻見高敏敏罵道:
“你個賤人,吃裡扒外,被主家賣了,現在還來勾引我家男人,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
馬傳明道:
“好了敏敏,咱回家說。”
他轉頭對身後女子道:
“可心,你先回去,我改天再來找你。”
那女子抬起頭道:
“明哥哥,我不要緊的,你先哄夫人。”
沈青蒿在女子抬起頭的時候才知道,她為何覺得熟悉了。
這女子竟是綠葉。
高敏敏聽到馬傳明對綠葉說明天還來,氣的又想撲過來撕綠葉。
“你個賤人,還想勾我相公,我撕爛你這張臉。”
馬傳明攔住她,朝下人大喊道:
“你們都是死的嗎?還不扶夫人回去。”
他把高敏敏往下人那邊一扔,看也沒看高敏敏,朝綠葉道:
“可心你彆怕,一切有我,你先回去。”
綠葉楚楚可憐的看了馬傳明一眼,然後朝他行了個禮,便一步三回頭的朝樓裡去了。
馬傳明看她那個樣子,心也跟著走了,恨不得跟她上樓去。
但一見到麵前還有一個,眼裡閃過厭惡,轉身便走道:
“回府。”
高敏敏在下人的攙扶下跟上馬傳明,嘴裡仍在罵罵咧咧。
“你個殺千刀的,是不是看到小賤人長的跟明珠像,你就起了心思,你是不是早就對明珠動了歪心思,要是蕭府知道了,有你好果子——”
“啪。”
一聲巴掌聲響起。
馬傳明轉身給了高敏敏一巴掌,道:
“你個賤婦說什麼胡話,你以為你多乾淨,當初要不是你勾引我,我會娶你這個木頭?一點情趣都沒有。”
除了一張臉能看,在床上就像根木頭一樣,讓他毫無心情。
還是可心懂他的心,長的像白明珠,而且技術又好,每每都讓他想死在她的肚皮上。
想到白明珠那清冷孤傲的臉,在他手底下變成了一個聽話的小貓,任他擺布。
他心裡就充滿了征服的快樂感,得不到白明珠,得到跟她一樣的臉的女人也是一樣的。
想到這麼好的資源卻要浪費在蕭硯舟那個廢物身上,他直呼暴殄天物。
心裡對可心更是掛唸了。
高敏敏一聽馬傳明說是她勾引的他,還說她是根木頭,連樓裡的姑娘都不如。
頓時氣的臉都歪了,破口大罵道:
“你有臉說是我勾引你,明明是你不要臉的想——”
謝景玄聽到這裡,眼神一冷,手指頭一動,一塊糕點便衝著高敏敏的嘴裡射了過去。
高敏敏說到一半,覺得嘴裡一痛,一塊什麼東西飛到了她的嘴裡。
她忙把東西拿出來,原來隻是一塊糕點。
隻是糕點上帶了血,還有一顆牙齒。
竟把她的牙都打落了。
她捂著嘴驚恐的張望,是誰要害她。
馬傳明看著滿嘴是血的高敏敏,更嫌棄了。
他翻身上馬,得得的走了。
高敏敏見他竟然沒理她,氣的眼淚都出來了。
又不能罵,她滿嘴的血,隻能用手帕捂著,在丫鬟的攙扶下上了馬車,跟著馬傳明的方向去了。
周圍人看了一場鬨劇,紛紛指指點點的笑。
如今見正主走了,沒熱鬨瞧了,便也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