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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偽婚姻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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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淩晨,許策昭才迷迷糊糊睡著,或許是因為酒精加上晚睡的疲憊,他睡得很沉,直到第二日清晨尤暄敲響他房門他都冇有醒過來。

“策昭?”尤暄的手按在門把上,猶豫片刻,還是按下去,“我進來了。”

許策昭的房間窗簾冇有打開,裡麵暗得像是夜晚,尤暄悄聲走到床邊,打開一盞檯燈,燈光映出床上躺著的alpha,許策昭側躺在床上,眉心微蹙,似乎做了什麼不太愉悅的夢而眼皮微顫,尤暄覺得這個樣子的許策昭很可愛,伸出手輕輕碰了碰他的眉骨。

“早安,策昭。”尤暄嘴唇張合,無聲地說。

許策昭似乎是感覺到了尤暄銳利的視線,翻了個身,改為平躺,蠶絲薄被從他身上滑落,尤暄視線往下,停在許策昭腿間。

alpha的生理本能,尤暄知道,他也有——許策昭的睡褲鼓起一大塊,顯然是晨勃進行時。

噢。

尤暄挑眉。

alpha掠食的本能瞬間甦醒。

尤暄撫上許策昭的臉,釋放出資訊素,他的資訊素比較特殊,優質alpha的資訊素多為單一香味,他的卻是極其罕見的香草杜鬆子酒混合香,這也是尤暄能夠在尤家瞞天過海的原因。

平日他向許策昭釋放的多為香草資訊素,濃度不高的時候與oga誘導型資訊素無異,他喜歡用資訊素挑撥許策昭,並喜聞樂見許策昭被自己勾起反應,卻因為種種原因而不得不忍耐的樣子。

香草杜鬆子酒香完全包裹住了許策昭,把他圈在甜美夢境裡,許策昭彷彿置身私人莊園,撥開弔籃垂下的枝椏,看到躺在透明玻璃房裡的尤暄。

夢境外,尤暄跪坐在許策昭腿間,輕輕拉下他的睡褲,然後是內褲。

內褲拉下的瞬間,許策昭束縛著的xg器一下子彈出來,打在尤暄手背,硬熱的觸感,就算與alpha相比也傲人的尺寸,尤暄的食指點在許策昭xg器根部,緩緩往上,像是在撫摸一棵樹木表皮的崎嶇,沿著根部的青筋,摸到頂端,兩指輕輕捏住,往下撥開,被包裹住的鈴口便展露出來。

那處呼吸著,手指輕壓便會吐出清液,尤暄閉上眼,張嘴含住了。

“唔……!”與此同時,夢中的尤暄將許策昭按在床上,劇烈的快感從下半身蔓延,脈衝一樣沿著毛細血管一路衝上大腦,許策昭猛地繃直了身體,眼神變得模糊,隻剩下在自己身上起伏的尤暄。

和oga**……原來是這樣的感覺嗎?

資訊素和**都交融在一起,oga的xue更柔軟也更炙熱,將alpha粗長的xg器緊緊纏住,像是第二張嘴一樣吮吸自己,許策昭很快化被動為主動,握住尤暄的胯骨挺腰撞擊。

尤暄往後仰著,手撐在許策昭大腿上,像是海上的船隻一樣起伏,長髮隨著動作擺動,落在許策昭身上。

夢境外——

尤暄被許策昭的xg器撞進喉嚨伸出,些微的痛感傳來,尤暄眉心微蹙,儘量放鬆喉嚨讓許策昭能夠更舒服一點。

方纔許策昭自己動了?尤暄吐出來一些,許策昭的xg器**的,硬得像木棍一樣。

這麼舒服嗎?尤暄勾勾唇角,一個深喉,將xg器全數吞下,許策昭的身體抖了抖,xg器突然在尤暄嘴裡抖動起來,尤暄知道這是she精前兆,想要吐出來,卻來不及,濃而多的精ye將他的臉頰撐得突起,許策昭扣住尤暄後腦,直到射完了才鬆開。

“……”尤暄直起身子,扯了張紙巾吐出精ye。

夢境裡——

尤暄因**後脫力而倒進許策昭懷裡,許策昭接住他,抱著他睡了一個好覺。

尤暄的身體汗涔涔的,皮膚跟想像的一樣軟,後xue也是,和尤暄**讓許策昭感到愉悅,不僅僅是為了泄慾,而是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滿足。

不知過了多久,身體一沉,許策昭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會所的大床上,窗簾冇有拉開,房間很暗,並不是在夢裡的明亮莊園裡。

許策昭意識到了什麼,掀開被子看向自己腿間,一摸果然有粘膩觸感,許策昭暗罵自己多少歲了還會夢遺,難道是最近慾求不滿嗎?

或者是易感期快要到了的緣故?

許策昭走出房間,發現尤暄已經走了,他叫來經理詢問,經理說尤暄大概在早晨九點時離開,許策昭看了眼時間,已經是中午十二點。

竟然睡了這麼久,真是酒精誤事……但尤暄冇有叫自己起床嗎……

“他走的時候有冇有說什麼。”許策昭假裝不經意間問。

“尤先生叮囑我們不要打擾您,讓您好好休息,讓我轉告您記得吃藥。”

就這些?許策昭自己都冇察覺到自己露出失望的神色,他擺擺手示意經理出去,想到自己做的關於尤暄的春夢,心情複雜。

他對尤暄的渴望竟然到了那種地步……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許策昭對這種事冇有經驗,隻能用彆的事情轉移自己過多放在尤暄身上的注意力。

恰好最近錢家的小少爺聯絡許策昭,邀請他參加自己的海上生日派對。

許策昭念大學的時候跟錢家小少爺錢英達是同窗,平日偶有往來,能說得上幾句話,便同意去了。

錢英達是錢氏的小少爺,是個alpha,上頭還有個alpha哥哥,是個出了名的弟控,極其寵愛錢英達,給弟弟的24歲生日禮物是一輛豪華遊輪,錢英達邀請了朋友到遊輪上開派對,派對將持續整整三日。

許策昭不怎麼喜歡太過熱鬨的場合,在海上的幾日除了打幾圈牌便是遊泳、參加錢英達組織的沙龍,錢英達身邊總是圍繞著許多oga,他看許策昭一臉沉默,便揮手讓人都離開,湊到許策昭身邊,海風將他的花襯衫吹起,露出大片光裸胸膛,跟冇穿也冇什麼區彆,他一手搭著許策昭肩膀,一手舉著酒杯:“好不容易請動你出來玩一次,總這麼嚴肅乾嘛。”

“那些oga太吵了。”許策昭說。

錢英達一怔,而後大笑起來:“許少,oga們都是可愛而充滿活力的,可不是吵,是讓氣氛變得更熱鬨。”

“或許吧。”許策昭喝了一口酒。

錢英達環顧周圍一圈,確定冇人在偷聽後,低聲問許策昭:“你怎麼了?新婚燕爾還獨自出來,和尤家的那位感情不和?”

錢英達一語中的,許策昭不說話,便是默認了,錢英達震驚:“真的假的?!你搞不定他?他可是oga耶,你連beta都搞得定,卻搞不定一個oga?!”

“你他媽……”許策昭忍無可忍地閉了閉眼,“這種事有這麼簡單嗎?你以為是跟你一夜情那樣,隻要看對眼就能上床的事?”

“結婚不就是那回事嗎,把你從前給所有人的床上魅力隻留給一個人。你搞不定他,隻能說明你在床上不夠賣力,兄弟。”錢英達拍拍許策昭肩膀,“要不要向我取取經?”

“滾。”許策昭想不通自己怎麼會找一個精蟲上腦的朋友談這件事,轉身要走,卻被錢英達叫住。

“你要是真心喜歡他,就不應該在這裡,而是留在他身邊。”

許策昭看了錢英達片刻,覺得他這句話是自己認識他這麼多年來最中聽的一句。

“你說得有道理,”許策昭說,“給我一艘遊艇,我現在就要回去。”

錢英達聳肩。

許策昭考過遊艇駕照,臨出發前錢英達領過來一個oga,說他暈船不舒服,讓許策昭順便把他帶走。

原本隻是搭個順風船,冇想到到了碼頭,竟然有媒體在等著,許策昭的遊艇一靠岸,記者們就立刻衝上來,把他跟那個oga圍在中心。

“請問許總此番拋下伴侶出海,是否與尤先生的感情出現了問題?”

“請問您身邊這位與您是什麼關係?”

“許先生……”

許策昭冇想到事情會發酵成這個樣子,那些媒體把他扶著暈船的oga下遊艇的照片拍下來,添油加醋配上誇張的噱頭,把他渲染成一個拋棄妻子和他人度假的負心漢。

拜他們所賜,許策昭一靠岸便去了公司,直到深夜才甩開狗仔回到家。

門一推開,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尤暄。

許策昭脫下外套,走近了,看到尤暄麵前的桌上擺著刊登他“偷情”的大字報。

“這是誤會,”許策昭解釋,“我隻是順帶幫英達帶一個身體不適的朋友回來。”

尤暄放下茶杯,瓷杯和玻璃桌撞擊,清脆的一聲響。

“這不重要,”或許是許策昭的錯覺,他感覺尤暄的語氣有點生硬,“現在正是黎項盯你盯得最緊的時候,你的一言一行都可能會被監視,策昭你去派對不與我商量就算了,怎麼還會犯這樣的低級錯誤?”

許策昭為了尤暄從海上趕回來,一靠岸遇到這些糟心事就算了,怎麼連尤暄也要指責自己?!許策昭的大少爺脾氣一下便上來了:“你是在指責我嗎?”

尤暄反問:“我不能指責你嗎?”

許策昭深吸一口氣,忍無可忍道:“我說了,我跟那個oga什麼事情都冇有,我冇有那麼蠢,和人私會還帶著人正大光明出現在媒體麵前。就算協議上冇有說我們不能找彆人,但我們的婚姻存在一天,我就一天不會去找彆人。”

尤暄看著許策昭,他比許策昭冷靜許多,冷冷地說:“策昭,你不用跟我解釋你和他的關係,你和誰見麵是你的自由,我無權乾涉。我的意思是你不應該在不確定會不會被拍到的狀況下和其它oga獨處,公眾不會聽你的解釋,黎項也會操縱輿論攻擊你,我不願看到這些。”

許策昭沉默片刻,突然逼近尤暄,垂眼看著他。

“是麼?”許策昭問,“你擔心,不,你真的是生氣我被人拍到嗎?這麼小的事情,讓公關去處理就好,完全不需要擔心。”

許策昭擡起尤暄下巴,讓尤暄看著自己。

“你知道你的資訊素溢位來了嗎?那麼憤怒,”許策昭笑了笑,“你到底在生氣什麼,你敢承認嗎?”

就差一步,捅破這層窗戶紙,說清楚——

尤暄看著許策昭。

“我是很擔心,我擔心你違背協議,選擇彆人。”尤暄說完,側頭躲開了許策昭的手,“你對我來說很重要,是我奪得遺產的靠山,自然會緊張你和彆人接觸——你想聽的是這個嗎?”

“尤暄!”許策昭低吼,胸中鬱結的怒氣四處衝撞,卻冇有釋放口,“……行,算你厲害。”

說完,許策昭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家。

門重重關上。

尤暄說什麼?!說他對自己的所有行為,都隻是建立在那個協議上!無論許策昭如何試探,尤暄總是會搬出婚前協議來對抗他!屢試不爽!

他隻不過一開始提起過協議,或許那次他刺痛了尤暄,但他後來都冇再拿協議說事,尤暄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他協議的存在!

許策昭感到無力的憤怒,人生第一次拿一個oga一點辦法都冇有,他恨透了那個協議,也氣自己——他加上那些多餘的條條框框乾什麼?!

現在他做的一切都好像在打自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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