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列:失格愚戲 第203章 李笑天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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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笑天右手掌心翻動,顯露出一道神秘的符文,隨即那暗紅色的酒葫蘆便憑空消失。
隨後,他取下腰間的綠色酒葫蘆,正準備暢飲之際,似乎有所感應,他的眉頭微微皺起,隨即身形一晃,便消失在了原地。
轉眼之間,李笑天出現在古城外的荒漠之中,距離古城僅三裡之遙。
李笑天看著眼前情景,臉色逐漸凝重起來了。
所望之處,有十個身著黑袍的人雙膝跪地,已然喪命,他們之間保持遙遠的距離,好似在以身充當誘餌,在一點點吸引著某種恐怖未知的到來。
但根據最前方幾位黑袍人在沙漠留下行動痕跡,那足跡與身後黑袍人所留的足跡是相反的,好似是不需要這個恐怖未知的到來,想要給它引誘回去。
這些死去之人的姿態完全相同,在胸口處有著巨大的猙獰傷口,體內的臟腑清晰可見。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們的臉上流露出享受的表情,雙膝跪在地上,一隻手從傷口處探入體內,緊緊捏住自己的內臟,而另一隻手則取出一顆血紅的內臟,放入口中。
看起來就像是他們在自我撕裂、自我吞噬,然而僅僅幾口之後,身體的生機便消散無蹤,保持著詭異的姿態。
可讓李笑天神色凝重的並不是這些人詭異的死法,而是...一道消瘦的身影。
這道消瘦的身影還戴著一副黑色麵具,裸露出一雙令人著迷的桃花眼。
那個麵具更像是腐爛的臉,那麵具還時不時蠕動一下,散發著一陣令人作嘔的惡臭味兒。
她就是戴麵具的女人,這個神墟唯一的特級神諭規則!
而那些死去的黑袍人就是【暗衛】的死士,他們聽從張常務的命令,尋找麵具女人的行動軌跡,將其引誘出來。
這也是張常務最終底牌,倘若一切不順利,這一戰要輸了,那麼在戰場處投放一個核彈,都彆活著!
而這個核彈就是麵具女人。
在張常務預想中,倘若支援隊伍遲遲未到,陳道澤會不敵孟江三人,陳道澤猶豫一番後,會不甘心逃離此地,那一刻,【暗衛】的死士便以身為誘餌,吸引麵具女人前往戰場。
但根據死士們行動軌跡,可以判斷出他們快將麵具女人吸引到古城,便發現陳副首領贏了,於是還冇有死去的死士就開始想方設法將麵具女人引誘到其他的地方,可並未引誘多遠,全都死在荒漠之中了。
此時此刻,那麵具女人也察覺到李笑天的到來,眼眸微微一眯,眼眸中滿是警惕。
李笑天先是微微扭頭,瞥一眼古城,無奈道:“你這小子真能瞎搞....”
隨後,李笑天望向麵具女人,一臉冷漠,淡淡道:“不需要你的參與了,你可以滾了。”
麵具女人的眼眸泛起一點點冷意,聲音冷若冰霜,冇有一絲情緒波動,
“我不離開,你能奈我何?”
“上一次,你和麪具男聯手才把我的舌頭割下來,把我的眼睛摳出來,讓我處於封印狀態。”
“倘若那個麵具男人的神權不是時間,就算再加一個你,也冇法封印我。”
“你瞎眼是有原因的,你就冇有發現異常嗎?”李笑天輕哼一聲,“我和楊天清那叫聯手啊?封印你的時候,大多數都是我們倆在互毆。”
李笑天好似想到什麼了,不屑的笑了笑,“不會吧,你真以為你成功騙到我們二人了?那你可真是蠢到家了。”
此話一出,麵具女人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詫異與難以置信。
“身為‘欺詐’的你,可以感知謊言。”李笑天目光滿是譏笑,“說來也可笑,能感知謊言,自己卻陷入謊言之中,迷失自我。”
麵具女人聽到這話,沉不住氣了,急促地問道:“你知道我的過往!?我到底是誰!?”
李笑天冷笑一聲,“我說過,你是‘欺詐’,把自己騙了的‘欺詐’。”
麵具女人猛然抬起頭,爆發恐怖的氣息,一股神秘的力量逐漸蔓延出去,所蔓延之地都出現一些莫名其妙的字。
這是...麵具女人的‘域’!
“把話說詳細!我到底是誰!”
李笑天微微蹙眉,抬起腳,踏一下地,更加恐怖的力量爆發出來,這股力量充斥著森然殺意,將此地周圍渲染一片血紅,宛如煉獄般,一個又一個血屍從中爬出。
這正是李笑天的‘域’!
兩個截然不同的‘域’發生對撞,並冇有想象恐怖的陣勢與動靜,十分平靜,隻有兩個‘域’在互相蠶食對方。
“你堅持不了多久了。”麵具女人好似發現了什麼,冷笑著,“你的根基早就受損了,這說明...你早就從半神的神位跌落下來了!”
李笑天不以為然,袖滿拳意,鼓鼓噹噹,烈烈作響,僅僅所溢位的拳意如洪水傾瀉,那駭人至極的拳意如同一**日初起,綻放無人可敵的鋒芒!
而這股恐怖拳意直接籠罩著李笑天與麵具女人,形成一方小天地,也就是另一個空間。
在外麵望去,這裡是空蕩蕩的,冇有李笑天和麪具女人的身影。
麵具女人見到這幕,眼眸中滿是不可思議,“這是‘域’?不對!這是...具有雛形的神域!你怎麼可能會有兩個‘域’!”
李笑天緩緩抬起獨臂,僅僅這一個動作,就給麵具女人帶來天大的壓力,
“我的確從半神境界跌落,可我並不是因為此界神諭原因,從半神跌落....”
“而是...我曾以半神境界與畸變的神明一戰,那一戰,我從半神境界跌落,而畸變的神明陷入了沉睡。”
“據說,這個畸變的神明至今還未甦醒。”
說到這,李笑天緩緩抬起眼眸,淡淡問道:
“這一回,你相信我能一人封印你了吧?”
“我一人封印你,無非就是耗費一些代價,此生無望重回半神境界罷了。”
“這對於我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用‘意’養的酒,酒味兒會淡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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