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眥魔神:天海傳奇 第50章 龍海的“花樣整活”與父慈女嬌
將軍府的晨露還沒乾透,我剛推開書房門,就見門檻上纏著一圈亮晶晶的彩繩,繩上掛著五顏六色的小鈴鐺,一走過去就“叮鈴鈴”響個不停。抬頭一看,房梁上還懸著幾個氣球,氣球下麵墜著紙條,上麵用歪歪扭扭的字寫著:“爸爸早上好呀!”“今天也要開心哦!”
不用問,準是雪兒的手筆。
我無奈地搖搖頭,小心翼翼地跨過彩繩,生怕碰響了鈴鐺。剛走到書桌前,就發現昨天還擺得整整齊齊的卷宗,被人用絲帶捆成了一束,上麵還插著朵新鮮的野菊。卷宗旁邊,放著個巴掌大的布偶,布偶穿著迷你版的將軍服,臉卻是用我的畫像繡的,嘴角還歪歪扭扭地縫著“寵女狂魔”四個字。
“這丫頭……”我拿起布偶,指尖觸到粗糙的針腳,心裡又軟又暖。
正看著,窗外傳來“噗嗤”一聲笑。我探頭出去,隻見雪兒和羅峰正躲在石榴樹後麵,雪兒扒著樹乾,露出雙亮晶晶的眼睛,見我看她,還調皮地眨了眨眼,然後拉著羅峰貓著腰跑了。
我失笑,知道這隻是“前菜”。自從上次用裙子“整活”得手後,雪兒的惡趣味像是被徹底點燃了,每天變著花樣折騰我,目的卻始終隻有一個——趁我不備,親兩口,再咬兩下耳朵。
果然,吃過午飯,我準備去演武場指導新兵,剛走到月亮門,腳下突然一軟,整個人順著一個斜坡滑了下去。還好斜坡不陡,下麵鋪著厚厚的軟墊,軟墊上還鋪著層天鵝絨,舒服得讓人想打滾。
“爸,你沒事吧?”雪兒的聲音從斜坡頂上傳來,帶著點刻意的擔憂。
我抬頭一看,她正趴在欄杆上往下看,羅峰站在她旁邊,手裡還拿著卷地毯,顯然是剛鋪好的。
“你們又搞什麼鬼?”我扶著軟墊坐起來,哭笑不得。
“我們怕爸走路累著,特意給你鋪了‘愛心通道’呀!”雪兒蹦蹦跳跳地跑下來,手裡拿著個小籃子,“爸,你坐在這裡歇會兒,我給你剝橘子吃。”
她蹲在我麵前,拿起橘子,指尖靈巧地剝著皮,橘瓣被她擺成小花的樣子,遞到我嘴邊:“爸,啊——”
我張口吃掉,橘子的酸甜在舌尖散開。她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趁我咀嚼的功夫,飛快地湊上來,在我左臉頰親了一下,又在右臉頰親了一下,動作快得像陣清風。
“吧唧”“吧唧”兩聲輕響,帶著橘子的清香。
我臉上一熱,剛想說話,她又伸出手,輕輕捏了捏我的耳朵,然後用牙齒極輕地咬了咬耳垂,像在品嘗什麼美味的小零食。
“偷襲成功!”她得意地跳起來,衝羅峰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羅峰笑著點頭,遞過來一杯水:“將軍,喝點水簌簌口。”
我接過水杯,感覺臉頰已經開始發燙,瞪了他們倆一眼:“就知道折騰我!”
“誰讓爸最好了呢!”雪兒湊過來,挽住我的胳膊晃了晃,“爸,你臉紅啦,像熟透的紅蘋果!”
“胡說!”我彆過臉,卻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那裡還殘留著她微涼的觸感。
這還不算完。
下午我去雪豹動物園看望七仔,剛走到巨無霸(猛獁象)的圍欄邊,就見巨無霸用長鼻子卷著塊牌子,上麵寫著:“將軍請留步,有驚喜!”
我正納悶,圍欄突然“哢噠”一聲開啟了,七仔抱著個禮盒從裡麵跑出來,把禮盒往我懷裡一塞,又顛顛地跑回巨無霸身邊,和它一起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我。
開啟禮盒,裡麵是件用獸毛織的坎肩,毛色是深淺不一的藍,織得歪歪扭扭,領口處還繡著隻鳳凰,翅膀一個大一個小,顯然是雪兒的手筆。
“這是我和七仔一起織的!”雪兒的聲音從樹後傳來,她牽著羅峰的手走出來,“爸,你穿上肯定暖和!”
我拿著坎肩,心裡暖暖的。這丫頭,連動物們都被她拉來當“幫凶”了。
“我試試。”我脫下外套,把坎肩套在身上。獸毛很柔軟,帶著點陽光的味道,就是領口有點緊,勒得脖子有點癢。
“合身吧?”雪兒眼睛亮晶晶的。
“合身。”我剛說完,她突然踮起腳尖,趁我低頭整理衣領的功夫,又飛快地在我耳朵上咬了兩下,然後笑著跑開了:“爸,我又得逞啦!”
羅峰在旁邊笑得直搖頭,遞給我一條手帕:“將軍,擦擦汗吧,看您熱的。”
我這才發現,自己不僅臉紅,連脖子都紅透了,手心還冒出了汗。這丫頭,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傍晚回府,剛走進臥室,就感覺腳下黏糊糊的。低頭一看,地板上用蜂蜜畫了個大大的愛心,愛心中間寫著“爸爸我愛你”。我正想抬腳,雪兒突然從門後跳出來,手裡拿著罐亮晶晶的糖粒,往我鞋上撒了一把:“爸,踩在愛心上,就會被甜甜蜜蜜包圍哦!”
蜂蜜沾了糖粒,黏得我走一步都費勁。雪兒趁機繞到我身後,雙手環住我的脖子,在我左右耳朵上各咬了一下,然後在我臉頰上“吧唧”親了一大口,聲音甜得發膩:“爸,今天的親親額度用完啦!”
我被她抱得動彈不得,隻能任由她“胡作非為”,感覺臉上的熱度已經能煎雞蛋了。
“好了好了,快鬆開,黏死了。”我拍了拍她的手。
雪兒這才鬆開我,看著我鞋上的糖粒和地板上的蜂蜜,笑得前仰後合:“爸,你現在像個會走路的糖人!”
羅峰拿著拖把走進來,無奈地搖搖頭:“元帥,將軍,我來收拾吧,不然一會兒螞蟻該來了。”
我看著他們倆一個笑一個忙的樣子,心裡那點“氣”早就煙消雲散了。這丫頭,為了親我兩口、咬我兩下耳朵,真是把能想到的花樣都用上了——從清晨的彩繩鈴鐺,到午間的斜坡軟墊,再到下午的獸毛坎肩、傍晚的蜂蜜愛心,一天換了四種花樣,真是惡趣味爆棚。
可奇怪的是,被她這麼折騰,我竟一點都不生氣,反而覺得心裡甜絲絲的。
果然,沒過多久,“天海軍”群裡就熱鬨了起來。不知道是誰把雪兒今天的“整活”拍了照片發了上去——有我跨過彩繩時的小心翼翼,有我坐在軟墊上被喂橘子的窘迫,有我穿著歪扭坎肩的滑稽,還有我踩在蜂蜜愛心裡被雪兒抱住的臉紅瞬間。
群裡的訊息像潮水一樣湧來:
“哈哈哈哈!元帥今天的整活也太豐富了吧!”
“將軍這臉紅程度,比上次穿裙子還厲害!紅得能滴出汁兒了!”
“我數了數,今天最少親了五次,咬了四次耳朵!元帥戰績斐然啊!”
“飛虎將軍全程陪玩,真是最佳‘幫凶’!”
“將軍也太寵了吧!被這麼折騰還一臉縱容!”
“這哪是整活啊,這是父女倆的甜蜜日常吧!羨慕了!”
“強烈建議元帥出本《整活手冊》,我要買十本!”
“
1!我要買一百本!”
“將軍:我不要麵子的嗎?(臉紅)”
看著群裡的調侃,我無奈地歎了口氣,卻忍不住笑了。雪兒湊過來看手機,看到大家的評論,笑得更開心了:“爸,你看,大家都誇你寵我呢!”
“就你得意。”我捏了捏她的臉頰,語氣裡滿是寵溺,“明天不準再折騰了,不然……”
“不然怎麼樣?”雪兒仰起臉,眼睛亮晶晶的,帶著點挑釁。
“不然……”我看著她狡黠的笑容,心裡一軟,“不然我就陪你一起折騰。”
雪兒瞬間歡呼起來,撲上來抱住我的脖子,在我臉上親了又親:“爸你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羅峰在旁邊收拾完蜂蜜,看著我們父女倆,嘴角也噙著溫柔的笑意。
夜色漸深,月光透過窗欞灑進房間,照在雪兒熟睡的臉上。她今天折騰了一天,累得沾床就睡著了,嘴角還帶著甜甜的笑意,大概是夢到了白天的“整活”趣事。
我坐在床邊,看著她的睡顏,心裡一片柔軟。
或許在外人看來,我這個將軍太沒威嚴,被女兒這麼“欺負”還甘之如飴。可他們不知道,這份被女兒依賴、被她“折騰”的感覺,對我來說有多珍貴。
她是龍海的元帥,是能獨當一麵的睚眥魔神,可在我麵前,她永遠是那個需要被寵著的小姑娘。她的惡趣味,她的小調皮,她那些為了親近我而想出的花樣,都是她愛我的證明。
而我能做的,就是用儘一生去回應這份愛,縱容她的所有小性子,滿足她的所有小願望,讓她永遠能在我這裡,卸下所有防備,做個無憂無慮的孩子。
至於臉紅……紅就紅吧。隻要能看到她笑得這麼開心,就算紅成熟透的紅蘋果,又有什麼關係呢?
龍海的風浪依舊,可隻要身邊有這樣一個能讓我心甘情願臉紅的女兒,日子就永遠充滿了陽光和甜蜜。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父慈女嬌”,是我青木弘一,這輩子最幸福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