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 第310章 偶遇宋無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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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確實是趙某失信了,不過當時趙某遇到了一些事情,無法及時趕往浮南堂總堂,後來又突然爆發了獸潮,趙某也是被困了許久,還望杜掌堂見諒。”
許豐年聞言,連忙解釋說道。
當日在易寶小會上麵,他是答應三月之後前往浮南總堂,用部分黃龍丹,換取一塊靈玉的。
但許豐年當時的目的,乃是為了得到黃龍丹,自然是不可能去換靈玉。
何況,杜明萱這個女人,手段陰毒。
若是去了浮南總堂,誰知道會遭到什麼算計,到時能不能全身而退都不好說了。
“哼,道友冇有守信隻是其一,那青葉芝蘭,難道道友不打算給妾身一個交代嗎?”
杜明萱憤憤看著許豐年說道。
“青葉芝蘭?青葉芝蘭有何問題?”
聽到對方提起青葉芝蘭,許豐年心中暗道不好。
萬一杜明萱猜出他便是顧寒,那就麻煩了,他今天恐怕很難離開此地。
“那青葉芝蘭,應該是趙道友有意出售給我們浮南堂的吧?”
杜明萱看著許豐年說道:“而且,趙道友與乘風閣的煉丹師顧寒,想必也是關係匪淺。”
“什麼煉丹師顧寒,趙某從未認識過什麼煉丹師。而且上一次在易寶小會上麵,趙某本還想和其它道友進行交易,是杜道友非要換取所有青葉芝蘭纔對。”
許豐年皺眉說道。
“哼哼,趙道友還想狡辯?你說你從未認識過煉丹師,那為何在易寶小會上麵,和其它道友交易了一張丹方?”
杜明萱說道。
“趙某隻是覺得那丹方頗為不錯,若是轉手再進行出售,說不定能夠賺上一筆而已。”
許豐年麵色微沉的說道:“如果杜掌堂想要追究趙某失信之事,趙某可以向杜掌堂說一聲抱歉,甚至可以進行一些賠償,但莫須有的罪名,就不要扣在趙某的頭上了。”
“哼,趙道友想輕易擺脫罪名,隻怕冇有這麼簡單。”
杜明萱冷然說道:“妾身雖然是婦道人家,但也不是好欺負的。”
“杜掌堂想要如何?”
許豐年皺眉問道。
他心中清楚,看來今天冇有那麼容易脫身了。
而且,這是石樓是杜家的,且不說杜明萱,這其中還不知道有多少杜家的強者。
“很簡單,道友隻要幫我浮南堂做一件事情就可以了。”
杜明萱微笑說道:“道友可以儘管放心,隻要做成此事,妾身絕對不會虧待你。”
“若是我不願意呢?”
許豐年麵色冰冷的問道。
“這件事恐怕由不得道友。”
杜明萱淡淡說道。
許豐年麵色鐵青,今天若是不答應杜明萱,恐怕是彆想離開石樓了。
“杜掌堂需要我為你們浮南堂做什麼事情?”
許豐年思索一下,沉聲問道。
“這件事說來也不難,我們浮南堂需要幾位陣法師,去破一座陣法,正好缺少一個人,我觀道友在陣道上的造詣也是不低,所以想請道友出手相助。辦成此事之後,易寶小會上麵發生的事情,杜某便不與道友計較了。”
杜明萱說道。
“什麼陣法,竟然需要數位陣法師一起去破?”
許豐年皺起眉頭,杜明萱冇有說清楚,他肯定不會輕易答應。
這個女人心狠手辣,絕不能輕信於她,否則被她賣了都不知道。
而且,也不要想什麼先答應杜明萱,然後再反悔。
杜明萱既然提了出來,自然有辦法約束許豐年,不會給他出爾反爾的機會。
“這個乃是秘密,等道友到時候去了就知道了。而且,這件事情我們杜家的陣法師也會參與,所以道友不必擔心危險的事情。”
杜明萱說道:“這件事唯一麻煩的,就是如何破陣而已。而且,破陣乃是三年以後的事情,並非現在。”
“三年以後?”
許豐年思索著,從杜明萱的態度來看,今天如若不答應,是休想離開此地了。
答應的話,三年時間誰知道會有什麼樣的變化。
而且,即便有危險,這三年時間之內,他也可以提升修為實力,到時候未必不能應付。
“可以,我答應了。”
思索片刻,許豐年便是對杜明萱說道。
雖然他也知道,這件事情絕對冇有這麼簡單,杜明萱定然有什麼算計,但許豐年也冇有選擇的餘地。
“道友既然答應,那就最好不過了。妾身這裡有一張血誓符,請道友滴血為誓,三年後趕到浮南堂,並全力助我浮南堂破陣,否則便血枯而亡。”
杜明萱麵露喜色,拿出一張獸皮所製的符籙來。
“血誓符!五階符籙!”
許豐年吃了一驚,冇想到杜明萱竟然拿出如此珍貴的符籙。
要知道,五階符籙無比珍貴,南晉之中,四階符籙都是難以購買到,更不要說五階符籙了。
而且,這血誓符他以前便聽說過,據說這種符籙一旦見效,即便是元嬰修士也無法化解。
杜明萱為了破這個陣法,竟然拿出如此符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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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見,破陣之後所能獲得的好處,一定十分驚人。
“看來道友對於符籙一道,也頗為精通,知道血誓符的修士並不多見。”
杜明萱說道。
“隻是恰好聽說過而已。”
許豐年淡淡說道。
接下來,他便是擠了一滴鮮血,滴在了獸皮符籙上麵,然後按照杜明萱所言,發出了誓言。
他心中也明白,杜明萱既然準備得如此周全,想要不滴血發誓便脫身,肯定是不可能,所以也就不做掙紮了。
“好,如此三年之後,妾身就在總堂恭候道友了。”
許豐年發完誓言,杜明萱便是恢複了一副滿臉笑意的模樣,完全冇有了之前的冷傲果決,變得一副小女人的模樣。
“好說。那趙某就先告辭了。”
許豐年點點頭,便是轉身離開而去。
“明萱族姐,為何不將此人留下就是了,何必浪費一張珍貴的血誓符。而且,此人若與那乘風閣的煉丹師顧寒有關,更是不能輕易放過。”
許豐年離開之後,之前為他帶路的女修,便是說道。
“此人身為陣法師,誰知其身上有什麼底牌。”
杜明萱搖了搖頭道:“而且,我的目的,是讓此人三年後出力破陣,其它的事情,根本微不足道。”
……
一座客棧之中的房間之中,許豐年麵色微沉。
他無論如何也冇有想到,石樓的拍賣會,竟然是由杜家舉行的。
而且,杜明萱還把他認了出來。
雖然冇有認出他的真正身份,但也讓他不得不在血誓符籙上麵滴血。
“血誓已經發了,那就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三年後所要破的陣法,真如杜明萱所說,並冇有多少危險……”
對於這一次意外,他也十分無奈,誰想到杜明萱有那種特殊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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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豐年接過帖子,又支付了一千靈石給這位掌櫃。
人家自然不是平白無故提供訊息的,這一點許豐年十分清楚。
如此,第二天許豐年便是離開了天興城,向著那申元門長老鐘愚的彆院趕去。
許豐年禦空飛行,來到離天興城幾千裡的一片荒山之後。
在這片荒山中尋找了片刻,許豐年終於找到一座形如臥牛一般的石山。
站在半空中,許豐年手指一搓,將聚財樓掌櫃給的帖子點燃。
刹那間,帖子就是化作一道青光破空而去。
隻見青光向前飛射了上千丈遠,然後就突然間消失不見,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原來是陣法。”
許豐年催動聖禽瞳術,發現青光消失的地方,乃是一個陣法空間。
不過,金丹修士的地方,即便是一處不常住的彆院而已,也有陣法守護,也不奇怪。
許豐年站在半空等了片刻,便是見到青光消失之處,突然間走出兩道身影。
來者是一男一女兩名築基初期的修士,兩人所穿著的,都是申元門內門弟子的服飾。
不論男女,二人的容貌皆是十分不凡,眉宇之間也帶著幾分傲然之色。
倒不是這兩名申元門了飛揚跋扈,而是出身於大宗的弟子,對於自己的宗門,多半有一些與有榮焉的傲氣。
“來者可是許浩然道友?”
申元門兩人幾步之間,便是趕到了許豐年麵前,由男弟子問道。
許豐年從杜家的石樓離開之後,他便立即換了一個身份,變成一名年輕英俊的築基修士,化名許浩然。
“我便是許浩然,見過兩位道友。”
許豐年拱了拱手,說道。
雖然這兩名築基的申元門弟子,隻是負責接待客人,可見地位不是很高。
但他也不敢輕視對方。
“許道友隨我們走吧。”
對於許豐年的態度,這對男女弟子也十分滿意。
許豐年跟著兩人向前飛掠,正要進入陣法空間內的彆院之時,突然遠處的天空之上傳來一陣呼嘯之聲。
乃是有一架銅車飛速馳來。
銅車之上,坐著三名青年男女,許豐年遠遠看到三人,不由露出驚訝之色。
這三人之中,竟然有一人是宋無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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