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大佬重生成魔女後 真心
真心
距離那場大戰過去已經有七天了,沒有人再去關心魔獸穹擎,衍雲宗在經曆一場生死存亡後終於與修真界迎來了一場久違的盛世之初。
**引和陸長逾對趕來幫忙的祝遼表達了謝意。
在離開衍雲宗後她孤身遊曆四海,見過湖川海月,行過人間春山,本想在幫過**引後便繼續自己的旅程,卻在走之前被某個愛看熱鬨的青衣男子攔了下來。
曲亦安一手裡拿著玉簫,一手神秘兮兮地拉著祝遼走到旁邊,笑得十分雞賊:“哎呀祝修士彆走這麼急嘛,衍雲宗馬上就要迎來大喜事了!你可不能錯過呐,不然太可惜了!”
方纔在經過陳肅的指認後,曲亦安連忙跑到祝遼身前將人拉住然後一股腦開始說,生怕下一秒又認不得站自己麵前的人是誰了。
祝遼看著突然出現的曲亦安,有些疑惑,“大喜事?”
“是啊!天大的喜事!”曲亦安神情嚴肅,猛地將玉簫拍在掌心處,“**引和陸長逾還有一月好事將近!我聽宋陵說你和**引關係不錯,難道就不想留下來喝個喜酒?”
祝遼也聽說了**引身份之事,雖十分意外但不曾產生什麼彆的想法,無論如何她心裡認的都是**引這個人,至於身份是何便無關緊要了。
但聽聞此言她還是微微瞪大眼,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他們要結為道侶了?……可是為何阿引未曾與我說過此事?”,
曲亦安:“因為他們還不知道這事兒啊!”
祝遼:“?”……好理直氣壯的語氣,好光明磊落的神情。
光明磊落的曲亦安眼中沒有一絲對能藉此機會暢飲衍雲宗美酒的渴望,全是對完美完成好友喜事的堅定。
“正所謂皇上不急太監急!當然我不是說我是太監的意思啊,但道理是這樣子嘛,他們的事情就是身為朋友我們的事情!所以我們替他們多上點心也是應該的!怎麼樣?有沒有興趣一起來操辦啊?”
“……你說誰和誰的喜事?”另一道冷不丁的女聲忽然從身後傳來,語氣若萬裡冰封的雪山,還帶著隱含的滔天怒火。
曲亦安回頭,全然忽略了不遠處陳肅一臉焦急的揮手阻止動作。
他看了一眼眸色冷冽的紫衣女子,隨即眉開眼笑起來,“哎喲這不是蘭韻長老嘛!許久不見又變漂亮啦,我正和祝修士聊**引和陸長逾的喜事呢,他們就要結為道侶啦。”
“嘶……我記得你也很看好他們來著?這樣吧你也來加入我們!咱們幾個分工合作怎麼樣?我負責酒水,祝修士負責場地佈置和宴請名單,你就負責主持婚宴就好啊——!”
話未完,人先倒。祝遼震驚地看著千易水一鞭子將曲亦安抽暈過去,然後聽見了她冷若冰霜的聲音:“陸、長、逾……我一定要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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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千易水的刺殺計劃以**引親自出麵阻止失敗告終。
看著站在**引身後的一臉得意的陸長逾,千易水一張臉都氣綠了,手裡的寒玉鞭都差點被她生生捏碎,現在她隻恨為什麼當初在闕非殿之時沒有殺了他!
千易水一想到陸長逾馬上要和**引結為道侶,心裡的火就止不住地蹭蹭往上冒。**引是誰?誰能配得上**引?!!
倘若再給她一次機會,就算是拚上一身修為她也一定不會放過陸長逾這個欺師滅祖的逆徒!
但崩潰的人不止千易水一個,還有盧長老。當他知道**引要與陸長逾結為道侶之後,當場就兩眼一翻白暈過去了。
等他再醒過來時已是快半夜,但即便如此還是頂著寒風夜雪跑到已經修複完畢的清輝殿前長跪著鬼哭狼嚎不止。
嘴裡還一直說著“道君三思啊!”“此事有悖人倫常理,絕不可取啊!”“請您以衍雲宗清譽大局為重啊!”之類的話希望能打消**引的想法。
當然,嚎了沒兩句就被陸長逾派宋陵溫柔地將人拖走了。
等到外頭終於清淨之後,陸長逾滿意地挑了挑眉,順手給**引盛了一碗剛出鍋的夜宵糖糯丸子。
“盧長老這性子是得改改了,不然一遇上事就嚎,從前來我麵前嚎就算了,如今還來師父殿前嚎。”
**引接過陸長逾遞來的玉碗,舀了一口丸子入口,軟糯溫甜,火候正好,“那你剛才那麼緊張作甚?真怕我聽了他的話?”
聞言,陸長逾順著**引的話繼續調侃下去,唇邊隱隱掛著絲笑意,話中之意卻是半真半假:“是啊,怕師父不要徒兒,更怕阿引不要我了。”
**引吃了幾口糖糯丸子後放下了碗,轉頭看他一眼,忽然起了一分玩鬨的心思,眼中含著笑意輕聲說:“那退一萬步講,要是我真被說動了不想和你結為道侶了你打算怎麼辦?”
“嘶,讓我想這麼令人傷心的事啊……世間自是沒有徒弟逼著師父做不願做的事的道理。”
陸長逾看著**引,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薄唇輕啟:“但我陸長逾會一直纏著**引,直到你願意接納我的那一天。我可以不要名分,隻求佳人真心。”
**引微微一愣,擡頭看向陸長逾,卻在下一刻驀然撞入一雙溫和若水的桃花眸裡。
那裡麵恍若盛了滿池春水,直叫人溺亡卻甘願,而他的眸子裡,唯有**引的身影清晰可見。
忽然,陸長逾俯身過來,一雙手攬住了她的細腰,那雙桃花眸也忽然湊到了眼前,近若咫尺。
隨後青年輕笑一聲,帶著半分玩笑半分認真的語氣輕輕開口,俯在耳邊,溫熱的吐息帶起一陣癢意,直擊心頭,“所以阿引……名分和真心,今晚,你給不給?”
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引能完全清晰地感受到眼前人的衣料肌膚之下那灼熱滾燙的心跳聲,一下一下,一聲一聲,永無止境。
看著青年那雙情深似海的桃花眸,聽著他帶著蠱惑意味的語氣,**引的呼吸和心跳瞬間就亂了。
她忽然開始覺得殿內悶得很,全身的麵板都開始燙了起來,尤其是陸長逾的吐息經過的地方,肌膚更像是被火燒過一樣的灼人難耐。
耳邊彷彿有陣陣嗡鳴,像是蒙上了一層紗布,叫人聽不真切外界的聲響,唯有方纔陸長逾的一字一句清晰落在耳邊,他在問自己,名分和真心……給嗎?
看著**引有些怔愣的神情,陸長逾倒也不急,就這樣垂眸看著她,而自己正暗自拉近著雙方的距離,讓呼吸纏綿,使心跳交錯。
他的眼神控製不住地瞟向了少女的嘴唇,因為剛吃了溫暖的糖水,此時她的朱唇嬌嫩,紅若桃李,還殘留著一點透亮,像是在引人品嘗。
陸長逾的喉結滾動一下,也呼吸更加急促了一點。
殿內氣氛不斷升溫,曖昧在無聲之間蔓延,**引一雙琉璃目裡閃著清光,她低笑一聲,看著陸長逾的眼神無比認真:“自然是給的,隻能給你,也隻會給你。”
話音剛落,**引隻覺眼前一暗,沉香的氣息撲了滿懷,炙熱的吻如同細密的雨點般落下,纏綿悱惻,情深義重。剛開始隻是輾轉於唇上的廝磨,到後來就不知道是誰先開始撬開齒關攻城略地。
兩人的身體緊密地貼在一起,不留一絲縫隙,每一次的心跳和每一點升高的體溫都瞞不過對方,隻能坦誠以對,毫無保留。
窗外寒風漸起,殿內微弱的燭火星星點點,隱秘幽暗。
良久之後,難舍難分的兩人終於緩緩分開,**引微喘著氣,麵色染上了紅暈,眼眸都被陸長逾過於凶狠的攻勢吻得迷離了。她此時斜靠在青年的懷裡,身體都有幾分發軟。
但她清晰地知道,兩人的身體都沒有因為方纔而放鬆半分,反而愈加膨脹。
忽地,陸長逾微啞的嗓音低低響在耳邊,話中語氣笑意難掩:“師父還記得嗎,你欠我的一個補償?”
**引心跳漏了一拍,她從青年滾燙的懷裡擡起頭,直視陸長逾的眼眸:“想現在用?”
“不可以嗎。”明明是疑問句,但陸長逾說出來卻是陳述的語氣,“難道師父想等成婚之後?”
“現在這種情況下……你最好還是彆叫我師父了。”**引挑了挑眉,唇邊笑意加深,“不然要是盧長老知道了定要說你欺師滅祖,大逆不道。”
“這樣嗎……”陸長逾故意露出一副很是失落的神色,但攬著少女細腰的手臂卻在緩緩收緊,他掀起眼簾,露出滿是笑意的眸子,“可是這一次我不想尊師重道了……就聽我的吧,阿引。”
**引沒有來得及再與他說上幾句,這一次唇瓣相貼的那瞬間,所有燭火也跟著倏忽熄滅,再也看不見殿內哪怕一絲的光景。
清輝殿外,寒風愈演愈烈,與此同時夜雪也逐漸大了起來,院裡紅梅開得明豔,此時卻被寒風夜雪攪弄得不斷上下起伏,愈來愈快,一刻不止。
片片雪粒被寒風裹挾著落於紅梅之上,又被猛烈的寒風吹拂著不斷震落,似流淌的黏膩的水,隨後便是碰撞,交融……
寒風夜雪起了一夜,激烈無比,直至晨光微熹才堪堪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