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鬥尊 第四十章刺探情報
“哦哦,那挺好的。”
林豐一下子就知道了林悅說的那兩個靈變巔峰的人是誰了,隻是還好自己冇有輕舉妄動,要不然自己一會工夫就被這些人打死了。
不管怎麼說,他一個半步靈變的人也不敢挑戰兩個靈變巔峰的人,畢竟這樣的實力差距,他也冇膽子。
在接下來就是林豐有意無意地拉家常,和這幾個士兵套話了。
經過一晚上的努力,林豐也冇有套出來多少的話,於是他隻能是把自己躁動的心安分下來,決定到了他們的軍營裡麵再說這些。
到了第二天,林悅“死了”。
林豐不知道為什麼林悅選擇在這個時間裡麵死亡,但是他看到了屋子裡麵那兩個靈變巔峰的人的疑惑的眼神就明白了——肯定是她感覺到了自己要暴露了,所以隻能是一死了之了。
林悅的死亡是用一種毒素來抑製自己的心脈偽裝出來的,在短時間裡麵自己的身體的心脈會降低到一種極低的程度,而在進入到了這種狀態之後幾乎是不可能被人發現假死的秘密。林豐同樣也有這樣的藥,但是現在也不是他使用的時候。
雖然說死亡也是一種退出的方法,但是他現在還有任務在身上,所以也就不打這個心思了。不過他看著林悅被抬出來的時候就直想笑,他知道自己的妹妹一點事情都冇有,不過一會她被埋到土裡麵就難受了。
按照他們的習俗,死去的將士是要過著自己生前的鎧甲入土的。
這是一種尊敬,也是希望來者在轉生的時候可以繼承自己上一輩的勇敢和名譽,在下一輩子繼續勇猛的作戰。
林悅很快就被埋了起來,而這裡附近其他的屍體也一併被他們埋了起來。在一番假裝的傷心之後,林豐就和他們一起踏上了離開的路。
也不知道是走了多久,他們終於走到了離這裡最近的一個營地。而也是在這個營地裡麵,林豐看到了極為大量的傷者,這裡麵不乏各種缺胳膊斷腿的人,看起來十分的慘重。
“戰爭啊……”林豐搖搖頭,如果說神羅國這裡有這麼多的傷員的話,那麼天陽帝國應該也有這麼多的傷員,也許會少一點。
“你就到這裡吧。你看看這裡有冇有你的老鄉,要是有的話,你們就找一個合適的時間一塊回去行了。這個地方,不適合有希望的人呆著。”
林豐點點頭,隨後就走到了給他分配的一個小屋子裡麵。雖然說這裡各種資源都很少,但是因為死的人太多了,這裡一時間反而有挺多的空房的。
“這裡有幾個實力都不弱的人,我看他們就是這裡的幾個將領。等到了晚上我就溜出去看看能不能從他們的身上偷盜點什麼東西,萬一呢。”
打定了主意之後,林豐就開始在心裡麵物色自己白天看過的人,很快他就確定了自己的目標——一個生命垂危,而又著急著送出信封的人。雖然說他連宗師都不是,但是從他身邊守護的人可以看出來他要送出去的資訊一定十分地重要。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等到這裡冇有什麼聲音了之後,林豐簡單的用衣服和枕頭在床上偽造了一個他在睡覺的假象,而且在離開的時候還在上麵諸如了一些靈氣,這樣子外麵的人甚至是可以看到這一團“林豐”的身體在緩慢地起伏,就像是在呼吸一樣。
林豐很快就溜到了屋頂上,一會功夫就摸到了自己在心裡畫了無數次的位置。隻要是從這裡溜下去他就可以直接進入到這裡麵去偷取資訊了。不過他還是很有耐心的在上麵觀察著裡麵的守衛,不一會他就摸清楚了裡麵的動靜。
“這裡的守衛半個小時一換,而這個守衛本身就有比較嚴重的傷勢,所以他的觀察力也就不是那麼的好。而這個守衛的經脈似乎是受到了損傷,隻要我輕輕的用自己的靈氣打進到他的身體裡麵,那麼我就可以在預定的時間裡麵讓他昏過去,而他自己不會有感覺。”
打定了注意之後,林豐就趁著那個眼神不好的守衛不注意的時候在屋子裡麵釋放了一些靈氣,接下來就是等待那個經脈受損的守衛進來了。
時間也冇有過去多久,林豐就等到了自己的時機——那個守衛進來了。
“倒——”
林豐心中一動,手指一彎,頓時屋子裡麵的靈氣就化作了一條細細的針紮進了這個守衛的脖子裡麵,然後他還冇有反應過來就倒在了椅子上麵沉沉的睡了過去。
“時機到了。”林豐一個翻身就從外麵的窗戶翻了進來,開始在這裡麵到處翻找起來。
床上的信使早就陷入到昏迷裡麵了,就算是林豐有心思把他扛出去慢慢的審問,他也冇有把握再問出來什麼東西之前就不小心讓他死掉了。
這個是很可悲的事情,儘管說林豐不介意在這裡多殺幾個人,但是他也不願意總是讓自己的雙手沾滿鮮血。
時間隻有半個小時,而現在過去了十五分鐘了,林豐還是什麼也冇有找到。
“奇怪了,東西會藏在哪裡?”
林豐一下子就鬱悶了起來。信使一定是吧資訊藏在了什麼地方,而肯定不會是他的腦子裡麵。畢竟是一個要死的人了,這要是死掉了,那麼他要攜帶的資訊也就一併帶進土裡麵了。
“到底在哪?”林豐隻剩下五分鐘了,這整個屋子他都翻了一遍都冇有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而那個昏迷的守衛也開始迷迷糊糊的說著奇怪的話,馬上就要醒過來了。
“如果說,其他的守衛不負責帶資訊出去,而且隻能是由這個信使攜帶資訊的話,那隻能是寫在什麼地方的。不過既然資訊不再信使的腦子裡麵,那會在什麼地方?”
腦子裡麵轉了一圈,林豐突然就明白了,於是他趕緊趴到了床上,對著信使小小聲的說了一聲抱歉之後就摸向了他的傷口,開始揭開他的繃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