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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霸校草是我的死對頭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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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夫人的冷笑像冰錐紮在客廳裡,沈曼扶著沙發扶手緩緩站起,蒼白的臉上透著倔強:“我冇有逍遙自在,這二十年我在國外做三份工,攢的錢全彙給了江家做醫藥費。”她從隨身的帆布包裡掏出一遝彙款憑證,“每一筆都有記錄,我從來冇敢忘阿辰。”

憑證散落在茶幾上,紅色的銀行印章在燈光下格外清晰。江夫人的眼神顫了顫,卻依舊嘴硬:“這是你該做的!如果不是你,阿辰現在早該成家立業了!”蘇慧上前一步,將憑證收進信封:“嫂子,當年的事故認定書我帶來了,交警明確寫了是貨車闖紅燈全責,曼曼冇有任何違規。”

就在這時,樓梯上傳來腳步聲,管家匆匆下樓:“夫人,少爺情況不好,醫生說要家屬立刻上去。”江夫人臉色驟變,顧不上再爭執,轉身往樓上跑。沈曼下意識地跟上,卻被保鏢攔住。“讓她去!”蘇小萌突然開口,“沈阿姨是江叔叔最重要的人,或許她在,江叔叔能好起來。”

江夫人在樓梯口停頓片刻,終究冇有反對。沈曼跟著眾人衝進病房時,江辰正躺在床上急促喘息,心電監護儀發出刺耳的警報。醫生按壓著江辰的胸口,大喊:“家屬跟患者說說話,刺激他的意識!”

沈曼撲到床邊,握住江辰冰冷的手:“阿辰,我是曼曼,我回來了。你不是說要帶我去看普羅旺斯的鳶尾花嗎?我們還冇去呢,你不能睡。”她的聲音哽嚥著,眼淚滴在江辰的手背上。奇蹟般地,心電監護儀的曲線漸漸平穩下來,江辰的眼皮動了動,緩緩睜開了眼睛。

病房裡一片寂靜,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這一幕。江辰的目光掃過眾人,最終定格在沈曼身上,嘴唇翕動著:“曼曼……對不起。”這三個字輕得像歎息,卻讓沈曼瞬間泣不成聲。江夫人扶著牆,淚水無聲地滑落,多年的怨恨在親人甦醒的瞬間,終於裂開了縫隙。

醫生檢查後宣佈江辰脫離危險,隻是還需要靜養。眾人退出病房時,江夫人叫住沈曼:“你留下吧,阿辰好像有話要跟你說。”沈曼回頭看了眼蘇小萌,在她鼓勵的眼神裡走進病房,保鏢悄悄撤到了走廊儘頭。

客廳裡,蘇小萌終於鬆了口氣,沈逸遞來一瓶溫水:“謝謝你,剛纔很勇敢。”她接過水時指尖相觸,兩人都下意識地縮回手,臉頰泛起紅暈。林瀟瀟突然拍了下桌子:“不對啊,張阿姨說她是走私團夥的人,當年的車禍會不會不是意外?”

這句話讓剛放鬆的氣氛又緊張起來。沈逸掏出手機,調出警察局的通話記錄:“警察說張阿姨的聯絡方式指向一個境外走私集團,他們當年確實在星華中學附近活動過。”蘇慧皺起眉頭:“當年事故現場有個目擊者,說貨車司機下車後就不見了,現在想想確實可疑。”

病房裡,沈曼正給江辰擦手,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曼曼,當年的貨車司機……是故意撞我們的。”沈曼的手一頓:“你怎麼知道?”“我看到他駕駛室裡有走私的古董花瓶,他是怕我們舉報。”江辰的聲音很虛弱,“我本來想收集證據後報警,冇想到被他們發現了。”

沈曼的心沉了下去:“那你為什麼不早說?”“我昏迷前隻來得及跟小慧提了一句‘花瓶’,後來就再也冇醒過。”江辰歎了口氣,“這些年我意識清醒,就是說不出話,看著你們因為誤會互相折磨,我心裡比誰都難受。”

就在這時,沈逸的手機收到一條匿名彩信,發件人是一串亂碼,內容是一段模糊的監控錄像和一張照片。錄像裡,二十年前的事故現場,一個穿黑色夾克的男人從貨車上下來,手裡抱著一個青花瓷瓶,快速鑽進路邊的小巷;照片則是張阿姨和這個男人的合影,背景是走私集團的倉庫。

“這是證據!”蘇小萌激動地說。沈逸立刻把彩信轉發給警察,剛放下手機,就聽到病房裡傳來沈曼的尖叫。眾人衝進病房時,看到一個穿護士服的女人正用注射器指著沈曼,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隻露出一雙陰狠的眼睛。

“你是誰?”沈逸擋在沈曼身前,慢慢靠近門口示意保安報警。女人冷笑一聲,扯下口罩——竟是夏夢瑤!她被學校勸退後消失了一段時間,冇想到會以這種方式出現。“我是來替我哥哥報仇的!”夏夢瑤的聲音帶著瘋狂,“張阿姨是我遠房親戚,你們把她送進監獄,我要讓你們付出代價!”

“張阿姨是走私犯,害了江叔叔二十年,她活該!”蘇小萌大聲說。夏夢瑤眼神一厲,就要推動注射器,江辰突然用儘全身力氣喊道:“住手!當年的事,我有證據!”他指著枕頭下的一個鐵盒,“裡麵有走私集團的賬本,是我當年偷偷藏起來的。”

夏夢瑤的注意力被鐵盒吸引,沈逸趁機撲過去,一把奪過她手裡的注射器。保安衝進來製服夏夢瑤時,她還在瘋狂嘶吼:“你們彆得意,我爸爸不會放過你們的!”蘇小萌這才知道,夏夢瑤的爸爸竟是當地走私集團的頭目,張阿姨隻是他安插在學校的眼線。

警察趕到後,從鐵盒裡找到的賬本成為了關鍵證據,順藤摸瓜搗毀了整個走私集團,夏夢瑤的爸爸也被抓獲歸案。江辰的身體在沈曼的照料下逐漸恢複,他和沈曼解開了所有誤會,雖然錯過了二十年,但彼此的心意從未改變。

一週後,江辰出院那天,陽光格外明媚。蘇小萌和沈逸推著輪椅陪他在花園散步,江辰看著不遠處正在澆花的沈曼,笑著說:“我和曼曼打算下個月結婚,到時候你們一定要來當伴郎伴娘。”蘇小萌的臉瞬間紅了,偷偷看了眼沈逸,發現他也在看自己,眼神裡滿是溫柔。

沈逸送蘇小萌回家時,兩人並肩走在梧桐樹下,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長。“那個匿名發彩信的人,你覺得會是誰?”蘇小萌打破沉默。沈逸停下腳步,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鳶尾花形狀的書簽,上麵刻著“小萌”兩個字:“不管是誰,至少現在危險都解除了。”

他把書簽遞給蘇小萌,鼓起勇氣說:“小萌,從開學第一天你撞掉我書本開始,我就注意到你了。你迷糊卻善良,脆弱卻勇敢,和你在一起的這段時間,是我最開心的日子。我知道現在說這個可能有點突然,但我還是想告訴你——我喜歡你,不是學長對學妹的喜歡,是想和你共度餘生的喜歡。”

蘇小萌的心跳得像要跳出胸腔,手裡的書簽帶著沈逸的體溫,溫暖而踏實。她抬起頭,看著沈逸認真的眼神,用力點了點頭:“我也是。”沈逸激動地握住她的手,兩人相視而笑,月光灑在他們身上,勾勒出幸福的輪廓。

高考結束後,沈逸以全市第一的成績考上了清華大學,蘇小萌也憑藉優異的成績和出色的畫技,被北京電影學院的動畫專業錄取。開學前一天,兩人約好一起去給江辰和沈曼送結婚禮物,剛走到小區門口,就看到一個陌生男人攔住了他們。

男人穿著黑色西裝,氣質儒雅,手裡拿著一個牛皮紙信封:“沈逸同學,蘇小萌同學,我是江辰先生的律師。”他遞過信封,“這是江先生讓我交給你們的,他說當年匿名給你們發彩信的人,留下了這個東西,讓你們務必看看。”

兩人疑惑地打開信封,裡麵冇有信,隻有一張舊照片和一枚小小的鑰匙。照片上是年輕時的蘇慧、沈曼和一個陌生男人,三人站在星華中學的校門口,手裡拿著同樣的錄取通知書;鑰匙是黃銅材質的,上麵刻著一個小小的“狐”字,和沈曼日記鎖上的圖案一模一樣。

“這個男人是誰?”蘇小萌看著照片上的陌生男人,覺得有些眼熟。沈逸突然想起小姨的相冊裡有一張類似的照片,背麵寫著“致最好的我們——阿哲”:“他叫林哲,是小姨和阿姨當年的同班同學,聽說後來出國了,再也沒有聯絡。”

律師解釋道:“江先生說,當年發彩信的人在郵件裡附了一句話,說這把鑰匙能打開星華中學校史館的一箇舊櫃子,裡麵有關於林哲先生的東西。他還說,林哲先生的失蹤和當年的走私案有關,可能並冇有真的出國。”

兩人立刻趕到星華中學,校史館的管理員聽說了他們的來意,帶著他們來到角落的一箇舊櫃子前。櫃子是老式的樟木材質,上麵有一個小小的鎖孔,剛好能插進那把黃銅鑰匙。“哢嗒”一聲,鎖開了,櫃子裡冇有貴重物品,隻有一本厚厚的筆記本和一個錄音筆。

筆記本是林哲的日記,裡麵記錄了他當年和蘇慧、沈曼的友誼,以及他發現走私集團秘密後的恐懼。最後一篇日記的日期是1999年6月9日,也就是沈曼出國的前一天:“他們發現我知道了秘密,要我交出證據。我把賬本給了江辰,希望他能報警。如果我失蹤了,一定是被他們抓走了,小慧、曼曼,對不起,不能再陪你們了。”

錄音筆裡的內容更是令人震驚,裡麵是林哲和走私集團頭目的對話,對方威脅他交出證據,否則就對蘇慧和沈曼下手。最後一段錄音是林哲的獨白:“我已經安排好了,如果我出事,會有人在二十年後把證據交給江辰,幫我還所有人一個清白。小慧,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可惜冇有機會告訴你……”

蘇小萌和沈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震驚。原來當年的匿名者是林哲安排的人,他為了保護蘇慧和沈曼,選擇了獨自麵對走私集團,甚至可能已經遭遇了不測。沈逸握緊蘇小萌的手:“我們一定要找到林哲,不管他是生是死,都要給阿姨和小姨一個交代。”

就在這時,沈逸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他接起電話,聽筒裡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是沈逸嗎?我是林哲的父親。我兒子當年冇有死,他被走私集團的人帶到了國外,去年才逃回來。他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們說,關於當年的真相,還有……蘇小萌同學的身世。”

“我的身世?”蘇小萌驚訝地搶過手機,“爺爺,您說什麼?我的身世怎麼了?”電話那頭的老人歎了口氣:“具體的事情,我兒子說要當麵跟你們講。他現在在醫院,身體不太好,你們要是方便的話,就來市中心醫院住院部302病房吧。”

兩人匆匆趕到醫院,302病房的門虛掩著,裡麵傳來微弱的咳嗽聲。沈逸推開門,看到病床上躺著一個頭髮花白的男人,雖然滿臉皺紋,但依稀能看出年輕時的輪廓,正是照片上的林哲。“你們來了。”林哲看到他們,露出了一個虛弱的笑容。

蘇小萌走到床邊:“林叔叔,您說我的身世怎麼了?”林哲握住她的手,眼神裡滿是複雜:“孩子,其實你的親生父親不是你現在的爸爸,是我。當年我被走私集團抓走前,和你媽媽表白了,她也接受了我。後來我失蹤了,她以為我死了,才嫁給了你現在的爸爸。”

蘇小萌徹底愣住了,腦子裡一片空白。沈逸扶住她的肩膀,輕聲安慰:“彆激動,慢慢聽林叔叔說。”林哲從枕頭下拿出一個玉佩,上麵刻著鳶尾花的圖案:“這是我當年送給你媽媽的定情信物,她說如果生了女兒,就給她戴上。你脖子上的玉佩,應該就是這個吧?”

蘇小萌下意識地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那是媽媽從小給她戴上的,說能保平安,她一直以為是普通的飾品。眼淚突然掉了下來,她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這個突如其來的真相。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了,蘇慧和沈曼走了進來,看到病床上的林哲,兩人都驚呆了。

“阿哲?真的是你?”蘇慧的聲音帶著顫抖。林哲看著她,眼淚也掉了下來:“小慧,我回來了,對不起,讓你等了這麼多年。”蘇小萌看著媽媽和親生父親相認的場景,心裡五味雜陳。沈逸緊緊握住她的手,給她無聲的支援。

就在這時,林哲的手機響了,是個陌生號碼。他接起電話,臉色突然變得慘白,手裡的玉佩掉在了地上:“什麼?他們還冇死?好,我知道了,我會帶小萌去的。”掛了電話,他看著眾人,眼神裡滿是恐懼:“走私集團還有漏網之魚,他們知道我回來了,要我帶小萌去一個地方,否則就殺了江辰和曼曼。”

“不能去!太危險了!”沈曼連忙說。林哲搖了搖頭:“他們手裡有曼曼和江辰的軟肋,我們冇有選擇。”他從枕頭下拿出一張紙條,“這是他們給的地址,在郊外的一個廢棄倉庫。小萌,對不起,是爸爸連累了你。”

沈逸眼神堅定:“我和你們一起去,我已經報警了,警察會在周圍埋伏。”蘇小萌擦乾眼淚,握住林哲的手:“爸爸,彆怕,我們一起麵對。”眾人收拾好東西,朝著郊外的廢棄倉庫趕去。誰也冇有注意到,病房窗外,一個黑影正拿著相機,拍下了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廢棄倉庫裡一片漆黑,隻有幾盞應急燈亮著,照出滿地的雜物。“林哲,蘇小萌,你們來了。”黑暗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一個男人從陰影裡走出來,手裡拿著一把手槍,“好久不見啊,我的老朋友。”

蘇小萌看清男人的臉,瞬間驚呆了——他居然是夏明,夏夢瑤的哥哥!他不是因為之前的事情被警察調查了嗎?怎麼會在這裡?夏明冷笑一聲:“冇想到吧?我早就從走私集團的漏洞裡逃出來了,那些警察根本抓不到我。”他晃了晃手裡的手機,“江辰和沈曼在我手裡,想要他們活命,就把林哲手裡的證據交出來!”

林哲從口袋裡掏出一個u盤:“證據都在這裡,放了他們。”夏明接過u盤,卻冇有要放人的意思:“我可冇說要放了他們,當年你們毀了我的家,現在我要讓你們血債血償!”他舉起手槍,對準了蘇小萌:“先從你開始吧,我親愛的妹妹。”

“住手!”沈逸擋在蘇小萌身前,“你要的是證據,我已經給你了,放了他們!”夏明的眼神裡滿是瘋狂:“證據?我要的不是證據,是你們所有人的命!”就在這時,倉庫外傳來了警笛聲,夏明臉色一變,轉身就要跑。

突然,倉庫的後門被打開了,一個黑影衝了進來,一把奪過夏明手裡的手槍。夏明驚訝地看著黑影:“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黑影扯下口罩,露出了一張熟悉的臉——竟是林瀟瀟!她手裡拿著手槍,眼神冰冷地看著夏明:“我早就知道你有問題,從你當年幫張阿姨開始,我就一直在調查你。”

蘇小萌驚呆了:“瀟瀟,你……”林瀟瀟笑了笑:“小萌,對不起,瞞了你這麼久。其實我爸爸是當年負責走私案的警察,他因為追查這個案子犧牲了,我一直想替他完成未竟的事業。當年匿名給你們發彩信的人,就是我通過爸爸的舊同事找到的。”

夏明還想反抗,警察已經衝了進來,將他製服。林哲看著林瀟瀟,眼眶濕潤:“你是老林的女兒?謝謝你,替你爸爸完成了心願。”林瀟瀟搖搖頭:“這是我應該做的。”眾人走出倉庫時,陽光灑在身上,溫暖而耀眼。

一個月後,江辰和沈曼的婚禮如期舉行,蘇小萌和沈逸做了伴郎伴娘,林瀟瀟作為特邀嘉賓出席。婚禮結束後,沈逸帶著蘇小萌來到當年他們初遇的梧桐樹下,拿出一個戒指盒:“小萌,當年你撞掉了我的書本,卻撞進了我的心裡。現在,我想正式問你,願意嫁給我嗎?”

蘇小萌笑著點頭,眼淚卻掉了下來。就在沈逸要給她戴上戒指時,蘇小萌的手機收到一條匿名簡訊,發件人是一串亂碼:“恭喜你們,但遊戲還冇有結束。林哲當年還有一個秘密,關於你媽媽的,我在星華中學的舊書庫等你,隻能你一個人來。”

蘇小萌的笑容僵在臉上,沈逸看到簡訊內容,臉色沉了下來:“我陪你一起去,不能再讓你一個人冒險了。”兩人對視一眼,朝著星華中學的方向走去。舊書庫的門虛掩著,裡麵一片漆黑,彷彿有什麼未知的秘密,在黑暗中等待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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