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炮灰_我搶了女主氣運 第556章 半神器
“也是,畢竟你領悟的大道法肯定察覺到了。”
“不過你小子對那丫頭的評價這麼高?”
“不會是因為她是你的心上人,你就特意誇大吧?”龍禾試探道。
“三叔隻管看著就好,是天纔到哪都不會蒙塵。”
“嘖,跟你父親一個樣,趕緊滾,彆妨礙我煉器。”龍禾突然有些牙酸。
他那父親張口閉口就是他道侶,沒想到到了兒子這一代,依舊如此。
……
密室
四周靈力形成一個旋渦,圍繞著盤腿坐在蒲團上的少女。
將她包裹其中,爭先恐後的往她體內鑽去。
“啵!”
屏障破碎的聲音傳來,像是什麼訊號般,蜂擁的靈力這才緩慢下來,直到逐漸隱沒空氣中。
薑洛洛緩緩睜開眼,感受了一下修為,嘴角笑容漸深。
修為突破,剩下的便是提升容貌。
幸運仙尊奪舍之事知道的人雖不多,但也不少。
而且除了她的心腹,能知道的人修為能力都不弱。
再怎麼說幸運仙尊都是仙尊,她一個剛飛升靈界的人。
能成功奪舍幸運仙尊,無疑告訴彆人,自己身懷秘寶。
這將為她招來殺身之禍。
隨著改命值的消耗,麵板那一欄容貌也發生了變化。
由原本的紫金變為了金色。
收起蒲團,薑洛洛開啟密室門,外麵站著龍星澤。
“恭喜洛洛突破。”龍星澤笑著道。
目光落在她身上,眼中驚豔一閃而逝。
少女唇角帶笑,五官精緻靚麗,一襲淡紫色襦裙,其上幾朵小花點綴,更襯的她仙氣飄飄,氣質空靈。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洛洛比起之前更好看了些。
“我記得你喜歡明豔一點的衣裙。”
“現在情況特殊,不能按照自己的喜好來。”
薑洛洛沒多說,反而問:“法器煉製好了嗎?”
“好了,隻差你自己進行煉化了。”
“那我們走吧。”
“嗯。”龍星澤注視著眼前的身影,眸光閃了閃。
很快兩人便到了煉器室,一個巨大的煉丹爐上方飄著一團火紅色的長條東西。
它被火焰包裹,一時看不清具體形狀。
“你將它重新煉化,它便會顯露本來模樣。”
“好了,剩下沒老夫事了,老夫先離開了,累了好幾天,老夫可要好好補一覺。”
“多謝龍大師。”
“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氣。”說著人已經不見蹤跡。
徒留僵在原地的薑洛洛。
半晌她才反應過來,有些茫然的看向龍星澤。
“他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沒有,你是我的主人,我們本就是一家人,不是嗎?”龍星澤那雙金色的眼眸揶揄的看著她。
“我不是,我們的契約早已經解除了。”
“那也可以重新契約。”
“你是龍族少主,現在還是幽洲霸主,主仆契約我會被打死吧。”薑洛洛開玩笑道。
“那可以神魂契約。”
“不用。”
薑洛洛快速拒絕,盤腿坐在煉器爐邊,開始煉化法器。
所以也就沒看見龍星澤眼中的失望。
不急,慢慢來,洛洛並未排斥他,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感受到身後的目光,薑洛洛斂眸,遮住眼中的情緒,專心煉化梵天鞭。
梵天鞭是她的本命法器,煉化起來很容易。
隨著她成功煉化,煉器爐上被火焰包裹的法器也露出了它原本的模樣。
鞭身和原本的一樣,通體赤紅耀眼,隻是外圍隱隱約約似是罩著一層冰沙,煞是好看。
這些最讓薑洛洛驚訝的是梵天鞭的等級竟然從上品直接越過極品,成了半神器。
細細感受了一番,薑洛洛越發滿意。
“很滿意?”看著她開心的神色,龍星澤笑問。
“嗯。”
“滿意就行,我們接下來去哪?”
“我要回李家,你還要和我一起?”
“嗯,先送你回李家,然後我就要回幽洲處理一些事情。”
“哦。”薑洛洛心中有些失望。
龍星澤看見她的神色,很想立刻說他收到了李家請帖,很快還會見麵。
默了默,他還是將話吞入腹中。
這次兩人沒乘坐靈舟,而是禦劍飛行,碰到妖獸,薑洛洛會下去和其纏鬥。
勢如破竹,拳拳到肉每次過後,她都會渾身帶傷,盤腿打坐。
悠閒了半月
這天,薑洛洛剛結束戰鬥,盤腿坐在地上打坐。
一股濃厚的危機感湧上新年頭。
側身翻滾,原地出現一個深坑。
一擊不成,那人再次抬手,濃厚的掌風壓下。
薑洛洛神色微凜,磅礴駭人的靈壓將她籠罩,想要躲避都做不到。
強烈的求生欲讓她大腦飛速運轉。
突然,想起什麼,她從儲物戒掏出一枚彈珠大小的靈力球扔了出去。
這還是之前取仙雲鞭時,那三個玉盒中開出來的。
另外兩個分彆一枚聖階傳送靈寶和一枝精緻的防禦玉簪,可以抵擋大乘修士三擊。
因為有龍星澤跟著,她沒帶,沒想到差點翻車。
“轟隆隆!”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徹整片空地,煙塵彌漫。
聲響巨大,就連地麵都被帶動的微微搖晃起來。
虛空中原本神情散漫的人,在她拿出靈力球時,強烈的不安湧上心頭。
但看著對方那修為,隨即放下心,隻草草罩了層靈力保護罩。
沒想到那靈力球竟然是渡劫修士凝聚的靈力球,根本不是他所能抵擋的。
“噗!”
一大口鮮血湧出,身影也從半空掉落,砸在地上,將地麵砸出一個巨大的深坑。
身受重傷,從儲物戒身上艱難拿出一張靈符想要啟用,不想一道火紅色的鞭子從天而降,打飛了他的靈符。
隨後一張白皙的手落在他的頭頂,竟然想要搜魂。
男子原本死寂的眸子迸發出一抹亮光。
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找死,一個煉虛小修竟然想要搜大乘大能的魂。”
他靜靜等待對方搜魂,慘遭反噬。
沒想到隨著時間過去,反而是自己的思維越發混亂,而眼前這人神色沒絲毫變化。
直到這時,他才終於慌了,心底濃鬱的悔意幾乎將他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