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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眥魔神:天海傳奇 第202章 沙包戲懲亂臣賊,龍海威震四方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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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海的清晨,陽光剛越過將軍府的飛簷,演武場就已人聲鼎沸。青石板地上的露水還沒乾透,卻擋不住眾人高漲的情緒——今天的演武場,要上演一場前所未有的“遊戲”。

我站在高台邊緣,看著場下黑壓壓的人群。將領們站在前排,老將軍拄著柺杖,眼裡閃著期待的光;新兵們列著隊,個個摩拳擦掌,年輕的臉上寫滿興奮;動物戰友們也占了片草坪,猛虎晃著尾巴,雄鷹立在旗杆上,連最溫順的小鹿都豎起了耳朵。

“爸,準備好了。”雪兒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點輕快的笑意。

我轉身,看見她站在高台中央,身前的地上放著個“球”——說是球,其實是被捲成一團的金亂臣。這家夥被廢了修為,又被雪兒用特製的繩索捆得結結實實,像個圓滾滾的麻袋,隻露出顆腦袋,臉上滿是驚恐和屈辱。更狠的是,雪兒昨夜在他身上種下了禁製,不死,卻能讓所有傷痛翻倍,哪怕被輕輕碰一下,都像是被重錘砸過。

“這‘沙包’,夠結實嗎?”我挑眉看向雪兒,語氣裡帶著點縱容的笑意。這丫頭,對付惡人從來都不含糊,手段比我當年還狠辣,卻偏偏讓人覺得解氣。

“放心,”雪兒拍了拍金亂臣的“球身”,對方發出一聲壓抑的痛呼,額頭上瞬間滲出冷汗,“禁製在身,保證他‘玩’得儘興。”

她轉頭看向場下,清了清嗓子,聲音通過擴音術傳遍演武場:“各位弟兄,各位戰友,今天請大家來,是想玩個遊戲——丟沙包。”

人群裡響起一陣低笑,目光齊刷刷地落在金亂臣身上。

“這‘沙包’,就是金亂臣。”雪兒的聲音陡然轉厲,“鷹國首惡,害死我龍海三十七條弟兄的凶手,潛伏中樞多年的蛀蟲!昨天他還想偷我們的糧食,辱罵我們的人,今天,該讓他嘗嘗龍海的厲害!”

“好!”場下爆發出震天的歡呼,新兵們更是激動得滿臉通紅,拳頭握得咯咯響。

“規則很簡單,”雪兒拎起金亂臣的繩索,像提溜著個真沙包,“我從這裡丟下去,大家輪流接,誰接不住,或者沒丟夠三個回合,就罰他去打掃糧倉——昨天被這雜碎弄臟的地方,正好需要人清理。”

“沒問題!”眾人齊聲應道,眼神裡的期待幾乎要化為實質。

雪兒看了我一眼,眼裡閃過一絲狡黠。我朝她點點頭,走到高台邊的椅子上坐下,準備看戲。

隻見她深吸一口氣,拎著金亂臣走到高台邊緣,手臂猛地向後一擺,再向前發力——

“走你!”

金亂臣的“球身”像顆炮彈,劃過一道拋物線,帶著他驚恐的尖叫,朝著場下的新兵佇列砸去。

“我來!”前排一個小個子新兵猛地跳起來,穩穩接住“沙包”,臉上瞬間漲得通紅。他顯然沒料到這“沙包”這麼沉,更沒料到剛接住,金亂臣就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隻是被抱住,翻倍的疼痛就讓他扛不住了。

“丟給我!”旁邊的新兵伸手喊道。

小個子新兵反應極快,掄起胳膊,將金亂臣朝著斜前方丟了過去。另一個新兵穩穩接住,又立刻傳給了下一個人。

演武場瞬間變成了歡樂的海洋。金亂臣的慘叫聲、眾人的鬨笑聲、“沙包”被丟來丟去的呼嘯聲混在一起,形成一種奇特的喧囂。將領們看得哈哈大笑,老將軍拄著柺杖,時不時點頭稱讚:“好!丟得好!讓這雜碎知道疼!”

動物戰友們也沒閒著。猛虎看準“沙包”飛過頭頂的瞬間,猛地起跳,用爪子輕輕一撥,將金亂臣撥向另一側的小鹿群;小鹿們機靈地用頭頂著“沙包”,你傳我接,玩得不亦樂乎,金亂臣被鹿角碰到,疼得涕淚橫流,卻連暈過去的資格都沒有——禁製讓他時刻保持清醒,承受每一分痛苦。

雪兒坐在我身邊,手裡拿著杯果汁,看得津津有味。“爸,你看那小子,丟得真準。”她指著一個把金亂臣丟出拋物線的新兵,眼裡閃著笑意。

“比你當年第一次丟飛刀還準。”我打趣道。她小時候練暗器,總把飛刀丟歪,還嘴硬說是“聲東擊西”。

“那是我故意的。”雪兒哼了一聲,隨即又笑起來,“你看張將軍,居然跟新兵搶著接‘沙包’,形象都不要了。”

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果然見張將軍擼著袖子,正和幾個新兵爭著要接下一個“沙包”,嘴裡還嚷嚷著:“讓開讓開,老子當年扔手榴彈能扔五十米,這‘沙包’算什麼!”

李都尉在一旁起鬨:“老張,你要是接不住,可得去掃三天糧倉!”

“放馬過來!”張將軍穩穩接住飛來的金亂臣,得意地揚了揚下巴,隨即又猛地丟了出去,力道之大,讓金亂臣在空中發出一聲淒厲的長嚎。

時間一點點過去,從清晨到正午,又從正午到黃昏。十個小時裡,演武場的熱鬨就沒斷過。沒人覺得累,沒人覺得膩,每個人都卯著勁,把對金亂臣的恨意、對犧牲弟兄的緬懷,都化作了丟“沙包”的力氣。

金亂臣從最初的尖叫,到後來的嗚咽,再到最後隻能發出嗬嗬的氣音,整個人像條脫水的魚,癱在“球”裡,卻依舊被丟來丟去。陽光曬得他麵板發燙,汗水浸透了繩索,翻倍的疼痛讓他渾身抽搐,卻偏偏死不了——這正是雪兒要的效果,不讓他痛快地死,要讓他一點點償還血債。

夕陽西下時,雪兒站起身,朝場下揮了揮手。喧鬨聲漸漸平息,所有人都看向高台。

“差不多了。”雪兒的聲音帶著點疲憊,卻依舊清亮,“這‘沙包’玩夠了,該換個玩法了。”

她頓了頓,目光掃過場下:“把金亂臣綁到巡邏車的鐵柱上,繞龍海遊街示眾七天。讓所有人都看看,背叛龍海、傷害我們弟兄的下場!”

“好!”眾人再次歡呼,聲音裡帶著解氣的痛快。

親兵們上前,解開繩索,拖著像爛泥一樣的金亂臣下去。這家夥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被拖著走,經過演武場門口時,被一隻路過的老母雞啄了一口,疼得他猛地一顫,卻連哼都哼不出來。

“還有,”雪兒補充道,“七天後,在龍海廣場行刑。親兵去收集大家的處刑建議,不管多少,不管是什麼,全都用上。”

這話一出,場下的氣氛更熱烈了。新兵們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有人說要千刀萬剮,有人說要讓他嘗嘗被鷹啄的滋味,還有人說要把他丟進海裡喂鯊魚——總之,怎麼解氣怎麼來。

我看著雪兒的側臉,夕陽的金光灑在她身上,給她鍍上了一層金邊。這丫頭才十五歲,卻已經懂得如何用最解氣的方式,為犧牲的弟兄討回公道。她的狠,從來都對著惡人;她的溫柔,卻給了身邊的每一個人。

“累了吧?”我站起身,替她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發。

“有點。”她靠在我肩上,聲音軟軟的,“但很痛快。”

“嗯,痛快。”我摟著她,看著演武場漸漸散去的人群,心裡的鬱氣彷彿也隨著這場“遊戲”煙消雲散了。

回到將軍府時,“天海”群裡早已炸開了鍋。今天的“丟沙包”活動,被人拍了視訊發到群裡,配上解說,看得群裡的人比現場還激動。

【親兵小趙】:(配了個“瘋狂打call”的表情包)我的天!今天的演武場太爽了!雪元帥這主意絕了!金亂臣那老東西被丟得像個陀螺,慘叫聲能繞將軍府三圈!張將軍為了搶“沙包”,差點把李都尉的胳膊擰斷,哈哈哈哈!(後麵跟了一百個“解氣”的表情包,還附了段金亂臣被猛虎撥飛的視訊)

【張將軍】:(發了段語音,嗓子喊得沙啞)老子今天扔了八十次!每次都扔到新兵堆裡,那幫小子接得可歡了!金亂臣那雜碎,被我扔出去的時候,臉都白了!明天遊街,我申請第一個押車!保證讓全龍海的人都看清楚這狗東西的嘴臉!

【李都尉】:(發了張自己和“沙包”的合影,照片裡他正準備丟出金亂臣,配文“今日最佳投擲手在此!誰說我接不住?老子接了五十二次,一次沒掉!”)雪元帥這禁製太狠了,我就輕輕碰了他一下,他嗷得跟殺豬似的,聽得我渾身舒坦!收集處刑建議算我一個,我建議讓他嘗嘗龍海最烈的辣椒水,灌到他說不出話為止!

【老將軍】:(發了段語音,笑得中氣十足)我活了七十歲,頭回見這麼解氣的場麵!雪兒丫頭這招高!既讓弟兄們泄了憤,又讓那雜碎受了罪!遊街的時候,把他當年害死弟兄的罪狀貼在身上,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個什麼東西!處刑建議我也提一個——讓他跪在犧牲弟兄的墓碑前,磕到死為止!

【五大器靈-靈瓏】:(發了段金亂臣被小鹿頂來頂去的視訊,配文“主人說了,讓他體驗一下被‘溫柔’對待的感覺~小鹿們可喜歡這‘沙包’了,頂得可歡了!”)天海說他今天用龍騎槍挑著“沙包”轉了三圈,雪劍用冰藍劍把他滑到新兵堆裡,蘇陽用蒼穹之劍頂著他不讓落地,黑九龍……黑九龍說他用崆峒印砸了一下,好像有點重(小聲)。

【動物戰友-猛虎】:(發了段低吼的語音,靈瓏翻譯:“虎說那‘沙包’一點不好玩,太不經碰,碰一下就叫,下次要找個耐碰的。不過今天玩得很開心,明天遊街要跟著去,嚇唬嚇唬他。”)

【黃小桃】:(發了個“興奮”的表情包)今天的演武場像過節一樣!看著金亂臣被丟來丟去,我眼淚都快笑出來了!他活該!誰讓他害了那麼多弟兄!我也提個處刑建議吧,把他的頭發剃光,臉上刻上“惡賊”兩個字,讓他到死都帶著記號!

【阿福】:(發了張漫畫,畫著演武場所有人都在丟金亂臣,金亂臣在空中劃出無數弧線,雪兒和我坐在高台上笑,配文“龍海最爽遊戲——丟惡賊,雪元帥發明,必火!”)我已經開始期待七天後的處刑了!建議收集得越多越好,最好能編個“金亂臣處刑一百式”,讓他一次性嘗個夠!對了,遊街的時候能賣票嗎?我第一個買!

雪兒靠在我懷裡,翻著群訊息,笑得肩膀直抖。“你看阿福,還想賣票,他怎麼不去搶?”

“他敢。”我捏了捏她的臉頰,指尖觸到她溫熱的麵板,心裡一片柔軟,“不過,他說得對,七天後的處刑,一定要讓他永生難忘。”

“嗯!”雪兒用力點頭,眼裡閃過一絲狠厲,隨即又笑起來,“爸,明天遊街,我們也去看看吧?”

“好。”我摟著她,看窗外的月光灑滿庭院,“不過今晚得早點睡,養足精神。”

“知道啦。”她打了個哈欠,往我懷裡縮了縮,像隻睏倦的小貓,“爸,你說他明天會不會嚇得尿褲子?”

“很有可能。”我笑著幫她蓋好毯子,“不過,就算他尿褲子,也得把這七天熬完。”

夜色漸深,將軍府歸於寧靜,隻有遠處巡邏兵的腳步聲,和海浪拍岸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懷裡的雪兒已經睡熟,呼吸均勻,嘴角還帶著淺淺的笑意。我低頭看著她,心裡忽然無比踏實。

龍海的安寧,從來不是靠忍讓得來的,而是靠像雪兒這樣,敢恨敢罰,敢為弟兄討回公道的狠勁。對付惡人,就該用他們聽得懂的語言——疼痛、屈辱、絕望。

明天的遊街,七天後的處刑,不過是這場公道的延續。而我們,會一直站在這裡,守護著這片海,守護著身邊的人,讓所有惡人都知道,龍海的怒火,他們承受不起。

懷裡的雪兒動了動,嘟囔了句夢話:“丟……丟遠一點……”

我忍不住笑了,輕輕拍著她的背,在她耳邊低語:“好,明天丟得更遠些。”

月光溫柔,夜風微涼,卻吹不散演武場殘留的痛快,也吹不散龍海人心中那團名為正義的火。這場“遊戲”,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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