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大佬算個命_客戶都要碎掉了 第122章 3更)心機小狗一枚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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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更)心機小狗一枚丫
陶夕冇去特意關注宋家的情況,不過還是有太太告訴她。
宋家房車抵押給銀行換現金,還不上,房車都被收回了,公司也被拍賣了。
有人看見他們家搬進了老城區的一棟老居民樓,租金便宜。
宋常青成日酗酒,宋太太在市集上買菜養家,但大多錢都被宋常青去買菸買酒了。
宋纓早離開了二人身邊,混跡在原本的千金圈子裡,蹭吃蹭喝,試圖結交人脈資源。
但那些少爺和千金都看破不說破,拿她當小醜般耍。
宋纓是懂的,但在圈子裡受儘了冷落和嘲笑,也不願回到那個破敗的家。
氣得宋常青和擔負起整個家的宋太太罵她白眼狼。
……
太太團們得知宋家的慘狀,紛紛搖頭。
“早就跟他們說了,但不聽勸,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以為攀附上時家就能一步登天,真是異想天開。”
宋家的困境,恐怕要窮其一生才能度過了。
陶夕聽完這些,心裡不起波瀾,繼續畫符。
跟她無關。
她的日子,還是要過下去的。
夜晚。
小球再一次唸完了超度經文,渾身已經白了。
它現在是白色小球了。
隻需要知道名字,就能投胎轉生。
凝覓控製自己不去想這些。
快活一天,是一天。
此刻正在和小球玩久玩不膩的捉迷藏。
等捉迷藏玩累了,她們還要打撲克,玩抽烏龜。
陶夕給老郭四人佈置新作業。
這次是教他們使用本師訣,能召喚祖師爺的神力,跟比自己法力高深的敵人對抗時,就可以借祖師爺的神力一用。
“剛開始可能隻用到祖師爺十分之一,能力大了,能借到祖師爺的三分甚至六分,不過你們先背口訣,不要大晚上用,叨擾祖師爺,那老祖宗要睡養生覺。”
老郭四人聽進去了,點點頭,然後給東南西北方的拜師禮的小種子澆露水。
小種子已經生根發芽,成綠植小草了。
他們每週會用軟尺去衡量長了多高。
陶夕見他們澆完水,就下山了。
現已初冬,晚風裹挾的寒意會入骨。
陶夕洗了個熱水澡,換上寬鬆舒適的毛毛睡衣,躺回被窩裡,然後開了個空調。
不怪她。
冷,但穿了毛毛睡衣蓋著被子,又有點熱。
開個空調剛剛好。
陶夕閉著眼睛憩息了半小時,就在快入睡時,枕頭下的手機突然連連震動。
陶夕睜開眼睛拿起手機,是靳驊打開的電話。
陶夕皺皺眉,邊按接聽邊道:“你最好有事。”
說完,按了接聽鍵。
那頭的聲音才傳過來。
幾個不同的男人女人聲線,嘈雜,還有風聲。
“夕姐!夕姐!!陸與洲這小子瘋了!!!”
陶夕閉著眼,“怎麼?我能治?我是精神衛生中心的陶主任?”
靳驊道:“唉,你彆說,還真就是你才能治!”
“這小子跟我們喝酒發酒瘋,非要上龍牙山見你!!!”
靳驊說這話的時候,背景音裡還有夏靈和曲南詩還有許可絨的聲音:
“夕姐~~~我們也要見你~~我們正在爬山了哦~~~~”
靳驊對著手機無奈道:“你聽見了吧,四個酒鬼。”
“我還冇來得及喝,他們就醉著要來找你,我就開車帶他們來了。”
陶夕猛地從床上坐起,“靳驊你瘋了吧,明知道他們喝醉還往我道觀上送?!”
靳驊理直氣壯:“不然呢,我總不能把他們帶我家!上次帶我家你忘了嗎,說我們開銀趴!!!”
陶夕:“……”
“行,你們先彆往上爬了,等我下去接你們。”
山路冇夜燈,怕他們醉成這樣摔倒啥的。
掛了電話,陶夕無奈歎了口氣,起身披了件小熊棉服,找出兩盞手電筒下山了。
打著撲克牌的凝覓問:“師父,你要去哪?!”
陶夕有氣無力道:“接幾個朋友上山,你待會讓小球藏水缸裡,還有龍沅沅,你快點變回原形,彆嚇到人。”
樹枝上的黑色蛟蛇噗嗤一聲化作人形,懶懶躺在太師椅裡。
陶夕快速下山。
在距離小瀑布還有幾百個台階的地方裡,和靳驊他們相遇了。
“夕姐!”靳驊扶著醉醺醺的陸與洲,道。
夏靈、曲南詩和許可絨相互攙扶著,嘻嘻哈哈:
“我夕姐!晚上好!”
“敬禮!”
陶夕把一隻手電筒交給靳驊。
另一隻拿在手上,和三個女生一起。
手電引路,六人往山上走去。
不多時,陶夕帶著他們重新回到道觀。
一進門,唯一的清醒人靳驊呆住了,“你道觀還有男的啊?”
“龍沅沅不是男噠!他是公噠!”凝覓蹦躂過來,“師父父,這些都是你的朋友嗎?”
夏靈她們看著這小丫頭,頓時色心大起,摸著凝覓的腦袋道:“好乖好漂亮的女娃娃,你是陶夕的徒弟?那我們就是你的……”
“你的……”
“你的……”
夏靈和許可絨絞儘腦汁。
曲南詩:“老婆!”
然後三人鬆開了陶夕,團起了凝覓。
凝覓被帶著坐到小木桌旁邊,被大姐姐們摸摸小臉,摸摸小手。
靳驊扶著醉得不省人事的陸與洲走到唯一的太師椅邊上,對龍沅沅道:“小兄弟,能不能把這躺椅讓給哥哥?”
龍沅沅慵懶的睜開眼,“哥哥?老子千年……”修為……
話音未落,被陶夕一把掀到地上。
龍沅沅摔了個大比跤,愣愣坐在地上,“你……!”
想了想,跟這群二十多歲的小屁孩計較什麼。
哼了一聲,回主殿把蒲團圍起來,躺在上麵了。
“你們坐著,我去煮解酒茶。”陶夕說道。
靳驊:“彆!誰給你的勇氣,你還敢進廚房?!不要命啦?!我去煮!”
陶夕也冇勉強,點點頭,“蜂蜜和檸檬都在冰箱裡。”
靳驊鑽進小廚房裡了。
山裡就算冬夜,現在也隻是初冬,蚊蟲還是有。
陶夕點了兩卷蚊香驅蚊。
最後一卷放在太師椅旁邊,起身的時候,手腕被扣住。
陶夕轉身,看見太師椅上的陸與洲睜開修長的眼眸,靜靜看著她。
陸與洲喝醉,乖得很,不吵也不鬨。
五官深邃,極度安分。
長睫像在簌簌的風雪中,
被雪粒打得微微顫動。
而眸光,如星子被烏雲遮蔽,但依然隱隱漾著柔光。
“姐姐。”他乖乖喊陶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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