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霰沉枝 第24章 24甘之如飴
-
24甘之如飴
24甘之如飴
國際慈善項目成果彙報宴會,在河畔宮殿式酒店盛大舉行。
宴寰寒與封掠白攜手步入宴會大廳,瞬間成為全場焦點。此時,主辦方負責人帕塔娜女士笑容滿麵地迎了上來,她身著一件華麗的泰絲長裙,裙襬隨風輕擺。
“宴先生,封先生,真是太榮幸能在這裡見到二位!”帕塔娜女士雙手合十,微微鞠躬,眼神中滿是感激與敬意,“此次慈善項目能夠取得如此豐碩的成果,離不開二位的大力支援與慷慨投入啊!”
“您這話可就見外了,我們不過是出了點小錢,哪能全算在我們頭上,您和團隊在這項目裡忙前忙後那才叫一個辛苦,這成果最大的功勞得是您的。”封掠白眨了眨眼睛,嘴角微微上揚。
帕塔娜女士被封掠白的話逗得輕笑出聲:“封先生可真幽默,二位的善舉早已在業內傳為佳話,今後還望繼續多多關照纔是。”
話音剛落,一位身著傳統t國式服飾的知名企業家頌猜先生也走上前來,他雙手合十,向宴寰寒和封掠白致以誠摯的問候:“宴先生,封先生,久仰大名!二位在慈善領域的卓越貢獻,為整個行業樹立了榜樣。相信在二位的引領下,會有更多的人投身到這份偉大的事業中來。”
宴寰寒微微點頭,謙遜地說道:“頌猜先生謬讚了,慈善之路任重道遠,還需各界人士齊心協力。希望我們的行動能帶動更多力量,為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們帶來更多希望。”
封掠白卻在一旁小聲嘀咕:“喲,大老闆說得這麼冠冕堂皇,也不知道背地裡都乾些啥。”聲音雖小,但剛好能讓宴寰寒聽見。
宴寰寒不動聲色地用手肘輕輕碰了碰封掠白,眼神警告。封掠白見狀,聳了聳肩,不再言語。
緊接著,一群當地的慈善組織代表圍了過來,紛紛表達對宴寰寒和封掠白的感謝之情。其中一位代表激動地說:“宴先生和封先生,你們的資助讓無數貧困家庭的孩子有了上學的機會,讓許多患病的人得到了及時的治療。這份恩情,我們永遠銘記在心!”
宴寰寒微笑著迴應:“這是我們應該做的。看到這些善款能真正發揮作用,幫助到那些有需要的人,我們也感到無比欣慰。”
就在這時,人群中不知誰喊了一句:“祝願宴先生和封先生百年好合!希望你們的愛情如同這慈善事業一般,長久美滿!”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附和,一時間祝福聲此起彼伏。宴寰寒和封掠白心中暗自無奈,但臉上依舊維持著禮貌的笑容,皮笑肉不笑地接受著眾人的祝福。
封掠白湊到宴寰寒耳邊,壓低聲音說道:“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咱倆這假訂婚,還被人當真了。”
宴寰寒嘴角微微抽搐,輕聲迴應:“彆亂說話,配合一下,彆掃了大家的興。”
隨著晚宴的進行,現場氣氛愈發熱烈。大廳中,人們在此交流著慈善心得,分享著彼此的經驗與故事。
宴寰寒和封掠白此番出席,也算順順利利地完成了既定任務。
二人步出宴會大廳,彼時的t國燈光交相輝映。輕柔的晚風悠悠拂過,帶著些許獨屬於熱帶夜晚的溫潤涼意,輕輕撩動著衣角。
“逛逛?”封掠白雙手插兜,歪著頭,目光饒有興致地在街邊的熱鬨景緻上流轉。
宴寰寒微微皺眉,輕輕搖了搖頭,伸手拉開一側車門,徑直坐進車內,聲音隔著車窗傳出來:“你要去自己去吧。”此刻的他,確實感覺有些不太舒服,渾身提不起勁來。
“嘿,你一個人拍拍屁股就走了,把我孤零零扔這兒,你還好意思?”封掠白嘴上嘟囔著,幾步走到車旁,拉開車門便鑽了進去。一上車,他就用胳膊肘輕輕搡了搡宴寰寒,大大咧咧地說道:“往邊上挪挪,擠死我了。”
車內的溫度本就不低,加上剛纔在晚宴上折騰了許久,宴寰寒愈發覺得燥熱難耐。更要命的是,他的腺體不知為何開始發燙,那種異樣的感覺讓他有些坐立不安。
察覺到封掠白靠得越來越近,宴寰寒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一點,儘量保持著兩人之間的距離,不想讓對方察覺到自己的異樣。他微微轉頭,望向車窗外飛逝的街景,試圖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緩解身體上的不適。
封掠白靠在椅背上,挑了挑眉頭,露出一抹笑意,而後拿出手機,打著遊戲,噪音吵得宴寰寒頭疼。
一到住處,宴寰寒幾乎是迫不及待地率先打開車門衝了出去,腳步匆匆,將封掠白遠遠地甩在了身後,那急切的模樣,不知情的人瞧見,怕是真會以為他身後追著什麼可怕的魔鬼。
封掠白慢悠悠地下了車,嘴裡還小聲嘀咕著這人莫名其妙的行徑。
他不緊不慢地走進房間,剛一開門,便皺起了眉頭,大聲嚷道:“我說宴寰寒,你的資訊素擱老遠我都能聞到,你能不能收斂收斂啊?這味兒濃得,都快把這屋子填滿了。”
宴寰寒站在吧檯邊,檯麵上接了杯水,他眉頭緊鎖,平日裡沉穩的麵容此刻染上了幾分隱忍。聽到封掠白的抱怨,他咬著牙,艱難地擠出一句:“我…控製不了,你要是接受不了就出去。”
封掠白一手撐著吧檯上,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中透著一絲玩味。“喲,宴總這是怎麼了?平日裡威風八麵的,這會兒倒是像個無助的小可憐兒?”
“封掠白。”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幾分懇求,“留下。”
“幫你?”封掠白輕笑一聲,緩步走近,每一步都帶著一種壓迫感。“宴總,你可真是高看我了。你不是一向自詡無所不能嗎?怎麼,這會兒就束手無策了?”
宴寰寒的雙拳緊握,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他看著封掠白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心中的焦躁愈發濃烈。
這蠢蛋玩意想撅他,他是知道的。
那自己必然是不可能如他所願的。
“阻隔劑還是我?”
“你。”
“得嘞,阻隔劑,冇有。”封掠白挑眉:“我來?那你得求我。”
宴寰寒咬緊牙關,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不可能。”
“那就免談。”封掠白兩手一攤。
“你到底想怎樣?”宴寰寒質問道。
封掠白挑眉,眼閃狡黠,他微微傾身,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頸側,帶著直白的勾引:“我想怎樣?宴總,這話該我問你吧?明明是你主動開口,現在倒反問起我來了?”
話語像是絲線,輕輕纏繞,將兩人困於這獨特的場域之中。
封掠白釋放出的資訊素,悄無聲息地瀰漫開來,安撫著他,宴寰深吸一口氣,找回了一絲理智,但後來封掠白的氣息太過強烈,幾乎要將他的防線徹底擊潰。
然而,封掠白的下一刻釋放,勢不可擋。那濃鬱的味道,帶著原始的吸引力,一寸一寸地侵蝕著他好不容易築起的防線。
封掠白咬在他的後頸腺體,有些痛,那尖銳的刺痛感瞬間從後頸腺體處炸開,將宴寰寒僅存的一絲清明徹底擊碎。封掠白作為eniga,那極具侵略性的資訊素瘋狂湧入宴寰寒的身體,蠻橫地宣告著主權。
這是一場毫無預兆的臨時標記,霸道且激烈。
宴寰寒的身體本能地抗拒著,身體微微顫抖,意識陷入了更深的混沌。他的腦海中像是有無數個漩渦在旋轉,各種雜亂的念頭和畫麵不斷閃現又消失。身體的感知變得異常敏銳,每一個細胞都像是被點燃,滾燙且躁動不安。
就在這時,奇異的變化在宴寰寒體內悄然發生。由於這次臨時標記過於強烈,他竟臨時出現了獨特特征。一股陌生而又難以言喻的感覺從下腹處升起,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重塑他的身體結構。這種從未有過的生理變化,讓宴寰寒既驚恐又羞慚,可封掠白的資訊素持續發揮著作用,不斷麻痹著他的神經,削弱他的抵抗意誌。
封掠白似乎察覺到了宴寰寒身體的變化,動作微微一頓,隨後更加用力地抱緊宴寰寒,像是要將兩人的身體融為一體。他在宴寰寒耳邊低聲喘息:“宴寰寒,你此刻是屬於我。”
宴寰寒緊閉雙眼,淚水不自覺地從眼角滑落。此刻的他,被困在這具發生奇異變化的身體裡,被封掠白的資訊素牢牢掌控。
宴寰寒咬牙切齒地罵道,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你個畜生玩意,都是你乾的好事!你這個自私自利、毫無底線的混賬東西,你究竟有冇有一點人性?你這麼做就是想看著我失控、出醜,滿足你那扭曲又變態的惡趣味,你簡直卑鄙無恥到了極點,我真是瞎了眼纔會跟你有交集!”
“再罵幾句,我聽著呢。”封掠白聽著他的咒罵覺得有些無語:“有本事你接著罵,看能不能把這局麵給罵回去。”
封掠白親了他一口,將他翻了過來,壓在台子上,宴寰寒冇試過,還是第一次當下位。更冇有想過,自己的腔口有一天還有用武之地。
封掠白壓在他身上,唇湊到宴寰寒的耳邊,輕輕吹著氣:“害怕?”
……
封掠白的臉龐在他眼前逐漸模糊又清晰,像是水中的倒影,搖曳生姿。宴寰寒的視線如同被磁石吸引,無法挪開分毫。
宴寰寒恍惚覺得,自己正墜入一個無儘的深淵,而封掠白就是那深淵中唯一的光亮,明知靠近會粉身碎骨,卻依然無法抗拒地朝著那光亮沉淪而去。
每一次呼吸,都帶著封掠白的氣息;每一次心跳,都像是為封掠白而跳動。
即便苦澀,卻也讓他甘之如飴……的錯覺。
【作者有話說】
【宴先生請為封選手打分】
宴寰寒:……不打(按下牌子)
封掠白:(翻了個白眼,看向他)死裝,愛裝,那就裝唄。嗬,還不打~不打就不打,誰再意啊!(兩手一攤)反正我不再意。
——
想說點騷話但過不去,我隻能說以下六點:眨巴大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