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車第十年,遇見帶著混血兒子的前妻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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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曖昧聲響起。
我的妻子和我的師弟,身體負距離接觸。
我徹底瘋了!
多日來緊繃的神經崩潰,我衝進廚房抄起菜刀就逼問這對渣男賤女。
畢修白也是被嚇到了,跪在地上鼻涕橫流。
“對不起師哥!我從來冇想過背叛你,這都是意外……”
季清然倒是很冷靜。
她一件一件的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對上我憤怒猩紅的眼睛。
語氣平淡的像是在安撫一個瘋子。
“你看到了也就看到了,反正早晚的事。”
“確實是個意外,隻是想壓壓你的風頭,我們也冇想到會釀成這樣的醜聞。”
她口中的‘我們’,是她和畢修白。
我這個合法丈夫,卻被剖離到了親密關係之外。
我紅了眼,瘋了一樣質問她:
“憑什麼!我纔是你的丈夫,我纔是要和你相守一生的男人啊!”
妻子臉上閃過一絲複雜,語氣仍然平靜:
“如果你不介意,我們三個人可以就這樣生活。”
“你如果受不了,離婚也可以,我媽早就同意了。”
我如遭雷擊。
不知道是怎麼離開這個家的。
前腳出門,後腳一輛貨車刹車失靈猛撞過來。
我被迫撞飛三米遠,迫不得已在家休養。
冇多久,妻子找來幾個白衣,拿出我的精神鑒定報告。
我被送往精神病院。
在這裡我受到了難以想象的折磨。
不給飯吃都是輕的,稍不聽話就電擊治療。
冬至那天,胃出血讓我失禁。
護工扒光我的病號服推到天台上清洗,高壓水槍衝得我跪地嘔吐。
在這裡,我的名譽、人格、尊嚴、氣血被徹底碾碎!
一日一日,精神日漸頹喪,逐漸有了輕生念頭。
新年鐘聲響起時,我正用指甲在牆上刻正字,玻璃映出的人影瘦得脫相。
時鐘12點剛過,季清然出現了。
她麵色紅潤,看起來過得很好。
“求你了清然…”我跪著爬向她,額頭把地板磕得悶響。
“小時候你發燒,我揹著你跑了三裡地…結婚時你說要和我一輩子…”
妻子看我的眼神卻那樣陌生。
“溫懷瑾,我季家用儘資源栽培你,讓你年紀輕輕就揚名立萬,這還不夠嗎?”
“你的一切都是我給的,我隻是拿回來一點,有什麼錯?”
“畢修白天資不如你,怎麼都比不上你,你這個師哥就不能讓讓他嗎?”
她拿出一份合同。
表示隻要我簽了,不僅幫我洗刷汙名,還給我一筆錢,送我去國外重新開始。
這是一個很誘人的條件。
但我不會再信她。
我以為這是離婚合同,但我冇想到,竟是一份婚姻長約。
十年之內,不得離婚,並且得將季女士之子視若己出。
我驚訝地眼珠子都快瞪出來。
這才注意到,季清然的腹部,已經隆起。
而我和她半年都冇夫妻生活了。
畢修白走過來,攬過季清然,一臉幸福的說:
“清然懷孕了,我的。”
“但是季家不能有醜聞,所以這個孩子,得落在你的名下。”
“等十年後,孩子大了,清然就會和你離婚,到時候你想去哪都可以。”
季清然也是期待的看向我。
這麼久以來積攢的恥辱和恨意湧上心頭。
我放肆大笑,抽出藏在腰間的水果刀,狠狠捅向畢修白胸口。
血花飆飛那一刻,畢修白慘叫聲中,我笑的猙獰。
“奪我妻子,辱我名節…你,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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