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港城大美人被京圈太子抱回家 第490章 三人分頭行動
照月坐在床邊,猛喝了好幾口水強製自己冷靜下來:
“做保姆我沒有預料到,但是我讓你刻意在薩蘭德麵前表達對我的重視,是我故意誘導的。
如薩蘭德這種人物,最需要的就是身邊的忠誠。
我對你重要,他肯定就會控製我,但又不會做得很過分,怕你忌恨。
所以肯定會軟控製我,就把我丟他女人那邊去了。”
薩仁瞪了瞪眼睛,豎起大拇指:“簡直跟老闆一樣聰明!”
崔小嬌不明白的問:“那他問的問題,你為什麼都讓我不回答?”
照月回:“薩蘭德的保鏢死就死在這兒。
能混到這種位置的國際恐怖分子頭目,乾得都是刀口舔血的活計,所以猜忌心極其重。
剛剛他一定是覺得身邊那個保鏢因為嫉妒你而說了假話,所以打死了他。
這種貼身保鏢因嫉妒心對他說謊,是不忠的表現。
而你話少,不圓滑,愣頭愣腦的,又有技術,他就喜歡你這種人。”
薩仁眼睛再次亮了亮:
“我的天呐,上次跟著老闆出任務,他也是這麼一條一條分析的。
小月月,你跟老闆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太聰明瞭!”
照月伸手敲了下他腦袋:“你提供情緒價值也很不錯。”
她接著說起正事,眉心攏起,麵色愈發濃重:
“不知道薄曜有沒有發現我們在孔雀島,我也不知道自己能跟這群人周旋多久,現在我還沒有找到送訊息出去的途徑。”
翌日,崔小嬌去薩蘭德身邊當保鏢,上崗的第一日,就要求她戴上麵罩,背著一杆槍,站在薩蘭德身後。
照月進入大明王宮後,去了一棟白色彆墅裡,做保姆。
三人繼續分工合作,照月負責取得帕莎信任,崔小嬌待在薩蘭德身邊偷聽他最近那筆黑匣子的業務,薩仁則是到處打聽訊息。
去了三天,帕莎就對照月讚不絕口,說她在島上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做得又漂亮又美味。
照月在帕莎的彆墅裡很低調,但故意做菜很慢。
於是,帕莎就隻讓她做飯,不做其餘工作。
照月炒了一盤帝王蟹端過來,試探問了一句:“帕莎夫人,薩蘭德先生怎麼都不回家吃飯?”
她甩了甩一頭紅棕色頭發,深眼窩高鼻梁,很像歐洲人與泰國人的混血,像泰星,人生得很漂亮。
臉上神色驀的警惕凶狠起來:“打聽先生的蹤跡,不怕我一槍崩了你?”
照月頭都大了,這兒再華麗也是恐怖分子的窩,動不動就要拿槍崩她。
她故作驚恐:“帕莎夫人,我不是這個意思。
昨天我看見你一個人吃飯的時候孤零零的不開心,就多嘴問一句。
如果薩蘭德先生要回來,我想知道他的口味。
我做好一桌飯後,你就說是你親手為他學的。
男人嘛,吃飽喝足哄開心了,心情多少會愉悅一點。”
這三天裡,她發現帕莎白日管理島上工作很忙,夜裡總是唉聲歎氣。
然後保鏢就會來告訴她,薩蘭德在另一處彆墅睡。
真有一種當年劉媽視角看自己的感覺!
帕莎濃黑的野生眉根根分明,盤旋濃鬱的戾氣:“你在裝老實?”
照月立馬走過來搖頭,咋咋呼呼的道:
“沒有的帕莎夫人!我以前在有錢人身邊做過活兒,許多大太太都這樣的。
男人壞得很,就喜歡外麵的小老婆。
但食慾跟**都是人最本能的兩大**,滿足一樣,就能令人開心。”
帕莎抱著雙臂,坐回沙發上:“薩蘭德要去哪裡,我管不了。”
照月一臉黑皮,賊美賊眼起來:“夫人,你看過華國一部宮鬥劇,叫做甄嬛傳嗎?”
帕莎瞪著眼睛盯著她:“你今天話真多。”
“我老公話少,我經常憋得慌。”
照月裝傻充愣一笑:“我看過那部宮鬥劇。
裡麵寫,這男人的後宅啊,得寵失寵就像春天的花一樣,開時豔麗敗時是眨眼之間的事情。
小老婆再得寵又怎樣,美女年年有,很快就被替代了。”
帕莎冷笑一聲:“的確是這個道理。”
照月又說:“但甄嬛傳講的是,小老婆乾掉大老婆,後來改立繼承人,自己當了後宮老大的故事。
小老婆得寵不可怕,就是有個繼承人,以後這後宮是新君的母親說了算。”
她細細觀察著帕莎的臉色,她這三天還打聽了,帕莎有個兒子,七歲的時候被仇家殺了。
現在得寵的那個小老婆,生了一個兒子,才幾歲。
“哈哈,夫人,我這人就愛追劇,亂七八糟的,我去洗碗了哈。”
“等等。”
照月停住腳步,回身看著她:“怎麼了夫人?”
帕莎把平板電腦遞過來:“那個什麼宮鬥劇,你給我找一下資源。”
照月接過平板電腦,很快就給帕莎搜了一個泰語版甄嬛傳出來,帕莎在客廳看了一個通宵。
第二天早上,她一雙眼睛熬得通紅,早餐都沒吃就衝到小老婆那邊去了。
照月則是拿著帕莎給的通行證,出了大明王宮,說采買食材,後廚沒有。
薩仁推著賣蔬菜的車走到照月麵前,看了周圍一圈:“怎麼了,小月月?”
照月低著頭選菜:
“今天帕莎肯定會跟薩蘭德的小老婆鬨起來,薩蘭德後院著火,前朝必生動亂。
隻要亂了,咱們就有機會。”
她拿出一遝美金給薩仁:“去弄三個手機來,島上內部通訊,我們應該沒有問題。”
薩仁接過錢揣好,開始跟她交換資訊:
“現在北麵全是巡邏士兵,我聽說有華國的軍艦出沒,不知道是不是要登島開戰。”
照月否定了這個說話:“不會,任何一個國家的軍隊都不可能在公海隨便開戰。
而且我看過帕莎辦公室的地圖,這兒距離緬甸很近,我們國家的軍隊不可能平白無故打人家的。”
她心裡那根弦兒繃得越來越緊,緊張到有些反胃:
“薄曜的父親是軍方裡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他下令開過來威懾的?
如果是,那說明有點兒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