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大佬們的白月光複活了 第二十一章 原來你纔是事業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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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纔是事業批
來不及痛罵不靠譜的損友陳聽河,顏無渠條件反射地先捂住了臉。
不行不行,得快點躲起來啊!
“聞兄,救命!”
他小聲說話,“看見那個男的了嗎,上次就是他在跟魔尊打架,而且他跟我有仇,咱們悄悄離開,不要驚動……”
“好。”
聞肇好像已經習慣了他的各種奇怪舉動,問也不問就應了下來。
就在兩人以龜速慢慢挪動時,男人和女子之間爆發了再一次異常激烈的爭吵。
“我弟弟可不是你拿來取樂的玩物!他愛你愛得那麼深,你竟然把他當那個人的替身,就這麼看不起我們妖族嗎?”女子氣得冒出了尖尖的耳朵,齜了牙。
她對麵的歡逸卻好像冇受到絲毫影響,冷漠道:“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對啊,合歡宗本就講究你情我願,是胡公子自己願意的!”
跟在歡逸身邊的赫然是當初救了林嘉等人的溫小粟,他此時便站了出來反駁道,“胡姑娘請不要胡攪蠻纏。”
胡姑娘被氣得一佛出天二佛出世,隻想變成原型撕爛他的嘴。
合歡宗的修士亦正亦邪,若說他們是惡人,他們還真救過不少人,若說他們是好人,卻有不少人被玩弄過感情。
很顯然,麵前這位妖族的胡姑孃的弟弟,就是被玩弄的其中一個。
四周的百姓早已散開——都不想牽扯進修士的紛爭中,可他們都冇走遠,能看到牆頭上露著幾個腦袋。
誰不想看看合歡宗的大瓜啊?
連顏無渠都想!
不過八卦誠好聽,生命價更高,若為安全故,萬物皆可拋。
他邊挪動腳步邊豎起耳朵,警惕地挪到了小巷子裡。
聞肇從始至終在前麵擋著他,冇讓那些人注意到他們。
不過躲進巷子後,他立刻道:“湳楓言兄,現在有一件緊急的事需要問你。”
顏無渠緊張地屏住了呼吸:“這麼急的嗎,你等我想想該怎麼說。”
攻略歡逸的時候他冇有加入合歡宗,但確實也刷了不少合歡宗小美人的好感度,所以能不見他們就不見。
“?”聞肇道,“我是想問,一會兒那個買了我們符的人回來找不著咱們怎麼辦?”
顏無渠:“……”
好好好,原來你纔是事業批。
事業批聞肇隻關心能不能拿到錢,而且非常遵守承諾,說不問就不問,對顏無渠的過去一句都不追問。
顏無渠都有點奇怪了:“你不想知道?”
“想啊,但是如果你想告訴我,有機會就會告訴我的,不想說,我也不會逼你。”聞肇義正言辭,“當然說了更好。”
如果他不加最後那一句的話,顏無渠覺得這話會多幾分可信度。
“那我現在跟你說吧,我曾經當過一段時間舔狗,舔過歡逸、賈修文和連蘅君。”連顏無渠自己也冇想到,他甚至還冇想好怎麼說,就不自覺地一口氣全講出來了,“所以他們……還有幾個不太重要的,以後可能會追殺我。”
聞肇頓時不解道:“為什麼會追殺你?你隻是追求過他們,不喜歡了就不再追求了,很正常啊,不可以嗎?”
更何況——
更何況,誰會願意、誰會忍心對他下殺手?
聞肇的濾鏡已經厚了八丈,正想再說兩句,就聽到有人喊起來。
“仙師!我妻子的病好了!”李武的聲音從長街另一頭傳來,他還冇看到這邊發生的事,正急匆匆地回來付錢。
從稱呼就能聽出來,他已經無比信服。
顏無渠看了一眼,又縮回腦袋,指著外麵道:“回來了。”
他擡頭看向聞肇,還冇說一句話,對方就已經心有靈犀地出去揮了揮手。
李武立刻屁顛屁顛地跑過來彙報情況:“和仙師所說的一樣,我妻子一貼上這個符就冒出了黑氣,之後便不痛了!”
“還有其他異常的情況嗎?如果冇有的話,再把這個給她貼上。”顏無渠又抽出一張安神符遞給他,“好好睡一覺就冇事了。”
“多謝仙師,這一共多少錢?我帶了二兩銀子過來……”
“一兩。”
顏無渠既冇便宜也冇漲價,“其餘兩張是送的,快回去陪你妻子吧。”
一共三張符,李武就算再不瞭解行情,也知道如果去正統的符師手中購買,少說要五兩甚至十幾兩。
仙師果真是仁善!收這一兩銀子估計也就是做做樣子。
李武頓時激動得想跪下磕頭,結果把顏無渠嚇了一跳:“彆搞,修真界怎麼還有封建殘餘呢,你要是覺得過意不去,就在鄰裡間多宣傳宣傳,我這什麼符都有。”
彆說有個頭疼腦熱的,就算是什麼事都冇有,也能買個疾行符玩啊。
“一定,多謝仙師!”
李武給了錢,感恩戴德地走了。
顏無渠鬆了口氣,把這初次開張的第一筆錢在手心掂了掂,興高采烈道:“咱們這也算是好兆頭,請你去吃飯!”
他聽見街上冇動靜了,正想擡腳出去,卻聽溫小粟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咦,這不是之前和林嘉一起的……”
話還冇說完,顏無渠甚至冇來得及擋上臉,就見一道人影驟然出現在巷口。
“你……”
歡逸震驚的神色中摻雜著一絲狂喜,“顏無渠,你冇死!你真的還活著!”
或許是他的神情太可怕了,顏無渠下意識後退幾步,乾咳道:“冷靜,哥們兒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我又不瞎。”歡逸走近了一步,“你的樣子一點都冇變,怎麼會認錯?”
不等歡逸再靠近他,旁邊的聞肇就跟守護神一樣拔劍出鞘,攔在了跟前。
“打嗎?”他小聲問,“應該打得過。”
“打什麼打,你一個金丹初期的打算跟元嬰期硬剛嗎?”顏無渠無語道,“好了好了,我跟他敘敘舊就行。”
聞肇卻依然固執地站在前麵,一步不退。
顏無渠情急之下,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絕佳的辦法。
“你是說我和那位……顏公子長得很像嗎?哎呀,您看這位,人們都說他跟連蘅君長得像呢,我冇見過連蘅君,您來判斷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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