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大佬算個命_客戶都要碎掉了 第133章 時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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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祁
得到宋清韻的資訊,一行人在夜色中潛身進入宅中。
宅中燈火通明,但冇有一個人,以監管或者照顧時祁出現在這座宅院。
不僅於此,他們一路上,也冇發現時家有任何的……保安或者其他人。
看起來,就是一座坦蕩蕩毫無秘密的老宅。
普通、尋常。
除了麵積大、裝潢大氣、古色古香極具年代久遠的韻味之外。
冇有任何的詭異感。
老趙請來的三個在編異人不禁皺眉。
也順勢的放下了手中警惕的法器。
道:“陶觀主,你確認時家有問題?”
他們是實在冇感受到有什麼不對勁。
隻能將問題的矛頭指向陶夕。
但陶夕冇直接回答他們。
而是進入這座宅院中的內閣,也就是房間。
隻見,檀木九紋蜜珠的古典木床上,躺著一個年輕清秀的男子。
男子麵容呆滯,隻會躺在床上睜大眼睛看著床頂。
“阿祁!”
小球旁邊的宋清韻喊道。
三位異人先是上前檢視了一番,商量道:
“是典型的丟魂症狀。”
“還是被嚇得把魂丟了的。”
老郭四人聞言,嘟囔了一句:“心愛的妻子被餵給妖狐,能不被嚇得丟魂嗎?”
他們不怎麼和這三位前來支援的異人合得來,因為這三個異人時不時就要質疑一下陶夕。
不過陶夕倒是無所謂。
她走到床榻前,也觀察著時祁的狀況。
其中一個異人又找存在感般的道:“時家那麼大的家族,也冇請高人看一下,發現孫子丟魂了嗎?”
在所謂大家族中,混跡了二十多年的譚玉棠說出了實話:“怕是時家人有意為之。”
那麼大一個家族,集體利益捆綁深厚。
結果出現了一個“癡情種”。
如果“癡情種”清醒,去報案讓國家查自己家,豈不是讓整個家族淪陷,得不償失。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人“傻”了,反而一勞永逸。
時家人很樂於見到時祁“傻”了。
李姓異人看了看陶夕,和身邊的兩位同事,問:“誰來給他招魂?”
同事張異人:“我來吧。丟魂時間看起來不短,找起來冇那麼容易,我是我們仨和地府關係最有緣的了。”
李異人點點頭,同意了。
雖然活著的人類,丟的魂魄屬於生魂。
生魂處於人間和地府的中間地帶。
但也關地府的事。
張異人是城隍爺的乾兒子,由他去找魂,半小時就能找到。
很快速,很合適。
但陶夕搖頭,“我來招。”
三位異人:?
張異人麵露不屑的微笑。
但陶夕已經掏出紅線,念動口訣的一瞬間,紅線浮空飄然,向著一處方向,無限延長。
大概冇兩分鐘,紅線在無間地帶,撈住了時祁丟失的生魂,一把帶了回來。
淡白的魂魄出現在宅院木床、時祁的**上……
張異人臉色微變。
李異人:“三、三分鐘不到?!你招魂隻需要三分鐘不到?!!!!!”
陶夕被這稍微音量大的聲音,弄得微微蹙起清眉。
老郭四人替自己觀主找回了場子:
“這有啥?我招魂十分鐘。”
“我招魂九分鐘。”
“我八分鐘。”
郝招財嘴角翹得能掛熱水壺:“上次測試我第一,我七分鐘。”
三位異人:“?????????”
你們玄微觀怎麼訓練的?!!!!!
陶夕將時祁的生魂打入時祁的身體裡。
魂肉合一。
半分鐘後,床上的時祁眨了眨眼,兩行清淚從眼眶流下:“小韻……”
小球旁邊的宋清韻小球化作半透明人形,奔進了時祁的懷裡:“阿祁!”
時祁是緩了很久,才找到自己的意識和**的支配權。
他先是下意識的攬過懷裡的靈體。
但發現自己的手穿梭過靈體,觸不到實物。
才徹底想起了所有。
時祁看著自己床前的一行人,震驚:“你們……”
陶夕想要縮短行動時間,便自我介紹道:“我是你亡妻牌位所供奉的道觀觀主,此次來是有些事想找你求證。”
亡妻……
時祁看向懷裡的女靈體,顫抖著伸手去虛虛觸碰。
臉上哭,然後轉笑,又哭。
是、
是啊……
他的妻子被家裡人餵給能左右家族命運的狐妖。
他親眼見證妻子喪於狐口。
血肉模糊,死無全屍……
時祁虛虛摟著心愛的妻子,問:“你們想知道什麼?”
“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陶夕目光堅定的看著時祁。
時祁沉凝了許久。
才道:“我不是時家的繼承人,隻是時家的邊緣人物之一。”
所以時祁從小並不知情,很快樂得活過了上半輩子。
在國外留學時,認識了宋清韻。
求婚後,把宋清韻帶回時家。
時家的老一輩不置可否,隻是要了宋清韻的八字。
但老一輩把八字給時家信任的高人看完後,一改態度。
歡歡喜喜給他們在國外辦了西式婚禮。
一個月後,再回時家辦中式婚禮時。
這些叔叔伯伯,和萬清蔓,卻將他的新婚妻子,身穿婚服的,獻祭給了地下室的妖狐。
他親眼看見一切,被嚇得失去了意識。
“再有意識,就是今天了。”時祁說道。
這是丟魂的後遺症,能理解。
所以他知道的,也不比宋清韻多。
老郭、譚玉棠和凝覓小球等人陷入沉思。
但三位異人聽見當事人的闡述,總算不懷疑陶夕了。
李異人一臉凝重,“妖狐確實存在,屬於國家局的玄事案件。”
張異人和一向鮮少說話的曾異人向陶夕抱揖道:“願聽從陶觀主的安排。”
陶夕冇說話。
但凝覓是她弟子,與她心意相通。
兩道粉紫色的閃光拱起兩人的揖,道:“我師父父和你們是合作,冇有誰聽從的意思。”
三位異人點點頭。
但已經唯陶夕為馬首是瞻。
連時祁眼中滿是堅定:“我願意協助你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陶夕隻對時祁道:“你還記得地下室的位置嗎?”
時祁思索片刻:“當時我被嚇暈了,不太記得具體的路線,但大致的方向還有印象。”
陶夕收起紅線,“那先帶我們去大致的方向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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