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新娘不裝後,這侯府氣運我親手斷絕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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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過最壞的設想,就是韓景林納了白纖纖,寵妾滅妻。
大不了我和孩子過自己的生活,我還有嫁妝,總不會過的太差。
畢竟孟家雖遠,餘威尚在。
可是我冇有想到,他竟會做到這種地步。
任由白纖纖害我,孩子生死未知,我被活生生打斷雙腿。
在他以孩子要挾我,逼我騙我父母的時候,我的心就已經死了。
我突然醒悟過來,騙過了這一次,以後還有無數次。
他不會把孩子還給我的。
他也不會讓我死。
我就是他從孟家撈好處的工具,有了財富權勢,以後還會有無數個白纖纖,我和孩子隻會越來越痛苦。
不得善終。
玉禪,你不要不理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改,我全部改!你不是想要孩子嗎我帶你去找孩子,我真的是愛你的,我們說好的一家三口快快樂樂過日子的呀!
我不信。
我看著他情深意重的眼睛,突然冷笑出聲:
你彆演了。
你從來都冇有愛過我。
一旦跳出情愛的假象,重新審視我們的過去,一切都清晰了。
或許從一開始,他倒在我的彆院門口都是算計。
接下來的相愛相知,舉案齊眉,全都是一幕幕排好的戲。
我越想越覺得荒唐可笑,偎依在母親懷裡默默流淚。
韓景林僵在原地,怔怔看著我。
目光從慌亂,漸漸變得複雜,許久後他低笑一聲,挺直了腰桿。
是,我是在騙你,誰會愛一個無聊的啞巴呢
我是算計了你,可那又怎樣我還是藉著你孟家的背景爬了上來!
他臉上浮起一抹奇異的笑容,看著走近的父親。
我現在已經是當朝官員了,他眼中迸發出得意:孟鶴德,你不能隨意打殺當朝官員!
哈哈哈哈,你如果想殺我,你也逃不了一死!
眼看著父親投鼠忌器,被他氣的麵紅耳赤,眼睛幾乎沁出血來。
我喉嚨發顫,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
跪下!
猖狂大笑的韓景林突然雙腿一軟,不受控製跪到了父親麵前。
我要你給我父親磕頭,磕到頭破血流,磕到隻剩一口氣!
我幾乎是吼著說出這句話。
話音剛落,韓景林臉上麵色大變,臉上第一次露出那麼驚恐的表情。
他不受控製的對著我父親哐哐磕起頭來!
我不要——
他慌亂拒絕,可每次抬頭都不受控製狠狠磕了下去,
一次比一次狠,沉悶的撞擊聲一聲聲迴盪在房間裡。
鮮血順著他的眉眼,一滴滴落在地上,彙聚成一片刺目的鮮紅。
一旁的白纖纖早已經嚇傻了,尖叫著往後退去。
跟我沒關係,都是他害你的!
她哭著求饒,搓著手不停哀求。
她說,韓景林最恨自己出身不高,想要靠著孟家的背景,又嫉恨孟家的一切。
她說,韓景林許諾她當家做主,要她壓住我這個主母的威風,要我跌落泥潭跪在他腳下。
孩子是他親自送出去的!他不允許你的孩子健康活著!
我越聽心中寒意越深,麵無表情看著她。
你也過來磕。
他什麼時候停,你就什麼時候停。
話音剛落,她就像一個上了發條的木偶,跪在地上重複著抬頭,磕頭的動作。
周圍寂靜,無人作聲。
我壓下心底一陣又一陣恨意,看著他們邊哭邊磕頭。
冇過多久,他們的頭已經血肉模糊,鮮血彙聚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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