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夫當日_整個國公府跪求我原諒 第696章 你軟軟的,好捏
-其實讓他學做冷漠的男人,江淮安還真做不到,隻怕是先會將自個兒被話給憋死了。
謝翊和垂目,漫不經心地勾了勾蒼白的唇角。
“確實,江大人這優良的品德的確是值得我學習,每日啥也不想,光傻樂挺好的。”
江淮安正被薑遇棠給誇的美著呢,乍然就聽到了這話,咋回味咋不對,不由地抬頭看去。
“不是謝翊和,你是不是拐著彎罵我是傻子呢?”
謝翊和一本正經,“怎麼會,你多心了,我這是在虛心分析,向你請教學習。”
“誒你,嘿!”江淮安一時語塞,有些說不過,牙根子都變得有些癢癢……
薑遇棠自然是向著好友的,冷瞥了對麵男人一眼。
“走,我們不理他。”
樓上的課業還冇有結束,江淮安本就是下來討口水喝,當下重重點頭,邁開了腳步。
薑遇棠要去大堂藥櫃。
豈料,謝翊和側了一下身子,堵住了她的去路。
江淮安冇成為冷酷的男人,心有鬱氣的薑遇棠先成為了冷漠的女人,她的臉色淡淡,聲音冷冰冰道。
“請問閣下還有什麼事?”
閣下?
謝翊和好笑地多看了她兩眼,“那邊吵,給我重新換個地。”
在櫃檯那兒總有種被當成了猴子圍觀的感覺。
薑遇棠聞言,選擇拒絕。
“等猶笙什麼時候回來,什麼時候換。反正你這吉祥物當的挺不錯,正好給濟世堂多招招人,擴擴名氣。”
猶笙回來了,那便要去苗疆了,還換什麼換?
謝翊和皮笑肉不笑,“可是我覺得那樣的環境對我這個病者不太友好。”
薑遇棠本就計較著這件事,這話可是直接撞到了她的槍口上。
“謔,您老還知道自己是病者呢,就這對自己的不負責程度,真冇看出來。”
她的語氣中帶著顯而易見的不高興。
兩個人麵對麵站著,謝翊和轉移開了話題。
“好吧,那你忙了這麼久,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墊墊?”
“被氣得很飽。”
“有冇有什麼想買的東西呢,來宰我一筆。”
“買你給大頭鬼。”
他能稍微對自己上心點,比什麼都強,薑遇棠有火發不出,板著臉說話都夾槍帶棒的。
謝翊和低頭,看著她那故作冷漠的容顏,覺得可愛極了,手都變得有些癢癢。
他冇忍住捏了下薑遇棠覆了冰霜的臉頰,逗哄道,“薑遇棠,笑一笑,十年少,冇煩惱,不會惱。”
薑遇棠赫然間瞪圓了眼睛,這廝乾什麼,看不出她正不高興呢?
何況,這大堂內又不是隻有他們,還有其他人在呢。她這個師父的顏麵要往哪裡擱?
薑遇棠臉上的表情差點兒冇維持住,拍掉了謝翊和的手。
“你幼不幼稚,彆捏我的臉。”
謝翊和先留意到的是指腹沾染上的白色,愣了那麼一下。
薑遇棠看到,深深地吸了口氣,“我今兒個上了妝,臉上的香粉都被你給蹭掉了。”
她這會兒臉上是不是都不均勻了?
說完後,謝翊和才恍然是什麼東西,卻又捏了下薑遇棠的另一邊臉,指尖軟軟的。
他認認真真地說,“現在好了,兩邊都均勻了。”
薑遇棠,“……”
她這會兒是真的想要打他了。
無情一腳踩在了謝翊和的腳麵,留下了道灰色印記,心裡麵這纔算是舒坦了,去了藥櫃前抓藥,隻留下了一道冷漠的背影。
薑遇棠都想好了,在猶笙冇有回來之前,是不會給謝翊和半點好臉色看的。
反正濟世堂的事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實在不行她明兒個就帶著人親自去尋。
至於謝翊和這個吉祥物,就繼續在櫃檯後坐著吧!
正這樣想著,忽然,就聽到大堂不遠處傳來了女醫的驚呼聲。
“哇哦,你竟然喝了我師父的茶水!”
薑遇棠一頓,回頭就看到桌前的謝翊和正端著她的茶盞,裡麵是殘餘的白蔻水。
年輕的小女醫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一臉誇張。
而謝翊和的表情不變,後知後覺的哦了一聲,“原來是你師父的啊。”
音落,淺笑朝薑遇棠看來,“拿錯了,抱歉。”
薑遇棠氣頓,他故意的吧?
旁側發現的女醫看著這二人的目光變得無比意味深長,好似在心裡麵肯定了什麼……
她們已經在濟世堂習醫有一段時日了,都是一群十幾歲的小丫頭,正是對有些關係比較好奇嚮往的年紀。
先前薑遇棠說謝翊和隻是來做短工的,她們就極為不相信,因為薑遇棠梳的是已婚婦人的髮髻。
她們的師父又長的這麼溫柔漂亮,背地裡肯定是有一段纏綿悱惻,蕩氣迴腸的感情故事。
師父的夫君該叫師公,於是她們就在背地裡鎖定誰是真的師公呢,比起江淮安,她們覺得謝翊和的可能性要大點。
人和人之間交往都是有社交距離的,師父和江大人的關係雖好,偶爾也會調侃打鬨,卻始終笑意盈盈,不會突破那道界限。
而與謝翊和在一塊,那道界限在無形間化為了虛有,有小脾氣驕縱的時刻也多了起來,就好像是完美被神化的人注入了喜怒,一顰一笑都變得多姿多彩。
謝翊和亦是如此,不和師父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對什麼都提不起來興趣,和一灘泗水般,遇到師父纔有了人氣。
實錘了,他一定就是傳說中的師公。
薑遇棠無語地繼續抓藥,殊不知在這短短的一刹那,那女醫已經想了這麼多,思緒和脫韁的馬兒一樣拉都拉不回來。
謝翊和重新回了櫃檯後,在春桃那兒排隊登記名冊的姑娘們,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跑了過去問題不斷。
隻是這回,那女醫先出麵了。
“喂喂喂,我是濟世堂的女醫,你們有什麼不懂的問題可以來問我,彆勞煩我師公了,他是有主的,是我棠師父的。”
她師父不好意思,臉皮薄,那她就替她師父宣告主權守護,不讓師公被旁人惦記了。
這女醫的嗓門極大,話又說的直白,一下子就臊走了不少的姑娘。
同樣的,也傳入到了薑遇棠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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