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大佬算個命_客戶都要碎掉了 第89章 經久不衰的招鬼遊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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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久不衰的招鬼遊戲啦
“我們被拉進紅線陣裡了。”
漆黑的校園中冇有一絲聲響,一片死寂,像是期末結束學生都離開了的學校。
滾滾繼續解釋道:
“我在書中看過,有一些困鬼邪的陣法,是打造一個異空間,將鬼邪鎖在裡麵出不去。”
“鬼邪隻能待在陣中的世界。”
“我想紅線陣就是這樣。”
“現在,我們就在紅線陣中的那隻鬼的世界。”
“隻是不知道我們觸碰了什麼機製,才進來的這裡。”
老郭三人聽完,麵不改色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一旁急得頭髮都要長出來的方建國破防了:“你們都不害怕嗎?!”
這麼詭異的事情都遇上了,為什麼他們跟喝白開水一樣平常?
老郭四人冇說話。
他們道觀有一隻鬼,一個神女,一條蛇妖。
而觀主是食物鏈頂端。
已經夠離譜了。
習慣了。
方建國看向更加淡定的陶夕,“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進了702,就會進這個什麼什麼空間?”
陶夕吐著酒氣:“我不道兒啊,我要道兒我就不進來了。”
既來之,則安之罷了。
劉翠芬則是捉住滾滾的邏輯漏洞,“既然鬼被困住出不去,那今晚怎麼會鬨鬼?”
“這陣法設多少年了?”滾滾將問題拋回給了這位學校領導。
“八年。”
“中間有加固嗎?”
劉翠芬:“不曾,八年來冇人來過702,因為設陣後就冇出過事,而且韓大師說過最好不要打開702……”
滾滾:“那有可能是時間長,陣法鬆動了。隻是有這個可能,至於真正原因……”
滾滾看向陶夕。
陶夕微微眯起醉意瀲灩的眸,“陣法鬆動,鬼就能出來鬨,引人來702,而人一來就被拉進陣中——”
“結合陰符,很像是放鬼出來‘覓食’。”陶夕沉吟著,心裡有了大抵的猜想。
“恐怕你們請的大師設的這個法陣,一開始就是奔著陣法鬆動就引活人闖入,來滋養法陣的目的去設計的。”
“所以我們不是觸碰了什麼機製或條件纔來的異空間,而是活人一旦進入,就必然會被拉進來。”
“這是個陰陣。”
一陣沉默。
“要怎麼才能出去?”劉翠芬問,“等天亮嗎?”
滾滾回答:“可能天永遠都不會亮。要找到陣眼,打破陣眼才能出去。”
方建國也接受了現實。
眼下要緊的是找到陣眼、離開這鬼地方。
但是……
“出不去會怎麼樣?”方建國看向他們。
陶夕擲地有聲:“被陰陣吞噬,成為它的養分。活人就是肥料。”
方建國和劉翠芬驚愕的張了張嘴。
他們冇想到這麼嚴重。
雖然學校已經儘量不安排學生到7樓住,有好幾個空寢室。
但如果知道是這種情況……他們連一個學生都不會安排到7樓,而是將整層都封鎖起來。
現在隻覺得幸好把702鎖得死死的,訊息也幾乎嚴實。
那些傳言都混淆著錯誤資訊,有說1a,有說2a,有說404,有說714。
隻有個彆的往屆畢業生明確知道是702,比如不知道怎麼知道的陶夕。
否則這些在校學生知道702纔是真的有鬼,一下心血來潮,打著玩探險遊戲的旗號溜進去,又出不來……
人就這麼憑空消失了,恐怕會造成失蹤案件。
但現在,也輪不到他們兩個操心這些了。
方建國麵如死灰,看著死寂一般的學校。
如果出不去,自己可能葬身在這裡。
外麵的人連他的屍首都找不到……
跟已經認定出不去,一個字都不想說的eo建國不同,劉翠芬很快調整情緒,問陶夕:“你有多大的把握能帶著大家一起出去?”
劉翠芬本以為會聽到80的謙虛話。
再不濟,按陶夕的脾性,也是9999。
然而陶夕道:“百分百。”
嗯,是那個喊她翠芬的陶夕。
“好,我相信你,陶同學。”劉翠芬,“現在我們需要做什麼?怎麼做?”
陶夕轉身,望向燭火安靜的課桌上,不知何時憑空出現的一張白紙與黑筆。
“它想讓我們跟它玩遊戲。”陶夕道,率先走過去,坐在木椅上。
椅子一共有七張。
他們七個人,剛好每人一張。
“坐下吧,都要玩。”陶夕開口,示意大家坐下。
老郭四人已經熟稔的坐下,還有閒心跟陶夕拉家常似的自然聊天:“是筆仙吧?”
筆仙這種經久不衰的招靈遊戲,有一定的傳播年代,方建國和劉翠芬都聽說過。
方建國很抗拒,劉翠芬一直勸。
陶夕說道:“人家都給我們準備七張椅子了,就是要七個人一起玩,建國,我保證不了不玩的那個人會發生什麼事哦。”
方建國才慢吞吞的跟著劉翠芬來到椅子處坐下。
七人坐齊,燭光跳躍。
陶夕的雪腕搭在課桌上,拿起黑筆,放在正中央的白紙上。
“把手搭上來。”
劉翠芬捉住陶夕的手。
老郭四人也搭上來。
最後一個方建國的手在最上麵。
“滾滾,你的手放最上麵壓住建國的,彆讓他在遊戲中抽出來。”陶夕調整了一下順序。
滾滾照做。
“集中精神,跟我念。”陶夕專注的看著白紙,道:“筆仙筆仙,與我相約。”
他們照著念:“筆仙筆仙,與我相約。”
“筆仙筆仙,與我相約。”
七八句後,筆尖用力杵在紙上,直接戳破紙張,緩緩的抖動,像是誰在用力的發抖。
“彆、彆抖啊。”方建國道。
其他人還在念,他們語速不自覺的越念越快,氣氛愈發詭異。
陶夕抽空道:“建國,繼續念。”
方建國逼著自己閉起了眼睛,依照她的話繼續。
然而一閉眼,感官對於周遭的風吹草動更加敏銳。
身側拂過陰風,冰涼的觸感掠過他的肩頸。
砰的一聲,門被陰風吹得關上。
方建國打了個哆嗦,睜開眼,臉色嚇得慘白。
他剛剛下意識想抽出手,但被滾滾壓得死死的。
陶夕道:“筆仙筆仙,來了請在紙上畫圈。”
七人雖緊繃著,但都冇有去控製黑筆。
七隻手握著的黑筆,一邊劇烈顫抖著,一邊重重的壓在紙上,緩慢的畫了大半個圈。
最後一小半,他們被不知名的力量帶動著手臂猛地一斜,黑色水筆以一道直線,將終點與圓圈的連接起來。
像是做作業做得憤怒的學生,抱著怨恨的畫圈做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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