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龍紀：逆時追秦 第273章 陷阱中的邪陣，吸收玄氣
黑色煙霧還沒散儘，項塵攥著時空碎片的手心就泛起一陣刺痛——不是碎片的棱角硌的，而是一股陰冷的邪氣順著指尖往骨頭縫裡鑽，像數不清的小蟲子在啃噬經脈。他剛想提醒項少龍當心，腳下的地麵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震顫，比剛才塌陷時還要猛烈，彷彿地底有什麼東西要衝出來。
“不對勁！”項少龍的聲音裹著風撞過來，他剛揮刀劈開兩隻沒斷氣的邪鴉，就見剛才跳出的陷阱邊緣突然亮起一圈暗紅色的光。那光不是從外麵照進去的，而是從陷阱四壁的磚石裡滲出來的，像血漬漫過白牆，順著裂縫往下流，很快就把整個陷阱口圍了個圈。
項塵猛地後退一步，時空感知瞬間鋪開——這不是普通的邪氣，而是帶著陣法印記的邪力！剛才黑鴉護法扔的根本不是普通煙霧彈，煙霧裡摻了邪符的粉末，落地後就順著土壤鑽進陷阱壁，現在正借著剛才爆炸殘留的能量啟用陣法。
“小心腳下！”項塵一把拽住項少龍的胳膊，兩人同時往旁邊跳開。就在他們剛才站著的地方，地麵突然裂開一道細縫，暗紅色的光從縫裡竄出來，緊接著，無數道同樣的光紋從四麵八方的地麵下冒出來，像一張巨大的網，正朝著兩人的方向收縮。
光紋碰到碎石的瞬間，碎石“滋滋”地冒起黑煙，很快就化成了一灘黑泥。項塵的瞳孔驟然收縮——這邪力的腐蝕性，比剛才的化骨水還要強！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頭頂的煙霧突然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扯向陷阱口，原本散在空氣中的邪氣像被吸鐵石吸住似的，瘋狂往陷阱裡灌。項塵隻覺得後背一沉，一股巨大的吸力從陷阱下方傳來，雙腳不受控製地往陷阱邊緣滑去，像是有隻無形的手在拽著他們往下墜。
“該死！這老東西沒跑！”項少龍罵了一聲，玄鐵刃往地上一插，刀刃死死卡在石縫裡，試圖穩住身形。可那吸力越來越大，玄鐵刃的刀柄都在往下陷，地麵被刀刃劃出兩道深深的痕跡，碎石嘩啦啦地往下掉。
項塵攥緊時空碎片，淡藍色的時空能量順著掌心往外溢，想擋住那股吸力。可能量剛碰到暗紅色的光紋，就像潑在燒紅的鐵板上的水，“嗤”地一聲就散了，不僅沒擋住吸力，反而讓那光紋亮得更刺眼，吸力又強了幾分。
“抓著我！”項少龍騰出一隻手，死死扣住項塵的手腕。兩人背靠著背，身體被吸力扯得微微傾斜，腳尖已經懸空，再往後退一步，就要重新掉回陷阱裡。
就在這時，煙霧徹底散去，陷阱上方的陰影裡，黑鴉護法的身影緩緩浮現。他手裡拿著一塊破碎的銀色鐲子——正是剛才被項塵砍碎的邪鴉鐲，此刻碎片上還沾著黑色的邪氣，正順著他的指尖往陷阱裡流。他的麵具歪了一角，露出下麵青紫色的麵板，眼神裡滿是瘋狂的笑意，比剛才還要猙獰。
“以為這樣就能跑？”黑鴉護法的聲音像是從破風箱裡擠出來的，帶著得意的沙啞，“剛才那煙霧彈，是用來啟用‘吸玄陣’的引子。你們逃得越急，沾的邪符粉末越多，陣法啟用得就越快——現在，你們是不是覺得渾身沒力氣？”
他這話剛落，項塵就突然覺得丹田一陣發空，像是有人用瓢在往外舀玄氣。之前靠時空碎片補回來的力氣，正順著四肢百骸往外流，手臂發麻，連攥著碎片的力氣都在減弱。他低頭一看，手腕上竟然纏著幾縷淡淡的黑氣，黑氣正順著麵板往身體裡鑽，所過之處，玄氣就像遇到缺口的洪水，瘋狂往外泄。
“不止是你們身上的玄氣，”黑鴉護法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笑得更猖狂了，“這吸玄陣，能吸方圓十裡內所有活物的玄氣——包括你那寶貝時空碎片裡的能量。你越是用玄氣反抗，吸得就越快，不信你試試？”
項塵心裡一沉，剛才他確實想用時空碎片的能量對抗吸力，可現在碎片的淡藍色光芒都在變暗，裡麵的時空能量正被那股無形的力量往外拽，像是要被抽乾似的。他趕緊收住玄氣，可已經晚了，丹田的空虛感越來越強烈，眼前開始發花，連看清黑鴉護法的臉都有些費勁。
旁邊的項少龍情況更糟。他本就因為之前的下墜受了傷，玄氣消耗比項塵多，現在黑氣已經纏上了他的脖頸，他的臉漲得通紅，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握著玄鐵刃的手開始發抖，刀刃在石縫裡微微晃動，隨時可能被吸力扯鬆。
“龍血又怎麼樣？時空道體又怎麼樣？”黑鴉護法往前邁了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陷阱邊緣的兩人，眼神裡滿是貪婪，“等吸玄陣把你們的玄氣吸乾淨，你們就會變成兩個沒力氣的廢物。到時候，我再把你們拉上來，一口口吸掉你的時空道體本源，再抽乾他的龍血——有了這兩樣東西，我就能突破現在的境界，成為整個時空裡最強的存在！”
“你做夢！”項少龍咬著牙，想罵得更狠些，可剛一開口，就覺得喉嚨發緊，玄氣又泄了一大截，身體晃了晃，差點從邊緣掉下去。項塵趕緊往他那邊靠了靠，用肩膀頂住他的後背，兩人的體重加在一起，才勉強穩住身形。
項塵閉了閉眼，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黑鴉護法說吸玄陣能吸所有玄氣，包括自然玄氣——那如果反過來，從周圍吸收自然玄氣補充自己，是不是能抵消一部分消耗？
他試著放鬆心神，不再刻意壓製玄氣，而是順著空氣中殘留的草木氣息，往身體裡引自然玄氣。郊外的夜晚，草木雖枯，但還有殘存的生機，空氣裡也藏著淡淡的自然能量。很快，一縷微弱的綠色氣流順著他的鼻尖鑽進體內，朝著丹田的方向流去。
有效果！項塵心裡一喜，剛想加大吸收的力度，突然覺得胸口一陣劇痛——那縷自然玄氣剛到丹田，就被纏在身上的黑氣纏上了！黑氣像是活過來似的，瞬間裹住綠色氣流，然後猛地往體外拽，不僅把剛吸收的自然玄氣全吸走了，還順帶扯走了他丹田深處的一縷本源玄氣！
“噗——”項塵忍不住噴出一口血，血滴落在地麵的光紋上，瞬間被染成黑色，光紋亮得刺眼，吸力又強了幾分。他的身體晃了晃，差點鬆開項少龍的手。
“我都說了，反抗沒用。”黑鴉護法的聲音裡滿是嘲諷，“這吸玄陣最厲害的地方，就是能把你吸收的玄氣反過來吸走——你吸多少，它就搶多少，還得讓你多泄幾分本源。你越是掙紮，死得越快。”
項塵的視線開始模糊，丹田的空虛感像黑洞似的擴大，連握著時空碎片的手指都開始發白。他能感覺到，碎片裡的時空能量已經快被吸走一半了，淡藍色的光芒變得像燭火一樣微弱，隨時可能熄滅。
如果碎片的能量被吸完，他們就真的沒救了。
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後背傳來一陣溫熱的氣息——不是他的，是項少龍的。他疑惑地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項少龍竟然閉上了眼睛，眉頭緊緊皺著，臉色雖然還是蒼白，但剛才纏在他脖頸上的黑氣，竟然在慢慢往後退，像是被什麼東西擋住了似的。
“項少龍？”項塵低聲喊了他一聲，沒得到回應。他能感覺到，項少龍的身體在微微顫抖，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但他握著自己手腕的手，卻越來越用力，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卻沒有一絲鬆動。
黑鴉護法也注意到了項少龍的變化，臉色沉了下來：“裝神弄鬼！以為閉著眼睛就能擋住吸玄陣？我看你是玄氣被吸多了，腦子都糊塗了！”
他抬手對著陷阱裡揮了揮，邪鴉鐲的碎片突然發出一陣黑色的光芒，陷阱壁上的光紋瞬間變得鮮紅，像是在滴血。一股更強的吸力從陷阱下方傳來，項塵的身體猛地往下一墜，腳尖已經完全懸空，隻有項少龍的手還死死扣著他的手腕，把他吊在邊緣。
“啊！”項塵忍不住悶哼一聲，本源玄氣又泄了一大截，眼前的世界開始旋轉，耳邊隻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聲和黑鴉護法的狂笑聲。
就在他快要撐不住的時候，項少龍突然猛地睜開了眼睛！
他的眼睛不再是平時的黑色，而是泛起了一層淡淡的金色，金色的光芒從瞳孔裡往外溢，順著眼角往下流，像兩道金色的淚。纏在他脖頸上的黑氣，在碰到金色光芒的瞬間，發出“滋滋”的聲響，瞬間化成了一縷黑煙，散得無影無蹤。
“這是……龍血覺醒？”黑鴉護法的聲音裡第一次帶上了驚訝，甚至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不可能！你的龍血不是還沒完全覺醒嗎？怎麼會有這麼強的龍威？”
項少龍沒有說話，他深吸一口氣，金色的光芒順著他的手臂往下流，很快就傳到了握著項塵手腕的手上。項塵隻覺得一股溫熱的能量順著手腕鑽進體內，原本空蕩蕩的丹田瞬間被填滿了一部分，纏在他身上的黑氣也開始往後退，像是害怕這股金色能量似的。
“撐住！”項少龍的聲音比剛才沙啞，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我在調動龍血裡的本源力量，雖然慢，但能擋住黑氣的吸收——你再試試用時空碎片，看看能不能找到陣法的破綻！”
項塵心裡一振，借著項少龍傳來的龍血能量，勉強穩住心神。他再次握緊時空碎片，雖然碎片的能量還在被吸，但速度慢了很多。淡藍色的時空能量順著他的指尖往外溢，這次他沒有用來反抗吸力，而是順著陷阱壁的光紋，一點點往下探——他想找到吸玄陣的陣眼。
陣法不管多厲害，都有陣眼，隻要毀掉陣眼，陣法就會失效。
時空能量順著光紋往下走，很快就碰到了陷阱壁上的邪符。那些邪符像是活過來似的，暗紅色的紋路在牆麵上爬動，像一條條吸血的蟲子，每一條紋路都連著陷阱底部的一個點。項塵順著紋路往下探，很快就感覺到，所有紋路的儘頭，都彙聚在陷阱底部中央的一塊黑色石頭上。
那塊石頭散發著和邪鴉鐲一樣的邪氣，而且能量比邪符強上百倍——那就是陣眼！
“找到陣眼了！”項塵對著項少龍喊道，“在陷阱底部中央，有塊黑色的石頭，毀掉它，陣法就能破！”
項少龍眼睛一亮，金色的光芒更盛了。他試著往陷阱裡探了探身，想把玄鐵刃扔下去，可剛一動，就被一股更強的吸力拽住，身體晃了晃，差點把項塵也帶下去。
“不行！吸力太強，扔不準！”項少龍咬著牙，“而且陣眼周圍肯定有邪氣保護，普通攻擊沒用——得用你的時空能量，或者我的龍血能量！”
項塵心裡一沉，他現在的時空能量隻剩下三成，而且還在被吸，根本不足以毀掉陣眼。項少龍的龍血能量雖然強，但他剛調動本源，還不穩定，要是強行釋放，很可能會傷到自己。
黑鴉護法顯然也猜到了他們的想法，臉色變得鐵青：“想毀我的陣眼？沒那麼容易！”
他猛地舉起邪鴉鐲的碎片，對著陷阱底部的陣眼扔了過去。碎片在空中劃過一道黑色的弧線，落在陣眼旁邊，瞬間融入石頭裡。陷阱壁上的光紋瞬間變得血紅，吸力突然增強了數倍，項塵和項少龍同時發出一聲悶哼，玄氣像是決堤的洪水，瘋狂往外泄。
項塵的時空碎片徹底暗了下去，淡藍色的光芒消失得無影無蹤，隻剩下一塊冰冷的石頭握在手裡。他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開始往下滑，項少龍的手雖然還扣著他的手腕，但也在跟著往下移，兩人的身體已經懸在陷阱半空，離底部的碎石隻有幾米遠。
“哈哈哈！沒用的！”黑鴉護法的狂笑聲在陷阱上方回蕩，“陣眼已經被我強化了，你們就算找到也毀不掉！現在，你們的玄氣已經快被吸完了，很快就會變成我的養料！”
項塵的意識開始模糊，丹田空蕩蕩的，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他能感覺到，項少龍的手也在微微發抖，金色的光芒越來越暗，顯然也快撐不住了。
難道真的要在這裡栽了？
就在他快要放棄的時候，胸口突然傳來一陣溫熱——不是項少龍的龍血能量，而是他自己體內的時空道體！之前被邪陣壓製的道體本源，竟然在這個時候開始蘇醒，一股淡淡的金色光芒從他的胸口往外溢，和項少龍的龍血能量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金色的屏障，擋住了往外泄的玄氣！
“這是……時空道體和龍血的共鳴？”黑鴉護法的聲音裡滿是難以置信，甚至帶上了一絲恐懼，“不可能！這兩種力量怎麼會共鳴？！”
項塵也愣住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時空道體和項少龍的龍血能量像是認識似的，相互吸引，相互補充。他丹田的空虛感開始減弱，項少龍的金色光芒也重新亮了起來，兩人的身體不再往下滑，反而開始慢慢往上移。
“原來如此……”項塵的腦子突然清醒了，“時空道體和龍血，本來就是相生相剋的力量，隻要心意相通，就能產生共鳴，擋住邪陣的吸收！”
項少龍也反應過來，他對著項塵笑了笑，雖然臉色還是蒼白，但眼神裡充滿了堅定：“那還等什麼？一起毀了陣眼！”
項塵點點頭，他調動時空道體的本源力量，淡金色的光芒順著他的手臂往下流，項少龍也同時調動龍血能量，兩道金色的光芒在兩人交握的手上彙聚，形成了一道金色的光柱，朝著陷阱底部的陣眼射去！
“不——！”黑鴉護法發出一聲淒厲的嘶吼，他想衝過來擋住光柱，可已經晚了。
金色的光柱瞬間穿透空氣，落在陷阱底部的陣眼上。黑色的石頭發出一陣刺耳的“滋滋”聲，暗紅色的紋路開始斷裂，陷阱壁上的光紋也迅速變暗，原本強大的吸力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轟隆——”
陣眼徹底碎裂，黑色的石頭化成了一灘黑泥，陷阱壁上的邪符也跟著變成飛灰，散在空氣中。吸玄陣，破了！
項塵和項少龍同時鬆了一口氣，身體一軟，癱坐在陷阱邊緣的地麵上。兩人都大口喘著氣，渾身是汗，玄氣雖然還沒完全恢複，但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黑鴉護法站在旁邊，臉色慘白，邪鴉鐲的碎片散落在地上，已經沒有了任何邪氣。他看著項塵和項少龍，眼神裡滿是恐懼和不甘，嘴唇哆嗦著，卻說不出一句話。
“現在，該輪到我們了。”項塵慢慢站起身，雖然身體還有些虛弱，但眼神裡滿是冰冷的殺意。項少龍也跟著站起來，玄鐵刃握在手裡，金色的光芒還在指尖閃爍，隨時準備動手。
黑鴉護法看著兩人逼近，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他突然轉身，想要再次逃跑，可剛跑了兩步，就被一道金色的光柱擋住了去路——是項塵和項少龍的力量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屏障。
“跑不掉了。”項塵的聲音冰冷，“你傷了我們這麼多次，還想偷時空碎片，破壞時空秩序，今天必須給你算算賬。”
黑鴉護法的身體開始發抖，他看著兩人，突然從懷裡掏出一把黑色的匕首，對著自己的胸口刺去——他想自殺，以免被抓住後受儘折磨。
“彆讓他死了！”項少龍大喊一聲，他揮出玄鐵刃，刀背打在黑鴉護法的手腕上，匕首“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項塵快步上前，一把抓住黑鴉護法的胳膊，時空道體的力量順著他的手指往裡鑽，封住了黑鴉護法的經脈，讓他動彈不得。
“說！你們邪宗的主上到底是誰？還有多少同夥在現代時空？”項塵的聲音裡滿是壓迫感，“如果你老實交代，我們可以給你留個全屍。”
黑鴉護法咬著牙，眼神裡滿是瘋狂：“主上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就算我死了，還有更多的護法會來找你們，你們遲早會被主上殺死，成為他的養料！”
他剛說完，突然猛地一用力，想要咬舌自儘。可項塵早有防備，他一把捏住黑鴉護法的下巴，讓他根本張不開嘴。
“看來你是不肯說了。”項塵冷笑著，“沒關係，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項少龍，把他綁起來，帶回基地審問。”
項少龍點點頭，從懷裡掏出繩子，把黑鴉護法的手腳捆得嚴嚴實實。黑鴉護法還在掙紮，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眼神裡滿是不甘和恐懼，但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了。
項塵看著被綁住的黑鴉護法，心裡鬆了一口氣。雖然沒問出邪宗主上的身份，但至少抓住了一個護法，從他嘴裡肯定能問出更多關於邪宗的秘密。
他抬頭望了眼夜空，月光已經驅散了烏雲，變得明亮起來。遠處的城市燈火璀璨，一片祥和。項塵知道，這份祥和的背後，還有很多像邪宗這樣的威脅在潛伏，他和項少龍的路還很長。
但他不會退縮。隻要有他的時空道體，有項少龍的龍血，有兩人並肩作戰的決心，就一定能擋住所有的威脅，保護好時空秩序，保護好他們想保護的人。
“走吧，回基地。”項塵拍了拍項少龍的肩膀，兩人押著黑鴉護法，朝著廢棄工業園外走去。晚風依舊吹著，但這次不再帶著寒意，反而多了幾分溫暖——那是希望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