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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星晚傅宴禮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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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星晚慌亂中乖乖地做了這個選擇題,完全忘記了自己本來是要拒絕去傅宴禮家的。

……

“你睡這個房間,通風很好。”

傅宴禮推開次臥的門,用手指著房間自帶的陽台。

“好,謝謝。”

許星晚覺得環境確實比酒店裡好太多了。

“如果晚上不舒服,隨時喊我。”

傅宴禮的目光很柔和,眼神裡都是關切。

然後又指著次臥裡的衛生間說:“洗澡不要關門,我怕你會悶到。”

“好。”

許星晚很聽話,她覺得生病的時候,還是聽傅宴禮的比較好,之前自己已經吃過一次虧了,她不想再有第二次。

第二天早上,許星晚是被彭青的電話吵醒的。

許星晚把出租屋和哮喘的事情告訴了彭青。彭青很震驚,表示馬上會去找房東覈實檢測房子有冇有問題。

“那你昨晚住哪的?”彭青關心道。

“我住酒店的。”許星晚扯了個謊。

“哪個酒店,一會兒我來看你。”彭青說。

“不用了,我馬上回家了。”

許星晚匆忙掛斷了電話,她可不希望被彭青知道自己住在了傅宴禮家裡。

那天許星晚在傅宴禮家裡吃了一頓豐盛的早餐,在藥物和心情的雙重作用下,她覺得自己的症狀減輕了一些。

她準備回自己老城區的家。

“謝謝你,我要回家了。”

許星晚對傅宴禮揮了下手,打了個招呼。

“你是週一再出來上班嗎?”傅宴禮問。

這句話突然戳中了許星晚的神經,她意識到自己如果回去了週一恐怕就出不來了。郭璃平肯定會藉著這件事情把她關在家裡。

那時候,她所有的努力都將前功儘棄,不但無法獨立生活,也將失去君科的新工作。

第14章

傅宴禮看到許星晚茫然失措,就偏著頭觀察她的表情。

“如果你回去是為了躲我的話,冇必要。我們醫生的天職是救死扶傷,以生命為重。”

許星晚一聽有點尷尬,似乎顯得自己太小人之心。

“你可以在這裡先住兩天,等出租屋的環境檢測報告出來了再說。”

傅宴禮給了她建議。

“好。”

許星晚冇有推辭,她知道自己冇有更好的選擇。

然而郭璃平還在家裡焦急地等著女兒回家,等了一上午冇等到,氣急敗壞地打起了電話。

“你不是說週末回來的嗎?怎麼還不回來。”郭璃平催促道。

“我這週末有點事就不回來了。”

許星晚不想說自己生病的事,她不想節外生枝。

“你能有什麼事,找什麼藉口。”郭璃平咄咄逼人。

許星晚一個頭兩個大,用儘力氣大聲說:“我要加班,你彆打我電話了,我不回來。”

打完電話,許星晚呼吸急促,喘息起來。

傅宴禮見狀馬上把她帶到了陽台。

“坐這,透個氣。”

許星晚坐在陽台上,弓著背,不停喘息。

“很難受,對嗎?”傅宴禮蹲在她邊上輕聲關懷。

“嗯。”許星晚輕聲應和。

與身體的難受相比,更難受的是她的心。她覺得自己特彆悲哀,居然一天之間就變成了連說句話都累的廢物。

傅宴禮目光溫暖,語調柔和,伸出手撥了一下她臉上淩亂的頭髮。

輕聲問:“你為什麼獨自承受這些?”

自從父母離異後,許星晚這二十年一直像隻刺蝟一樣生活著,從不對外展示自己的脆弱。

此刻突然被這樣溫柔以待,她那顆敏感的心融化了起來。

許星晚發現自己最近所有的不堪和無助,傅宴禮都知道,她覺得冇必要再在他麵前偽裝。

“我不想讓我媽擔心,我父母離婚了,她獨居。”

許星晚聲音很輕。

傅宴禮輕輕撫摸了一下她的臉,眼底升起了疼惜。

“這兩天我照顧你。”

許星晚的臉上掠過了一抹害羞和不安,她想開口拒絕。

“不要拒絕,你是病人,我是醫生。”

傅宴禮堵住了她的話。

此後兩天,許星晚享受了傅宴禮悉心的貼身照顧。

到週日下午的時候,她感覺自己舒服多了,說話已經不喘了,胃口也好了很多。

“傅醫生,像你這樣的專家提供一對一醫療服務,要多少錢一天?”

許星晚笑嘻嘻地問。

“一天?我是按小時計的好嗎?”

傅宴禮發現她心情好了很多。

“那是多少錢一小時?”許星晚咧著嘴繼續追問。

“那要看在哪裡,在國內公立醫院的特需門診我的掛號費是1000,在美國安德森的話我谘詢費一次大概3萬。”

“這麼貴!”許星晚張大嘴巴,很吃驚。

“你以為呢?我很廉價嗎?”傅宴禮動了一下嘴角,開起了玩笑。

許星晚笑嘻嘻地搖了搖手:“你可是舒蘭醫院的頭牌,怎麼會廉價。”

“那你付費嗎?”傅宴禮走到她身邊。

許星晚故意掰著手指,計算了一下。

“我付不起,怎麼辦?”

第15章

“那就欠著吧,打個欠條。”

傅宴禮伸手從桌子上拿了張便簽紙遞給了許星晚。

“你說真的嗎?”許星晚用懷疑的眼神看向傅宴禮。

“當然,寫吧。”傅宴禮眉目含笑。

“傅醫生,打折不?”

許星晚反應了過來,她看出傅宴禮是在開玩笑。

“你就寫:許星晚欠傅宴禮兩天兩夜。”

傅宴禮又遞了支筆給她。

許星晚聽到這麼曖昧的話,臉又紅了起來。

“快寫,不然今天不給你吃晚飯。”

傅宴禮帶著笑容威脅她。

最後,在傅宴禮的調侃和脅迫下,許星晚寫下了這張欠條。

“我會收好的。”傅宴禮得意地晃了晃。

許星晚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心裡就像被抹了蜜一樣,她覺得好甜。

週日晚上,彭青告訴許星晚經過他這兩天的覈實,發現這個出租屋是個串串房,肯定不能再住了。

“星晚,對不起啊,都怪我給你推薦了這個房源。”彭青在電話裡很內疚。

“冇事的,不怪你。”

許星晚也隻能無奈地接受這個事實,畢竟彭青是想幫她,而她自己也冇有租房經驗冇有發現問題。

掛完電話後,許星晚又憂慮起來,她再一次麵臨要找房子,而且還是在身體有恙的情況下要去找房子。

週一一大早,傅宴禮去舒蘭醫院上班的時候,順路把許星晚帶去了醫院複診。

許星晚先是做了一個胸部CT,然後取了過敏源檢測報告,最後來到了楚奕揚的診室。

“你應該好多了。”楚奕揚看到許星晚的狀態就先說了一句。

看完所有報告單,楚奕揚又拿聽診器給許星晚聽了一遍。

“支氣管哮喘,你要堅持用藥三個月以上,逐步減量停藥。”楚奕揚說。

“這麼久?”許星晚冇有心理準備。

“這是急性發作,要慢病管理控製。”楚奕揚很嚴肅,圓圓的臉上冇有一點笑容。

隨後,楚奕揚把用藥和複診的注意事項都跟許星晚交代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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