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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崩一刻說愛我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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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澤承從來冇有放棄過尋找夏木眠一絲痕跡的行動。

他甚至花費了大筆金錢,隻為了嚷更多媒體關注著夏木眠的動靜。

哪怕有一分像夏木眠的人,霍澤承都要親自去見一麵。

可是每一次,都是令他失望的結果。

他開始失眠,每次都要躺在夏木眠曾經睡過的床上,摸著夏木眠的物品,他才能勉強小睡一會。

他感覺自己的神經失常了,他的世界彷彿隻有黑白二色,他對任何事情都提不起任何興趣,唯有夏木眠三個字,才能讓他擁有活下去的勇氣。

活下去,找到她,求她原諒,然後

帶她回來,回到他們之前的幸福生活之中。

這個念頭,是霍澤承唯一的希望,也是支撐他唯一的動力。

這一天,國外媒體突然報告給他,說在國外的媒體中,尋找到了與夏木眠相似度為百分之九十五的人。

聽到這個訊息,霍澤承竟然不由自主流下了淚水。

他渾身止不住地顫抖。

這一天終於來了嗎?他不敢相信。

他立即終止一切的會議一切的工作,定了一張最早的機票,前往那個國外小鎮。

他出現在夏木眠開設的流浪動物收養所門前,幾乎隻看了房子一眼便能確認這就是夏木眠的屋子。

這個設計風格,他做夢都能夢起來。

屋內傳來隻會在夢中纔有的聲音,女生的笑聲卻比夢中要清晰一萬倍。

霍澤承按響門鈴的手止不住地顫抖著,他不斷深呼吸,隻為了平穩自己的心情。

可迎接他的卻不是他夢中的那個人,而是一個與他一樣高的男人。

看到霍澤承,譚隱逸有些疑惑:“先生您好,請問您有什麼事情嗎?是貓貓狗狗走丟了嗎?”

見到譚隱逸遲遲冇有進來,夏木眠有些擔心,也跟著走到門口檢視情況。

當霍澤承的視線與她的視線相對的一瞬,霍澤承感覺彷彿時間都靜止了。

他很想大喊一聲,或者狠狠給自己來一巴掌,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夢中。

可他終究冇有這麼做,哪怕是在夢中,他也不想讓他的女孩害怕。

霍澤承極力忍住激動的內心,儘可能地保持平靜。

他地視線一直停留在夏木眠身上,夏木眠莫名地感到不舒適。

觀察到這一點的譚隱逸不動聲色地用身子擋住了霍澤承的視線。

“先生?請問您有什麼事情?”

霍澤承皺著眉與他對視:“你是她什麼人?”

譚隱逸被這一句話問懵了,隨即他反應過來:“這好像不關您的事情吧?”

說著,他準備將門關上,卻被霍澤承一把攔住了。

他不再看向譚隱逸,而是注視著夏木眠:“木眠,他是你什麼人?”

譚隱逸警惕著看著他,下意識地擋在夏木眠麵前,用身體分隔兩人的距離。

“你怎麼知道她的名字?你又是她的誰?”

霍澤承冷冷地看著他:“我是她的丈夫。”

隻是一句話,讓場麵的氣氛瞬間凝固。

夏木眠退後幾步,警惕地看著他:“你是誰?”

看到她竟然不認識自己,甚至眼裡滿是警惕,霍澤承的內心猶如被無數根毒針刺滿一般。

“木眠,你不記得我了?我是霍澤承,是你的丈夫。”

霍澤承。

夏木眠瞪大了雙眼。

是他?就是信紙中的那個人?

根據信紙中的描述,他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夏木眠猛喘幾口氣,堅決地說:“隱逸,關門!”

譚隱逸立即用儘全力關上了門,可正當隻有一點門隙的時候,霍澤承竟然直接用手指硬生生地卡在了其中。

無奈之下,夏木眠隻能讓譚隱逸將門打開。

霍澤承眼眶發紅,看向夏木眠的眼神裡帶著愧疚,帶著愛意,帶著渴求。

“木眠,求求你,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好嗎?我隻要一個機會。”

見著眼前的男人糾纏不已,夏木眠隻能歎了口氣,讓男人走了進來。

全程,譚隱逸一直擋在夏木眠的麵前,不讓霍澤承與夏木眠有任何的眼神接觸。

霍澤承冷聲開了口,語氣裡全是不容拒絕的威懾力:“你給我讓開,我要單獨和木眠談話。”

譚隱逸也冷著臉:“誰知道你會對她做什麼,我必須要留在這裡。”

霍澤承怒氣直衝眼底:“你是她的誰?你憑什麼保護她?她的丈夫在這裡,保護她的責任也應當是我的。”

譚隱逸毫不退讓一分,正當他要開口的時候,身後的夏木眠平靜地開了口。

“他是我男朋友。而你,對不起,我不認可。”

此話一出,兩個男人同時僵住。

霍澤承最先反應過來,他不敢置信地看著夏木眠,眼底竟然溢位幾分淚花:“木眠,你說什麼?他是你男朋友?”

“是,他是我男朋友。你有什麼想說的話趕緊說,否則,親愛的送客。”

說完這句話,夏木眠踮起腳,在譚隱逸的臉頰輕輕落下一個吻。

氣氛再次陷入僵局,下一秒,霍澤承的拳頭毫無保留地狠狠打在譚隱逸眠剛剛被夏木眠吻過的臉上。

兩人毫無保留的扭打起來。

兩人都用儘了全力,一時間誰也製服不過誰。

最後,夏木眠擋在了兩人之間,這才停止了這場糾紛。

霍澤承的臉頰被狠狠抓破,手臂的傷口被抓破,鮮血直流。

譚隱逸被打出了鼻血,額頭上有一處破口,鮮血順著下巴掉落在地上。

夏木眠顫抖著手,緊張地牽著譚隱逸在客廳坐下,翻箱倒櫃出創可貼和消毒液,親自為他處理臉上的傷口。

“痛嗎?”

她顫抖著問他。

譚隱逸笑了笑:“不痛,小眠,彆擔心。”

而被晾在一旁的霍澤承,夏木眠甚至連一個眼神都冇給過他。

他隻能隨意用衣服擦了擦臉上的鮮血。

越是注視著正在仔細為譚隱逸處理傷口的夏木眠,他越是感到痛心與刺目。

明明之前的夏木眠,也是這樣滿眼的隻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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