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複我的殘屍後,老婆崩潰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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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後兩年,老婆還是靠我養著。
我不顧她苦苦哀求,拋下剛出世的兒子遠走高飛。
多年後,她成為享譽海內外的法醫,給兒子找了個可靠體貼的後爸。
她的慶功宴上,有人提起我:
付宴濱拋妻棄子的時候,有想過林姐會飛黃騰達嗎
他估計在富婆褲襠裡玩得不亦樂乎呢。
如果付宴濱回來,林姐會回頭嗎
六歲的兒子著急了:
媽媽不能回頭!小虎隻認現在這個爸爸!
林殊遇將他抱起,斜了那些人一眼:
大喜的日子,我不想再聽到晦氣的名字。
她還不知道。
她即將解剖的那具從前線運回來的無名男屍,正是我。
......
我飄在半空,看著兒子親昵的跑到另一個男人懷裡,眼淚止不住落下。
當年我走的時候他纔剛出生。
一轉眼,已經成了個可可愛愛的小奶糰子。
我想要伸手觸碰,卻徒勞的穿過了小虎的身體。
爸爸放心,壞叔叔如果回來,小虎一定幫爸爸把他打跑!
壞叔叔......
我苦笑一聲。
我在他心裡已經成了個壞叔叔了。
宋問山笑著捏了捏他的小臉:
調皮,那可是小虎的親爸爸。
小虎噘起嘴巴:哼!小虎纔沒有拋下媽媽和小虎不管的爸爸!
我飄在空中哽咽:
不是的小虎,爸爸不是要拋棄你們,爸爸隻是冇有選擇......
其他人的議論聲傳入耳朵:
付宴濱還是冇有享福的命,隻要再陪林姐多吃幾年苦就什麼都有了,現在想回頭都難咯,林姐早就恨死他了哈哈!
活該,這種男的隻配給富婆做狗。
林姐最難的時候和富婆遠走高飛,這麼多年是宋哥陪她撐過來的,現在回頭可就是三了。
你以為他給富婆做小就不是三了這種人隻要給錢,什麼人的褲襠都會鑽的。
處在中心的林殊遇握著酒杯的手指關節發白:
閉嘴。
嘲笑聲戛然而止,那些人的笑容僵在臉上。
有人陪著笑臉:
不好意思啊林姐,說到底那也是你前夫,我們不該嘲笑人。
對對對,是我們不好,我們以後不說宴濱了。
冇想動林殊遇冷笑一聲:
誰說我是因為這個。
所有人愣了愣。
她繼續道:
我隻是不想我丈夫在大喜的日子裡聽到晦氣的名字。
我們的孩子剛剛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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