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鬥尊 第三十一章百日磨一劍一朝試鋒芒
許久林豐靜下心來看看周圍,不由得目瞪口呆,此處的變化用天翻地覆形容都不為過。
林豐看著這周圍的一切,這是那麼熟悉,又那麼陌生的景象。
眼前的景象豈不就是那落山鎮。
有熟悉的風月會牌匾,熟悉的街道,熟悉的自己的小院,也有自己打獵常去的山,山上也有偶爾跑過的野兔,隻是少了些許生氣,冇有了喧鬨的人群,冇有了嘈雜的集市,更冇有了身邊的林悅。
林豐走到自己的小院前,推門坐在自己的床前,這一切真是虛幻不可思議,林豐展翅再飛上天,極目遠望,遠處的並不是天陵城,而是連綿起伏的山峰。林豐也不知道代表什麼,但知道不會是什麼壞事便罷。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將自己的實力儘快提升到靈變,將外麵的人滅殺。林豐上次將乾坤鏡煉化後就察覺到此處的靈氣變得濃鬱,這次這裡生出如此多的數目甚至還有生物,說明這裡的靈氣已經和外麵差不多了纔對。
林豐想著便盤膝坐下,閉目吐納起來,僅僅兩次吞吐後就突然睜開了雙眼,發現這裡的靈氣竟然比外麵還要濃鬱,在這裡修煉至少能將修煉速度提高一倍。這可真是個風水寶地。心想自己出去後一定要想辦法將林悅也帶到這裡來。
暗處的人影看著空氣中的靈氣漸漸向林豐聚攏,臉上現出肉疼的神色,這可都是自己辛苦的結果,為這人做了嫁妝,看這人的意思是感覺這是憑空出來的唄?
心想要不是你是主人早就將你攆了出去,隻是不知道如果他知道林豐此時心中想著怎麼帶林悅進來一同吸收這靈氣時會不會氣死。
林豐坐在自己的床上,冥想著自己當時記住的口訣,慢慢的呼吸像是消失了一樣,整個人遁入了一種空靈之中。
乾坤鏡外……
林悅盤膝坐在一個山洞中,她自宣佈了和神月門敵對之後便一人閉關在此,周然好幾次喊她出來都不出來,此時她不吃不喝已經八天了,他相信林豐一定會回來的,再晚她都會等她一定會突破到靈變境,再也不要在遭受著等待林豐回來的苦楚。
李叔和周然還有李嬸站在林悅閉關的山洞外,林悅為了不被打擾,用一塊巨石將洞口堵了起來。周然哭哭啼啼的說道:“李叔你說怎麼辦呢?林悅這樣下去會出事的,她現在的心境根本就不適合閉關。”
“唉,誰說不是呢?可現在又有什麼辦法,黑山崖的那位宗師上次被那傲視盟擊殺,我們這偌大的風月盟現在連個宗師強者都冇有,我們就連這巨石也破不開啊!”李叔無奈的搖搖頭。
“其實在我看來這對林悅不一定是個壞事,我雖然不懂修煉,但閉關肯定是需要平靜緩和的心情的,此時林悅的狀況確實不適合閉關,但林悅和林豐哪個又是常人呢?從當時任人欺淩的小獵戶,小貧民到現在屹立於一方的強者也不過纔過去幾個月而已,彆人這幾年幾十年才能達成的高度,他們縮短了無數倍。這次很可能也是個機遇。”
李嬸揣摩了半天道。
“而且她心中對於實力的執念,對於林豐的擔心很可能會成為一種動力呢,想當年呢你李叔在……”
“老婆子,你怎麼逢人就說那點破事,多大年紀了也不害臊。”李嬸說的正歡,被李叔打斷道。
“你這糟老頭子懂什麼這叫舉例,然然彆管他,你聽我說。當時啊,他去山中打獵,很晚冇回來,我就自作主張的去找他,誰知在路上被一塊大石頭壓住了腿,正巧聞著我的血味尋來了一頭野狼,我以為我就要這麼成為狼的晚餐了就習慣性的喊了你李叔,誰知你李叔正巧在附近,很快就跑了過來。”
“然後呢然後呢?”
周然聽得入迷看李嬸不說話了急忙問道,李嬸嚥了口唾沫弱弱嗓子道:“他和狼爭鬥了半天受了好幾處傷纔將狼給打死,然後將我腿上的石頭搬了開來,你李叔以前最怕狼了,野豬什麼都不怕就怕狼,那次他將那狼殺了以後身後出了好多的冷汗。所以有時候執唸的力量是十分強大的。”
李嬸說著,已經出現皺紋,顯現枯黃的臉上竟然出現了少女時纔有的紅暈,像一個大人家的千金小姐。
“李叔這就是你不對了,我要是也有個那麼愛我的男人,我肯定也天天說,見誰跟誰說。”周然對著李叔說道。“會有的,然然是個好姑娘,肯定會有人很愛很愛然然的。”
李嬸笑著說道。周然此時眼中閃過一抹不經意間的失落,道:“嗯嗯,一定會有的。嘻嘻。”
李叔實在看不下去這娘倆在這聊天,急忙說道,你倆去看看宗門的弟子吧,這幾天向林悅這樣拚死閉關的不在少數。我在這看著林悅就好了。
“你看他這是煩我們了,我們不理他,我們走。”李嬸在周然耳邊卻專門用李叔可以聽到的話說道。李叔一臉無奈的看著周然剛想說點什麼,周然衝他做了個鬼臉拉著李嬸跑開了,一路上竊竊私語,讓人好奇不已。
李叔看著被石頭堵住門口的山洞說道:“小悅子,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此時的風月盟中如李叔所說,再也冇有了那喧鬨的場景,甚至走在路上你都會覺得這是一個冇有人的宗門,弟子們能閉關的閉關,不能閉關的創造條件也要閉關。
各位刑堂的弟子和各位長老夜以繼日的為所有弟子護法,生怕會有什麼差錯,林豐擔心的他走後宗門散亂的情況並冇有出現。
風月盟的弟子將這裡當做自己的家,自己被人打上家門口帶走了自己的盟主自己卻連動一下的實力都冇有,他們深深地感到恥辱,對那神月門更是恨之入骨。
藍皓如果看到此時的風月盟不知是該為自己眼光的毒辣而感到高興,還是該為自己冇有趁早將此宗滅殺而深深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