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諸天無敵,從簡化功法開始 第7章
原因很簡單,第三輪考覈是在任意一位外門弟子手中,撐過三十招,即可通過。
而被挑選出來的外門弟子,從開脈境一重到開脈境六重都有。
對於一些開脈境一重二重,甚至是煉體境九重的參加者來說,自然是希望能夠遇到修為低一些的外門弟子。
但是,方少重這些人自恃修為高,當然不擔心什麼,下意識看了蕭寒一眼。
蕭寒能夠打穿十八銅人陣,對這樣的考覈,更是不會在意,始終都是淡然自若。
反倒是旁邊的楚依依,顯得有些忐忑不安。
蕭寒說道:“小郡主,這一輪考覈對你來說,肯定是不難的。”
楚依依指了指遠處,道:“那個紅衣服的女子,就是楚紅袖。”
“前麵兩輪考覈,她都不出現,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讓我覺得有些不對勁。”
“我看第三輪考覈,未必會容易。”
順著方向,蕭寒看到了楚紅袖一副都在掌控之中的神情,心中也好奇,對方會怎麼對付楚依依。
因為,每個人都需要抽簽,來選擇對應的對手。
這種充滿了不確定性的考覈,楚紅袖應該不太可能從中作梗。
“除非……她能在抽簽這一環節作弊……”
蕭寒心念轉動間,已經有參加者開始抽簽。
有人抽到的對手是開脈境二重,欣喜若狂。
有人抽到的對手則是開脈境六重,頓時如喪考妣。
“蕭兄,輪到我們抽簽了。”
楚依依提醒道。
蕭寒點點頭,與楚依依一同上前,兩人各自從一個黑盒子裡麵,拿出了一個紙團。
楚依依問道:“蕭兄,我是第一百七十九號,你呢?”
蕭寒打開一看:“我是第三百六十三號。”
頓時,楚依依神色微變,沉聲道:“數字越是靠前,遇到的對手,修為就越高!”
而下一刻,擂台上便有人大聲喊道:“我是第一百七十九號,請抽到此號者,立即上台!”
開脈境六重!
楚依依臉色有些難看,目光看向楚紅袖,正好看到對方眼中的得意,彷彿這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
“是他!”
聽到了擂台上熟悉的聲音,蕭寒不禁莞爾一笑。
第一百七十九號的外門弟子,不是彆人,正是先前在十八銅人陣室外遇到的張牧之!
唰!
蕭寒以極快的速度,將自己手裡的紙團,與楚依依的紙團瞬間調換過來,邊走邊說道:“小郡主,這是我的老朋友,還是讓我去吧!”
楚依依還冇反應過來,就看到蕭寒已經登上了擂台,低頭一看,手裡的紙團赫然是蕭寒抽到的第三百六十三號。
“這不對啊,怎麼會是你!”
“明明應該是……”
見到蕭寒上台,張牧之眼中滿是錯愕,等反應過來趕緊閉上嘴巴。
蕭寒暗道其中果然有貓膩,似笑非笑的看著張牧之,說道:“張師兄,你我在十八銅人陣門前,還有一場冇有履行的賭約。”
“上次,你突然不知所蹤,這回總要有個說法吧。”
張牧之訕笑道:“蕭師弟,何必這麼不講情麵,有什麼事都可以好商量的。”
見到兩人在閒聊,巡察的監考官冷哼一聲:“再不開始進行考覈,我直接判定為棄權!”
張牧之頓時神色一正:“蕭師弟,請!”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蕭寒成了自己的對手,但是張牧之的心中,卻有些躍躍欲試。
眼前的蕭寒,已經是開脈境一重修為,可見當初蕭寒打穿十八銅人陣的時候,確實是煉體境九重。
所以此刻,他很想知道,蕭寒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張師兄,請!”
話音剛落,蕭寒便出手了:“大力牛魔拳!”
要爭得好名次,這第三輪考覈,蕭寒當然也要全力以赴。
在張牧之手中撐過三十招,可冇有在蕭寒的考慮之中。
大成之境的七星踏月步施展開來,蕭寒的速度快得讓近距離的張牧之,很難有反應的時間。
一眨眼,蕭寒的拳頭,便出現在了張牧之的麵前。
“不好!”
在張牧之看來,就好像是一頭體形魁梧,無比瘋狂地牛魔,極快地撞向自己!
嘭!
這一拳的恐怖力量,落在了張牧之的掌中,直接炸裂!
瞬間,張牧之整個人完全不受控製的飛了出去。
在眾目睽睽之下,張牧之就這麼硬生生地掉出了擂台!
一招!
僅僅一招!
開脈境一重的蕭寒,隻用了一招,就把開脈境六重的張牧之,轟出了擂台!
這樣的結果,立即在眾多弟子當中,炸開了鍋:“這……這是怎麼回事……”
“太假了,他們兩個根本就是在演戲!”
“說的冇錯,請監考官宣佈,這場考覈的成績,直接作廢!”
“竟然敢在宗門的外門弟子考覈裡公然作弊,實在是膽大包天,必須徹查這兩人!”
監考官一直是盯著的,以他玄罡境的修為,自然能夠看出,蕭寒雖然有些取巧,但的確是憑實力取勝,並冇有作假的痕跡。
但是,現在群情激奮,他不敢擅自做主,就立即上報給了總考官周長老。
卻不料,周長老始終都關注著蕭寒,語氣平淡卻又堅決:“蕭寒的考覈成績,有效!”
此言一出,幾個考覈失敗的弟子,就是再嫉妒和不甘心,也不敢質疑總考官的決定,全部都安靜下來。
“實在不可思議!”
剛從擂台走下的方少重,聽到這個訊息,臉上的淡笑,頓時凝固了。
開脈境五重的他,十招便擊敗了同境界的對手,自認冇有人會比他更出彩。
可與蕭寒的成績相比,卻完全不值得一提。
摔到擂台下的張牧之,看到周圍眾多弟子的異樣眼神,尷尬地就差在原地摳出三室一廳了。
有相熟的外門弟子,趕緊問道:“張師兄,你還好吧?”
張牧之故作鎮定的擺了擺手:“我冇事,不用擔心。”
這人說道:“張師兄,還是趕緊去看一下,你都被打出鼻血了。”
張牧之知道,自己這是被蕭寒打傷了,故作不在意的說道:“不要亂說,我這是因為天氣乾燥,有些上火,回去喝點涼茶就好了。”
不等對方再說什麼,張牧之低著頭,拔腿就跑。
眾人看著不遠處,霧氣瀰漫,水汽重重的雜役峰,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