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港城大美人被京圈太子抱回家 第60章 突然回港城
舒舒跟周唯下班的時候,依依不捨的幫江照月提著東西,將人送到了樓下。
舒舒噘著嘴,有些失落:
“照月姐,感覺跟著你能學到很多東西,還沒跟著你學點真本事,你就這麼突然的要走了。”
周唯神情也有些喪喪的,彷彿預知了自己的未來:
“整個部門就你一個人敢跟趙即墨那個混蛋硬剛,還是個有真才實學認真做事的人,沒想到趙即墨還是把你給弄走了。”
江照月被趙即墨打壓,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但隻有她自己知道,她不是因為趙即墨的打壓才走的。
照月依舊溫和的笑著:“這有什麼,總歸我一直都在這個行業裡,咱們還有機會再見的。”
舒舒趕緊試探:“照月姐,你是悄悄找好下家了嗎?”
江照月點頭:“嗯,幫我保守秘密哦。”
舒舒開心起來:“真好,那等你過去安定了,記得回來撈我,我跟你混,嘿嘿~”
周唯趕緊幫她攔了一輛車,把東西給她好好放在後排座:“照月姐,你也記得來撈我。”
三人告彆,江照月回了濱江觀瀾,才剛到家電話就響了起來。
“江小姐,我是安裝洗碗機的師傅。
跟您說句抱歉,我們預約的時間本來是昨天上午,因為我家裡有事就耽擱了,不好意思啊。
請問您現在在家嗎?”
“我在家,你過來吧。”
安裝師傅過來安裝洗碗機時,江照月才發現是一個內建式的洗碗機,還挺大的。
她甚至都不清楚廚房有個地方是專門預留出來放這種機器的。
師傅很快就安裝完畢,輕鬆的笑著:“尺寸量得很合適,放進去通上電源就完事兒了。”
江照月問:“師傅,我想看看訂單。”
師傅給她看了訂單,這台洗碗機買成八萬多,算是非常高配了。
她倒不是在意價格昂貴與否,她是在確認是不是薄曜買的。
跟心裡想的一樣,果然是他。
江照月覺得幾個碗而已,她一個人也不會常做飯,所以也就不打算買。
結果薄曜那天在廚房早就測量了尺寸,下了訂單。
她胸口有些悶悶的,連感謝的話都不大好去說了,畢竟人家都已經刪掉了自己的微信,很不樂意見她的樣子。
一時間,她在燕京這座城市好像突然間就跟所有人都沒有了聯係,無親無友,心有些空。
在家裡安靜的躺了三天。
本來要去聯係獵頭的,結果霍晉懷的一通電話,讓她直接買了最近時間的機票,匆忙的飛去了港城。
飛機落地港城,霍家的人就在機場等候了。
江照月穿著一件白色的風衣,柔軟飄逸的長發用一朵白色絲綢做的山茶花頭花隨意的挽了起來。
裡麵搭著一件絲緞的杏色港工旗袍,氣質出眾。
貴雅端莊的美人,姝色穠麗明豔。
從人群中走出時,一看就會覺得港城豪門裡的千金大小姐回來了。
霍家的管家阿坤叔迎了上去,接過她的行李:
“江小姐,霍總讓我們直接送您去養和醫院,車就在外麵,跟我走吧。”
這些人對她來說都是老熟人,都能算是看著她長大的人了。
江照月心懸著,有些笑不出來,客氣的點了點頭:“麻煩阿坤叔了。”
霍晉懷突然給她來電,說她奶奶生病了,有些嚴重。
江家沒有任何人通知她,可是幼時她更多的時間都是跟奶奶在一起的,情分自是不同。
養恩大過一切,她說什麼都要回來,儘管知道又會麵臨一場巨大的風暴。
抵達港城專為富豪服務的養和醫院。
霍晉懷擔心她跟江家的人起衝突被人欺負,所以她身後跟著霍家的保鏢。
女人踩著尖頭高跟鞋,衝出電梯,一路經過淡藍色抑鬱的藍色通道,纔到達手術室門口。
手術室門口亮著紅色的燈,江照月隻覺猩紅刺目,心跳得突突的,眼淚懸在眼眶。
手術室門口的座椅上,坐著她從前最熟悉最親密的親人。
江家夫婦江潮生,何美琳,還有江家的親生女兒江思淼。
何美琳衣著華貴,耳朵上戴著綠鑽耳墜。
一扭過頭看見了她,眼神裡先是有些驚訝,後而便起了怨色:“你來做什麼?”
江照月止住腳步,跟他們隔著一段距離:“我來看看奶奶,奶奶現在怎麼樣了?”
江潮生跟江思淼也齊齊看見了她,江思淼眼神沉了沉,後又笑著道:
“姐姐怎麼突然回來了,過來挨著我們坐吧。”
她起身走了過去,挽過江照月的手臂將人帶了過去:
“奶奶是腦出血,突發性的,進去手術有好幾個小時了,咱們一起等等吧。”
江照月領教過江思淼的偽善手段,將手臂從她手裡收回來,臉上透著疏離:
“好,我就坐在旁邊等。”
她坐在手術室外稍遠的長椅上,手指放在腿上漸漸攥成一個拳頭,喉嚨不停做著下嚥的動作,渾身發冷。
她不敢想象奶奶如果出事,連最後一麵都沒見上,她會有多崩潰。
當年氣性大,說這輩子不回江家,她也就真的沒回來過。
不過奶奶在美國的時候,她有飛過去陪過老人家一段時間。
江潮生去醫院樓下買了幾瓶熱飲,走到江照月麵前,第一個遞給了她:
“照月,喝點熱的,你太擔心,老太太之前身體一直很好。”
江照月愣了下,還是安靜的接過了那瓶她從小就愛喝的乳茶:“謝謝爸……江總。”
江潮生在她身邊坐下,平和的看著她:“你的行李呢,今晚回家住吧,我派人去給你取。”
何美琳連忙走過來拉著自己的丈夫坐回了原位:
“我們江家因為她被嘲笑得還不夠嗎?她心思那麼歹毒,我們就一個女兒,還想害死她。
然後讓她帶著自己那卑賤下流的親生父母霸占我們全部的家產嗎?
老公,你到底在心軟些什麼,她跟我們沒有一點關係。”
江潮生歎了口氣,眼神從江照月沉靜的身影上收回,小聲的說了句:
“畢竟也養了二十年,人家纔回來,你話彆說那麼難聽嘛。”
江思淼溫柔憐弱的臉悄悄抬起看了自己爸爸一眼後,眼珠子左右轉動好幾圈。
看向江照月的眼神時,冷如寒冰。
手術室的燈熄滅,江照月立馬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疾步走到了門口,眺望著裡頭出來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