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世界?我丹道無敵! 小狐貍!好吃的!
小狐貍!好吃的!
虛影開口,聲音正是剛才那道古老的聲音。
商驚秋瞪大眼睛,心裡滿是震驚,連掙紮都忘了。
青璃的虛影輕輕歎了口氣:“吾本是青丘的守護者,臨終前以靈魂力量封印在此,隻為等一位有尊貴狐族血脈的後裔——吾要將畢生修為凝成的元丹傳給她,助她突破化形瓶頸,可三百年過去,後裔始終沒來,吾的靈魂力量快撐不住了……剛才感知到你身上,帶著一絲稀薄卻純淨的狐族血脈氣息,才冒昧引你過來。”
話音落,一顆瑩白色的元丹從青璃虛影的眉心飄出,慢悠悠飛到商驚秋麵前,沒等她反應,就輕輕鑽進了她的丹田——沒有痛感,隻有一股暖暖的氣流順著經脈散開,舒服得讓人想歎氣。
“元丹在你體內暫存,等你遇到那位狐族後裔,它會自動脫離你的身體,完成傳承。”
青璃的虛影越來越淡,幾乎快透明瞭。
“此事多虧了你,狐族欠你一份人情,日後你若有難,隻需到青丘找吾的族人,報吾之名,無論何事,青丘必傾力相助!”
最後一個字說完,青璃的虛影徹底消散,捆著商驚秋的力量也瞬間消失。她剛想擡手摸丹田,眼前的竹屋、小院突然像水汽一樣蒸發,眨眼間,她竟站在了秘境的出口——三位白須長老還在石門前,旁邊已經站了幾個完成任務的修士,看到她突然憑空出現,都愣了一下。
商驚秋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摸了摸丹田處那股暖暖的氣息,心裡滿是恍惚:剛才的竹屋、狐族先祖,竟然不是夢?
商驚秋拿著靈犀果交給長老,領了試煉通過的令牌,轉身就往符籙殿跑——心裡記掛著雪球,半點沒耽誤。
剛推開門,就看見葉靈的屋子亂得像遭了賊:外袍扔在椅子上,茶杯倒在桌角,地上還撒著不少靈果渣,葉靈頂著一頭亂發,臉上沾著幾道淺淺的爪印,眼下掛著黑眼圈,活像熬了三天三夜。
雪球蹲在書架頂上,爪子正扒著一本古籍往下拽,見商驚秋進來,立刻“嗷”了一聲,尾巴晃得飛快。
葉靈看見商驚秋,像是見了救星,指著雪球怒吼:“商驚秋!你趕緊把這祖宗帶走!它這一個月拆我書架、偷我靈果,還撓壞我三件新衣服!再留它一天,我屋子都要被拆了!”
商驚秋趕緊踮腳把雪球抱下來,陪著笑:“抱歉抱歉,我這就帶它走。”
說著抱著雪球就往外跑,生怕葉靈再發作。
回到自己房間,關好門,雪球立刻湊上來,用腦袋蹭她的下巴,還伸出舌頭輕輕舔她的臉頰,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的滿足聲,顯然是想她了。
商驚秋剛要開口說秘境的事,身體突然一震——丹田處那股暖暖的氣流猛地翻湧,一顆瑩白色的元丹從她體內飄了出來,懸浮在半空,散發著柔和的光。
元丹繞著雪球轉了兩圈,沒等商驚秋反應過來,就“嗖”地一下鑽進了雪球的身體裡!
雪球渾身一僵,突然發出一聲清亮的嘶鳴,身體緩緩漂浮起來,雪白的毛發根根豎起,周身裹著淡淡的金光。
不過片刻,金光散去,雪球像沒了力氣似的往下掉,商驚秋眼疾手快,趕緊伸手穩穩接住它——小家夥閉著眼睛,呼吸均勻,顯然是昏睡了過去。
“原來你就是那位狐族先祖等的後裔啊。”
商驚秋摸了摸雪球的耳朵,笑著歎氣。
“沒找到神劍也沒關係,你這機緣可比武器值錢多了。”
她低頭拍了拍鼓囊囊的儲物袋,裡麵裝滿了秘境采的靈草,還有係統給的積分和符籙,這次試煉確實沒白來。
沒想到,雪球這一睡就睡了一個月。
商驚秋沒閒著,每天泡在丹房裡煉丹,清靈丹、聚氣丹練了一爐又一爐,不僅攢了不少丹藥,體內的靈氣也越積越厚,某天清晨打坐時,竟直接突破到了開荒境四重。
這速度在宗門裡算頂尖的,隻是用丹藥堆起來的修為需要多花時間鞏固,她也沒急著再衝境界。
這天煉完最後一爐丹,商驚秋舒舒服服泡了個靈泉澡,換上寬鬆的睡衣,準備給自己放幾天假。
“太紮眼也不好,慢慢來才穩妥。”
她嘀咕著躺到床上,轉頭看向身邊昏睡的雪球,忍不住戳了戳它的肚子:“睡一個月了,不餓嗎?彆真睡‘嘎’了啊。”
她俯身把耳朵貼在雪球肚子上,清晰地聽到了平穩的心跳和呼吸,才鬆了口氣,笑著揉了揉它的毛:“還好,活著呢。”
或許是累了,她很快就伴著雪球的呼吸聲睡了過去。
夜深人靜時,銀紗似的月光透過雕花窗欞,輕輕灑在床榻上,將被褥染成一片柔和的白。
昏睡的雪球忽然動了動,周身泛起一圈淡金色的柔光,像裹了層流動的光暈——那層蓬鬆的雪白絨毛,竟如被月光融化般緩緩褪去,露出底下漸漸舒展的輪廓。
先是小巧的身軀慢慢拉長,肩線順著光暈輕輕舒展,腰肢收出纖細又柔軟的弧度,連指尖都透著靈動的纖長。
身後的絨毛漸漸化作垂至腰際的白發,發絲泛著珍珠般的柔光,隨著呼吸輕輕晃動,耳尖還沾著幾縷未完全褪去的雪白軟毛,微微顫動著,透著狐族特有的嬌俏。
肌膚瓷白細膩,在月光下像蒙了一層薄雪,連脖頸處的淡青色血管都清晰得動人。
她的眉眼漸漸清晰——眼睫纖長如蝶翼,垂落在眼瞼上投下淺淺的陰影。
眼眸雖閉著,眼尾卻天然帶著一抹上挑的弧度,透著狐族天生的媚意,鼻梁小巧挺直,唇瓣是淡粉色的,像沾了晨露的花瓣。
化形的瞬間,空氣裡似乎都飄著淡淡的蘭花香,混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魅惑氣息,卻又裹著純粹的柔軟。
她輕輕翻了個身,動作還帶著幾分貓形態的慵懶。
指尖無意識地蜷了蜷,像從前扒拉商驚秋衣袖時的模樣,隨後手臂纖長白皙,自然地環住了商驚秋的脖頸。
掌心帶著剛化形的溫熱,臉頰蹭了蹭她的衣襟,呼吸清甜,像抱著最安心的依靠,睡相恬靜得很。
那天生的媚意藏在眉眼間,卻被依賴感襯得格外純粹,美得像月光裡長出的夢。
商驚秋睡得沉,隻覺得身邊的“雪球”似乎靠得更近了,熱源比往常更暖些。
她下意識地往熱源處蹭了蹭,手臂輕輕攬住懷中人的腰,指尖不經意觸到細膩的肌膚,卻隻當是雪球翻身時毛貼得更緊。
依舊閉著眼,呼吸均勻地沉睡著,半點沒察覺懷中人早已換了模樣。
昨夜睡得格外沉,懷裡的“熱源”軟乎乎的,連夢都沒做一個。
等商驚秋迷迷糊糊醒過來時,窗外的太陽早曬到了被子上,暖得人不想動。
她揉了揉眼睛,還沒來得及伸懶腰,門外就傳來葉靈罵罵咧咧的聲音。
“商驚秋你是豬嗎!日上三竿了還睡!今日宗門要核對試煉帶回的靈材,再晚就要被長老罰了!”
話音落,房門“砰”地被推開,葉靈叉著腰闖進來,可剛看清床榻上的景象,突然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啊——!”
商驚秋被這聲尖叫嚇得渾身一激靈,騰地坐了起來,頭發都亂了,揉著惺忪的眼睛沒好氣地問:“你鬼叫什麼?大清早的嚇死人了!”
葉靈指著她,臉漲得通紅,磕磕巴巴地說:“你、你不要臉!光天化日的……你怎麼能跟人……”
話沒說完,像是怕看了臟東西似的,猛地轉身就跑,連門都忘了關。
商驚秋一臉懵逼,心裡嘀咕“我跟人怎麼了”,這時臉頰突然傳來一陣癢癢的觸感。
一隻芊芊玉手輕輕覆了上來,指尖帶著微涼的軟意,指腹細膩得像上好的暖玉,還輕輕蹭了蹭她沒睡醒的眼尾,像從前雪球用肉墊輕拍她時的溫柔。
“誰?”
商驚秋心裡一緊,下意識地一把握住那隻手。
入手的溫度不高,卻軟得讓人心顫,她這才僵硬地轉過頭,看向身側…
被子滑落了大半,露出一截雪白的香肩,肩線柔和得像月光勾勒的弧度。
身側的女人靠在枕頭上,一頭泛著柔光的白發散在被褥間,幾縷垂在頰邊,襯得肌膚瓷白透亮。
她的眼睫纖長,此刻正輕輕眨著,眼尾那抹天生的媚意沒了半分攻擊性,反而滿是依賴的軟。
一雙淺粉色的眼眸盯著商驚秋,像含著浸了蜜的月光,連呼吸都輕輕的,帶著幾分怯意,卻又牢牢黏著她,滿眼都是化不開的眷戀。
更讓商驚秋心跳驟停的是——女人的腿還輕輕搭在她的腰上,被子下隱約能看到纖細的腳踝,姿態親昵得像是依賴主人的小獸。
“你、你是……”
商驚秋的聲音都在發顫,握著那隻手的指尖微微用力——這張臉…不熟…
這眼神,分明就是雪球的模樣!
隻是從前毛茸茸的小獸,此刻竟變成了這般勾人的美人,連看她的眼神,都還帶著從前窩在她懷裡時的親昵。
女人被她握著手,非但沒躲,反而輕輕往她身邊湊了湊,另一隻手也伸過來,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她的臉頰,聲音軟得像棉花:“主、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