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我有一顆逆天道珠 第6章 全部格殺
奔跑之中,容易的腦子飛速旋轉著,此次被襲讓他產生出莫名的危機感。
“他們為何要殺我?”容易不斷分析著:“我在容家實力低微,無法阻礙任何人的路,更沒有得罪什麼人啊!是高遊私自出手嗎?還是大哥的意思?甚至是父親的命令?不行,我要加快習武的進度,絕對不能任人擺布!”
想到此處,容易腳下的速度更快的,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進城,將這次的收獲賣了,換成習武的資源。
“砰!”
濃霧之中,容易走得匆忙,竟然與人撞了個滿懷。那人身量頗高,剛一接觸立刻揮刀砍殺,似乎和容易有著深仇大恨。
寒光匕輕輕一擋,將對方的刀切成兩截!
那刀,竟是一把砍柴刀!
那人,一身短打,麵板粗糙,看其模樣竟是附近的獵戶。
“你是何人?”容易手持匕首,連退數步,謹慎地問道:“你為什麼攻擊我?”
獵戶有些驚魂未定,待看清容易模樣後,才鬆了一口氣,道:“原來不是那群丘八啊。小哥兒,快跑,朝廷大軍進山了,逢人便殺!”
大軍?殺人?
沒等容易詢問,那獵戶頭也不回地向著虎牙山深處狂奔。
此處已經入山七八裡,平常時候這些獵戶是絕對不敢到達如此深度的,此中必有蹊蹺。容易連忙追上,三兩步之間便逼近了獵戶,問道:“這位大叔,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獵戶焦急道:“來不及了,快跑啊。這次我們村裡出來了九個精壯的獵戶,差點全被那群丘八砍殺了,就剩我一個人僥幸逃了出來。”
“什麼?朝廷瘋了嗎?”
“小哥兒快彆問了,逃命要緊!”
“大叔,你跟我走,我知道一個隱蔽的地方。”
容易不再糾結,他知道,不到安全的地方,那名獵戶不會細說的。於是,容易領著獵戶返回了他藏身的山穀。獵戶到了地方,十分欣喜,慌忙滾動著石塊,將容易好不容易挖出的通道堵了起來。忙活了片刻後,獵戶癱坐在地上,大口地喘著氣。
容易道:“大叔,現在可以說了吧。”
獵戶道:“唉,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知道朝廷大軍圍住了虎牙山,逢人就抓,膽敢反抗的,立刻殺掉!我猜啊,和昨天夜裡的怪事有關!”
“怪事?”容易躲在岩洞裡,沒能看到漫天的流光,後來更是進入識海之中,接受了道珠,對外界發生的異象知之甚少。
“小哥兒不知道?”
“睡得太沉,沒留意。”容易故作尷尬地笑了笑。
“沒留意到好啊。”獵戶有些後怕道:“那場景,太嚇人了!神仙發怒了,大火天降,要把我們虎牙山全部燒掉啊。後來,連天上的月亮都碎了,全部掉在了虎牙山裡。我猜啊,朝廷大軍就在找那些月亮碎片。”
“月亮碎了?”容易喃喃自語,他暗中猜測:“莫非,我得到的道珠來自天上?難怪如此玄妙。”
“太可怕。”獵戶道:“小哥兒找的地方好啊,我就躲在這兒,等風頭過了再說。”
容易皺眉道:“這些雖然隱秘,但是也瞞不住大軍搜山,我不會在此坐以待斃的。大叔,不如和我一起出去吧。”
獵戶慌忙搖頭:“不,不,要走你走。”
生死有命,容易不再勸說,搬開石塊,離開了山穀。
青岩郡駐軍的器械大多數是由容家提供的,容易雖然不知道具體的資料,但也瞭解個大概。容易自言自語道:“朝廷駐軍不會超過一萬之數,扣除留守郡城和圍山的,能夠進山搜捕的,不超過三千。虎牙山何其之大,區區三千之數,怎麼可能做到滴水不漏?沒錯,還有生機!”
容易咬咬牙,向虎牙山深處走去。
果不其然,在有心躲避的情況下,容易避開了好幾波搜捕,他也親眼看到了青羽營的士兵將一群武者圈殺,其實力之強橫,配合之精妙,遠遠超過了預期。容易心裡一沉,他知道,若是被發現,以自己的實力幾乎不可能逃脫。他更明白的是,朝廷想要找的東西肯定是道珠!此後數天,容易謹慎再謹慎,竟然沒有被搜到。然而,容易的精神緊繃到了極致,很難再撐下去,更讓他吃驚的是,有新的士兵加入了搜尋,看其盔甲,並非來自青岩郡青羽營。容易犯難了!
虎牙山山腳。
臨時軍帳中,葉勉的臉色更冷了,他對著麾下眾人道:“五天了!還是一無所獲!你們就是這樣為皇家辦事的?”
眾人膽顫,連忙請罪。
杜公公畢竟是宮裡出來的人,連忙勸道:“老王爺,會不會根本沒有什麼寶物?”
葉勉瞥了杜公公一眼,冷聲道:“你敢質疑本王?!論及對整個大陸的瞭解,沒人任何勢力可以和我們葉氏相比!青蘿大陸,三千年一次小劫,萬年一次大劫,從未出過偏差!每次劫難之前,都會出現種種異象,伴隨而來的必然有奇珍異寶。再過九百年,又到小劫之期,這次異象雖然來得早了些,但肯定不會出錯。”
青蘿劫難,史書早有記載,但其中的細節,卻鮮有人知。
杜公公慌忙跪下,道:“老王爺息怒,老奴這就加派人手,就算把整座虎牙山翻過來,也要找到至寶!”
“去吧!”葉勉道:“不可大意。”
“遵命。”
“抓捕到的武者,仔細搜查之後,全部格殺!”
“諾!”
隨著永祥王的一聲命令,數百人頭齊齊落地。山腳下的臨時廣場一片血紅,鮮血彙聚成一條小溪,緩緩流淌著。
這就是力量,這就是權勢!
葉勉麵無表情,好像殺的不是人,而是一群雞仔。的確,在先天巔峰強者眼裡,這些低等人與螻蟻何異?
黔縣三家一直被質押在此,他們被永祥王的狠厲鎮住了!容家諸人低頭不語,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方、王兩家則有些慶幸,甚至有些暗喜。容家一直是壓在他們心頭的一座高山,如今,有人來撬動這座山,豈不是一件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