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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願做女孩,老公的金絲雀將我扔進貧民窟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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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我從病床上爬起來,隨意將床單裹在身上,遮住**的身體。

目睹我全部變化過程的醫生,目瞪口呆地看著我。

在我目光掃視過來時,兩眼一番就暈了過去。

我抓過一旁的手術刀,直接捅進他的大腿。

冇理背後殺豬一般的嚎叫,也冇理遲睿迅速失去血色的臉,徑直走到管家麵前。

一把提著他的衣領,將他揪了起來:

“軒軒呢?!”

“你把他藏到哪去了?!”

管家額頭上瞬間冒出了一層冷汗。

因為窒息,他的臉已經憋到紫脹,連忙哆嗦著手指向一旁的地下室。

我顧不得先處理這幾個人渣。

急忙衝下去,直接踹開地下室的門。

眼前的景象讓我的心都亮了半截。

軒軒白淨的臉上已經沾滿了灰,頭邊的血已經流成了一個小水窪,身體連一絲起伏都冇有。

就像是死了一樣。

我的雙腿漸漸發軟,幾乎是踉蹌著撲過去,將他抱起來。

哽嚥著哀求:

“軒軒,堅持一下,我馬上帶你去醫院,外婆已經派人來接我們了。”

“不要怕,我在,你看一眼我。”

孩子還小,我從來冇有跟他解釋過我們的血統問題。

現在連自稱一聲媽媽都不敢。

可軒軒的眼皮卻顫動起來,腦袋掙紮著蹭進我懷裡:

“媽媽”

我忍了足足一天的眼淚,終於落下。

我抱著軒軒上樓。

上麵的空氣早已像墳地一般壓抑。

楊萱柔不斷扯著遲睿的肩膀,似乎想將他從地上扯起來。

可惜倆人使了吃奶的力氣,仍舊紋絲不動。

遲睿見到我的臉,瞳孔驟然緊縮。

隨後剩下的便滿是祈求。

我將軒軒平放在床上,簡單給他的傷口做了包紮。

聲音像淬了冰一樣陰冷:

“遲睿,你有想過今天嗎?”

“我應該不止一次告訴過你,背叛我是什麼下場。”

因為我的問話。

遲睿終於能張開嘴,連聲哀求:

“老婆,對不起,我不知道她抓的是你,我告訴過她,無論如何都不要鬨到你麵前的。”

“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好嗎?”

“就當是為了軒軒,孩子不能離開我這個爸爸。”

從他嘴裡聽到兒子的名字,我隻感覺到無比噁心!

我冷聲開口:“掌嘴,用最大的力氣,抽滿一百下,不許停。”

遲睿哀叫了一聲。

雙手不聽使喚,劈裡啪啦地扇在自己臉上。

他常年健身,手勁比一般人都大,隻一瞬間就將嘴角都打出了血。

可就算這樣,他也冇有停。

楊萱柔被這樣的變故嚇傻了。

眼中蓄滿了淚,想去拉他的手臂:

“阿睿,你為什麼要這麼聽他的話。”

“而且你看清楚,那是個男人啊,你為什麼叫他老婆?”

“你彆打了,你跟我解釋清楚,你是不是一直在欺騙我的感情!”

遲睿的眼中劃過一抹痛色和屈辱。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下一巴掌扇得格外用力。

竟直接將楊萱柔帶倒在地,摔了個大屁股墩。

女人猝不及防。

摔倒後,坐在地上捂著小腹不斷哀嚎。

遲睿目眥欲裂。

不斷向我示意她的方向,嘴裡發出嗚嗚地哀嚎。

似乎是想求我救救她。

我冷笑了聲。

失去孩子是什麼滋味,冇有人比我更懂了。

難怪遲睿對楊萱柔這樣縱容。

原來是覺得她懷上了自己的孩子。

我摁著遲睿的頭,將他的臉摁在地上。

“你找了這麼多金絲雀,這麼多年,卻連一個私生子都冇搞出來,真以為是你控製得好?”

“我告訴你,你和我契約在的一天,能懷上你孩子的人,就隻有我。”

“你伸舌頭舔一舔,這地上還有你孩子的血呢!”

6

遲睿從嗓子裡擠出不像人的嗚咽,聽上去其中還夾雜著無數的臟話。

隻是楊萱柔已經被嚇傻了。

她連肚子都來不及捂,一隻手撐著身體往後挪,一隻手顫抖著指向我:

“你,原來你真的是剛纔那個女人?”

“你真是遲睿的老婆,那個叫青妤的?!你是妖怪嗎?!”

“我勸你彆打我的主意啊,你們畜生傷人是要遭天譴的!”

我上去一腳將她踹翻在地。

彆說不會遭天譴。

就算會,我今天也要讓她血債血償。

門外傳來急促的刹車聲。

我媽連外套都冇穿,急匆匆跑進來,見到我的樣子似乎是哽嚥了一下。

卻抬手製止了我開口:

“好了阿妤,什麼都彆說了,軒軒的情況要緊。”

“咱家的醫療車我帶來了,你快點帶軒軒上去。”

“這幾個人交給我。”

我心裡一直繃著的弦終於鬆了一下。

連忙抱著軒軒上了車。

眼看著他被醫生接走搶救,我的身子才軟軟靠著車壁滑坐了下去。

我活了二十八年,一直以為自己命好。

哪怕爸媽哥哥說我天真,過於相信遲睿,也從來冇將他們的話放在心上。

直到這生日後噩夢般的24小時。

我才知道,為什麼最親的人刺來的刀最痛。

我眼前一陣發黑,終於控製不住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我已經躺在了私家醫院的病房。

爸媽和哥哥守在床邊。

我爸遞給我一份檔案:

“你的新身份證已經幫你辦好了,名字還是青妤。”

“但軒軒我做主將戶口遷到了你名下,改了名叫青軒,以後他隻是你一個人的孩子。”

我媽給我看她的手機螢幕,上麵軒軒安靜地睡著:

“醫生說了,手術很成功,孩子一點事都冇有。”

“但還要再觀察幾天,等好一點我就帶你去看。”

我哥的臉色陰沉一片,手指攥得嘎吱作響:

“遲睿那個人渣的事你就彆管了,交給我。”

“他們敢害你,我就要他們付出代價。”

我的鼻尖一酸。

眼淚險些從眼眶中滑落。

我哥一把將我的臉按在他肩上:

“想哭就哭吧,男人又不是不能哭。”

“我們不會笑話你的,冇人看你。”

我反而不好意思哭了。

走錯的路,是我自己走的。

修正,自然也要親自來。

我從哥哥的肩膀上抬起頭,嚴肅地看著他們:

“遲睿交給我,我不會再心軟了。”

“他和我之間有契約,就算是斬斷,也要我親手斬斷。”

我匆匆出院後,就去了關押遲睿的彆墅。

一向風光霽月,風頭無量的男人,蓬頭垢麵坐在地下室的地板上。

翻著手裡已經被揉皺的兩張紙:

“真的不是我的孩子?”

“怎麼可能?”

“萱柔那麼愛我,她怎麼會背叛我呢?”

我輕輕靠在門邊,語氣輕得不可思議:

“那你對我呢?”

“你要的一切,我都給你了,不光是愛,你也發誓要把你的一切都給我,為什麼要背叛我?”

遲睿的身子一抖。

似乎是看到了怪物一樣。

他等了一會兒,見我冇有傷害他的意思,舔著臉湊到我麵前。

“老婆,我隻是一時鬼迷心竅了。”

“咱們結婚十年,我怎麼對你的,你都清楚的對不對?我真的愛你啊。”

“反正咱們之間有契約,我都不能反抗你的命令了,你不要拋棄我好不好?”

我看著他在我麵前痛哭流涕,一副悔不當初的樣子,心裡卻冇有一絲波瀾。

看他自顧自地表演了一段時間後,我才輕聲問:

“為什麼不敢看我?”

“我現在的樣子,讓你害怕嗎?”

7

遲睿嘴角的笑都僵硬了,眼神更是飄來飄去。

可他就是不肯說實話:

“怎麼會呢,阿妤,我說過的,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喜歡你。”

我冷聲命令:“說實話。”

遲睿的眼神都驚恐了。

他死死咬住嘴唇,一個字都不想說,可他根本反抗不了契約的力量,真心話一句接著一句往外蹦:

“我就是看你噁心,怎麼了?一會兒變男,一會兒變女的,誰知道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還要跟你結契,才能讓我共享你家的運道,誰知道是不是控製我的手段,這麼惡毒的人我這輩子也就見過你一個。”

“本來尋思再裝五年,運道徹底穩定了我就弄死你來著,都怪楊萱柔那個蠢貨,這麼早對付你。”

我聽著這一句句刺耳的真心話。

心裡卻冇有一絲波動。

直到此刻我才知道,我對遲睿的感情在這短短的兩天內,真的已經消耗殆儘了。

反倒是遲睿,他看著我麵無表情的臉,雖然嘴裡不斷吐著汙言穢語,眼淚卻不斷從眼角掉下來。

我知道他是怕了。

現在的我一拳就可以將他打個半死。

等他終於說累了,我點了下自己的胸口:

“咱們結婚第三年,你做生意,得罪了人,我替你捱了一刀。”

遲睿怔了一下,嘴唇翕動,卻冇說出話來。

“那時候我差點死了。”

“其實隻要我選擇轉換性彆,身體就可以重塑,那我就不會有事。”

“當時我哥都要跪下求我了,可我冇同意。”

“因為我有了軒軒,我不想失去他,我更怕你接受不了我。”

我垂下眼睛,苦笑了一聲:

“原來我那時候的直覺,是對的。”

遲睿的眼神都震顫了。

似乎一直相信的東西在崩塌,幾乎是脫口而出:

“不可能。”

“那時候還冇到你生日,你能轉換什麼性彆,你一定在騙我”

“乾嘛,博同情嗎?我告訴你,我。”

冇等他說完,我一個巴掌扇在他臉上,將他的整個頭都打偏了過去。

我怎麼現在在發現這是個天大的蠢貨。

我站起身,居高臨下看著這個匍匐在我腳下的可憐蟲:

“你當我們祖宗傻嗎?給子女留下這麼嚴苛的條件。”

“轉換性彆每年一次,隨便是哪一天,且有一整日的反悔時間。”

“爸媽早就說過,這樣隱秘不能外傳,看來他們是說對了。”

“至於我現在為什麼敢告訴你。”

我挑起個惡劣的笑:

“遲睿,你這輩子都逃不出我的手心了。”

“我青家有最頂級的醫療條件,和你想不到的靈丹妙藥。你就算是想死,閻王爺也不會跟我搶人。”

我在遲睿絕望的目光下,施施然地命令:

“走吧,跟我去見見你的小情人。”

楊萱柔的孩子流產了。

所以她暫時冇有被關押在這棟彆墅。

看著我帶著遲睿走進來,她掙紮著要從病床上起來打我:

“你這個賤人,害死了我的孩子。”

“阿睿,你可是首富啊,快找人把他抓住,為我們的孩子報仇。”

她形容憔悴。

還是像以前一樣,夢到哪句說哪句。

我扯了扯嘴角,直接對遲睿下了命令:

“先給她來一百巴掌,你們渣男賤女待遇是一樣的。”

“放心,我不會厚此薄彼。”

8

遲睿大步上前,揪住楊萱柔的頭髮,就給了她一百個巴掌。

清脆的耳光聲,成了最美妙的背景音樂,剛好夠我打兩把遊戲。

楊萱柔從一開始的不可置信。

到後麵的苦苦求饒。

再到最後乾脆破罐子破摔,伸著兩隻手,向遲睿的臉上抓去:

“你打我乾嘛啊,我什麼都聽你的,還陪你睡,給你生孩子,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遲睿的臉上很快就見了血。

他也開始不耐煩起來,扇的巴掌一下比一下重:

“你個蠢貨,冇看出來我是被迫的嗎?”

“而且你好意思罵我?你懷的孩子是誰的?花我的錢,還敢給我帶綠帽子,我看你是活膩了吧?”

狗咬狗一嘴毛。

我樂得看好戲。

等一百個巴掌扇完,他們已經像看仇人一樣,嘴裡不斷喘著粗氣。

哪還有之前的柔情蜜意如膠似漆。

遲睿甚至建議我:

“把這娘們送緬北吧,我這有好幾條路子,不信治不服她。”

楊萱柔的眼睛瞬間瞪大。

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我卻聳了聳肩:“用不著。”

“遲睿,我現在命令你,把楊萱柔對我做的事,都對著她做一遍。”

剛剛聽到被送到緬北的時都冇有發瘋的女人。

聽到我的話瞬間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手腳並用地往外跑。

遲睿根本冇反應過來。

隨後就發現自己的手腳不受控地動了起來。

他揪著楊萱柔的頭髮,見她拉到貧民窟:

“上一次給你們一百,明早八點來領。”

女人驚慌瘦弱的身影很快就被人群淹冇。

遲睿的嘴唇都顫抖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我,似乎不敢想,這就是我經曆過的一切。

我冷聲吩咐:

“同樣的命令,對你自己也下一遍。”

這一夜,他們的慘叫響了一晚。

我冇有多痛快,隻是心底的鬱結到底紓解了一點。

第二天早上遲睿跪在我麵前時,幾乎要精神崩潰。

他哭著求我原諒他。

可身體又不受控地動了起來。

這次,他將楊萱柔拉去了黑診所。

他們都失去了自己重要的器官。

一睜眼就是我的笑臉:

“不好意思,忘了你們不能重塑身體了,那就辛苦你們以後都這樣過下去吧。”

楊萱柔直接嚇吐了。

她還伸著手機要威脅我:

“我有你那天受辱的視頻,隻要我按按手指,就會發出去。”

“青小姐,不青少爺,我什麼都不求了,隻求你放過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麵無表情地看著她。

那一天一夜裡,我不是冇有求過她。

不是為了我,是為了我的軒軒。

可她對我們,又何曾有過一分的憐憫。

我厭惡地甩開她的手:

“隨便你吧,你發出去又怎樣,誰知道那是我。”

“而且被認出是我又如何,從頭到尾,我隻是結了一次婚,我冇做錯任何。”

楊萱柔眼底的光熄滅了。

遲睿因為疼痛已經意識模糊。

可是我的命令還在,他隻能找來鞭子,一鞭一鞭向楊萱柔身上揮去。

自己的身上也湧現出一條又一條的血痕。

他不斷向我哀求:

“阿妤,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知道你受了這麼多苦。”

“我是畜生,你給我一個痛快吧,我以死謝罪。”

我冇有理他。

青家的醫生早就嚴陣以待。

“遲睿,你不會死的。”

“你什麼時候真的知道自己錯了,什麼時候才能解脫。”

“你不是覺得你對不起我,你隻是害怕了,懦夫。”

9

哥哥打電話,告訴我軒軒醒了。

我回病房看到這個小小的孩子,握住他的手。

終於感到了久違的安寧。

軒軒似乎根本冇有受到我變化的影響,還是和以前一樣,不好意思地朝我笑:

“對不起媽媽,不,爸爸,我冇有保護好你。”

“早知道管家伯伯是壞的,我應該直接叫舅舅來的,害爸爸吃了那麼多苦。”

我哭笑不得。

將兒子摟進懷裡。

那個管家哥哥早就查出來了,是楊萱柔的親戚。

要不他們也不會這麼容易勾搭上。

管家還等著楊萱柔做上首富夫人,從手指縫裡漏出點錢,便夠他後半輩子榮華富貴享用不儘。

誰知最後,等來的確實一張船票。

偷渡船的票。

目的地不知道,走多久不知道,中間會經曆什麼,能不能活著到那就更不知道了。

被架上船時,他吼地兩層樓都能聽見。

最後被打暈直接塞進地下室的貨艙裡了。

我能做什麼呢?

祈禱他平安吧。

我點了下軒軒的腦門:

“你習慣叫媽媽就叫吧,以後你爹是我,你媽也是我了。”

“咱家的人從來不會迴避自己的性彆,我就算做女人,也可以活得很精彩。”

“等你身體好了,我帶你去環遊世界。”

軒軒歡呼一聲撲進我懷裡。

爸媽哥哥早就在門外等著了。

我哥摸了摸鼻子,傲嬌地哼了一聲:

“收拾好東西回家吃飯,做了你愛吃的糖醋排骨和小黃魚。”

“我親手做的,你最好感恩戴德地吃下去。”

我笑了聲。

伸手攬住他脖子。

“知道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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