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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餌 第37章 紛紛入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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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辰跟在寒雪宗宗主喬秋雁的身後走進室內。隻見幔帳低垂,隱約可見一條大白蛇正在床上蠕動。

喬秋雁掀開幔帳,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氣迎麵撲來。夏辰一看,原來是一個煉氣圓滿的女修閤眼躺在床上。

夏辰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畫麵,眼睛頓時直了。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夏辰記得這個女修叫做鶯歌,是洞府裡修為最低的女修。

他從床上取過一張毯子,輕輕覆蓋在鶯歌身上。

鶯歌當然沒有睡著。洞府裡她的修為最低,中了媚毒之後的“災情”自然最為嚴重,隻能聽從宗主的安排,在這裡等著夏辰師弟的“臨幸”。

夏辰師弟來了,夏辰師弟怎麼能把毯子又蓋到她的身上去呢?夏辰師弟的身上怎麼會有一股異常清涼的氣息。鶯歌頓時就不淡定了。

她等了片刻,見夏辰沒有俯身相就的意思,她當即掀開毯子,從床上坐了起來。也不管自己衣裳不整,更不管自己雲鬢散亂,而是輕舒玉臂,摟住了夏辰的脖頸。

舒服,真的舒服。鶯歌當即將自己掛在了夏辰身上。

真是不一般的舒服,但這樣遠遠不夠。鶯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夏辰,一低頭,一口吻住了夏辰的雙唇——

兩人都是心中一震。一個想,原來最好的解藥在夏辰師弟的嘴巴裡;一個想,原來接吻是這個感覺。

接吻真的不需要學,鶯歌是無師自通,夏辰雖然是在怪獸的暴力下失去了他的“初吻”“二吻”……但此時已經是個中老手,深得其中三味。

鶯歌覺得這樣“隔靴撓癢”很不過癮,也根本止不到癢。乾脆將夏辰掀倒在床,隨即翻身上馬,摩挲不休。

眼看鶯歌的動作越來越不像話,一旁站著的喬秋雁既沒有離開的意思,也沒有放下幔帳的意思,更沒有製止的意思。夏辰急了。

儘管夏辰很想繼續被鶯歌當成駿馬縱橫馳騁,但他擔心自己最大的隱私、最大的恥辱暴露在喬秋雁的麵前,當即說道:

“喬宗主,師弟這裡沒有解藥,但解毒方法倒是有。師弟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也不知道靈不靈。既然要解毒,一個一個來多麻煩,還是大家一起。”

這話把喬秋雁嚇了一跳,夏辰這是什麼意思?可以這麼虎的嗎?一個一個來,不是可以保住大家的臉麵嗎?大家一起來,今後怎麼相見?

哪怕是掩耳盜鈴,也要遮住臉麵的啊,夏辰難道不知道女人最重要的就是麵皮嗎?

但看著夏辰清澈的眼神,喬秋雁就知道自己想岔了,她小心翼翼的試探道:“難道夏辰師弟有解毒的功法?”

見夏辰點了點頭,喬秋雁心中狂喜。當即出手製住正忘乎所以的鶯歌,然後拎著鶯歌、引著夏辰來到三樓的一個房間。

怎麼這麼香?夏辰看著滿屋子的女人,難怪大家會把女人比作鮮花。孫廷芳看到夏辰進來,當即飛到夏辰身邊,拉著夏辰的胳膊,“夏辰師弟,快想辦法救救師姐。”

夏辰安慰道,“孫師姐不用著急,師弟有辦法,絕對不會影響寒雪宗的清譽。”

他環視一圈,隻見寒雪宗門下眾人一個個趺跏而坐,都在運氣行功。可能很辛苦,一張張粉臉都憋得通紅。

夏辰還是個少年,還沒有經過染缸的浸染;同時他養的那隻“小瘟雞”也還沒有學會打鳴。

因此,儘管他剛才經過了鶯歌的“點撥”,儘管他的頭腦中已經有了一點朦朧的意識,儘管他看出了寒雪宗一眾女修正在努力壓製所中的媚毒……

但夏辰完全不知道媚毒的危害,心裡也沒有一絲邪念;而且,他特彆擔心在這個公開的場合丟了他的顏麵;何況,柳青還在下麵的煉器室。

柳青沒有點頭,夏辰即便有想法也會考慮柳青的感受。

因此,他讓喬秋雁指揮眾女修手牽手盤腿打坐,形成一個圓圈,然後他右手握住喬秋雁的左手,左手握住孫廷芳的右手,指揮體內的荊條吸收眾女修體內的媚毒。

夏辰不知道的是,他的這個舉動立即收獲了寒雪宗眾人的信任與好感。其實她們都得到了喬秋雁的暗示,唯一的解毒方法就是和夏辰用水火交會的方式清除媚毒。

她們當然不願意,走上了修煉之路,誰不知道女修失去紅丸後修為就難以寸進?誰又會讓自己的修煉之路越走越窄?

但形勢比人強,不願意又能怎麼辦呢?洞府裡隻有夏辰一個男人,不選他選誰?難道真要帶著**的火焰走出洞府?

令她們意外的是,夏辰並沒有趁人之危,更沒有落井下石。其實,夏辰更想借這個機會握住白雪、白霜的小手。但站在他身邊的是喬秋雁和孫廷芳。

柳青在一樓的煉器室,她用神識看到了三樓的情景,心裡很是欣慰。她在夏辰的心裡明顯最重要,滿屋子的美女此時任夏辰為所欲為,但夏辰並沒有違背對她作出的承諾。

是該給夏辰弟弟找個合適的侍女,洞府裡的姑娘隻能算作庸脂俗粉,配不上夏辰弟弟。不然,夏辰弟弟太孤單了。而她柳青要化形,還不知道要等多久。

如果能找到一種寶藥,她吃了以後就可以化形,而且還能讓她的本體柳樹繼續存在,該有多好。沒有柳樹,誰來過濾聖水?沒有聖水,她今後怎麼修煉,笑語又怎麼恢複修為?

當夏辰和寒雪宗一眾女修手牽手盤腿而坐的時候,寒雪宗一眾女修忐忑的心都踏實了——這樣的修煉方式、排毒方式可以在廣場上進行,不知道是誰說格調不高顏色不正。

夏辰囑咐體內的荊條不能傷害她們,反倒要將她們體內的毒素全都清理乾淨。於是寒雪宗一眾女修體內的媚毒像涓涓細流般退出體外,甚至還包括她們體內積累了多年的毒素。

修士修煉,體內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毒素。丹藥中有丹毒,曆練中去的險地有瘴毒、火毒……至於和人比鬥時遇到各種毒素更是不在話下。

其實,區區媚毒哪裡難得住荊條,但夏辰不想讓荊條把事情做得這麼快。幫助彆人,如果是順手而為,如果是輕而易舉,哪怕這個忙幫得很大,彆人也往往記不住他的恩情。

他必須讓寒雪宗知道,他幫這個忙是很辛苦很不容易的,是要花費很大精力很大代價的,是要做出重大讓步重大犧牲的……

夜是如此的漫長,當夏辰坐在地上搖搖晃晃就要睡著的時候,喬秋雁、孫廷芳終於明白夏辰的修為為什麼會這麼低。走上了修煉之路,誰還會睡覺?誰還會上床睡覺?誰不是巴不得天天打坐?

喬秋雁就將夏辰抱在了懷裡——可不能讓夏辰溜到樓下睡覺去。這樣好的解毒方法,難道不需要及時把握、牢牢把握?

然後她就驚喜的發現,把夏辰抱在懷裡的去毒效果好多了,甚至連自己身體的修煉資質都有改善的趨勢。

喬秋雁靈機一動,當即脫去外袍;又把已經酣睡的夏辰如法炮製一番,二人肌膚相貼……

那些女修見了,個個麵紅耳赤,宗主這是要做什麼?卻見喬宗主並沒有進行下一步的動作,仍是繼續運氣行功。

喬秋雁知道寒雪宗這次撿到寶了,形勢所迫之下,她曾經想過要把寒雪宗變成夏辰的後宮。但現在有了更好的解決辦法,解除媚毒、排除毒素、提升修煉資質……

雖然場麵有些尷尬,但比原來的結果好多了,何況夏辰還是睡著的。隻是睡著的夏辰很不老實,總是往她的懷裡拱。

運氣行功了一個大周天後,喬秋雁示意孫廷芳袒露胸懷,然後將夏辰抱到滿臉羞紅的孫廷芳的懷裡。

孫廷芳看著眾女好奇而又羞澀的目光,大大咧咧的說道:“不就是奶娃娃嗎?以前廷芳沒做過,今兒就做一次,總比洗白白躺床上任這小子爬在身上恣意狂蕩要好。”

等她將夏辰摟在懷裡,立即舒服得眉開眼笑,她一邊運氣行功一邊說道:

“宗門這次可是撿到寶了,這小子可以讓整個宗門的實力提升一個檔次。應該把這小子變成太監,放進宗門的內門纔好。”

說罷,孫廷芳伸手在夏辰身上掏摸了一回,驚喜道:“宗主,真是撿到寶了,這小子居然真是個太監,閹都不用閹就可以直接放進內門。”

在這裡的二十幾個女修,彆看外貌大多在二十左右,但哪個沒有修煉幾百上千年?哪個看不出夏辰的價值?

喬秋雁當即決定,讓孫廷芳和災情最嚴重的鶯歌相對而坐,然後把夏辰放在她倆中間,至於夏辰的雙手,還是讓女修在兩邊牽著,確保圓圈的完整。

這樣最起碼可以把治療速度提高一倍。

鶯歌迫不及待地把夏辰摟在懷裡,天快亮了,夏辰一旦睡醒,那場麵就尷尬了。鶯歌的性格本來就比孫廷芳還潑辣,又更清楚夏辰的價值。

她先是狠狠地把夏辰親吻一番,再意猶未儘的將一個滾燙雪白的大饅頭塞進夏辰的嘴裡。

“嘶——”這小兔崽子不是東西,像凶狠的餓狼一般,咬住饅頭後死也不肯鬆口。

孫廷芳一邊運氣行功,一邊笑罵道:“姐妹們看看,這哇哇吸得多瓷實,嘬得多歡暢,這娃娃滿嘴牙齒,還帶嚼的,也不知道鶯歌疼不疼……”

鶯歌能不疼嗎?她疼得淚花在眼眶裡打轉。

柳青不時將神識放在夏辰身上。自姐弟倆認識以來,這還是夏辰第一次離開她的懷抱。儘管笑語說可以掌控住局勢,但柳青還是有些不放心。當然不放心。

看到夏辰“畫餅充饑”“望梅止渴”居然還吃得如此“津津有味”,柳青不由在心下尋思,難怪夏辰每一個夜晚都想吃夜宵,原來是餓死鬼投胎。

看夏辰平日裡對白雪、白霜這一對雙開並蒂蓮多有屬意,柳青就想,如果能細細的研究一下這一對姐妹花的靈體構造,不知道能不能指導她化形成雙胞胎姐妹花。

想來想去,柳青決定還是放棄,太冒險了,化形成連體怪胎的可能性太大了。柳青是精靈族,不僅不會歧視連體怪胎,反而認為連體怪胎是上天的恩賜——最起碼戰鬥力更加強大。

但是夏辰厭惡連體怪胎啊,柳青化形不僅是為了修煉,也是為了取悅夏辰,當然要考慮夏辰的感受。

夏辰這一覺睡了三天三夜,並不是他這麼能睡,而是荊條不想讓他醒來。荊條可以治好夏辰的天閹,但荊條現在不會去治。夏辰沒有登臨絕頂,荊條又怎麼會讓夏辰沉迷美色。

因此,當寒雪宗眾修士都一一將夏辰抱在懷裡排毒的時候,荊條乾脆讓夏辰睡死過去——反正充分的睡眠有利於荊條的金色花為夏辰孕育元神。

這天是煉器大比的決賽,喬秋雁親自領隊來到廣場。今天廣場上的人格外多,決賽當然更有看頭,何況還有頒獎和閉幕式,更何況駐星上仙和聖地長老也都會出席。

夏辰照例坐在前麵,他可沒有功夫搭理聖地那些長老異樣的目光,而是一心一意地觀摩白雪煉器。

“有了橙紅色的幽蘭火,白雪一定可以取得好成績。”出發的時候,喬秋雁就很有信心,“即便是在鎮海郡舉辦的闖陣大賽,白霜也可以取得好成績。”

白雪果然沒有辜負喬秋雁的期望。隻見她祭出幽蘭火,不多久就將麵前一堆各種各樣灰色的礦石熔煉成了一團液體,刺鼻的氣味和黃色、青色的煙霧不斷冒出;有些礦渣變成了灰,有些礦渣變成流體滴落。

奇怪的是,白雪沒有像上次那樣收集青煙和礦渣,而是反複熔煉手中的靈材,並不時投下一兩塊礦石。

夏辰有些不解,他看向其他選手。賽場上以丙離火居多,也有人使用幽蘭火,還有一種靈火,他當然不認識。

動作快的選手即將收尾,而白雪卻還在熔煉靈材。夏辰不禁為白雪捏了把汗,回過頭一看,喬秋雁眼睛微合,神情輕鬆自在。

夏辰知道自己是個外行,也就不為白雪操心,而是一心一意欣賞白雪曼妙美麗的倩影。場上煉器的女修隻有白雪一個,絕大多數觀眾也都將目光放在白雪身上。

忽然,隻見白雪雙手一揚,那塊火紅的靈材瞬間變成變大、變薄,等靈材冷卻,已經變成了一麵白色的輕紗,那輕紗如夢似幻、似有似無。

白雪將那麵輕紗稍加煉化,然後把輕紗罩在身上,她曼妙的身姿瞬間在夏辰的視線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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