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奉獻一生,我被女帝殺死了 026
應侯,可願意為我吳家獻身啊?
翌日清晨。
許清春風滿麵的回到武安侯府,喜兒看見他便迎了上來,見他全須全尾的歸來,心中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拍拍胸脯,喜兒埋怨道:
“侯爺,你夜不歸宿也不知會喜兒一聲。”
“喜兒和朝雪小姐擔心你好久呢。”
許清舒朗笑道:“哈哈,擔心什麼?”
“在大盛皇朝,武安侯出門,不向來都是彆人擔心嗎?要是被我看不順眼了,非得上去毆他兩拳不可!”
“侯爺!”
喜兒有些著急的跺了跺腳。
“喜兒聽人說,做人要是太囂張了的話,遲早有一天會被人打的!”
許清摸摸喜兒的腦袋。
“好了,我知道了。”
“下次我要是不回來,肯定提前和你說,不過昨天我可沒有出去鬼混,我是去給你找了個侯爺夫人呢!”
“侯爺夫人?侯爺,你喜歡的不是朝雪小姐嗎?”
“呃……”許清忽然感覺氣氛有些尷尬。
他跟朝雪,前世確實有點曖昧。
但是現在的朝雪太小了。
他目前都是當妹妹來培養,看著對方那張幼態的臉,實在是很難生出男女傾慕的那點心思來啊。
“朝雪自然是我的妹妹。”
“哦。”
喜兒似懂非懂,但是她其實也不是很關注這些事情,畢竟對於喜兒來說,不管是侯爺夫人是誰,他都是許清的貼身丫鬟。
現在是貼身小丫鬟,以後就是貼身大丫鬟。
反正,侯爺夫人可以換,貼身丫鬟不能換。
“侯爺夫人是誰啊?”
喜兒好奇的詢問道。
許清昂首挺胸,驕傲道:“正是忠烈侯府遺孤,前忠烈侯嫡女秦紅玉,未來大盛皇朝的鎮北將軍!”
“當然,以後還是武安侯夫人!”
看著許清臉上洋洋得意的神情。
喜兒忽然有些羨慕秦紅玉,真好,能被侯爺這樣自豪的說出口,想來一定是一個溫柔嫻靜的大家閨秀吧?
“哥哥。”
門後傳來一道怯怯的聲音。
朝雪那張白幼的臉蛋探出來,糯聲道:
“哥哥,你很喜歡秦紅玉小姐嗎?”
“是不是比起朝雪,還要更加喜歡?”
許清三步並作兩步上前,將朝雪抱在懷裡,眼下朝雪還隻有九歲,並且長期的營養不良加上身材本就嬌小,使得她看上去說是七歲也不為過。
正是香香軟軟的年紀,也滿足了許清的一點女兒癮。
趁現在,能抱一下抱一下。
如今營養跟上了,朝雪的個子已經開始長了,要是等到將來朝雪發育完全,那時候可就沒有抱的機會了。
“紅玉是我的心上人,朝雪你是我的心肝肝,要說喜歡,當然是心肝肝更加重要一點了。”
許清深諳一個道理。
那就是做人要專一,在誰跟前就最喜歡誰,這是禮貌性的問題。
有時候人家心裡麵自己有答案,隻是想聽你說點好話,連好話都不肯說,豈不是令人寒心?
朝雪喜笑顏開,那張帶著點怯怯的臉蛋,像是早春初綻的花朵一樣,美的不像話。
好家夥,還沒長開,就已經有了傾城之貌。
許清抱著朝雪,心中不禁想道:
這樣可愛的朝雪,就算是再怎樣養,都不會被自己養成下一個姬凰吧?
……
丞相府。
上等的檀香在空氣之中懸浮,有如霧色絲帶,縈繞在百年梨木製作成的房柱周圍。
當今丞相吳忠國靜坐在床榻上,背後是一個美豔的大胸侍女充當人肉靠背,腳下還有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女充當腳墊。
左右的侍女扶起相國大人的手,幫其穿上衣物的動作宛若行雲流水,絲滑到沒有一點後搖。
吳相國皺皺眉毛,清清嗓子;
下方就有一位貌美侍女爬了過來,努力將櫻桃小口張到最大,眼神時刻關注著上方那張老臉,快速移動螓首,去接吳相國大人的一口老痰。
接完之後,麵上還必須要露出愉悅的神情。
將這一口老痰給吞嚥下去。
表露出好像吃到了什麼瓊漿玉液的神情。
做完一切,“美人盂”隨即跪在地上叩頭。
“奴婢謝相國大人恩賜。”
吳相國輕輕抬腳,又有侍女幫他將鞋子穿好;
他踢踢腿,將剛剛接完他一口老痰的美人盂踢開,隨即來到書房坐定。
不一會兒。
下人通報相國之子吳應侯前來。
“父親,不知喚兒子過來,所為何事?”
吳應侯長相陰柔,麵白無須,和他老子吳忠國有三分相似,看上去都是儀表堂堂,穿上衣服之後人模狗樣。
而這吳應侯,在其原本的命運之中,本來應該是“姬凰”的賢內助,充當的是在大女主爽文之中,默默支援女主的那個男主。
按照原本的劇情走向,應該是姬凰當乞丐的時候偷了他的錢包,他卻並沒有計較。
後來姬凰身上血脈覺醒,成為公主之後,便找到這吳應侯,兩人合力在朝堂之上爭奪權柄。
等到姬凰稱帝。
吳家作為從鳳之臣,自然是榮華富貴,世代繁昌。
雖然原著之中,對於吳應侯之父吳忠國隻有寥寥數筆,但是每次遇到問題,都是吳應侯求吳忠國幫忙才得以解決。
自然。
吳忠國不會是一個簡單角色。
甚至,站在一個完整的世界的角度上看,當初吳應侯之所以會被姬凰偷走錢包,而且更是反常的不去追究。
這其中是否有著吳忠國的介入或者佈局,也不得而知。
吳忠國端坐在書桌前。
他麵上的神情非常肅穆,不知情的人光是看其外表,定會認為這是一個憂國憂民的忠臣義士。
他淡淡開口:
“你可聽聞朝堂上近來的大事?”
吳應侯猶豫了一陣。
“莫非是北狄擾境,還有東海匪患大起的事情?”
吳忠國看著吳應侯沒有說話,甚至眉頭都不曾皺一下,但是卻給吳應侯帶來了莫大的壓力。
吳應侯額頭上開始冒起冷汗來。
“兒子不知,還請父親指點。”
他撲通一下跪倒在地。
吳忠國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道:
“蠻夷雖然兇殘,但是隻在邊境逞凶,他再怎麼凶也凶不到京都來,更凶不到我們吳家!”
“因此,蠻夷擾邊,不過隻是小事爾。”
“當今朝堂上,真正的大事有兩件,一件是武安侯求親忠烈侯遺孤,另一件就是皇女歸宗。”
吳忠國意味深長的看了吳應侯一眼。
“應侯,許清一介黃口小兒,尚且知道聯姻來鞏固權勢,並且精心挑選,一出手看似荒唐,實則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你難道還要一直靠著乃父的蔭庇嗎?”
吳應侯一愣,遲疑的問道:
“父親的意思是……”
吳忠國寒聲道:
“天下將亂,我吳家根基尚淺。”
“雖有錢財權勢,但是卻無民心作為根基!”
“先賢有雲,名不正則言不順。”
“我要你給吳家去爭一個名正言順!”
“將來,若可為,江山未必不能換個主人;若不可為,你也必須得是女帝身邊最親近之人。明白否?”
話說到這份上,吳應侯哪還不明白。
隻是他未曾想到,父親的野心竟然這樣大。
他情不自禁瞪大了眼睛,“父親,這是不是有點激進……”
“應侯!”吳忠國聲音驟然加大。
“是,父親。”
“兒子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