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馴服男淫 第二十四章:雷點蹦躂(內含周發泄h 虐弄 血腥 慎入/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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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栩沒理他,偏頭看向萬西溪,“帶煙了沒?”萬西溪搖頭,大家都穿著禮服,哪有地方放煙。“我帶了。”熟悉低沈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陸栩眉心一跳,不確定他過來的時候聽到了多少她們之間的對話,眼神涼涼地掃向對麵的萬西堯。

他麵朝周予彥過來的方向,能沒看到?還在那說些有的沒的。萬西堯鏡片後的狹眸對著她眨了眨,唇角勾起一個清淺的弧度。跟在周予彥身後的常斯齊感覺自己的心臟快要跳爆炸了。

陸總!!你看不到你老公周身的低氣壓快要凍死人了嗎!能不能先彆和彆人眉來眼去了!!常斯齊確實瞭解周予彥,他看上去麵無表情臉上毫無情緒波瀾,但是脖頸處勃起的青筋和垂在身邊微微顫抖的手出賣了他此時內心強行壓製的風暴駭浪。

他趕緊從公文包裡掏出煙遞給周予彥。周予彥動作自然地從煙盒裡抽出一根煙遞給陸栩。

陸栩接過煙放在唇間,鐵質打火機砂輪滾動點火的聲音很清脆,她微微偏頭叼著煙湊上男人把來的火源,看著火舌舔過煙頭,透過猩紅的火光,陸栩眼神掃過男人因為袖口挽上去而漏出來的蜜色小臂,肌肉線條賁張,青筋蓬勃的嚇人。

他扶著打火機的手似乎有點顫抖,她借著擡眸的瞬間微不可查地掃了一眼他的神色。他在緊張什麼?他神色淡淡,這男人一直是這副喜怒不形於色的模樣,實在看不出什麼。

這煙很勁,味道夠衝,微微平複了她因剛才的鬨劇而不爽的心情。她吐了口煙圈,繚繞的煙霧在此刻站在這裡的幾人之間發散。陸栩輕啟紅唇,說話時低緩而清冷,“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抽煙了嗎,怎麼還帶著煙。

”“不是我的,常斯齊的。”周予彥淡淡出聲解釋。“是嗎?”女人話語輕柔,突然邁步湊近他,“我聞聞。

”她微微踮腳湊近到他的唇間,熟悉的玉龍茶味混雜著煙草味,隨著輕淺的呼吸撲打在他唇瓣上,周予彥微微低頭就能看到她平淡無波的瞳孔以及如鴉羽般的長睫。

常斯齊注意到老闆脖頸上的凸起幾乎在陸總接近的一瞬間平複下來,心裡重重鬆了口氣。不愧是你,陸總,放個平a就把周總製服了。“有味道嗎?

”周予彥聲音低啞,擡手想順勢把她摟緊懷裡,她卻突然退了回去。“沒有,很聽話。”感受到男人頓在半空中的手,陸栩輕聲一笑。這一聲笑讓周予彥喉間微滾,他收回手,裝作不經意地開口,“剛才發生了什麼,我聽彆人說有人想找你麻煩?

”找她麻煩?陸栩假裝沒聽出他想要掩蓋刻意,擡起煙又吸了兩口,語氣漫不經心,“嗯,一個小明星,求資源罷了。”“在這種場合?

他膽子挺大。”他語氣平淡。“怎麼,不信我啊?”陸栩重新湊上前,對著他吐出一口煙,眉頭微挑。“…你說什麼我都信。”煙霧繚繞間,他閉了閉眼,擡起剛剛收回的手,這次終於成功把她攬在了懷中。

夫妻倆在這旁若無人的粘膩,其他三人心思各異。常斯齊快把牙咬碎了才強忍住自己沒笑出聲。磕到了磕到了!而另一邊的萬西溪有苦說不出,她幾乎不敢去看她哥的臉色。

萬西堯在陸栩主動靠近周予彥的瞬間就垂下了眼,男人嘴角還保持著笑意,濃密的睫毛在眼瞼上投下一片陰影,掩蓋住他眸色中的森寒。

……現實證明,就算是上層社會圈子裡也不缺八卦的人,平時看起來越清白越無懈可擊的人,當有一點負麵訊息傳出,就越會成為彆人嘴裡的談資即便那場晚宴中很多人都顧忌著陸栩

和周予彥的權威,但還是有那些個不怕死的,偷偷拍下了陸栩和彆的男人拉扯的畫麵照片,發在圈子裡流傳,私下裡偷偷調侃。

有一些平時關注娛樂圈的認出來照片裡的那個青年正是最近突然爆紅的流量小生。突然爆火,這四個字就很容易引人遐想了。畢竟那張照片裡那個小明星跪地楚楚可憐的姿態實在不像所謂的想抱大腿,倒是有點像要挽回什麼的性質呢。

流言蜚語越傳越凶,等到方時安聽到風聲的時候,外麵的閒言碎語已經傳成了“陸栩和周予彥表麵夫妻恩愛實則貌合神離,私底下一直各玩各的,那個小明星是陸栩包養的情人,被甩了沒有其他辦法纔想辦法混進了晚宴試圖挽回金主。

”方時安收到這些訊息的時候,簡直冷汗直冒,這不是字字往彥哥雷點上蹦躂嗎?!————禦都彙頂樓套間內。戴著黑色頭套的女人跪在地上呈90度地趴在一個木馬上,整個上半身被黑色膠帶捆綁在馬身上,雙手雙腳被同樣的黑色膠帶捆綁合並在一起。

沒有被膠帶遮擋住的裸露肌膚上遍佈著駭人的笞印,青紫色的鞭痕鮮明地凸起在雪嫩的肌膚上,甚至有的還滲透著血絲。

女人渾身被劇烈的疼痛侵襲,被虐抽之時,好多次想要逃跑卻被渾身的綁束錮得動彈不得,偏偏嘴上同樣被那個魔鬼用黑色膠帶連帶著後腦勺緊緊纏在一起,她痛呼不得,被虐的實在痛苦時,想要擺弄頭部還被粘性極強的膠帶扯動著頭發更加刺痛。

頭套下的臉色無比狼狽,濕漉漉的頭發胡亂的糊在煞白的臉上,女人急促喘息著掠奪著頭套內稀薄的氧氣,脖頸處青筋暴起。

穴肉內被塞進去的圓球劇烈顫動著,冰冷的金屬擴陰器插在逼穴內大開,疊巒豔淫的逼肉暴露在空氣中外翻,鮮紅的血混雜著一絲晶瑩的**往外噴濺著。

逼裡被塞進的物什劇烈震動著刺激她的g點和宮口,可是她已經全然感受不到任何快感,下身彷彿麻木般遮蔽了一切舒爽的感覺,隻剩劇痛!

女人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抽搐著,眼眶裡的淚水好似決堤的洪水一般傾瀉打濕覆在臉上的布料。她被虐弄的幾近崩潰,恨不得自己直接一死了斷。

絕望感湧至心頭。她心如泣血,後悔自己設計替代了本來要被安排進周總房間裡的那個女人!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魔鬼。

在他的手下她全然認不清自己的定義,隻能通過他毒戾的手段中清楚的意識到她根本不是人,隻是一個泄慾的工具,一個承載他毀虐欲和嗜血欲的工具!

沒錯,毀虐欲和嗜血欲。甚至不是**。想到這,女人的口腔內似乎又被那種鐵鏽味侵襲,她狼狽地嚥下一個小時前被男人一腳踹在胸口而從喉管處溢位的血腥氣。

她被綁在這裡就是她試圖想要用騷逼勾引他的性器的懲罰。女人痛苦地閉上眼,無力感洶湧而來。承受了他這麼長時間的發泄,幾近欲死,他甚至都沒有硬!

……方時安趕到禦都彙的時候,周予彥正在包廂內的拳擊室,**著上半身,手無任何束縛地一拳一拳砸在堅硬的固定木樁上。拳拳重擊,指骨間和木樁上一片血跡模糊。

【這樣的人有我一個就夠了】那天從萬西堯口中聽到的這句話宛如一根刺紮根在周予彥心裡發爛,無需牽動就能帶出一片密集的疼痛和刺骨。

什麼樣的人?他算什麼??什麼叫有他一個就夠了???回想著那個男人對著陸栩說出那句話時若有似無瞥向自己的眼神,怒氣如熊熊燃燒的烈火湧入他的心底,灼燒著他的瞳孔,粉碎著他的理智。

他妒忌地快要爆炸了。對,妒忌。他打心底裡不想承認他妒忌那個男人,過去二十年時間裡,他像一道影子活在陸栩經過的每一個地方的陰暗處,他隻能躲在暗處窺視她的那些年歲,卻總是能在她的身邊看到其他男人的身影。

他妒忌萬西堯能光明正大地出現在她身邊,出現在每一個自己藏身在角落裡被陰影侵蝕的時候。他早就該在她選擇自己的那天滾出她的視線,永遠消失!

一個不過是被她棄選的垃圾,憑什麼總是出現在他們麵前礙眼?憑什麼還總是試圖從自己身邊帶走她來彰視訊記憶體在感?!

想起那天晚宴結束她又一次和萬西堯離去的背影,周予彥嘴唇緊抿,呼吸急促而粗重,肌肉線條緊繃,毫無遮護的拳頭緊握,彷彿一頭撕咬著獵物的野獸,一下又一下重擊在木樁上,

血跡隨著動作一股又一股噴濺,他卻像是感受不到疼痛般,揮出的力度一次比一次重戾,頻率越來越密集。

鮮紅的血跡映在男人的眼中殷紅一片。現在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想舔著臉試圖接近他的妻子。貌合神離?各玩各的?包養?一個個字眼無情的戳破他鋪蓋在這段他苦求而來的婚姻上的薄紙,撕碎了他的自欺欺人。

他恨不得24小時派人監視著陸栩的行蹤,填補自己從來沒有擁有過的安全感,滿足自己對她病態的掌控欲。她每天吃了什麼,去了幾次廁所,見了什麼人,和哪些男人說了話,他應該對她所有的行蹤瞭如指掌才對!

可是他承擔不了一絲風險,他不敢去承受如果被她發現的後果,隻能無力地每天被這種不安全感侵蝕。他瞭解她。任何一絲妄圖插手支配她人生的存在都會被她毫不留情地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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