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真千金從現代穿回來了 092
沈若茵招供
沈德庸壓低聲音,神色嚴肅地詢問沈若茵:
“若茵,凝兒說的可都是真的?”他目光緊緊盯著沈若茵,試圖從她的表情中找出一絲端倪。
沈若茵眼中迅速蓄滿淚水,一臉委屈地看著沈德庸說道:
“父親,冤枉啊,我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我知道妹妹不喜歡我,自從我回來後,妹妹便一直在針對我。我.....是不是我不該住在家裡。”
沈德庸聽到沈若茵的話後,心裡雖然還是有些疑慮,但終究還是沒有繼續詢問什麼。
畢竟,一切真相,等到了順天府便就知道了。
隻是令沈德庸有些氣憤的是,他們自家的家事,竟然鬨到了順天府。
他現在就能預想到,今天的事情過後,他又會是彆人談笑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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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到了順天府後,順天府府尹閆博晟已然升堂。他端坐於高堂之上,神色冷峻,掃視著沈若茵和沈芸凝道:
“沈若茵,沈芸凝狀告你下毒謀害你們的母親何氏,是否真有此事?”
沈若茵瞬間淚如雨下,哭的梨花帶雨,
“大人,民女冤枉啊!妹妹向來與我不睦,定是她蓄意陷害。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
她邊哭邊說,聲音哽咽,幾近泣不成聲。
站在一旁的沈德庸,也趕緊跟著求情道:
“大人,小女向來乖巧懂事,今天可能是她們姐妹之間的小吵小鬨而已,還望大人明察!”
閆博晟不為所動,神色依舊嚴肅,他微微抬了抬手,示意府裡的郎中檢查一下帶過來的藥膏。
郎中恭敬地走上前,接過藥膏,開始仔細地檢查起來。
他先是湊近藥膏,輕輕嗅了嗅,他微微皺了皺眉頭,隨後又仔細檢驗了一遍後,這才恭敬地對閆博晟說道:
“大人,這藥膏裡並無任何異樣!”郎中的聲音低沉而肯定。
一旁站著的沈若茵,在聽到郎中的話後,心中暗自得意。
她偷偷地瞥了一眼沈芸凝,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挑釁。
臉上卻仍裝出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說道:
“大人,您瞧,我就說我是冤枉的吧,妹妹肯定是故意拿這東西來誣陷我,好讓我背上這莫須有的罪名。”
沈若茵說著,還拿手帕輕輕擦拭眼角,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沈芸凝一聽沈若茵和郎中的話後,頓時急紅了眼,大聲說道:
“不可能,母親今天醒過來時,親自說出,就是你在這盒藥膏裡動了手腳。”
沈芸凝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尖銳,身體也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雙頰漲得通紅。
沈若茵在聽到沈芸凝說何氏醒來的訊息時,猛地愣了一下,眼裡閃過一絲慌亂。
明明已經中毒的人,怎麼會醒來?難道是她塗抹的藥膏不夠多的原因嗎?
沈若茵沒有注意到的是,她剛剛那一瞬間的表情變化,都被目光敏銳的閆博晟儘收眼底。
這邊閆博晟剛要說什麼,隻見站在一旁的沈德庸賠著笑臉說道:
“大人,您看,這藥膏沒有問題,這應該是兩個孩子之間鬨點矛盾。這樣的事情沒必要鬨到公堂之上,下官這就帶她們回去吧!”
沈德庸在沈芸凝說出何氏醒來的事情後,心裡便暗道不好。
他不想事情鬨的越來越大,便想著早點帶沈芸凝和沈若茵回去。
閆博晟沒有理會沈德庸的話,他想到剛剛從沈若茵表情上看出來的異常,心中更加堅信此事絕非那麼簡單。他便沉聲說道:
“沈大人,此事絕非小吵小鬨,關乎人命,本府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閆博晟看著那依舊一副委屈模樣的沈若茵,便沉聲問道:
“沈小姐,本官再給你一次機會,這盒藥膏,你真的沒有動手腳嗎?”
麵對閆博晟嚴厲的目光,沈若茵心中有些慌亂,但仍強裝鎮定地回道:
“大人,民女真的冤枉。我當初之所以花巨資買來那盒藥膏,隻是因為母親多次找我討要,我纔想辦法給母親弄來的。”
閆博晟冷哼一聲,他這麼多年,審了那麼多案子,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沈若茵這般惺惺作態,他豈會看不出來。
隻是,要是想破這個案子,最關鍵的是要找出那盒膏藥的問題。
而這膏藥裡夾雜著的估計是那種無色無味,難以分辨的毒藥。
要是找出裡麵的毒藥成分,估計要去請禦醫或者南宮神醫過來。
隻是,請禦醫或者南宮神醫,浪費時間不說,自己還要搭上一些人情。
閆博晟思忖了片刻,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那些真言符,心裡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他前段時間因為公事去了一趟大理寺,沒想到在大理寺寺卿衛大人那裡看到了真言符。
他軟磨硬泡,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從那衛永瞻的嘴裡套出他的護身符是從哪裡買的。
他沒想到,這真言符竟然出自那安雲郡主。
他在心裡估摸著上次給那些人販子使用的真言符,估計也是安雲郡主的手筆。
所以,從大理寺回來後,他便去了一趟車雲玖藜的店鋪,買了一些真言符回來。
現在手裡有了真言符,他可以直接對沈若茵使用真言符。這樣就不用費功夫去請禦醫或者南宮神醫了不是。
閆博晟想到這裡,便遞給身邊的侍衛一張真言符,讓他對著沈若茵使用出來。
沈若茵看到侍衛手裡的符籙,眼中露出一抹驚慌。
她下意識地想要逃跑,卻還是被眼疾手快地侍衛,把那東西甩在了她的身上。
“大人,這是什麼?為何要對民女使用?”
沈若茵尖聲叫道,聲音裡滿是恐懼。
閆博晟神色冷峻,沉聲說道:
“沒有什麼,這隻是能讓你說出真話而已。沈小姐要是真的沒有做什麼,那就不用擔心了!”
沈若茵想到在大理寺那次,何氏所使用的那所謂的“真言符”,心裡頓時有些慌亂起來。
正當她想著該怎麼脫身的時候,便聽到閆博晟的聲音傳來:
“沈若茵,你老實交代,你給何氏的那盒藥膏裡,有沒有摻著毒藥!”
沈若茵聽到閆博晟的問話後,便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嘴巴已經不聽自己使喚。
她嘴巴微張,很快便交代出了一切:
“是我,是我在藥膏裡下的毒!”
沈若茵的聲音顫抖,帶著絕望與恐懼。
“何氏三番兩次找我討要銀兩,我當時本來在雲府就有些艱難,哪裡去弄那麼多銀子。
而且她還一直威脅我,我真的很恨她,我如今變成這樣,都是她害的。
我就自己配了這種無色無味的毒藥,摻進藥膏裡,我就是想要她死,我快要恨死她了!”
沈德庸聽到這話,彷彿被重錘擊中,整個人搖搖欲墜。
他沒想到,這幾天在自己麵前一向乖巧的大女兒,竟然會做出這樣狠毒的事情。
閆博晟在聽到沈若茵的話後,繼續詢問道:
“沈若茵,我知道你是南宮神醫的徒弟。但據我所知,南宮神醫的針法和丹藥很是厲害。
可是,卻從沒聽說過,南宮神醫會煉製毒藥。沈若茵,不知道你這煉製毒藥的方法是從哪裡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