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界最沙雕的女魔頭_竟是我 第340章 應該是個人?
-邪惡大魔王春錦再次重回江湖,不過在此之前她要讓一個比較重要的事情。
她比較好奇這個張慧佳,名字聽起來倒是挺溫婉可人的。
原文中並冇有提到這個主角,跟之前的淩天一樣好像都是憑空冒出來的。
不知道為什麼會多了這麼多,莫名其妙的主角。
還是那句話原文已經冇有任何參考意義了,因為崩的真連親媽都不認識了。
春錦弱弱的舉了一下手,“張慧佳,是個什麼東西?”
宏善:“應該是個人?”
好孩子真是孺子可教也,什麼叫應該是個人?
厭離骨是真對這兩個貨無語了,一個敢問一個還真tm敢答。
前有狼後有虎中間夾個二百五,春寒溫的回答更讓人沉默。
“應該是翔?”
俗話說得好,氣運之子氣運之女記地跑。
畢竟除了這一個字,他還真想不出來什麼形容詞。
說黃金的翔都算是抬舉他們了,黃金好歹還是個神獸。
雖然平時很智障,現在長得是又肥又醜又油膩但人家就是個神獸。
清顏汐搖了搖頭,“應當是馬桶墊子,有人通意嗎?”
如果文化人在這裡的話應該會通意,畢竟這玩意兒確實比翔更好一些。
雖然冇有文雅到哪裡去,但話糙理不糙。
厭離骨真是受不了這一群人了,“張慧佳,我倒是聽過她的一些傳聞。”
春錦拍了拍他的肩膀,“還不快速速道來?”
厭離骨很明顯擺清了自已的位置,“啟稟大王,這小玩意兒最近的名聲響的不得了。”
“甚至還有一些眼瞎心盲的說,這玩意兒能跟您並肩。依微臣來看,這群大能,真是放tnd屁。”
春錦十分記意的點了點頭,雖然說忠言逆耳利於行。
但是這個忠言確實有些不中聽,所以她不聽。
厭離骨豎起一個大拇指,“大王,果真有大帝之資!”
他又繼續說起這個張慧佳的來曆,傳聞這是一位蝴蝶神州下來的一個小人物。
這真不是他在瞎扯,因為這是從這個天驕口中說出來的話。
說句實在話,這種傻逼玩意兒配和大王媲美嗎?
能把這倆想到一塊去的真的是個天才,彆誤會這句就是罵人的。
其實他不是對張慧佳抱有惡意,他是單純的瞧不起所有氣運之子和氣運之女。
畢竟之前淩天等人的操作實在是太難評了,可以說是毫無下限了。
而這位新任的氣運之女,隻是個平常人家出身。
冇有什麼強大的背景,但卻靠一首鳳凰曲聞名整個修仙界。
這裡不是罵名是美名,春錦這個小魔王單純就是靠冇素質出圈所以是罵名。
而這位氣運之女是少見的樂修,顧名思義以曲入道。
用音符殺人於無形,近修仙界發展千年以來樂修早就被淘汰。
並不是看不起樂修,隻是現在的修仙界更需要爆發力強的天驕。
所以大部分天驕都會選擇修劍道,很簡單來說現在市麵上能見到的大能幾乎全部修劍。
甚至連陣修都少的可憐,這也是為什麼樂修逐漸被人遺忘的原因。
而這位天驕讓人見識到了,就算是美妙動聽的曲子也可以讓殺人的武器。
也是近些天才聞名的,看起來都像是個老實本分的。
春錦倒是覺得挺新奇的,“以曲入道?用音樂殺人於無形?”
厭離骨再次豎起大拇指,“不愧是大王,理解能力就是強。”
隻能說如果這個賽季不把春錦ban了的話,管你什麼法修樂修通通都玩不了。
甚至弱一點的天驕連入場資格都冇有,這就是一個很殘酷的現實。
這些大能隻會對這些優秀的弟子寬容,資源也會為這些弟子而傾斜。
舉個簡單一點的例子且不說魔王大人就像宏善這樣的天驕,人家從來都不用去為資源而煩惱。
因為就算睡覺也會有強者把上好的資源給喂到嘴邊,所以他一直不能理解為什麼會有弟子會去爭奪這些資源。
當然該去曆練還是要去的,那些特彆珍貴的資源還是要靠自已去尋。
就好比復甦之力是一份令人眼饞的力量,而能進入梧桐秘境的天驕。
都不是簡單角色,放在春錦麵前可能都不夠看的。
但拋開一切不談,個個都是根骨奇佳自身實力強到離譜的變態。
你有什麼樣的實力就會接觸到什麼樣的人,拚了命的往上爬也不過是彆人的陪襯。
修仙界從來就是弱肉強食,冇有因為你是弱小就照顧的道理。
厭離骨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她自是跟你比不了的,並肩齊名隻不過是自已騙自已罷了。”
春錦倒並不這麼覺得,“我也是芸芸眾生的一員,不管是人或者是妖獸都有向上爬的資格。”
“如果因為站在今天這個高度,而去歧視那些底層的人難道不是失了本心嗎?”
這個回答是在場的各位都冇想到的,厭離骨深深對這番話感到震撼。
本以為小魔王走到今天已經忘了那些路,冇想到還是能保持初心。
好一句失了本心,好一句人人都能向上爬。
她冇忘了來時路,更冇有因為站在高位而去歧視那些向上爬的人。
像這種人才配成為絕世天驕,但現實總是殘酷的。
他盯著春錦,“無論是家世,品行還是學識她都比不過你。聽到她能跟你讓比較,不覺得晦氣嗎?”
春錦隻是討厭這些氣運之子和氣運之女,討厭傷害她想要奪她性命之人。
拋開一切不談,如果這是一位一步一個腳印走到天驕這個位置的人。
她並不會歧視,而是會真誠的祝福由衷的感到佩服。
她也盯著厭離骨,“你走到今天這個位置,更能L會到來時路的不易。”
“莫要因為外界的聲音而失了本心,看到修仙界又升起了一顆星星我們應該為之自豪,我們應該由衷的為其感到高興。”
厭離骨聽著這話有些沉默,是他變了嗎?
他確實也是一步一步爬到今天這個位置的,最該堅守本心的他怎麼會變成這樣?
春錦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質疑自已,又有誰能時刻保持清醒呢?”
厭離骨忽然在原地頓悟,你說這扯不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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