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開局啟用肘擊王 第523章 三身!
大概,也許
撫摸著焦香的金黃外表,司徒安如是心說。
法棍麵包大抵是隕落了。
曆經滄桑,身經百戰,與自己數戰多尊仙人的法棍麵包,終於是不堪重負,整根麵包雖說還存留了部分,但堅硬度遠低從前,不僅香香的,還有點chuichui的……
放眼其出場至今,大大小小的戰鬥從未錯過,若是上方有行車記錄儀,上方的裡程數或許都已經拉爆到堪比駕校的老古董車的程度。
這還僅僅是身為載具的作用
作為武器,它可以說捅過不知道多少對手,無論仙人。
身為一個【稀有】品質的道具,僅僅是有【小貓牢底】的言靈附魔,能夠撐到現在簡直就是個奇跡。
起初,司徒安僅僅隻是看重其【堅硬】的唯一被動
沒成想哈基棍真沒有令他失望,屢次在高強度的戰鬥中保持堅挺,硬的不像話。
隻是這一次……
實在是遭不住了。
司徒安從儲物戒指中掏出一把正常飛劍,踏上去的同時感受著略有些差異的腳感,神情複雜。
“我真傻,真的……”
“我單知道法棍麵包硬度舉世無雙,卻忘記了它還隻是個香香軟軟的……額香香硬硬的小麵包……”
回顧整場戰鬥
這一次打妖仙,法棍麵包太傷了。
先是泡水,再是火烤,後邊更是直接被大伊萬給波及到……
就是司徒安,也在這種高強度高烈度的戰鬥中有些遭不住,遑論還隻是【稀有】品質的法棍麵包。
事實上,戰鬥過程中,前者也或多或少察覺到了法棍麵包的不堪,但整個過程又不能失去這一位得力乾將的相助,隻得硬著頭皮從頭打到尾。
越階戰妖仙,容不得半點馬虎。
儘管後邊的確勝了,但大天魔的出現始料未及,自爆過後又必須繼續用法棍麵包趕路……
“跟著我,你也是遭老罪了啊……”
司徒安聽著腳下飛劍因為加速過度而不堪的叫喊聲,有些難過
這還僅僅是最基本的速度而已
如果是法棍麵包,即便是眼下速度再翻一番,也會一聲不吭地繼續。
歎了口氣,司徒安將手中的麵包殘軀收入係統倉庫內……
沒順帶著吃下去
儘管那真的很香
他隻是忍不住想了很多
他在想,法棍麵包歇息了,自己又該何時休息呢?
他想
也許這纔是自己在真正意義上禦劍飛行
他又想
或許
早在當初地底,法棍麵包第一次掉渣的時候
它的隕落便已成定數。
……
東海
距離當初戰妖仙和吃大伊萬的位置已經過了很遠,或許是還未被波及,此刻海洋也終於平靜下來,湛藍的一如天空。
沒有了法棍麵包,司徒安正常飛行的速度慢了許多
這並非麵包對飛行有特殊的速度加成
僅僅隻是因為麵包比較耐操,能夠抗住司徒安在火力全開情況下的禦劍飛行而啥事沒有
一般的飛劍根本扛不住司徒安造的。
正如同此刻腳下這把名叫“絕世好劍”的飛劍,其本身的材料也不低,是在血宗時一位好心精英弟子進冷獄峰前含淚好心捐助的隨身法寶。
尋常謫仙用這把劍絕對綽綽有餘了
但司徒安並非尋常謫仙
他的仙力轉化比此刻已經來到了四成,靈力的品質也很高,就像更高品質的燃油一樣
再加上其先前因為考慮到法棍麵包無堅不摧的因素,所學的幾種提高飛行速度的秘法的代價都是現場反饋給飛劍本身
因此現在的全速行駛下,這把“絕世好劍”還是時不時發出陣陣哀鳴,劍身肉眼可見地泛起一塊塊的鏽斑。
順帶一提
這些秘法的代價更多的其實是找使用者索求,飛劍隻不過是順帶的事
隻是因為司徒安本體防禦力實在太過超乎尋常,這才導致代價幾乎等於沒有
換作一般謫仙,用久了彆說麵色蒼白了,直接如火烤後的蠟燭一樣大塊地掉落融化的血肉都是常規操作。
所有法皆有代價,
哪怕這種加快禦劍飛行的秘法
也不外如是。
直至現在
司徒安見到唯一不需要代價的法,便是那位給的【分身術】。
即便單純去比較強度,【分身術】也絕對是可以比擬仙法的神通。
更彆說仙法還有代價,仙法本身的認主更是不確定因素。
“不……也許也有代價。”
司徒安稍稍低眉,回想起老者的三個要求
以及那首詩
代入那位的身份,再度思忖
這首詩的意思必然沒有那麼簡單
“最煩什麼謎語人了……”
司徒安嘟囔著,卻也還是在心中反複咀嚼那首詩來
“一念才生動百魔,修持最苦奈他何。
洗塵無用還積垢,大道無光難琢磨。
昔日弟子今皆墮,三身也叫他人奪。
不得解脫其中意,蕩除千怪亦蹉跎”
前麵很好理解,大致是講這個崩壞的天道修行之難。
但後邊兩句……
三身?解脫?
當初那個小道士也曾經提到過“三身”
除卻後邊實在模糊不清聽不到的部分,司徒安到現在還記得那小道士的原話
“而且你斬的隻是我三身之一,又被濁世所染,已然不再是我,而是……魔!”
濁世所染……
三身被奪……
司徒安眉頭微微皺起
三身的概念有很多,但在這個世界,更多是指代過去,現在,與未來,是指存在於上古時代的一種高等修行概念,根據個彆史料,還曾經有一個時代的修行高度繫結三身,修為境界與三身概念息息相關。
司徒安知道這個完全是因為圖書館管理員的經驗
並非對曆史感興趣
僅僅是因為當時正史上記載有一個很好玩的小故事,卻提到的不多
那個小故事提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存在,曾經愚弄過半個時代的修士,並且最終下落不明
對方經曆實在傳奇
加上跟牢穀的功法類似甚至更強的法
這才令司徒安升起了興趣,特意去翻找了相關記載,找到了疑似對方所修法的時代來源
於是便找到了那個特殊的時代,一個修士出門鬥法都要打三條命的時代,人人都是三管血條的時代。
小道士的話還好。
濁世所染很好理解,可以歸結於天道崩壞的影響
一切怪天道總沒錯。
可祖師說的“三身被奪”又是什麼意思?
“三身”?
還能被奪?
司徒安眉頭鎖得更加深。
誰能奪三身?
又被誰奪了去?
涉及過去,未來,現在,又有誰能夠愚弄時間,愚弄宙道?
司徒安的思維發散,又驀地回想起來大天魔對自己莫名其妙說的那一段話,隻覺好似摸到了一絲線索。
“宿命……”
大天魔的話語在此刻重回耳邊
司徒安重新審視起對方說的這一段話,忽覺重錘貫耳
“你的命運怎麼了?你才隻是一位謫仙……”
“再這樣下去,你仙人時便可封印我,入道時即可誅殺我,最後就變成什麼奇奇怪怪的天魔終結者了。”
他不可能無緣無故說這些話
但自己明明什麼都沒做,又為什麼在他的嘴中出現封印、誅殺這種詞?
明明不是自己乾的!
明明對方複活出來到現在一直到完好無損!
“除非……”
關乎三身的思索才剛剛過去
眾多關於時間的概念一閃而逝
司徒安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呼吸驟然一滯。
“除非……真有另外一個自己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