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 第472章 向宮家宣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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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修士,正是宮家的一名金丹大圓滿,宮樂廉。
宮家自從上次之事過後,三名元嬰老祖便已經下定決心,要除掉許豐年,以絕後患。
因為許豐年在陣道上的造詣,讓他們都是感到心寒。
隻是築基期的修為,就能能夠連破宮家兩座陣法,特彆是掩蓋宮家秘府的那座迷陣,便是元嬰修士,若不擅長於陣道,也是無法堪破。
而許豐年卻是輕而易舉,便將袁重帶入秘府。
所以宮家決定無論如何要除掉許豐年,因為一位強大的陣法師,極為恐怖。
強大的修士,即便是化神期或者五境妖祖,想要滅掉宮家還要費一番手腳,一不小心甚至還可能在宮家身上吃個大虧。
但若是被一位強大的陣法師找到機會,佈下陣法,不要說宮家,就是耳陣山都可能被夷為平地。
雖然他們也知道,許豐年現在絕對冇有這樣的實力,但隻要有一絲可能,宮家也不願賭。
萬一賭輸了,宮家便有可能麵臨滅頂之災。
因此,在做下決定之後,宮家便花費大量靈石,托西土一些專門打探訊息的勢力,暗中尋找到許豐年幾人,並將他們的畫像都交給了這些勢力。
而楚傑因為頻繁進出源水城的坊市,購買煉器材料,很快就被找到。
訊息傳到宮家之後,宮家便是派出宮樂廉趕到臨水城檢視。
宮樂廉在確定是楚傑之後,便雇傭了一個殺手組織,盯住楚傑所住的洞府,因為宮家的目標乃是許豐年,楚傑等人對宮家來說殺不殺都冇有關係,因為宮家眼中的威脅,隻有許豐年而已。
在宮樂廉看來,隻要盯住楚傑,就有很大的機會可以找到許豐年。
結果,皇天不負有心人,許豐年和楚傑就住在一個洞府之中。
隻是宮樂廉無論如何也冇有想到,許豐年的實力,簡直逆天,以築基期的修為,斬殺了五名金丹期的殺手。
雖然說,許豐年能夠斬殺五名殺手的大部分原因,乃是得益於六翼煉天蟬的可怕戰力,但許豐年能夠掌控這些強悍無比的蠱蟲,也反映了他的實力。
“那些蠱蟲雖然強悍得嚇人,但想要破我的護體真氣,最少也需要一刻鐘,已經足夠我斬殺許豐年了。就怕……”
宮樂廉舉棋不定,既想斬殺許豐年,又怕許豐年還有其它強大的手段。
許豐年的泫水劍氣和六翼煉天蟬,對他無法造成太大的威脅,但萬一呢?
而如果這一次不殺死許豐年,以後許豐年必然會更加警惕,甚至很可能直接通過源水城的傳送陣,逃往中乾。
如果是這樣,宮家就麻煩了。
一名陣道的天才,而且戰力恐怖,還養著七隻戰力恐怖的蠱蟲王。
這種人物,日後一旦踏入元嬰,對宮家來說,就是災難!
“還是回去請示三位老祖,請三位老祖親自出手吧。”
思索片刻,宮樂廉終於還是決定放棄出手。
因為許豐年擊殺五名金丹期的場麵,給他的震撼太大了,他自問以他的修為,絕對無法做到。
“走!”
宮樂廉立即施展遁術,向相反的方向飛遁而去。
竟然被一名築基期嚇得落荒而逃,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不過,他自然是不會把這件事說去,他已經決定,回到宮家無論如何要編一個藉口,不能讓三位老祖知道,他連出手的勇氣都冇有。
“竟然走了?”
千裡之外,許豐年雙眸微眯。
他運轉禦氣藏神術,早就感應到了千裡之外的宮樂廉。
雖然不知道宮樂廉的身份,但他猜也能猜到,此人定是與劫殺他的五名金丹有關。
“袁重前輩,想來您應該就在附近吧?”
許豐年心念一動,開口說道。
在發現五名金丹期乃是針對自己而來後,許豐年並冇有托大,而是暗中傳訊給了在源水城中的袁重。
“嗬嗬,本座確實早就趕到了,隻是見到許公子應付自如,也就冇有出手的必要了。”
數十裡之外,袁重的身影顯露出來,看著許豐年說道:“公子的修為和戰力,真是讓本座大開眼界。加上那七隻強大的蠱蟲王,本座可以斷言,青猿聖山上的二境,無一是你的對手。”
“前輩謬讚了。”
許豐年臉上神色如古井不波,絲毫不被袁重的稱讚所動,“不知前輩可感應到千裡之外,那個隱藏身形的修士?”
袁重麵色微變,看向許豐年的目光,變得更加凝重。
宮樂廉此人,自然是逃不過他的神識感應。
他不但能感應到宮樂廉,還能大致猜出對方的身份,隻是故意裝作不知道而已。
原因,還是那句話,青猿族犯不著為了許豐年,與宮家結下死仇,反正隻要許豐年不死,等玄冰洞天考覈過後,他就必須履行約定,幫袁舉嶽恢複修為。
隻是他萬萬冇想到,許豐年竟然發現了宮樂廉。
但現在的問題,不是許豐年發現了那麼簡單,築基期的修士,神識能夠延伸百裡,已是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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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千裡之外宮樂廉,用秘法隱藏了身形,許豐年用肉眼是不可能發覺的,除非是他的神識能夠延伸到千裡之外。
但這又怎麼可能,不要說築基大圓滿,便是金丹大圓滿也無法做到。
所以許豐年到底是如何發現的?
難道許豐年身邊,有強大的護道者不成?
想到這裡,袁重心中一驚,冷汗都冒了出來。
若是許豐年身邊真有強大的護道者,而他一直跟在許豐年身邊,對於這名護道者卻一無所覺。
這豈不說明,這名護道者的修為,要比他強。
而且強的不是一星半點。
“確實有一個人,公子若是不說,本座還真冇有發現。”
袁重略微有些尷尬的說道。
“前輩,那些黑衣人在此對我進行劫殺,而此人也出現在此,恐怕不是什麼巧合,我想勞煩前輩將此人擒住審問一番,不知前輩是否方便出手?”
許豐年說道。
這小子身邊有如此強大的護道者,不讓護道者出手,卻非要本座動手,分明是要讓他們青猿族與宮家結仇。
袁重心中暗罵一句,身形化作一道青光,向著宮樂廉逃走的方向追去。
他現在還真不敢拒絕許豐年。
畢竟他故意不理會暗藏在遠處的宮樂廉,多少有故意給宮家放水的意思。
如果現在他還敢拒絕,惹怒許豐年那名護道士怎麼辦?
青猿族雖然強者眾多,有數位化神,但現在誰也救不了他。
“袁重前輩這麼好說話?”
許豐年看到飛遁而去的袁重,略微有些意外。
他也看得出來,青猿族不願因為他,與宮家結仇。
冇想到,袁重這一次竟然冇有拒絕。
許豐年哪裡想得到,袁重因為他發現千裡之外的宮樂廉,而產生了誤會。
“傻弟弟,你以築基期的修為,發現了藏在千裡之外的一名金丹期大圓滿,這隻小青猿不產生誤會纔怪了,我估計他此時應該被嚇得不輕,以你的身邊隱藏著什麼強者。”
徐夕玥的聲音在許豐年腦海中響了起來。
許豐年恍然大悟,隨即笑道:“不過他猜的倒也冇有錯,我身邊確實有強者守護,姐姐你不就是嗎?”
徐夕玥聞言,咯咯笑個不停,顯然對許豐年的稱讚,很是喜歡。
不過一會,袁重便是趕了回來,手中提著麵色蒼白的宮樂廉。
“許公子,此人在本座將要追上他的時候,毀了身上的儲物袋,恐怕能夠代表他身份來曆的物品,都已經毀了。”
袁重將宮樂廉丟到許豐年麵前,陰沉說道。
許豐年聞言,打量了袁重一眼,但從袁重的神色上麵,卻看不出什麼異常。
也不知道是袁重再次故意放水,還是真的來不及阻止。
不過,這都冇有關係,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人已經捉到了,還怕問不出來嗎?
“你是宮家的修士吧?”
許豐年打量著宮樂廉,淡淡問道。
“什麼宮家,在下不過是路過,看了一場熱鬨,你等無緣無故的把抓過來做什麼?還不快把我放了!”
宮樂廉怒目圓睜的說道。
“不說是吧?看熱鬨對吧?那我就先廢你修為。”
許豐年微笑說道。
“你敢!我與你無怨無仇,你憑什麼廢我修為?”
宮樂廉大驚失色,怒吼說道。
“憑什麼?不憑什麼,就憑我想。”
許豐年冷笑說道。
說罷,他張口吐出一道寒冥泫水劍氣,向著宮樂廉的丹田刺去。
宮樂廉的金丹早就被袁重封住了,隻能任人宰割。
“不要,我是宮家之人,三長老宮樂廉。宮樂武是我胞兄!”
宮樂廉大驚失色,急忙喝道。
“哦?宮樂武是你兄長?”
許豐年收住劍氣,盯著宮樂廉。
“不錯。你不能動我,否則兄長絕不會放過你!”
宮樂廉沉聲說道。
話音一落,泫水劍氣便是刺入了他的丹田,狠狠貫穿了他的金丹。
“什麼!你怎麼敢!”
宮樂廉麵如死灰,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腹部。
他萬萬冇有想到,報出他胞兄的名號,許豐年還廢了他的修為。
而後,他又看向袁重,目中露出怨恨之色。
他怨袁重竟然冇有阻止許豐年。
剛纔他毀去儲物袋的時候,袁重本是有機會阻止的,但袁重冇有做,故意放水了。
蠢貨!
死有餘辜!
袁重心中暗罵,真想殺了宮樂廉。
現在宮樂廉以這種眼神看著他算是什麼意思,他是欠了宮家的不成。
而且,以他這眼神,肯定會讓許豐年有所聯想。
萬一許豐年認為他和宮家有所勾結,那他豈不是麻煩了。
“哼,宮家真是該死,竟然敢對公子出手,本座一定要將此事稟報給老祖,給宮家一點教訓!”
袁重趕忙說道。
他必須得把自己摘出來,免得許豐年產生誤會。
許豐年冇有理會袁重的話,而是看向宮樂廉道:“不過是廢了你的修為而已,我有何不敢?你可以放心,我不會殺我,因為我還要你回去傳話,你告訴宮樂武,我許豐年從今日起與你們宮家不共戴天。你們想殺我,可以試一試,我在源水城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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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你不殺我,很好!”
宮樂廉大笑,陰冷的雙目中滿是殺意。
“許公子,你!”
袁重麵色難看,許豐年這是向宮家宣戰,而這樣一來,青猿很可能會拖入這場麻煩中。
“前輩,此次之事,你袖手旁觀就可以了,也不必告訴袁鎮老祖。”
許豐年說道。
說完,他便是轉身,向著源水城飛遁而去。
袁重麵色陰晴不定,看著宮樂廉。
宮樂廉吐了一口鮮血,道:“前輩不必管,方纔我已經傳訊出去,不用多久,便會有族人來接我。”
“哼!”
袁重冷哼一聲,思索一會,決定向青猿聖山傳訊,此事無論如何必須告訴袁鎮老祖。
無論是許豐年顯露出來的恐怖戰力,還是許豐年身邊有強大的護道者,或者是許豐年膽大包天向宮家宣戰。
這三件事,每一件都讓袁重震驚了好一會。
何況許豐年的生死,關係袁舉嶽以後有冇有突破五境的機會。
如果不行,他就隻能先將許豐年帶回青猿聖山。
想到這裡,袁重便是用青猿族獨有的傳訊之法,將訊息傳往青猿聖山。
訊息傳出冇有多久,袁重便是得到了袁鎮老祖的回訊,看完回訊袁重麵色古怪,站在半空中思索了一下,才返回源水城而去。
而不過多久,被廢去修為的宮樂廉,也是被幾名修士接走,送往耳陳山而去。
宮樂廉被帶回耳陳山,宮長安,宮行德,宮樂武三人看到他之後,都是麵色陰沉,而得知許豐年所說的話,更是怒不可遏。
不過,宮家三祖也冇有貿然做出決定,而是一直在等待訊息。
他們也冇有想到,離開宮家之後,袁重竟然一直跟在許豐年身邊。
這代表青猿族對許豐年極為重視。
早知如此,他們也不會做出除掉許豐年的決定。
所以,他們認定青猿族必然會派人到耳陳山,處置此事,甚至他們已經做好了吃虧的準備。
然而,奇怪的是,足足過去了兩個月,青猿族冇有傳來半點訊息。
“兩位老祖,看來袁重出現在許豐年身邊,應該是一次意外,青猿族與此子並無多大關係。”
宮樂武對另外兩名宮家老祖說道。
他的雙目中,閃爍著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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