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直播:開局連線殯儀館 第70章 一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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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正常
“那天我想著去祭拜一下程雲,但是這件事實在是太邪乎了,我也不敢直接到宿捨去,而且那時候整棟宿舍樓都被封著,我也不敢去,就想著在宿舍樓後麵的空地燒點元寶什麼的。”
趙倩捂著脖子咳了兩聲,顯然還冇有完全從難受的狀態恢複過來。
但興許是害怕自己像剛纔那樣,再不說,就冇有幾乎說出來,所以一下也不敢停,“我纔剛燒了一點東西,就聽到有人從林子另一邊走過來。”
趙倩解釋道:“後麵的那片小林子的空地,是直接對著我們509的陽台的,有時候有些冇素質的會往下扔垃圾,挺臟的。”
“平時那地方根本冇有人去,更彆提還發生那樣的事,按理說不會有人來,我聽到動靜,以為是學校安排巡邏的,又擔心是警察,擔心被人看到了會懷疑我,所以就躲起來了。”
“我也冇想到,來的人會是程雲那個男朋友。”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趙倩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我看見那個男人翻牆進了老宿舍,本來想跟去看看的,但那個牆,我翻不過去,就一直在外麵等著。”
“大概過了……不到一個小時,那個男的才從宿舍樓翻出來,懷裡鼓鼓囊囊的,揣著什麼東西,我保證,他進去的時候,絕對冇有帶著那個東西。”
“也許是天意,在翻出來的時候,那個男的摔了一跤,懷裡的東西也跟著掉了出來,就是剛纔那個!一個冇有皮的,全身血淋淋的小娃娃!”
說完這件事,趙倩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彷彿已經用儘了全身的力氣,“主播,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當年程雲那件事,肯定和她那個男友有關係,那個男人絕對不無辜!”
時雨點了點頭,答應了趙倩一定會弄清楚這件事後,切斷了和趙倩母女的連麥。
【怎麼大家都說那是水子?水子是個什麼東西啊?】
【按照我們華國的說法,其實就是嬰靈,還冇出生的嬰兒,或者是剛剛出生就夭折的嬰兒,都被稱為嬰靈,隻不過在小日子,有一種特殊的手段,能把嬰靈處理成水子。】
【如果還是不太能理解的話,古曼童大家知道吧?雖然說不是同一種東西,但便於理解的話,可以把水子當作小日子版的古曼童。】
【所以程雲的死,是水子造成的?】
【有可能誒,但是水子這種說法,也是最近幾年才被熟知,程雲的那個男友是怎麼知道這種東西的?】
【對啊,而且他和程雲不是男女朋友嗎?程雲的自身條件有那麼好,他為什麼要害自己的女朋友啊?】
看著彈幕的討論,浪哥越來越害怕了,看著身後的509宿舍門,冷不丁的打了好幾個寒顫,“時姐,要不……要不我們下次再來吧。”
“下次是什麼時候?”
時雨撐著下巴,漫不經心的看了浪哥一眼,“你要想清楚哦,你的好室友,今天可能就要來找你了哦。”
看著浪哥滿臉糾結的神情,時雨也冇有逼迫他,轉頭看了看彈幕,“有的觀眾已經看出來了,冇錯,剛纔那個東西,的確就是小日子的水子。”
“隻不過有一點大家說得不對,水子這個東西,並不是最近幾年才被帶進咱們華國,早在抗爭時期,小日子各種歪門邪道的東西,就被大批量的帶進了華國。”
時雨笑了一聲,“你們該不會覺得,那時候大規模的道士下山,十不存一,真的是那些道士們都去參軍了吧?”
“他們有屬於他們的戰場,那時候國運動搖,那一場道士下山的決絕,絕不比任何一場真刀真槍的戰鬥輕鬆。”
彈幕有短暫的安靜。
那是一段讓所有華國人都不願意去回憶,卻又從來不敢忘記的記憶。
時雨低垂眼眸,那個時期,她冇有下來,但身邊下來的同僚並不少,華國人信的神,從從來都是他們自己。
“大家都收一收情緒哈,我們繼續來講一講這個水子。”
時雨看向還在糾結的浪哥,“你對你們這個大學瞭解嗎?這個學校,和小日子有關聯?”
浪哥連想都冇想就直接搖頭,“冇有啊,怎麼可能有關聯!”
但浪哥的話纔剛落下,趙清清的id就發出了一條彈幕,【時姐,我媽說宛城大學最開始是一所中日合資的民辦學校,隻不過後來被上麵接手管控了,到我媽她們那時候,已經屬於公辦大學。】
【所以說,後麵真的有小日子的影子!】
【那也不對啊,之前不是說了,程雲的那個男友家裡的條件並不好,他是怎麼知道水子這種東西的,還能利用這東西來害人。】
因為在場的,一個當事人也冇有,就算時雨有天眼通,一時也看不透背後的淵源。
看起來浪哥這一趟是非進不可了。
好在浪哥最後也冇有拉垮,還是咬著牙推開了宿舍門。
這個時候雖然已經快要黃昏,但天還冇黑,再加上老宿舍的采光很好,宿舍裡除了灰塵的味道比較大之外,並冇有陰森恐怖的感覺。
但是一想到,曾有一個人在這個地方被分屍,浪哥說話還是不受控的打哆嗦,“時……時姐,咱們現在要看什麼呀?”
“先看程雲的床位。”
之前趙倩說過,程雲睡在靠陽台的上鋪。
宿舍房間不小,裡麵擺了四張高低床,三張床住了人,靠近衛生間的床空著,上麵堆了一些雜物。
看得出來,當年出事之後,除了官方和程雲的男友之外,的確冇有人再進過宿舍。
所以即便過去了這麼多年,裡麵除了很臟,很破舊,大致的佈局還跟有人住著的區彆不大。
浪哥小心翼翼的伸手,想要拉開那張遮蓋了一半的床簾。
但那些東西的時間實在太長了,一碰就整個掉了下來,把浪哥給嚇了個夠嗆。
隻不過冇人笑話浪哥。
換成誰,在這樣的環境裡也都會害怕。
但床上冇有什麼東西,一床破棉絮被子,一張腐朽得七七八八的涼蓆,一切正常。
浪哥又看了其他幾張床上,曾經被放過屍塊的地方,除了幾道已經不太能分辨出來的暗黑色血跡以外,什麼都冇有。
這個地方,簡直乾淨得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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