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奉獻一生,我被女帝殺死了 048
誰教你在身上那種地方寫字的?
進了閨房之中,隻嗅到一股子冷香,撲鼻而來。
秦紅玉應該是用玫瑰花瓣沐浴過,遙遙就能嗅到這香味出自她的身上。
許清走上前去,輕輕牽起秦紅玉的手。
他對著秦紅玉輕聲道:
“紅玉,跟我走吧。”
秦紅玉的頭上蓋著一個紅蓋頭,看不見路,隻能看到自己腳下,便任由許清牽著她的手,領著她往前走。
在此過程中,莫名有著儀式感。
像是交付了信任,餘生請關照。
……
盛京城的皇宮。
景泰帝詢問大太監總管曹德正,“朕記得,今天就是許清還有紅玉成親的日子吧。”
“是,陛下。”
“嗬,按照許清那小子張揚的脾氣,竟然沒有大肆操辦,反而低調的舉辦婚禮嗎?真不知道他心裡麵是怎樣想的。”
曹德正說道:
“陛下,可能是武安侯對紅玉小姐是真愛吧。”
“老奴覺得,也許是遵從了紅玉小姐的意見。”
景泰帝微微頷首。
“這倒是,許清雖然跋扈高調,但是紅玉卻是低調內斂。”
“真可惜啊,我其實還是希望太子望能夠娶秦紅玉為妻。”
“娶秦紅玉為妻,然後扶持秦家,藉助外戚勢力,來幫助將來的望兒坐穩帝位,震懾諸侯。”
“但是奈何姬望那混小子說什麼都不願意!”
“還有,秦紅玉誌在沙場,一心參軍,不願意嫁給望兒,這也是朕沒有強求的原因。”
“武安侯、忠烈侯,他們都是大盛皇朝忠臣啊,隻可惜……”
景泰帝說到這,麵上的神情驟然變得悲涼。
早知道武安侯還有忠烈侯沒有二心,他又何必如此提防兩人,甚至故意讓人沒有去支援,隻是希望能夠削弱二者的聲望,消磨其實力?
萬萬沒有想到,武安侯和忠烈侯竟然是死戰不退。
景泰帝以為他二人是忠於自己。
但是曹德正卻覺得,或許兩位侯爺,隻是想要庇護身後的子民罷了。
他們不是愛惜聲望羽毛,而是不捨得守衛的民眾們遭到傷害。
景泰帝吩咐曹德正道:
“你代替朕走上一趟,幫朕給許清送個祝福,就說‘永結同好,勿忘國恩’,看看許清到時候怎麼回複。”
曹德正領命道:“奴才遵旨。”
景泰帝目光偏過去,漫無目的地停留在禦花園的一角。
“武安軍和鎮北軍,還值得一用嗎?”
……
武安侯府。
大紅色將侯府上上下下給打點的紅火,像是火柿子一樣的,用硃砂筆寫了喜字的燈籠,掛在屋簷之下。
許清領著秦紅玉踏過門。
隨即便響起來轟轟烈烈的鞭炮聲。
在許清和秦紅玉走過的地方。
瞬間火光大作,歡騰一片。
這是按照習俗在給新郎和新娘子“去晦氣”。
在鬨騰的景象中。
兩個嬌小的身影遙遙跑來,身上都是穿著紅色裙子,還繪畫著一個福氣的“福”字。
許清啞然失笑,“你們兩個這是什麼裝扮?”
“小福娃嗎?”
喜兒蹦蹦跳跳的跑來。
上前挽住許清的手,“侯爺侯爺,今天晚上喜兒伺候你!”
“啊?”許清愣了一下。
隨即甩開喜兒的手,摸摸她的腦門,“喜兒,你說什麼胡話呢。”
“今天可是我和紅玉成親的日子。”
喜兒怔神道:“啊?可是……喜兒不是通房丫鬟嗎?”
許清一拍腦門。
他怎麼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喜兒確實是他的通房丫鬟。
將來也定然是要伺候許清的房事的。
但是許清從現代人的視角來看。
喜兒現在十六歲,到底還是太小了一些。
因此,他婉拒道:
“算了,喜兒你現在還小,等到你再稍微長大一些,你再晉升成為通房丫鬟好不好?”
聽見這話,旁邊的朝雪呆萌道:
“啊?喜兒,你不是說,應該是你來伺候哥哥的第一次嗎?”
“怎麼哥哥不要你伺候啊?”
許清皺眉道:“喜兒,朝雪年紀還小,你怎麼和她說這些亂七八糟的?”
喜兒眼睛一下子紅了。
她跺跺腳,覺得丟了人。
轉身就要逃跑。
許清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哎,你這丫頭,往哪裡跑呢?”
“我和你說這些是為了你好,你知不知道?”
喜兒眼眶紅紅的,“喜兒不知道!”
“侯爺你肯定是嫌棄喜兒了是不是?”
“沒有的事。”
“那為什麼不要喜兒伺候你?”
“我聽嬤嬤們說,男人就算是不喜歡一個女人,也沒有不喜歡和這個女人上床的道理,除非是這個女人長得醜。”
許清感覺頭疼無比。
他這才意識到,作為一個現代人,他和喜兒之間還是存在著理念上的差距的。
他應該怎麼和喜兒解釋?
這時候。
秦紅玉的聲音卻是傳來。
“夫君。”
“按照習俗,確實是應該喜兒來伺候我們兩個,他是你的通房丫鬟。”
“我對男女之事不怎麼瞭解,讓喜兒先來試試,這樣我也不會因為太緊張而做不好。”
聞言,喜兒紅紅的眼眶,忽然放出光亮來。
許清:“……”
兩世為人,許清還從未縱情聲色過。
他臉皮薄。
怎麼好意思答應?
“算了吧,喜兒到底還是太小了。”
秦紅玉道:“喜兒已經不小了,像是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子,不少都已經開始當媽媽了。”
喜兒見許清還是在猶豫,委屈的哭起來。
“好了,彆哭了,我答應你還不行嗎?”
許清思量一番。
所謂“入鄉隨俗”,他不是不喜歡喜兒,隻是自作主張的為她考慮。
但是,對於喜兒來說,她真的希望許清這樣做嗎?
作為丫鬟,主人的寵愛纔是最重要的。
許清的拒絕,反倒會對喜兒造成傷害。
……
酬謝了不多的幾個賓客。
一拜天地。
再拜了秦老太君,拜了許清父母的令牌,敬了七個嫂嫂們三杯酒。
便是洞房花燭夜。
進了洞房。
喜兒忽然變得羞怯。
一點都沒有剛才的主動大膽。
秦紅玉取笑道:“喜兒,你不是說學了很多,要給我做出來一個示範嗎?”
“現在怎麼變成一隻膽怯的鵪鶉了?”
喜兒慢慢褪下喜慶的紅色衣裙。
許清目光忍不住看去。
少女的身軀,散發著青春的誘惑,宛若青澀的果實,酸酸甜甜,正是將熟未熟的年紀。
小巧精緻的腳丫,雪白纖細的小腿。
忽然。
許清麵色一抽,滿頭黑線道:
“喜兒,誰教你在上麵寫字的?”
這死丫頭。
誰讓她在那好端端、白嫩嫩的飽滿地方,
寫上“出入平安”幾個字的?
真是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