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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英雄改變曆史?等等,我先逝逝 第132章 望火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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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王十六年,春分。

姬宜臼身著十二章紋袞服,跪於晁錯墓前,手中捧著新麥釀成的醴酒。

赤巾鄉兵分列兩旁,鐵犁鏵在陽光下組成

“火”

字方陣,與墓碑上的

“耕者晁錯”

四字遙相輝映。

“王叔,”

幼君將酒灑在墓前,“今年西域都護府送來葡萄種,已在河西生根。”

他望著墓碑旁自發前來祭祀的百姓,赤巾如紅雲漫過原野,“百姓皆言,是您的鐵犁換來了豐年。”

祭禮完畢,幼君忽然瞥見一名西羌少年跪在人群中,頸間掛著晁錯親賜的赤巾碎片。

那少年抬頭時,眼中竟有幾分晁錯的剛毅。

“傳旨,”

他對祭仲道,“西羌少年可入太學,賜姓‘火’,名‘犁’。”

是夜,鎬京太學的《火德經》講堂內,火犁捧著晁錯的《耕戰紀要》,指尖劃過

“兵農合一,方為王道”

的批註。

窗外明月皎潔,與案頭的青銅燈交相輝映,照見竹簡上斑駁的血痕

——

那是晁錯臨終前最後的筆跡。

“學長,”

一名周人學子低聲道,“真的有人能靠耕田改變天下嗎?”

火犁抬頭,目光落在講堂外的鐵犁雕塑上:“當年晁大人在陳倉道,用鐵犁耕出的不僅是麥田,更是人心。”

他摸出懷中的鐵犁模型,“你們看,這犁鏵上的紋路,是西羌狼頭與周人蟠螭的合紋,這就是答案。”

幽王二十年,秋分。

西域大月氏使團抵達鎬京,為首的使者獻上鑲嵌紅寶石的黃金鞍具,卻在見到太學的鐵犁展示時,雙膝跪地:“我王願以三千匹汗血馬,換火德犁的鑄法。”

姬宜臼望著使團帶來的胡旋舞姬,衣飾上的赤巾紋樣與宗周火德圖騰如出一轍。

“鑄法可傳,但需大月氏送王子入太學,習我周禮。”

他指向宮牆外的屯田區,“你們看,那些赤巾百姓,既是農夫,亦是戰士,這就是我宗周的火德。”

使團離去時,帶走的不僅是鐵犁鑄模,還有太學博士編纂的《胡漢耕戰合璧》。

姬宜臼站在城樓上,看見使團車隊的赤巾旗幟與西域駱駝交織成畫,忽然想起晁錯臨終前的話:“火德非獨周室,乃天下之德。”

幽王二十五年,冬至。

一支神秘商隊抵達陳倉道,為首的老者掀開氈帳,露出鬢角的霜色與腰間的玉玨

——

竟與姬友的遺物分毫不差。

他望著塬上的屯田堡壘,老淚縱橫:“父親,您的火德,終究燎原了。”

守堡的鄉兵統領上前盤問,老者取出一卷泛黃的竹簡,首頁寫著

“晁氏家訓”

四字:“吾兒謹記,耕戰為本,火德為魂,雖死猶生。”

此事報至鎬京,姬宜臼撫案長歎:“原來晁大人竟有遺孤。”

他命人將老者接入司徒府,卻發現其行囊中除了農具,唯有半塊鐵犁鏵,上麵刻著

“克商”

二字。

幽王三十年,暮春。

姬宜臼站在狼居胥山的

“火德碑”

前,望著碑下新刻的

“西域三十六國歸附”

銘文,忽然劇烈咳嗽。

醫官急忙上前,卻見他擺手望向南方:“去陳倉道,取晁大人墓前的新麥。”

當麥穗送到時,帝王已奄奄一息。他攥著麥粒,對太子笑道:“記住,火德不在天上,在百姓手裡。”

言罷,目光落在遠處的赤巾鄉兵上,彷彿看見晁錯與姬友騎馬而來,鐵犁在春光中閃著金光。

太子繼位,改元

“火德”,在太廟設立

“雙聖祠”,供奉姬友與晁錯。

每年春分,新君必親耕籍田,所用鐵犁必刻

“耕戰”

二字,此例延續百年不絕。

而在民間,晁錯的故事被編成《鐵犁記》,孩童們傳唱著:“晁大人,鐵犁揮,火德旺,周室輝;耕者有其田,胡漢一家歸。”

赤巾與鐵犁,成為宗周子民最珍貴的傳家之寶。。。

宗周火德百年,秋分。

鎬京太廟的祭天大典上,年輕的幽王姬宮涅七世孫

——

頃王姬壬臣,手持鎮周劍,望著天際的熒惑星麵色凝重。

本該位於心宿東側的熒惑星,竟向西偏移,與心宿擦出詭異的赤色光芒,宛如蒼龍被火灼傷。

“國師,”

頃王握緊劍柄,“此乃何兆?”

國師跪倒在祭壇下,龜甲在掌心裂成齏粉:“回陛下,熒惑犯心,主。。。主執政者失德。”

人群中頓時響起竊竊私語,貴族們交換眼神,其中一人故意提高聲音:“當年晁攝政時,熒惑星可曾如此?”

頃王的目光掃過人群,落在太廟廊柱上的晁錯畫像上。

畫像中,那位攝政王手持鐵犁,赤巾獵獵,目光如炬。

他摸了摸腰間祖傳的火德玉佩,觸感溫潤如昔,忽然想起太學課本中的記載:“晁公攝政十五年,熒惑星每歲東移,示火德興盛。”

“傳旨,”

頃王沉聲道,“開倉賑濟東郡災民,免其三年賦稅。”

他轉身望向祭壇後的屯田區,麥苗在秋風中輕輕搖曳,“晁公曾言‘火德在田,不在天’,傳寡人令,明日親耕籍田。”

是夜,頃王在司徒府舊址召見心腹重臣火犁之後

——

火衡。

“陛下可知,”

火衡展開《晁公遺訓》,“當年熒惑西移,晁公以‘代田法大熟’破之,稱‘天變不足畏,民心足可恃’。”

他指向窗外的赤巾鄉兵,“如今東郡雖旱,陳倉道的屯田糧倉可支十萬石。”

頃王點頭,目光落在案頭的鐵犁模型上:“傳寡人命,凡受災郡縣,皆以工代賑,修渠鑿井,以鐵犁換災年。”

火德一百零五年,立春。

東郡的百姓扛著鐵犁聚集在新開的水渠旁,頃王姬壬臣身著粗布短衣,與他們共同埋下第一捧土。

鐵犁入土的

“哢嚓”

聲中,人群忽然爆發出歡呼

——

地下竟湧出濕潤的泥土,帶著春潮的氣息。

“陛下!”

老農夫捧著帶露的麥苗跪下,“晁公的鐵犁果然通神廣大!”

姬壬臣扶起老人,看見他頸間掛著的赤巾碎片,那是百年多前晁錯親賜的物件。

“非鐵犁通神,是百姓通神。”

他揮揮手,鄉兵們抬出成箱的鐵犁,“每戶一犁,願與諸君共耕豐年。”

是夜,東郡傳來捷報:熒惑星竟向東偏移三寸。

貴族們的質疑聲戛然而止,百姓們卻在田間燃起篝火,跳起當年的

“火德舞”,歌聲混著鐵犁的碰撞聲,飄向天際。

火德一百一十年,夏至。

犬戎殘部趁宗周大旱,再次寇邊。

姬壬臣率軍親征,行至陳倉道時,忽見塬上赤巾如浪,鄉兵們列成

“火德八陣”,鐵犁車與弩機在陽光下組成赤色壁壘。

“陛下,”

火衡指著陣前的老者,“那是晁公遺孤,年逾八旬仍願為前驅。”

頃王望見老者腰間的玉玨,與姬友的遺物分毫不差,心中震撼。

他抽出鎮周劍,劍身上

“克商”

二字與老者鐵犁鏵上的刻紋交相輝映。

“殺!”

頃王怒吼,火德八陣如活物般湧動,鐵犁翻起的泥土混著犬戎騎兵的鮮血,宛如當年晁錯在陳倉道的絕殺。

戰罷,犬戎可汗(草原部落首領已出現可汗一詞)跪降,望著塬上的赤色旗幟,顫抖著獻上狼頭圖騰:“火德不可滅,周人不可辱。”

頃王踏過狼頭旗,將火德玉佩掛在可汗頸間:“非周人不可辱,是耕戰不可辱。”

他指向遠處的屯田堡壘,“若願歸附,每堡可賜鐵犁百具,粟種千石。”

火德一百年一十五年,秋分。

頃王站在狼居胥山的火德碑前,新刻的

“犬戎歸附”

銘文旁,不知何時多了一行小字:“耕者不死,火德永存。”

他知道,這是百姓對晁錯的告慰。

暮年的頃王在太學講學時,曾指著晁錯的畫像問學子:“何為火德?”

一名西羌學子起身,頸間掛著鐵犁吊墜:“是鐵犁下的沃土,是赤巾中的信義,是胡漢同耕的麥田。”

頃王笑了,目光掠過太學外的屯田區,那裡的赤巾鄉兵正與西羌農夫共慶豐收。

他摸出懷中的鐵犁模型,指尖觸到晁錯當年刻下的

“耕”

字,忽然明白

——

所謂火德,從來不是天上的星,而是人間的煙火,是千萬人握在手中的鐵犁,是無論多少代人,都不會熄滅的希望。

“記住,”

他對學子們道,“火德不在天,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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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問個事,後天開啟新任務,各位讀者大佬有什麼想看的曆史任務和曆史人物請多多留言,留言就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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