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夏至 ??2-13 解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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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解救
陳雪一著急,對準佟夏的爪子就咬了一口,後者痛得手一抖就去抓她。
陳雪撒開腿就跑,可她哪跑得過佟夏,幾步就被他追上了。
佟夏的兩手箍住她的腰,低下頭又要吻她的脖子,陳雪急得腳丫子亂蹬,一招虎尾腿向後踢在他的兩腿中間,疼得佟夏瞬間跌坐在地上。
“我x,你真踢啊。”
陳雪看他疼得臉都皺成了包子皮,叉著腰笑起來,忽然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來。
“陳雪,你在乾什麼?”
不用回頭,陳雪也知道那是陸明華的聲音。
——
那天晚自習,陳雪都被陸明華關在辦公室裡麵寫檢查。
“陳雪,你從高二下學期進步還是很快的。現在就剩下兩個月了,這個節骨眼上不好好複習備考,談什麼戀愛,你這樣是會後悔一輩子的!”陸明華敲著辦公桌,苦口婆心一通勸,“我知道你家裡情況特殊,可越是這樣,你就越要頂住壓力!彆被外麵那些不三不四的小痞子給耽誤了!”
陳雪垂著頭,看著腳上的球鞋:“他不是不三不四。”
“你說什麼?”陸明華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陳雪乾脆擡起頭:“我說他不是不三不四的人。我們也是認真的,他在我心裡是最好的。”
陸明華快給她氣笑了:“那你說說他哪裡好?”
“他哪裡都好。從小到大我都在討厭我自己,隻有和他在一起,我才覺得自己冇那麼讓人討厭。”
陸明華皺起眉頭:“你這根本就不是喜歡。聽老師的話,兩個月以後你考完了,再去找他。真是你的,跑不了。兩個月的時間,他也不會飛了。”
陳雪想了想,這才點點頭,隻是她冇想到半個月後,佟夏就被抓了。
這個訊息還是範小柳跑來告訴她的。那天是週日,陳雪剛吃完飯,正要回宿舍休息,範小柳卻在樓下攔住她。
“黃毛的表舅被人舉報了,黃毛提前收到訊息,把公司賬上的錢都卷跑了。那些錢都是幾家煤炭企業付的運費和車皮指標錢。現在他們的煤運不出去,都來找佟夏,佟夏冇錢還,就得去坐牢。”
“那他現在人在哪兒?”
“那些人說佟夏和黃毛合夥騙他們的錢,昨天來了兩個警察把佟夏帶走了。”範小柳握住陳雪的手,眼…
陳雪一著急,對準佟夏的爪子就咬了一口,後者痛得手一抖就去抓她。
陳雪撒開腿就跑,可她哪跑得過佟夏,幾步就被他追上了。
佟夏的兩手箍住她的腰,低下頭又要吻她的脖子,陳雪急得腳丫子亂蹬,一招虎尾腿向後踢在他的兩腿中間,疼得佟夏瞬間跌坐在地上。
“我
x,你真踢啊。”
陳雪看他疼得臉都皺成了包子皮,叉著腰笑起來,忽然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來。
“陳雪,你在乾什麼?”
不用回頭,陳雪也知道那是陸明華的聲音。
——
那天晚自習,陳雪都被陸明華關在辦公室裡麵寫檢查。
“陳雪,你從高二下學期進步還是很快的。現在就剩下兩個月了,這個節骨眼上不好好複習備考,談什麼戀愛,你這樣是會後悔一輩子的!”陸明華敲著辦公桌,苦口婆心一通勸,“我知道你家裡情況特殊,可越是這樣,你就越要頂住壓力!彆被外麵那些不三不四的小痞子給耽誤了!”
陳雪垂著頭,看著腳上的球鞋:“他不是不三不四。”
“你說什麼?”陸明華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陳雪乾脆擡起頭:“我說他不是不三不四的人。我們也是認真的,他在我心裡是最好的。”
陸明華快給她氣笑了:“那你說說他哪裡好?”
“他哪裡都好。從小到大我都在討厭我自己,隻有和他在一起,我才覺得自己冇那麼讓人討厭。”
陸明華皺起眉頭:“你這根本就不是喜歡。聽老師的話,兩個月以後你考完了,再去找他。真是你的,跑不了。兩個月的時間,他也不會飛了。”
陳雪想了想,這才點點頭,隻是她冇想到半個月後,佟夏就被抓了。
這個訊息還是範小柳跑來告訴她的。那天是週日,陳雪剛吃完飯,正要回宿舍休息,範小柳卻在樓下攔住她。
“黃毛的表舅被人舉報了,黃毛提前收到訊息,把公司賬上的錢都卷跑了。那些錢都是幾家煤炭企業付的運費和車皮指標錢。現在他們的煤運不出去,都來找佟夏,佟夏冇錢還,就得去坐牢。”
“那他現在人在哪兒?”
“那些人說佟夏和黃毛合夥騙他們的錢,昨天來了兩個警察把佟夏帶走了。”範小柳握住陳雪的手,眼睛都急紅了。
她還冇說完,陳雪轉身就跑。她跑到學校後門打了一輛車。坐在車上,她就給金平唯打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了,金平唯的聲音有些冷淡。
“金叔叔,佟夏被抓進去了。”
“嗯,我也聽說了。他們那箇中介公司這次動靜鬨得不小。”
陳雪心裡憋著氣,隻覺得胸口發悶:“是你做的,對不對?”
電話裡一陣沉默,好一會兒,才聽見金平唯說:“冇其他的事,我掛了。”
“等一下!”陳雪喊住他。
現在能幫她的,也隻有金平唯了,心裡再有氣,她的語氣也不得不軟了下來,“我……想見你。”
“小雪,你知道佟夏那個公司這次收了人家多少錢?這個窟窿可不小,我不是神仙,幫不了你。”
“我想見你!”陳雪又重複了一遍。
“我今天有事,走不開,明天吧。”
“不行,我等不了,我現在就要見你。”
金平唯輕輕歎了一口氣:“好吧,你現在在哪兒?”
陳雪報了一個地址,金平唯讓她下車,等在那裡。
十分鐘後,金平唯開車在她跟前停下,陳雪立即坐上車。
他今天穿著一件黑白相間的細紋襯衫,外麵套了一件菸灰色呢絨大衣,一眼望過去,還是那麼優雅得體。
“真難得,現在能讓你這麼迫不及待要見我的,也隻有他了吧。”金平唯伸手摸了摸她臉頰邊的一縷頭髮,語氣裡帶著三分苦澀。
“金叔叔,上次是我不好,不該為了江城的事和你生氣。都是我不對,你罰我就好,和佟夏沒關係,你放過他吧。”
金平唯瞥了她一眼:“他那箇中介公司遲早也要出事的,你找我也是浪費時間,回學校去吧。”
“我不回去,你現在要去哪兒?”陳雪固執地問。
金平唯又看了看她,目光中滿是無奈。
四十分鐘後,他把車開進一家會所。兩箇中年男人迎上來,其中一個掃了一眼陳雪,衝金平唯豎起大拇指。金平唯笑著拍了拍他的肩頭。
他們走進一間茶室之類的包間,有一句冇一句地聊著天。陳雪有些無聊,坐在旁邊直打哈欠。
金平唯看了看她,便喊來一個服務生,讓他領著陳雪先去預訂好的房間休息。
陳雪跟著服務生走進一個兩間的套房。她挑了小一點的那個房間,衣服也冇脫,就躺到床上,不知不覺睡著了。
等她醒來,天已經黑了。她從包裡拿出手機,發現都八點了。
她爬下床,剛把燈打開,就聽見門口響起房卡開門聲。
金平唯走了進來,脫下外套掛在衣架上。
“餓了吧,想吃什麼?我打電話讓他們送過來。”金平唯拿起床頭櫃上的座機,就要打電話。
陳雪走過去,把手壓在聽筒上:“我不餓,現在能說佟夏的事了嗎?”
金平唯鬆開脖子上的領帶,一把扯了下來:“小雪,這次我真幫不了你。”
陳雪走過去,接著解開他的襯衣鈕釦:“這樣呢?”
金平唯攥住她的手腕,把她直接推倒在床上,雙手一拉,陳雪身上的那件白色針織開衫也被拉開來,露出裡麵的粉色內衣。
陳雪閉上眼睛,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身體的曲線在金平唯的目光中一覽無餘。
金平唯俯身壓在她的身上,一點點地吻她,雙唇從她的額頭、眉毛,鼻梁、眼睛一直向下,最後滑落到唇瓣。
他的舌頭撬開陳雪的唇齒,動作強硬而靈活,吻得她呼吸困難,全身繃緊。
就在陳雪以為他要進一步動作的時候,卻感覺到金平唯停了下來,鼻息落在她的耳邊:“我要的是你跟我去裡昂,不是為了他和我上床。我金平唯不缺女人,也還冇那麼饑渴。”
陳雪立刻睜開眼睛,看著他:“你怎麼還不明白呢?就算冇有佟夏,從我媽出事那天起,我們就不可能了。”
金平唯皺起眉:“為什麼?從一開始你喜歡的人就是我!你媽的事,我也不想的,你為什麼非要揪著這件事不放?”
“因為我隻要一看見你,就會想起那天我和你在山頂的帳篷裡麵……”陳雪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會覺得對不起我媽,對不起佟夏!”
金平唯眯起眼睛看著她,表情複雜:“那現在呢?憑什麼你又覺得可以了,因為你要救他?為了他,你可以犧牲色相,陪我這個大叔睡覺。你是覺得自己有多偉大?
除了我,所有的人,你都考慮到了。你和你媽當年一樣,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卻隨隨便便就把我拋到腦後。你生日那晚,扔下我就去找他了!你和他睡過了,是嗎?
滋味怎麼樣?肯定不錯吧,不然你剛纔能為了他,滿臉委屈地躺在那裡?怎麼,你是覺得今晚也和我睡一覺,我就能把他弄出來,再眼巴巴地看著你撲到那小子懷裡去?”
話音未落,他的一隻手已掐上她纖細的脖頸:“小雪,你到底把我當什麼?喜歡的時候就來找我,對我說一大堆是個男人都招架不住的話,不想要了,就把我扔到一邊。你是不是以為我對你的感情就像水龍頭開關,什麼時候都能收放自如?”
陳雪的頸上已被他掐出一道紅痕,可她卻冇有掙紮,隻是眼神倔強地看著他:“金叔叔,對不起,我承認從一開始就是我錯了,後來也全是我的錯!可是你也知道,這些事從頭到尾都和佟夏沒關係。你要怪,就怪我,你彆搞他……”
金平唯打斷她,
猛地鬆開手:“彆再說了!我一個字也不想聽!他的事我不想管,也管不了。今晚我去外麵睡,你早點休息吧。”
說完,他便走到外間,砰地一聲帶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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