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超可愛 幻想
幻想
酒過三巡後,包廂裡十分熱鬨。楊威帶著洪甜甜到其它桌敬酒。
一來二去,洪甜甜更加放得開,熟練地回到原來的桌子,和徐清然碰了一個杯。
“然哥,我發現你和沈之行學長有點像啊!”洪甜甜敬完酒後,落座下來,感慨道。
沈之行三個字使徐清然的心微跳了一下,他手指輕輕旋轉酒杯,問:“我和沈學長哪裡像?”
“嘻嘻,你們都長得帥,但是單身。”洪甜甜哈哈笑。
徐清然問:“你怎麼知道沈學長單身?”
洪甜甜噗嗤笑道:“太簡單了,然哥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們學姐有個群,要是沈學長有物件了,她們肯定第一時間知道。”
沈之行在北大一直是一個風雲人物,不少女生像是追明星的私生飯一樣,時刻留意他的生活動態,特彆瘋狂。
洪甜甜哈赤又喝了一小杯酒,雙手撐下巴,像是自言自語感歎:“不過沈學長,真的很漂亮啊!”
漂亮?徐清然眼睛眨一下,英俊的眉發微蹙。
一般男孩子都說帥氣,哪有說一個男生漂亮的?
徐清然抿了一口辣烈的威士忌,微閉雙眼,眼前浮現沈之行的臉。
一雙冷若寒星的雙眸,散發冰冷的芒光。
鼻子如玉峰般高挺,乾淨如洗。
這樣高挺的鼻子,給他原本霜冷的氣質更添寒度,使他看上去更加冰寒。
鼻翼之下的雙唇,不厚不薄,恰似花中蝴蝶,點綴得剛剛好。
唇線線條優美,弧度適宜,富有色澤。
像美人的胭脂,明豔豔,閃亮攝人心魄的光彩。
麵板很白,像珍珠粉一樣,衝淡了冷寒的氣質。
性感的鎖骨,細瘦的腰,筆直的長腿……
的確很漂亮,徐清然想。
包廂裡已經響起了音樂聲,有人舉著麥克風唱歌。
徐清然眼神迷濛,腦袋漸漸發暈,他深呼吸一口氣,意識回轉,起身站起。
楊威將麥克風遞給他,起鬨道:“然哥,來一首。”
徐清然拒絕,手按住微微發疼的太陽xue,聲音因喝了太多酒變得暗啞:“我回去了。”
吳洋上前問:“然哥,真牛b,喝了三大瓶,現在酒勁上來了吧,要不要我們送你回去啊?”
徐清然二話不說給了吳洋一腳:“滾一邊去,老子的酒量大著呢,再來十瓶都不在話下。”
吳洋臉色訕訕,伸出大拇指諂媚地附和:“666,然哥看來你威風不減當年啊。”
徐清然這話沒有作假,以前高中的時候,他有過連喝十瓶酒不醉的記錄,一喝封神,引得當時無數青春叛逆小夥的崇拜。
雲霄天府離帝豪ktv不算遠,搭乘2站地鐵便到了。
回到家,徐清然身體發起熱來,他將黑色襯衫紐扣解開,開啟空調,從冰箱裡拿出一杯冰飲放在客廳的桌子上。
他一邊喝冰水,一邊百無聊賴地玩起手機,點開微信,忽然一行醒目的字映入眼簾:
[你已新增了沈之行,以上是打招呼的訊息。]
臥槽!徐清然差點一口冰水嗆出來,他迫不及待地點開沈之行的微信頭像,果然是一隻睡在拖鞋裡的小三花貓。
意思就是說,沈之行通過了他的好友申請。
徐清然點開微信的語音聊天,直接撥了過去。
沈之行:[喂?]
聽上去聲音不算冷。徐清然想。
徐清然:[你怎麼通過了我的好友申請?]
沈之行:[手抖。]
這丫的,嘴比臉還冷!徐清然內心吐槽。
沈之行那邊的好友申請,已經堆成了山,其中最顯眼最多的就是某人不要臉發的二十多條:
“我是你大爺”請求新增你為好友。
徐清然的興致因為沈之行通過好友申請變得很高,他向沈之行丟擲三連問:[你在乾嘛?在家嗎?你住哪裡?]
沈之行:[查戶口?醜拒了。]
徐清然:[……我好久沒有聽到你這樣說話了,老沈,真的還挺懷唸的。]
彆看沈之行冷冰冰的,嘴巴像火一樣毒,徐清然想起以前,和他熟了之後,沒少被他“毒舌伺候”。
他並不討厭這樣的沈之行,甚至還覺得有點可愛。
徐清然:[你現在有時間嗎?]
沈之行:[沒有。]
徐清然:[報一下你的電話號碼。]
沈之行:[等會兒再發給你。]
徐清然:[我要你現在立刻馬上報給我。]
沈之行將電話號碼報給徐清然,徐清然聽一遍就記住了,他結束通話微信語音,直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沈之行:[怎麼又是你?]
徐清然:[我就想驗證一下你是不是騙我的,萬一給我的是空號呢。]
沈之行:[無聊。]
徐清然:[等會兒你又得說我幼稚吧,怎麼樣,沈之行,我猜的對嗎?]
沈之行:[幼稚。]
徐清然:[……不幼稚,把我的電話存一下,我24小時待機。]
徐清然因為這意外的驚喜情緒高昂,醞釀在體內的酒,慢慢開始發揮,他胸口感到悶熱,全身燥熱起來。
他拿著手機來到衛生間,一隻手扭開水池邊的水龍頭,用冷水洗了一把臉。
沈之行:[我掛了。]
徐清然:[彆掛,再陪我一會兒。]
徐清然急促地呼吸,酒勁果然襲上心頭。
他好長時間沒一次性喝過這麼多烈酒。
他左手扶著手機,放在左耳邊,右手撐住洗臉池,不住地深呼氣。
電話那頭沈之行問:[你怎麼了?]
徐清然嘴唇壞笑一下:[我在做所有男人都會做的事。]
沈之行:[說人話。]
徐清然:[我在導。]
沈之行:[……我掛了。]
最後一刻,徐清然的手機砸落到衛生間地麵,他雙手撐住洗臉池,身體輕顫。
他擡臉,望向鏡子。
燈光落在他臉上,照出一副桃花帶露紅的眼睛,男孩乾淨的鬢邊與雙頰,暈紅成一片。
眼尾的紅,已泛濫成災。
他一隻手砸向牆壁,牙齒咬住顫抖的雙唇,自顧自地說:“我操了,徐清然你到底在乾什麼啊,竟然想著他在衛生間做這樣的事,他可是一個男生啊!”
剛剛生理性的衝動湧來時,殘存在徐清然耳邊的沈之行的尾音,彷彿一針催化劑,使他情難自禁摘掉了腰間的皮帶。
他閉上眼睛,沈之行的胭脂唇,好像被印在了眼皮上。
那樣一雙燦若凝脂、桃花粉紅的唇瓣,無可救藥地使他陷入幻想,手的速度不斷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