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夫當日_整個國公府跪求我原諒 第718章 憑愛意將她私有
-江淮安從中探出了腦袋,誒誒誒了幾聲,“那我和小妖女也要更換的。”
謝翊和站在一堆花哨的成衣飾品前,冷瞥了一眼,破天荒冇有拒絕,嗯了一聲。
這自然不算是他們隊伍中的‘公款’。
頓時間,那倆人樂了,和撒歡的兔子般,也給互相比較著挑選了起來。
他們興致勃勃,薑遇棠便也就冇敗興,可是看著謝翊和那所挑選越來越多的配套銀飾的衣裳,已經是逐漸到了離譜的地步。
江淮安和猶笙也是不遑多讓。
突然多了這麼多的行禮要怎麼帶?且這裡的銀飾一點兒都不便宜,根本劃不來好嗎?
老闆眉開眼笑。
作為隊伍中的老大,薑遇棠的額角發脹。
偏偏罪魁禍首還未發覺,拿著一套煙青色的轉向了薑遇棠,對著她比劃了一番。
“這套也很稱你,要了。”
薑遇棠立刻製止,“差不多得了,有錢燒得慌。買買買,你乾脆把天宮買下來送給你們幾個玩得了,還去吃不吃飯了?”
老大發話,所有人都老實了。
罪魁禍首悻悻然放下了那套。
結過了銀錢之後,一行人總算是出了成衣店,將買來多餘的衣物放在了馬車上,讓流雲帶著一些人先去找落腳的地方。
此地的街道與朝雲的不同,很多的階梯需要步行,路麵陡峭,馬車還真的是用不上。
猶笙作為當地土著,當然是要帶著他們去體驗一下當地特色了。
她戴著麵紗,邊走邊回首對著他們說,“待會讓你們嚐嚐我們這兒的魚腥草,絲娃娃……”
“死娃娃?”江淮安一驚,“這也吃,你們也太重口味了吧?”
“不是絲娃娃,是死娃娃,哎呀,小江子,我都要被你給搞混亂了。”猶笙皺緊了眉頭,掰著手指頭都有些理不清了。
江淮安得逞哈哈大笑。
“魚腥草?”薑遇棠聞所未聞,“我對河鮮過敏,怕是不能吃。”
猶笙剛想要給她的小姐姐解釋,便被謝翊和給搶先。
“不是河鮮,是類似於芫荽一類的東西。”
“你有嘗過嗎?”
“冇有,不過可以試試。”
“……”
猶笙發現,自己根本插不上嘴。
她帶著一行人找了家乾淨的店麵,帶著他們嘗試起了烙鍋洋芋,酸湯銅鍋,還有各色小吃。
在蘸水中薑遇棠見到了猶笙所說的魚腥草,看向了謝翊和。
謝翊和承擔起了‘試毒’的重任,在薑遇棠期待的容色下麵無表情吃完。
“怎麼樣?”薑遇棠問道。
“不錯。”
謝翊和那樣挑剔的人能說出不錯,那想來這小截小截白白根狀的小物味道是不差咯?
薑遇棠放心大膽的品嚐,不過一瞬就變了臉色,這和吃了生刮下來的魚鱗有什麼區彆?
再一回頭,就見坐在旁邊的謝翊和眉眼帶著如願的淺笑。
真是上了他的當。
二人同時一起漱口。
薑遇棠記仇,還攔著謝翊和不許。
相比較他們的無法接受,江淮安卻是對著魚腥草滿臉驚喜,“世間竟有如此美味?”
他得到了猶笙欣賞的迴應,“不愧是我的好兄弟,誌同道合啊。”
氛圍輕鬆而又愉悅。
定好了要在明日去地午峒,大傢夥都不著急,果腹之後便在榕溪城閒逛了起來。
在傍晚時分看到許多人奔著太陽形狀的大廣場去,一打探才知是有火把節。
入鄉隨俗,他們當然也是要去湊一湊這熱鬨。
順著擁擠的人流而去。
薑遇棠踮起了腳尖,率先朝著那處張望著,胳膊就突然被人給拉住了,微涼的觸感。
她回頭就見墨色挺括的胸膛,往上是謝翊和那張無波白皙麵龐,側揹著身子替薑遇棠擋住了一些推搡。
他拉著薑遇棠的衣袖,緋色的布料下是纖細的觸感,垂下了根根分明的長睫,漫不經心地說。
“人太多了,怕我走丟了。”得要抓緊她。
四目相對,熙熙攘攘的背影變得虛無,薑遇棠被拉著胳膊,半晌嗯了一聲。
“也罷,就勉強帶你這回吧,知道同伴的重要性了吧,看你還敢不敢為非作歹,再興風作浪用魚腥草來戲弄我。”
謝翊和抓著她的胳膊,和帶了自家孩子一樣,乜斜著看了懷中人一眼。
“有這回事?”
什麼意思,不認賬?薑遇棠正欲譏誚。
謝翊和又不冷不熱地說,“也不知道我近來所看《六韜》書本上麵的字跡怎麼花了,阿棠,你知道是誰乾的?”
字跡為什麼花了呢,是她不小心將茶水灑上,又偷偷給晾乾放了回去,還以為謝翊和不知道呢。
薑遇棠頓時不再計較,轉換成了無事發生的笑顏,“看來你和我的記性都不好,都記錯了。”
謝翊和笑眯眯地應下。
他們順著眾人朝前走,小隊伍終究是被分開了,將暗不暗的天空,嘹亮的火把,嘈雜的聲音,擁擠的人群,奇妙的體會。
在這陌生不平整人山人海,往來如梭的路段,維繫他們不分散的,是謝翊和輕握著薑遇棠胳膊骨節分明的大手,被緋色的苗裝襯得愈發白皙。
但其實,有比這更好不讓他們失散的好辦法呢?譬如說和其他苗族結伴的男女一樣,去牽著那隻手呢。
在這熱鬨中十指相扣,互享彼此的體溫,在這樣的環境下,也不會有人看到,去發現什麼,會被人群遮掩,也會忽略了加速的心跳。
也或許,可以像他們初次牽手那般,不經意地用手背去觸碰,去試探,再一鼓作氣的牽起呢。
好簡單的一件事,卻又好難好難,是誰的指尖在蠢蠢欲動想要逾越,又是誰剋製摁了下去。
隱隱躁動的熱意,此地完全與冬日無關。
薑遇棠不算矮的個子,恰好在他清瘦的肩頸,抬目往上是他清瘦的喉結,在謝翊和懷中一方隔絕的天地,被護著免去了許多的紛擾。
謝翊和的另一隻手在她的後背虛虛地掩著,時不時垂目望去,就這般帶著她一步步地前行。
他們快到了,江淮安卻是被擠得滿頭大汗,艱難行動,目光鎖著那二人,還要去看猶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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