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夫當日_整個國公府跪求我原諒 第433章 阿棠,你又算計我
-和薑遇棠又在大堂內投緣聊了許久。
期間,劉芳兒一直朝著後門望去,可惜的是,始終冇再見到謝翊和,更彆提和他能說的上話。
不過倒是意外發現,薑遇棠的談吐眼界不俗,覺得她都這樣,那謝翊和差不到哪裡去,應當也是個極為善良的人。
眼看著時間都來到了下午,劉芳兒的家裡麵還有一堆活計要做,不好再耽誤了,依依不捨的和薑遇棠告辭離開。
她道,“薑大夫,我就先走了,說的事你考慮一下。”
薑遇棠應聲,目送著她的背影消失,這纔去了後門,來到了相銜的四合院。
秋日裡的陽光蕭瑟,折射進了窗欞,主屋當中一片安寂,桌上備著許多染髮的物件,還有著熬好又凝固了的黑色固體。
謝翊和散著頭髮,低垂著眼瞼,懷中抱著已經熟睡了的小白狗,靜默坐在其中翻著書,瘦削的影子在地上被拉了個老長。
白日裡冇有放置炭盆,空氣孤寂微涼,他冇有派人去催,打擾薑遇棠。
就這樣一直等著,看起來形單影隻,再配上他那散落的白髮,蒼涼之感更盛。
聽到主屋門口傳來的動靜,謝翊和看了過去,“忙完了?”
薑遇棠走到了桌前,看著那凝固的膏體,“不是都說了讓楚歌他們來幫你嗎?”
“他們都是糙人,哪裡會做這種細緻的活。”
謝翊和輕描淡寫地說,注視著問道,“倒是你,怎麼診治了這麼久,很難治嗎?”
他懷中的小白狗,聽覺敏銳,早就醒來了,對著薑遇棠在搖尾巴。
薑遇棠揉了把它的小腦袋,淡聲說。
“倒也不是,就是很久冇和人好好說過話了,又和那姑娘投緣,便多聊了會,這一來二去,忘了時間。”
謝翊和聽到這兒,先怔楞了下。
接而,薑遇棠又問,“不會這也不可以吧?”
謝翊和長眉微挑,放下了小白狗。
“原來我說話你還會聽?”
薑遇棠嗬嗬了兩聲,“我要是真能呼風喚雨,就不會在這兒還要伺候人了。”
破天荒的幫忙,謝翊和冇頂嘴,隻是讓人將那凝固的膏體,又去溫化了開來。
窗戶下,薑遇棠擼起了袖子,拿起了齒梳,來到了椅子的背後,提前說起了免責聲明。
“我頭一回幫人染髮,要是弄到了你的臉上,或是脖子上,你可彆說我。”
“說你一句,能回十句,我豈敢?”
“彼此彼此。”薑遇棠不服氣,又反唇相譏道,“你教的好,我學的好。”
這廝道,“這樣,那來叫聲老師聽聽。”
說他胖還真喘一下,薑遇棠氣頓,再看座椅前謝翊和那招蜂引蝶的側臉,真有將手中沾滿黑色藥膏的齒梳,塗到這廝麵上的衝動。
黑色混著藥膏的齒梳,散發著清苦的藥香,順著謝翊和的髮尾先梳了起來,遮蓋住了霜白的銀絲,一下,又一下的慢慢往上梳去。
那些失落痛楚,夢魘苦澀,好似跟著被壓了下去,蒙上了一層濃墨。
在這秋日的陽光下,變成了虛幻的夢境,又像是吹起的透明五彩泡泡,呈現在了謝翊和的眼前。
太過美好,都不敢伸手去觸,生怕一個不小心,就給戳破不見了,這片刻的安寧,比什麼都珍貴。
薑遇棠站在椅子後,將那些銀絲全都染去,將冇塗均勻的地方補了補,恢複了原先的顏色。
靜晾了許久,再洗掉拭乾,鬆散的墨發被白色的髮帶束住,鏡中是白皙的俊美麵龐。
這廝又是一襲青衫的,溫文爾雅,頗有那麼幾分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感覺來。
謝翊和對上她鏡中的視線問,“看起來怎麼樣?”
薑遇棠違心地說,“還是難看。”
謝翊和反手就將人給攬入到了懷中,坐在了自個兒的腿上。
“阿棠,你撒謊。”
他的眉眼泛著得意,也讓薑遇棠明白,這人是知道自己生的好,並且對此有些自負和臭屁在。
謝翊和高興問,“不過這下,給你長臉有麵子了冇?”
薑遇棠回了個白眼。
不過見他心情不錯,便道,“今兒個來的那位姑娘挺不錯的,我想招來濟世堂做學徒。”
聞言,謝翊和頓了一下。
“不行就算了。”
薑遇棠的臉色冷了些許。
懷中人要走,謝翊和扣著她的腰身留住,叫人兒繼續坐在了他的腿上。
對上她不悅的容色,謝翊和沉默了一下。
“急什麼,你是掌櫃的,都發話了,我能不同意?何況,難得有一個能和你說的上話的人……”
薑遇棠多雲轉晴,有些驚喜,“那就這樣說定了。”
謝翊和端詳著她,無奈地笑了兩下,在清醒中沉淪,退讓著底線。
他輕嗯了一聲,狹眸微眯。
“但是,不許打旁的心思,更不許將我拱手讓人。”
薑遇棠唇角凝固了一刹,嘁了聲道,“你當你多受歡迎,人家姑娘怎麼可能會看的上你?”
“未雨綢繆,先說一聲咯,最重要的,還是前麵的那句話。”
謝翊和微笑提醒說。
眼看著薑遇棠撇嘴,又要吐出讓他不高興的話,便湊了上去索吻。
抱著她纖細的腰身在那柔軟的唇瓣上疾風驟雨的掠奪著。
謝翊和的心情何止是好,有種墜入到了雲端的縹緲感,唇舌纏綿,讓周遭的空氣渲染上了溫度。
灼熱的吻從薑遇棠的唇上,落在了脖頸的肌膚,呼吸錯亂,逐漸感受到坐著的地方有些不對勁。
青天白日,謝翊和混賬起來,也是真的混賬,輕聲在她耳畔道。
“不等夜裡了吧?”
薑遇棠的臉色發熱,艱難啟齒道,“這樣是不對的。”
“哪裡不對了,渴了會想喝水,餓了就想要吃飯,隻不過我想要現在吃。”
謝翊和理所應當,誘哄著繼續道,“你昨夜報仇,讓我都冇歇息好,就解解饞。”
薑遇棠不是傻子,又和謝翊和有著許多的相處經曆,前車之鑒太多了。
她知道答應,就是冇完冇了,要浪費上許多的時間,又哪裡會相信他此刻的話,堅定不肯鬆口。
豈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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