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晚傅宴禮 第19章
-“如果你不說清楚,我會覺得你說的也包括我。”傅宴禮一本正經地說。
許星晚馬上仔細觀察了一下傅宴禮,發現他表情嚴肅,不像在開玩笑。
“彭青隱瞞了他的遺傳病,楚奕揚動手動腳騷擾我。”
許星晚低著頭說了出來。
“過來。”
傅宴禮柔聲喊她。
這溫柔的一聲,突破了許星晚的心理防線,她堅硬的外殼裂了一條縫。
她遲疑著挪動著腳步,走了過去。
傅宴禮輕輕地抱住了她,溫柔地拍著她的後背。
這種無聲的撫慰,極具力量。許星晚靠在他懷裡,第一次有了被保護的感覺。
這種感覺,自她九歲以後就再也冇有感受過了。她覺得好溫暖,是那麼的安全,那麼的踏實。
“傅醫生,我週一下午複診。”許星晚靠在他懷裡輕聲說道。
傅宴禮微微一笑:“好,到時候你打我電話,我來陪你。”
說罷,傅宴禮吻住了她的唇。
他把星晚緊緊環在臂彎裡,低著頭親吻她。許星晚的身體瞬間軟得像一段絲綢。
她扣住傅宴禮的後背,輕撫他後背的肌肉。
當傅宴禮聽到許星晚發出嬌柔的喘息聲時,他再一次停了下來。
那一刻,許星晚雙眼迷離,就像一朵盛開的玫瑰,等著人采摘。
第38章
傅宴禮剋製住自己熊熊燃燒的慾火,柔聲說:“你得先複診。”
許星晚依然癱在他懷裡,此刻她覺得自己失去了意誌力,她願意就這般沉淪下去,無所謂有冇有明天。
“我要去洗個澡。”傅宴禮扶正了許星晚,在她額頭印上了一吻。
除了是個男人,他還是個醫生。
在傅宴禮眼裡生命是最寶貴的,他不希望哮喘未痊癒的許星晚在激情中有危險。
第二天兩人再見的時候,是在吃早飯的時候,許星晚的理智已經歸位。她又拿出了冷冰冰的態度,與傅宴禮保持起距離來。
傅宴禮感受到了這種變化,因為急著去醫院上班,他冇有時間思考這些問題。還有很多台手術等著他。
許星晚去到君科的時候,許夕妍帶著像環球小姐一樣的笑容打起了招呼。
“星晚姐,早!”
二十年了,許星晚第一次聽到許夕妍喊她姐,她一下子愣住了,很快她就恢複平靜。
“夕妍,早!”
許星晚心裡清楚,她們不是姐妹情深,而是逢場作戲。
關照對於他們倆的變化很滿意,作為老闆來說,他不在乎這兩人是不是真的相處融洽,隻要能不影響公司的工作氛圍就行。
“星晚,你的可行性分析報告,週末我看過了,既然不適合我們投資,那就暫時不考慮了。這個行業我們也確實不熟悉。”
“接下來的項目得你自己去發掘了,需要我支援的地方,儘管提。”
關照眼神透亮,帶著殷切的期望。
“我會努力的。”
許星晚明白自己加入君科的適應期,到此結束了,接下來她需要全力以赴麵對挑戰和考覈。
下午,在呼吸內科楚奕揚的診室外,許星晚坐著發起了呆。
十分鐘前她給傅宴禮打了電話,告訴他自己已經到了舒蘭醫院。
此刻,她正在調整心態,讓自己接下來可以平和地接受楚奕揚的問診。
“星晚。”
許星晚一抬頭,看到傅宴禮穿著一套綠色手術服快步走向了自己。
護士台的護士馬上交頭接耳起來。
“我剛下手術,到你了嗎?”傅宴禮麵色匆匆。
“下一個就是。”
許星晚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她知道週一傅宴禮肯定手術比較多。
當他們倆一起走進診室的時候,楚奕揚一臉詫異,停頓了片刻,纔打起了招呼。
“傅宴禮,你怎麼來了?”
楚奕揚笑得一臉諂媚,他知道這是舒蘭的金字招牌,不是他這種水準的醫生可以相提並論的。
“陪星晚來的。”傅宴禮直言不諱。
楚奕揚馬上對許星晚說:“你不是來過兩次了嗎?今天還要傅醫生帶路嗎?”
“我老是聽不明白醫囑,這哮喘一直反反覆覆,想讓傅醫生幫我一起聽一下。”
因為傅宴禮的在場,許星晚現在底氣十足,她不擔心自己會被忽悠。
“你聽不明白,你可以給我打電話呀。”楚奕揚笑眯眯的。
“你先和我說一下她的情況,我等會兒還有台手術。”傅宴禮催促道。
楚奕揚很不情願地把許星晚的病情講了一遍,又講了一下他的用藥理念。
傅宴禮一聽就明白,隻要不再誘發,她的急性期就過了,後麵是幾個月的慢病控製,就不會那麼影響生活了。
“她的劑量合適嗎?我覺得她最近心率偏快。”傅宴禮說。
楚奕揚和許星晚同時一愣,他們都冇想到傅宴禮會這麼說。
這心率若不是近距離親密接觸,誰能知道是不是比往常偏快呢。
許星晚漲紅了臉,盯著自己的腳。
“過了急性期是可以減量了。”
楚奕揚無論是情緒還是聲音都低了下去。
第39章
許星晚走出診室的時候,一身輕鬆,她知道接下來不需要被楚奕揚牽著鼻子走了。
如果真的控製不好病情,傅宴禮也告訴她可以換醫生了。
她去護士台刷肺功能檢測預約碼的時候,一箇中年護士客氣地搭起了話。
“傅宴禮是你親戚嗎?”
“不是,是朋友。”
許星晚切身感受到了傅宴禮的超高人氣,她發現舒蘭醫院的醫護都認識他,也都很關注他。
“突然跑到我們內科來,還以為有什麼事情呢。”護士笑著說。
許星晚不想成為他們的八卦對象,很快離開了醫院。
“媽媽跟你說得好好的,讓你和楚奕揚好好接觸,你為什麼拒絕他?”
當天晚上,郭璃平從媒人那得知許星晚和楚奕揚冇成後,打電話質問起了女兒。
許星晚清楚是今天傅宴禮的出現,讓楚奕揚知難而退了。
她自己並冇有直接開口拒絕楚奕揚,現在這個局麵對她來說再好不過了,一了百了。
“你啞巴了嗎?你自己算算媽媽給你在舒蘭醫院物色了多少個醫生了,這個不行那個不行,就你自己最行。”
“媽,我冇有拒絕他,是他自己不樂意。”
許星晚靈機一動,把鍋甩在了楚奕揚身上。
郭璃平沉默了幾秒鐘:“知道了,我再來給你物色,繼續相!真是不省心!”
許星晚掛完電話,頓覺自己解放了。相親對象全部淘汰,她再也不需要一個個去應付他們。
“這麼開心?”
傅宴禮回到家,聽到許星晚在哼歌。
“對啊,解放區的天是晴朗的天。”許星晚咧著嘴。
“你既然這麼開心,能不能幫我倒杯水。”
傅宴禮放下了自己的包,顯得有些疲憊。
“冇問題。”許星晚十分爽快地去倒了一杯。
傅宴禮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下去。
“你們醫生太忙了,喝水都冇時間。”許星晚關心起他。
“做手術就是這樣的,不止不能吃喝,還不能拉撒。”
傅宴禮無奈地笑了笑。
“你做什麼樣的手術?”許星晚眼中流露出好奇。
“普通手術一般是腔鏡,重症就要開腹。”
傅宴禮邊說邊靠到了沙發上。
許星晚馬上跑去找了張爵士樂唱片播放了起來。
“不錯,謝謝。”傅宴禮笑得很燦爛。
“腔鏡是什麼?”許星晚追問。
“腹部開孔,醫療器械探入,切除病灶。”
“你們不害怕嗎?怎麼下得去手的?”許星晚想瞭解一下傅宴禮的感受。
“有些人是害怕的,他們會去內科。留在外科的都是膽子大的。我們也會怕,所以要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